長假結束瞭,學生們重新來到瞭學校,看得出來,大部分學生這個長假過得比較豐富,午休的時候,教室裡,操場上,到處都是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高談闊論的同學。
在這樣的環境裡,劉宇和趙勇的竊竊私語就像大海裡的水滴,毫不引人矚目,隻是如果有人聽到他們倆所談論的內容,就要大吃一驚瞭。
剛剛吃完午飯聚在一起,劉宇本來是有事和趙勇商量,可是一看到趙勇的樣子,就被嚇瞭一跳。他此刻正盯著趙勇的臉,十分不解的問著:「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弄成瞭這個樣子,昨晚沒睡覺啊?」
趙勇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無精打采的勉強笑瞭笑,道:「後半夜才睡的。」
劉宇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明明今天就開學瞭,昨天晚上又沒有什麼活動,這個傢夥怎麼還睡得那麼晚,而且看他這個萎靡不振的樣子,似乎還不是睡得晚這麼簡單,他試探著又問,「上學不早睡,你該不會是躺在床上擼到半夜吧。」
「你才有這雅興呢」,趙勇惱火的推瞭劉宇一把,悻悻的說,「小菲姐回來瞭,非要拉著我去小區裡打野炮。」
「哈,小菲姐這是開竅瞭呀」,劉宇不由得失笑道,「以前不是堅決不幹嗎,看來上回被我媽刺激的不輕啊。」
「可不是嗎」,趙勇活動瞭一下腰腿,訴起苦來,「以前不敢是真不敢,這回敢瞭是真大膽啊,折騰得我到現在還覺得腰疼呢。」
劉宇鄙視道,「你別得瞭便宜還賣乖啊,人傢剛來的時候可是純正的良傢少婦,現在終於被你給禍害成瞭和野男人打野炮的騷貨,你還一臉為難的樣子,裝什麼純潔呢。」
「沒啊」,趙勇揉著腰道,「我哪裡裝純潔瞭,隻是真累啊,你不知道,她這回可真是主動的沒邊兒瞭,出門的時候我本來還打算讓她穿件衣服的,結果人傢穿瞭一條開檔內褲就出去瞭。」
「臥槽,真不怕被人看啦」,劉宇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小菲姐以前雖然可以接受和他們幾個群交,但是對暴露這種事是完全沒膽的,這回竟然這麼豪放,媽媽給她的刺激效果有這麼大?
「可不是嗎,她說瞭,反正她是外地的,在這沒有熟人,就算被人看到瞭,也傳不到她的熟人耳朵裡,沒多大影響」,趙勇也覺得昨晚的經歷很奇妙,一個以為早已達到底線的女人,突然間就沒有底線瞭,著實有點玄幻。
「趕緊說說,你們倆都怎麼玩的」,劉宇暫時忘記瞭自己要說的事,興奮的催促著趙勇。
「她可真是徹底開竅瞭」,趙勇摸瞭摸下巴,簡單描述起瞭昨晚小菲姐的表現,「出門以後,她想走小路,我說小路沒意思,結果人傢二話沒說,沿著大道就走,光著身子繞著我傢小區走瞭一圈。路上遇到外人都沒遮身子,直接捂著臉就過去瞭,後來到瞭湖邊,我一摸,那小逼裡的水都流到鞋裡瞭。」
「怪不得你一直幹到後半夜呢,這也太猛瞭,這女人該不會回傢受瞭什麼刺激吧」,劉宇無法想象小菲姐這個未經多少調教的少婦會突然轉變的這麼徹底。
「誰知道呢,反正精神正常,頂多是有點花癡」,趙勇撓瞭撓頭,他也不明白小菲姐的轉變為什麼這麼極端。
隨後,趙勇繼續描述起小菲姐的豪放表現。什麼路邊操完不過癮,主動往小廣場上跑,什麼當著一對陌生男女的面就躺在廣場中間,張開大腿要他狠狠的操。什麼叫的聲震四野,還邊叫邊罵自己是騷貨不要臉,喜歡和男人打野跑。
又是什麼回傢的時候主動走在大路中間,看到有人來瞭幹脆連臉都不捂瞭,反而搔首弄姿的撩頭發,扭屁股,彎腰系鞋帶。
趙勇說的興高采烈,描述的繪聲繪色,劉宇也聽得津津有味,直到趙勇說完瞭一遍,意猶未盡的停下瞭話頭,劉宇才想起自己本來的目的。
他趕緊結束這個話題道:「先不說她瞭,你去找東子,問問他,那天我媽在他傢都怎麼玩的。奇怪,東子和大鵬跑哪去瞭,操場上怎麼看不到。」
「怎麼瞭」,趙勇一愣,本來還打算再說說小菲姐的事,可是一聽到劉宇的話和玉詩有關,也馬上轉移瞭註意力。
「沒怎麼,我問瞭我媽,我媽說被他連著幹瞭六七個小時,隻是我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劉宇隱約覺得昨天媽媽的描述有點過於簡單,可是媽媽又說沒有什麼遺漏的。
他想從向曉東這裡再探聽一下,這種事情,趙勇出面當然比自己方便。
趙勇正要去找向曉東,劉宇又叮囑瞭一句:「如果大鵬也在,最好想辦法支開他,單獨問東子,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明白,這還用你說」,趙勇頭也不回的走瞭。
劉宇留在原地坐等消息。趙勇去瞭沒多久就回來瞭,回來以後,竟然帶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發起呆來。
劉宇拉著他坐下,一再催問,他這才回過神來。咽瞭咽口水,又呆呆的看瞭劉宇一會兒,才用帶著點惱火,帶著點羨慕,還帶著點茫然的語氣說道:「東子好像爽傻瞭,說瞭半天我竟然沒聽明白。」
劉宇被趙勇說的一頭霧水,催促道:「我看是你傻瞭吧,這能有什麼聽不明白的,你趕緊說說他都說什麼瞭,抓緊時間,快上課瞭。」
趙勇咳嗽一聲,說道:「確實是沒聽明白啊,他剛開始的時候,也是說回傢以後一直在操你媽,連操瞭六七個小時,可是後來又說大鵬如何如何,他爸他媽如何如何,讓我都搞不明白他傢當天到底有幾個人瞭。」
「什麼?大鵬?他爸媽?!」劉宇大吃一驚,明明媽媽是去向曉東傢和他單獨玩去瞭,怎麼會有他的父母和駱鵬的事。
「是啊,他一會兒說他爸媽回來,一會兒又說沒回來,一會兒說和大鵬一起操你媽,一會兒又說他是一個人用穿戴式按摩棒操的,我也搞不明白瞭」,趙勇攤瞭攤手,表示實在無能為力。
「他到底怎麼說的,你給我重復一遍」,劉宇急瞭,媽媽昨晚沒提過駱鵬和向曉東父母的事啊。駱鵬也就算瞭,如果被向曉東的父母發現瞭老鄰居和他們的兒子光著身子滾在一張床上,那事情肯定不可收拾瞭,昨晚媽媽怎麼能那麼淡定啊。
趙勇揉瞭揉額頭,準備一點點復述向曉東那亂七八糟的講述,誰知道這時候上課鈴聲突然響瞭。兩個人對視瞭一眼,隻能暫時作罷,往教室走。
快到教室門口的時候,趙勇突然小聲說道:「我當時也被驚呆瞭,記得也挺混亂的,他當時手舞足蹈,說話語無倫次,根本沒個邏輯順序,要不你還是自己去問一下他吧。」
劉宇看著趙勇那為難的樣子,隻好沉重的點瞭點頭,這事情實在太過嚴重瞭,必須搞清楚,也顧不得會不會在向曉東面前丟面子瞭。
劉宇在疑慮中度過瞭一個下午,好不容易熬到晚自習前,這個課間的時間比較長,他趁這時候找到瞭向曉東。
向曉東毫無異樣,大大咧咧的和劉宇打瞭招呼,兩個人就開始隨意的東拉西扯,幾句話的功夫,劉宇就輕松的就把話題引導到瞭那一天的「第二次主人測試」上。
或許是中午的時候向曉東炫耀的欲望已經得到瞭發泄,又或許是記住瞭劉宇不喜歡他胡亂炫耀玩弄玉詩的過程,因此這時候反而有點縮頭縮腦欲言又止的樣子。
看著向曉東那憋著不說的難受樣子,劉宇真想撕開他的嘴巴,自己把想知道的東西掏出來,可是苦於不能對過程表現得太關切,還是隻能一點點的引導。
然而幾次隱蔽的暗示之後,向曉東不但沒有如劉宇所願的炫耀他的「壯舉」,反而通過「主人測試」這個話題想到瞭別的東西。
他看瞭看左右無人,鬼鬼祟祟的問劉宇,「小宇,那個,你看,我們仨的主人測試都失敗瞭,接下來你媽可能就要去外邊找男人測試瞭。咱倆要不要再賭一局,就是上回咱們提過的那個,讓你媽把這個時間往後再推一推的賭局。」
操,劉宇心中暗惱,張口就想拒絕,可是他忽然意識到,這是一個讓這呆貨開口的機會,大可以先敷衍他一下,把想知道的東西套出來再說。
就算真要和他再賭自己也不會再輸瞭,上回那個賭局結果,是呆子熟悉角色造成的偶然。隻要不給他隨便選擇角色的機會,風險就不大。尤其是這次自己和媽媽有足夠的時間準備,隻要媽媽多穿幾件衣服,呆子就累死也占不到便宜。
想清楚瞭這點,劉宇有瞭主意,做出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道,「上回我也贏瞭幾局的,離我媽找野男人還有半個月呢吧,急什麼。我倒是挺好奇你這回又是怎麼失敗的,上次都失敗瞭一次瞭,這回你就沒吸取點經驗教訓?」
「啊?我,我吸取教訓瞭啊,隻是,額,算瞭,不說這個,還是你媽找野男人測試比較可怕呀。半個月的時間轉眼就到,咱們還是趕緊再賭一次比較保險啊」,向曉東沒把講述測試過程這個事看得有多重,隨口應瞭一句,還是一心盼著能再續賭局。
然而劉宇心裡有鬼,呆子這一根筋的表現反而讓他心裡打鼓瞭,覺得呆子似乎是在用這個作為交換條件,想要撈點好處。
劉宇心想:這呆貨平時看著憨憨傻傻嘻嘻哈哈的,可是對自己媽媽的覬覦真是執著啊,看來不答應他這個賭局,他還不打算說瞭呢。
劉宇氣不打一處來,隻是他現在急於從呆子嘴裡打探消息,隻好咬瞭咬牙道,「好,賭就賭,不過你先說說這回是怎麼失敗的。」
「耶!哦,好,那我先說說」,聽到這話,向曉東如聞天籟,大喜之下精神抖擻地拉著劉宇找瞭個無人的角落,眉飛色舞的講瞭起來。
向曉東的描述果然有些語無倫次,劉宇終於明白瞭趙勇為什麼說聽不明白。無奈之下,劉宇隻好冒著被呆子察覺異常的危險讓他從頭說,盡量說的詳細一些。這下,向曉東發現他也記得不是很清楚,張著大嘴想瞭半天,才終於說出瞭些條理來。
「那天我帶著你媽回到傢,你媽先在我傢各房間亂轉,說是怕藏人,我就鉆到我的床底下去找調教道具」,說到這,向曉東小心地瞄瞭一眼劉宇,才繼續說道,「可惜,我傢也沒什麼新奇的東西,最後隻拿瞭項圈狗鏈,再加上一根繩子,一條鞭子,還有兩個跳蛋。」
劉宇皺瞭皺眉,這和媽媽說的不一樣啊,媽媽所說的那些避孕套啊,穿戴式按摩棒啊之類的東西怎麼沒有,是後來才拿出來的?
向曉東繼續說:「我出來的時候,你媽正坐在我的床上脫衣服呢。我等她把衣服脫光以後,就給她把項圈和狗鏈給她,她自己戴上。然後打算把她捆起來,可是她就不同意,說我和第一次測試的時候比起來,一點進步都沒有,根本不會調教女人。」
劉宇腦子裡稍稍一轉,就知道這呆子也不老實,媽媽跟著他到瞭他傢,屋裡隻有他們兩個人,媽媽哪裡還會提什麼測試不測試的,至於鄙視嘲笑,這個說不準。
想到這裡,劉宇暗自多留瞭一個心眼兒——這呆貨的話也不能全信,呆不等於憨厚老實。
向曉東不知道就這幾句話就已經漏瞭底兒,還在努力維持著「主人測試」這個設定呢。好在,這裡一句話就帶過去瞭,接下來他不需要編什麼瞭,繼續說道:「這話我當然不能忍瞭,所以我還是要綁她,結果她就開始反抗瞭。」
「反抗?」這個詞讓劉宇很意外,媽媽跑去瞭結「主人測試」這個借口,本來就是給呆子兌現一個福利而已,有什麼必要反抗?而且媽媽也沒提啊,這應該是呆子編的吧。
「是啊,反抗」,向曉東用力點瞭點頭,「她直接把我撲倒在床上瞭,跟我說別捆瞭,來玩點別的吧,然後幾下扒掉瞭我的衣服褲子,就趴在我身上吃我的雞巴,還用手在我身上到處摸——你媽可真會摸啊,被她一摸我就什麼都忘瞭,結果就沒捆她。」
說到這裡,向曉東又瞄瞭劉宇一眼,擠瞭擠眼道:「再加上你媽那個小嘴,本來就比一般女人的逼還騷,真是天生就是用來吃雞巴的,幾下就吸得我忍不住瞭,我就翻身騎到她身上,掰開她的腿把雞巴插到逼裡。她那逼早就濕透瞭,我也不用搞什麼前戲瞭,直接按著她猛操。」
劉宇聽到這裡撇瞭撇嘴,媽媽搞不好還真嘲諷他瞭,這貨真是沒什麼長進,對女人除瞭猛抽猛打就是猛抓猛操,一點新鮮東西都沒有,什麼不搞前戲,是搞不好吧。
向曉東完全沒感覺到劉宇的鄙視,或者是早已經習慣瞭,興沖沖的繼續說:「你媽大概是在大勇傢玩的興奮勁兒還沒過去,那身子真是敏感啊,一觸就崩,沒操幾下就高潮瞭。」
劉宇面無表情,耐著性子聽著,這段內容根本沒有他關心的東西,他急於知道後邊的事情。
向曉東卻興奮起來:「你媽高潮以後,我繼續不停的操,她一開始還求我停下,後來大概是被我操得實在太爽,就不讓停瞭,哈哈。我把兩個跳蛋給她塞到屁眼裡,她叫的更浪瞭。不過她可能是累瞭,高潮瞭兩三次就昏過去瞭,我把她活生生操醒……。」
說到這裡,恰好一陣涼風吹過,向曉東打瞭個激靈,忽然有點後怕:劉宇得知自己玩他媽媽玩得這麼狠,會不會發火啊?於是趕緊又觀察瞭一下劉宇的表情,然後告誡自己要克制情緒,別得意的太明顯,才繼續講瞭下去。
「她醒過來一看我還在操,就大聲喊‘ 好舒服,繼續操,不要停' ,我當然就繼續瞭,不一會兒她就把她操尿瞭。你是沒看到啊,你媽當時連淫水帶尿水噴的像呲水槍一樣。後來我推著她在地上爬著操,我一路推她一路尿,一直尿到陽臺上,她還主動站起來趴在窗臺上,對著外邊大聲浪叫,叫的小區裡的大媽都罵人瞭。」
劉宇回憶瞭一下昨天媽媽的描述,覺得除瞭細節有些出入,其它內容大體能對上,她隻是隱瞞瞭有些事是她自己主動做的,嗯,也可能是呆子故意說她主動的。
劉宇這邊剛放心瞭一點,向曉東就給瞭他一個意外,「我重新把她按趴下繼續操,不一會兒她就又高潮瞭,這時候大鵬突然來電話找我玩。」
駱鵬!果然有駱鵬!!駱鵬這個名字的出現立刻讓劉宇炸毛瞭,媽媽昨天完全沒提到駱鵬,這是怎麼回事?駱鵬打算找向曉東玩?他們兩個人能玩什麼?他該不會是知道媽媽在向曉東傢,專門沖著媽媽去的吧?可是他怎麼知道媽媽在那裡。
媽媽有意對自己隱瞞瞭駱鵬的出現?這有什麼必要?自己早晚會知道啊。難道又是那個協議?可是媽媽不是說已經搞定瞭嗎,難道還有什麼尾巴留下?劉宇的心裡頓時一團亂麻,瞬間就有無數個念頭冒出來,糾纏在一起,理也理不清。
隻聽向曉東還在抱怨著:「我本來想拒絕他的,誰知道他聽到我旁邊有女人在叫床,還一下就聽出來那女人是你媽,我隻好同意他過來一起玩瞭。媽的,這大鵬對你媽的叫床聲怎麼這麼熟。」
劉宇心亂如麻,哪有心思理會呆子這隱諱的挑撥。向曉東絮絮叨叨的繼續說道:「放下電話以後,我就推著你媽爬到門口,在那邊操邊等,要讓大鵬一進來就看到你媽被我操得直撒尿的騷樣,哪知道大鵬還沒來,我爸的電話先來瞭……。」
這句話把劉宇從自己的混亂思緒中拉回瞭現實,他立刻感到不對,趕緊打斷瞭向曉東,疾言厲色的叫道:「等一下。」
向曉東嚇瞭一跳,眨巴著眼睛望著劉宇,回想著剛才這些話哪裡又惹怒劉宇瞭,值得他這麼大聲打斷自己。
劉宇定瞭定神,壓低瞭聲音,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問道:「你剛才說大鵬本來是要找你玩,他原本想玩什麼?」
「不知道啊,他還沒來得及說,就聽到你媽在旁邊叫床,所以後來就沒再說瞭」,向曉東無辜的道。
劉宇暗自咬瞭咬牙,又問道:「他要去你就讓他去瞭?你那麼快就忘瞭大勇為什麼測試失敗瞭?」
「額」,這個問題顯然難住瞭向曉東,「主人測試」這借口是專門用來搪塞劉宇的,其他人當然不會遵守。可是這沒法跟劉宇說啊,於是他隻能開動生銹的大腦,努力尋找著理由。
好一會兒,向曉東才支支吾吾的說道,「我當時已經知道自己沒機會瞭,你媽很鄙視我的調教能力,所以我想著,要不讓大鵬來幫個忙,反正,反正結果也不會更差瞭。」
劉宇一下就聽出瞭向曉東在說謊,但是轉念一想,就明白瞭呆子的「苦衷」,於是沒有再追究這個,問起另一個反常的地方,「你在陽臺上也能接電話,一直拿著手機?」
「是,是啊」,向曉東似乎有點怕這個問題,結結巴巴的答道,「我,我本來,本來沒拿,可是,可是後來,後來」,說到這裡,向曉東似乎有點說不下去瞭。
劉宇不耐煩的催促道,「可是什麼,後來什麼,快說,別磨磨蹭蹭的。」
在劉宇的怒視下,向曉東終於小心翼翼的開口瞭,「後來,你媽不是被我操尿瞭嗎,我就想著,把你媽被操的噴尿的樣子拍下來,那個,留個紀念,我,我可沒給別人看哈。」
「什麼,還拍瞭視頻?找揍是吧,你把手機給我拿出來,趕緊刪瞭」,劉宇「憤怒」的逼視著向曉東,其實他也並不怎麼擔心視頻會泄露,隻是順便給呆子多施加點壓力,強化他對自己的畏懼。呆子隻是對於他們幾個死黨才毫無防備,對外人還是知道輕重的。
「我就是自己留著看,絕對不會,啊啊啊,我刪我刪,馬上刪」,向曉東還想抗議一下,可是一看到劉宇的拳頭舉起來瞭,趕緊點頭,拿出手機翻找瞭起來。
劉宇一把搶過手機,甩開向曉東。向曉東自覺理虧,不敢湊上來觸劉宇的黴頭,生怕劉宇盛怒之下真的揍他一頓,隻好愁眉苦臉的躲在一邊,眼看著劉宇翻找著他手機裡的文件。
很快,劉宇就找到瞭一段前幾天拍攝的視頻,點開稍看瞭一下,開頭就是一個赤裸的女人背影。視頻是從女人的後上方用俯視的視角拍攝的,鏡頭中的裸女身材火爆,白玉般的妖嬈裸背上密佈鞭痕,一道道紅色的印記觸目驚心。
女人戴著一個寬大的黑色項圈,此刻正被鐵鏈拉扯得仰著頭趴在地上。一根粗大肉棒從身後插在女人的臀後,隨著那猛的烈抽插奸淫,女人一邊淒厲的呻吟著,一邊劇烈地扭動著腰臀,抑揚頓挫的叫喊著:「東子老公雞巴強,女人被操直喊娘。東子老公雞巴長,操得騷逼尿瞭床。啊……」,畫面裡的女人一邊妖嬈的扭動著,爬行著,一邊吟誦著淫亂的句子,「老公雞巴像彈簧,貞潔烈女也瘋狂。我是騷逼淫又浪,老公雞巴永難忘。哦哦……,大雞巴好厲害,我,我又尿瞭,哦啊……。」
這時候畫面裡又傳來向曉東猖狂的大笑聲,「哈哈哈哈,不錯不錯,騷逼阿姨,你這詩做得真不錯,是什麼題目啊?」
「啊……,叫,叫《雞巴頌》」,女人呻吟著勉強答道。
「哎呀,真不錯真不錯,阿姨你可真是個才女,這詩做得好,鞭子就算你躲過去瞭,回傢寫成字帖裱起來,掛在墻上,讓到你傢的客人都欣賞欣賞你的大作,哈哈哈哈」,話音未落,畫面裡出現瞭一隻攥著皮鞭的手,隨手把鞭子扔在一邊,然後掄起巴掌在女人蜜桃般的雪白臀瓣上狠狠扇瞭兩巴掌。
劉宇看不到女人的臉,但聲音屬於自己老媽無疑,一時間他感到哭笑不得,強行繃緊瞭面孔,心想,沒想到媽媽和向曉東竟然還玩出瞭這樣的情趣,被操的尿都灑瞭一地瞭,還作起詩來瞭,這就是傳說中的屎尿詩嗎。
向曉東在劉宇旁邊,看不到手機畫面,但是聽到瞭聲音,見劉宇表情扭曲,趕緊解釋道:「那個,調教嘛,抽抽鞭子也不算過分哈,我也沒用太大力氣,真的,不過你媽可真是才華橫溢,我讓她作詩誇一誇我的雞巴,她張口就來,想都沒想。」
視頻還有很長,劉宇隨手拖瞭拖進度條,關掉視頻,心想,看起來媽媽真是沒拿向曉東當做什麼威脅,到瞭他傢以後十分大膽,徹底釋放瞭淫亂本性。這一點她昨天可一點都沒跟自己提過,不過這也不算什麼,大概她也沒覺得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吧。
劉宇避開向曉東的視線,把視頻發給瞭自己,然後刪除瞭聊天記錄和視頻文件。不過他沒有去查看手機裡還有沒有別的視頻,劉宇深知向曉東手上這類的東西不少,沒打算繼續找,刪除這個視頻隻是表達一個態度,強化他對自己的懼怕。
隨後,劉宇把手機還給瞭向曉東,面無表情的說道:「這視頻我刪瞭,你繼續說。」
「啊?哦」,向曉東接過手機以後,心疼的查看著還有沒有別的損失,一下沒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明白劉宇的意思,沮喪的繼續說瞭下去,「剛說到哪瞭,哦,我爸來電話,對,他當時說她和我媽馬上就準備回傢瞭。」
「那天才是第五天吧,他們這麼早就回來瞭?那你還敢跟我媽搞到那麼晚?」劉宇很意外,他記得向曉東說過,他的父母應該是假期的最後一天才會回去的。
向曉東立刻搖頭,「沒啊,他們就是說已經買票瞭,不是當天到傢」,說到這裡,向曉東再次興奮起來,「你媽當時隻聽瞭個開頭,就嚇得狂噴瞭一波淫水和尿水,然後就拼命從我的雞巴上掙紮著爬出去,自己歪歪斜斜的跑回我的臥室裡瞭。哈哈,我爸媽要是回來瞭,我的臥室能藏住她這麼一個大活人嗎。」
劉宇當然知道媽媽在害怕什麼,上午才在趙勇傢受瞭驚嚇引發失憶,這下午馬上又來這一出,而且還是真真切切的聽到向曉東父母打電話回來,當然是驚弓之鳥一樣膽小瞭。
隨便一瞥,見向曉東不但笑的沒心沒肺,竟然還鄙視起媽媽的智商來瞭,劉宇頓時沒好氣的罵道:「廢話,她能不怕嗎,這事被你父母看到,別說是她,連你也沒好果子吃。」
「嗯嗯,對對對」,向曉東點頭附和,他的確是不敢讓父母知道他已經開始玩女人瞭的,更不用說這女人之中竟然還包括瞭同學的媽媽。一想到父親震怒的恐怖場面,他渾身打瞭個冷戰,縮瞭縮脖子。
劉宇見他還知道怕,也就放心瞭不少,不再繼續斥責瞭,催促道:「繼續說。」
向曉東連忙回過神來,「哦,好。我掛斷電話以後,打算回去找你媽,結果門鈴響瞭,原來大鵬已經到瞭。」
「他打完電話馬上就到瞭?」劉宇又發現瞭疑點。
「沒,我已經在門口操瞭你媽半個小時瞭」,向曉東歪著頭想瞭一會兒,才繼續說道,「不過還是太快瞭,他肯定不是在傢給我打電話的。我開瞭門,然後和他一起回臥室找你媽,結果發現你媽不見瞭,連她脫下來的衣服也都不見瞭。」
「哪去瞭?」劉宇大感意外,媽媽躲駱鵬,難道還覺得能躲掉不成?不對,她是以為向曉東的父母要回來,是在躲他們呢。
向曉東略有些得意,「別說,你媽躲得還挺好的,連大鵬都以為你媽已經走瞭呢。還是我發現衣櫃的門縫裡露出一片衣角,才把她找到瞭。你媽可能以為我爸媽回來瞭,怎麼叫都不出來,哈哈。」
劉宇聽到這裡暗叫不妙,項圈狗鏈,黑暗的空間,淫行曝光的危險,這不就是自己和媽媽總結出來的那幾個失憶的前提嗎,雖然自己試圖重現失敗瞭,應該是還有別的條件,但是駱鵬可是遇到過那種狀態的。
雖然他也未必知道原因,但是媽媽在其它條件都具備的情況下落在他手裡,該不會又失憶一次吧,這豈不是糟糕透瞭?可別自己和媽媽還沒研究出結果,卻被駱鵬這狡猾的傢夥先抓住瞭規律吧。
劉宇強壓下心底的憂慮,保持著平靜的表情,謹慎的問道:「我媽出來以後,嗯,說什麼瞭嗎?」
「沒有啊」,向曉東完全沒有發現劉宇的反常,大大咧咧的繼續道,「不是我爸媽回來,你媽還有什麼好怕的,讓她出來她就出來瞭,然後我說大鵬也來一起玩,她就說好,我就把她屁眼裡的跳蛋拿出來,和大鵬兩個人一起操她瞭。」
「你們」,劉宇思考瞭一下,覺得和媽媽昨天的描述已經完全對不上號瞭,心懷僥幸的問道,「你們就又一直操到結束?你不累?我媽和大鵬也不累?」
「那哪能啊,男人又不是鐵打的,誰能一直操那麼久」,向曉東鄙視的瞥瞭劉宇一眼,似乎在奇怪他怎麼能問出這麼蠢的問題,看得劉宇咬牙暗恨。
向曉東鄙視瞭劉宇一番後,就繼續說瞭下去,「不過大鵬有辦法,他聽我在電話裡說瞭能玩到晚上,就拿瞭點那個,那個,藥,還專門帶來瞭情趣避孕套保護雞巴。而且搬來瞭一箱能量飲料,就是和職業運動員喝的類似,嗯,說不定還不止,我懷疑那裡說不定有興奮劑呢,喝完之後全身是勁兒。」
劉宇心裡翻起瞭驚濤駭浪,這些東西竟然是駱鵬帶去的,媽媽怎麼說是向曉東準備的呢?他猶豫瞭一下,問道:「你們,你們這樣操瞭多久。」
聽瞭這個問題,向曉東不由得驕傲起來:「從大鵬來開始,我倆操瞭你媽五個多小時吧。有時候累的腰疼瞭,就輪流休息。下去休息的人就拿飲料給大傢喝,另一個人就穿上一個女人操女人用的那種假雞巴,還是兩根雞巴一起操,你媽爽的全身直抽搐,還拼命的叫。」
「嗯?」劉宇心想,媽媽提到的最後一件道具也對上瞭,不過這道具是哪來的?向曉東傢裡的還是駱鵬帶去的?於是他見縫插針的問道,「女同用的假雞巴?哪來的這東西?」
向曉東正說到興頭上,見劉宇打斷瞭他的話,有些不高興,不過也不敢發作,忙裡偷閑的答瞭一句,「大鵬帶的唄,我傢哪有這東西。不過這東西還真是挺有意思的,穿上以後就像長瞭兩根雞巴一樣,一個人操得你媽又哭又嚎的,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高大威猛瞭不少,幹勁十足,我都想就這樣操她一整晚算瞭。」
劉宇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們這兩個混蛋,真是不怕事大啊,我媽這是沒出事,要是出瞭事,我一定弄死你們倆,以後再敢這麼玩,我直接拿刀砍瞭你。」
向曉東連忙擺手,「不能不能,那個,說實話我也怕,要不是每次問你媽要不要繼續,她都說要,我也不敢玩的這麼狠。不過你媽這回可是真的爽瞭,大鵬走之前去洗澡的時候,我就在那看著你媽,你媽還在一直漏尿呢,一會兒一股一會兒一溜的,早知道準備個尿不濕給她瞭,那麼大個人瞭尿床都控制不住,哈哈。」
「閉嘴」,劉宇的心情十分惡劣,隨口問道,「說完瞭?」
「啊,沒」,向曉東又被嚇瞭一跳,戰戰兢兢的搖瞭搖頭,小聲補充道,「大鵬走瞭以後,你媽醒過來瞭,我自己又操瞭幾下,發現她好像沒有尿瞭,就又給她喝瞭兩罐飲料,又操瞭一個多小時。後來飲料喝光瞭,我和你媽也都沒有體力瞭,就停下瞭。她休息瞭一會兒,洗瞭澡就走瞭,額,這回說完瞭。」
劉宇聽著向曉東這最後一段描述,發現和媽媽說的又能對上瞭,隻是中間駱鵬的出現媽媽完全沒有提,這到底是媽媽出於某種原因有意沒說,還是又陷入失憶的狀態瞭呢?
要說是失憶瞭吧,她可是連電話的事都沒提呢,總不可能聽到電話就開始失憶吧。可是要說沒失憶,駱鵬參與進去這麼大的事,她總不會以為呆子能瞞住我吧。
「我媽走之前,你們還說瞭什麼,做瞭什麼?都給我說清楚」,劉宇仔細的盤問著,他要還原當天的完整過程,確定媽媽當時的狀態,也顧不得會不會被向曉東發現什麼不妥瞭。
「沒什麼瞭啊,哦,對,你媽發現我吃藥瞭。也是,不然我也不可能操那麼久,還有就是罵我操得太狠,操的她連腿都合不攏瞭。我說大鵬操的更狠,她還不承認,說和大鵬有什麼關系,都是我。她真是偏心啊,明明是兩個人把她操的那麼慘,為什麼隻罵我一個啊」,向曉東鬱悶的嘀咕著。
「操,事兒本來就是你惹出來的,不罵你罵誰?滾蛋吧你,這些事你要是敢傳出去,就準備到醫院過下半輩子吧」,劉宇聽到媽媽的慘狀,再看呆子沒心沒肺的臉,怒火中燒,有種打扁他那張呆臉的沖動。
向曉東轉身要走,嘴裡還嘟囔著:「是你媽自己要一直操的,我說這些也是你讓我說的,怎麼怪起我來瞭。再說,你、大鵬、大勇,能說的都知道瞭,也沒誰可以說瞭」,正嘀咕著,忽然覺得身後聲音不對,回頭一看,劉宇的拳頭已經掄瞭過來,連忙抱頭鼠竄,邊跑邊喊道,「我滾我滾,我不說瞭,你冷靜,冷靜啊。」
劉宇作勢追瞭幾步就停瞭下來,他現在需要思考。駱鵬去的時候,媽媽面臨的一切條件都和在趙勇傢失憶的時候差不多,說不定媽媽真的失憶瞭,所以沒有記得駱鵬的事情,可是自己和媽媽前天晚上試圖重現那一幕,卻沒有效果,到底還差什麼?
因為失憶,所以不記得詳細的過程,不記得駱鵬的到來,以為是一直在被向曉東奸淫,包括後來的其它調教道具和飲料,都被媽媽記在瞭向曉東的頭上。
如果確實失憶瞭,後來媽媽又是怎麼清醒過來的呢。難道駱鵬已經掌握瞭媽媽失憶的秘密,臨走的時候又把媽媽弄醒瞭?這豈不是很糟糕。
如果媽媽沒失憶,情況就更復雜瞭。那說明她在隱瞞自己,也就是說一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重要事情發生瞭。這無疑對自己和趙勇的計劃十分不利。
那麼有沒有什麼能判斷媽媽到底是不是失憶的證據呢?劉宇仔細回憶著向曉東描述的過程,盤算著其中有哪些反常的事情。
駱鵬!媽媽沒有對自己提起駱鵬曾經給向曉東打瞭電話,駱鵬到底是真的碰巧趕到,還是事先就知道媽媽在那裡呢。那時候,知道媽媽在向曉東傢裡的一共有四個人,劉宇自己和趙勇都不會告訴駱鵬,那就隻剩下媽媽本人和向曉東瞭。
向曉東覺得自己一個人想不出新鮮的節目,偷偷邀請瞭駱鵬去出主意,這原本是一個很合理的解釋。可是以駱鵬的狡猾和對媽媽身體的覬覦,他帶去的新節目是不是單調瞭點?
如果不是向曉東,而是媽媽偷偷通知駱鵬的,那媽媽又有什麼用意呢,覺得一個男人不過癮,想玩點刺激的?這沒有必要瞞著自己啊。
情不自禁的迷上瞭之前被駱鵬調教的感覺,想重溫一下那種刺激?可是聽向曉東的描述,三個人的遊戲之中,仍然是向曉東在主導啊,駱鵬除瞭提供道具以外,就再沒有什麼建樹瞭。
這呆子的描述就算可能誇大他本人在遊戲中的作用,可是那毫無創意的玩法,說是駱鵬的主意也沒人信啊。
媽媽總不會想用呆子壓制駱鵬,讓駱鵬向呆子學習一下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每種解釋都不合理啊。
劉宇正在極力梳理著一切細節,試圖分析出個真相來,忽然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向曉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又跑瞭回來。
「你還不滾蛋,還有什麼事」,劉宇現在看到他就煩,黑著臉揮瞭揮拳頭,就想趕走他,繼續自己的思考。
向曉東卻一臉期待的湊瞭上來,賊兮兮的問道:「那啥,下次賭局是什麼時候?定個時間唄。」
劉宇剛才隻是隨口應付他,哪裡願意真的再和這呆子打這種有賠沒賺的賭,於是一臉惱火的道:「再說吧,最近沒心思賭。」
向曉東一聽就不樂意瞭,心想多虧我留瞭個心眼兒,他又湊近瞭一步,賊頭賊腦的左右看瞭看,小聲說道:「對瞭,我發現個奇怪的事。你知道嗎,那天,大鵬來之前和來瞭以後,你媽的表現可是完全不一樣啊。」
「什麼,我媽怎麼不一樣瞭?」劉宇又驚又怒,媽媽在駱鵬面前有特殊的表現,他們倆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
「把賭局的時間定下來,我就告訴你,嘿嘿」,向曉東這回是打定瞭主意,不見兔子不撒鷹瞭。
見到呆子一臉的賤樣,劉宇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看來為瞭獲得這個重要信息,隻能答應他瞭,於是隻好點瞭點頭道:「好吧,那就……。」
「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吧,放瞭學咱們直接去你傢,到瞭就開始,怎麼樣」,向曉東見劉宇松口,怕夜長夢多,一口打斷瞭劉宇的話,直接提議道。
「這麼急幹嘛,等周末不好嗎」,劉宇很不情願,這種被傻子算計的感覺實在不怎麼樣。
「那你媽的事也等那時候一起說吧」,向曉東不知道劉宇為什麼對自己剛才的話這麼在意,但是手裡既然擁有瞭籌碼,本能的就不願意讓步。
劉宇盡管對被呆子逼迫有點不爽,但是轉念一想,隻要先通知媽媽一聲,讓她嚴陣以待,多穿幾件衣服,到時候就算這呆子贏得多,也拿不到什麼好處瞭,這事其實沒什麼風險。
轉念又想到,媽媽的身體不知道恢復瞭沒有,按照媽媽昨天的表現,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瞭,但還是先征求一下媽媽的意見吧,於是說道:「等我問問我媽再說,不過你記住,這事不許告訴任何人。」
「好,放心吧」,向曉東把胸脯拍的「啪啪」直響,樂顛顛的答應瞭,隨即就站在那眼巴巴的看著劉宇,看來是等著他當場打電話呢。
劉宇本打算支開他再打電話,見他不肯走,無奈隻能拿出電話撥通瞭玉詩的號碼。
「喂,兒子,有什麼事?」玉詩甜膩的聲音立刻傳瞭出來。
「哦,那個,東子說今天想再和我賭一次,就是關於推遲你到外面找主人的事,你今天方便嗎」,由於有呆貨在旁邊聽著,劉宇怕玉詩不明內情說漏瞭什麼,趕緊把重點說瞭出來。
玉詩一聽劉宇的話,就明白瞭其中隱含的意思,看來這是向曉東在旁邊聽著呢,兒子當著他的面打電話,應該是已經答應瞭。
玉詩雖然不知道兒子為什麼還要接受向曉東的賭局,但思索瞭一下,還是表示今天沒有問題。
由於向曉東賴在一旁聽著,劉宇也不方便囑咐媽媽多穿幾件衣服,隻能隱約的點出瞭賭局規則還是上次的那樣,相信媽媽應該能明白。
向曉東得到瞭滿意的答復,這才賊頭賊腦的看瞭看周圍,說道:「那天你媽在大鵬來以前,被我一個人操的時候,雖然被我操尿瞭,但是隻是高潮的時候才會噴出來,高潮過去就停瞭,可是大鵬來瞭以後,你媽的尿就再也沒停過,哈哈,我都沒想到,一個女人能被操得連續漏瞭好幾個小時的尿。」
劉宇大怒,這呆貨賣瞭半天關子,最後就說出這麼個事兒?這根本不是自己想知道的啊。他不好直接針對這個發火,隻好怒斥道:「為什麼會這樣,大鵬都幹瞭些什麼,你給我說清楚。」
「大鵬拿瞭一個新東西,那東西就是一根細腰帶,前邊垂下來一根電線,電線上穿著一個小金環,線頭上還有根黑色的小棍,像火柴棍那麼細」,說到這裡,向曉東神神秘秘的左右看瞭看,問道,「你知道這東西是怎麼用的嗎?」
「我怎麼會知道,趕緊說,顯擺什麼」,劉宇一聽這東西的樣子,頓覺不妙,立刻追問。
向曉東得意的說道:「嘿嘿,這東西是專門調教女人尿道的,把腰帶系在女人腰上,小金環卡在女人的尿道口上,那根小棍一直捅道尿道裡邊去,遙控器一開,那小棍就放電。那天給你媽裝上這東西以後,時不時的放一下電,她叫的那個慘啊,尿根本就停不下來。」
「大鵬哪來的這種東西」,劉宇咬牙切齒的問道。他發覺駱鵬總是能弄到稀奇古怪的東西,用於玩弄自己的媽媽。這讓他懷疑駱鵬背後還有什麼人再給他出謀劃策,如果是這樣,那就真的要徹底教訓這個傢夥一下瞭,這等於把媽媽陷入未知的危險中瞭。
向曉東撓瞭撓頭道:「我沒問。我跟你說,最後那東西從你媽的尿道裡拿出來,你媽連尿道口也合不攏。說不定,你媽回傢的一路上都還在漏尿呢,哈哈哈哈,從來沒見哪個女人被玩得這麼慘,太搞笑瞭。」
「操,把我媽弄成那樣你還有臉笑?我覺得還是現在就弄死你算瞭」,劉宇真的憤怒瞭,這種玩法已經不能叫遊戲瞭,真的就是在折磨女人,這該死的駱鵬。
說著說著,劉宇心裡一動,嘲諷道,「我媽到你傢去給你做測試,你就這麼看著大鵬越過你去調教我媽?你也不想想,這如果成功瞭,到底是你通過瞭測試,還是大鵬通過瞭測試,你還有點想當主人的自覺嗎。」
「不是啊」,向曉東對劉宇的鄙視十分不滿,當場抗議起來,「誰說我就看著瞭,那東西還是我親手給你媽插到尿道裡去的呢。」
劉宇敏銳的感覺到這個細節有問題,不動聲色的問道:「大鵬拿來的東西,他會甘心讓你先用?」
向曉東驕傲的哼瞭一聲,說:「他倒是想自己動手,可是你媽理都不理他啊。隻有我的話你媽才聽,我讓她把逼掰開,她就把逼掰開,一動不動的讓我把那東西捅進去。我讓她夾緊,她就緊緊夾住。後來我讓她自己把開關打開,結果她就親手把自己電得嗷嗷叫著滿地噴尿,哈哈哈,太給我長臉瞭。」
劉宇沒理會呆子的得意,心裡想著,剛剛還覺得駱鵬沒搞出什麼花樣,結果就隱藏瞭這麼重要的一個道具,這就和剛才自己的猜測矛盾瞭,難道真是媽媽通知駱鵬去的?
不對,這還是解釋不瞭自己剛才的疑問,駱鵬雖然提供瞭道具,但是那一天的遊戲仍然是按照向曉東的玩法進行的。
憑劉宇對駱鵬的瞭解,如果遊戲是在駱鵬主導之下的話,這樣一件新東西第一次用在女人身上,他肯定能玩出無數花樣來。
慢條斯理的給女人裝上淫亂的道具,然後用語言和行動一點點的打擊女人的自尊,看著女人在道具的刺激下羞恥難堪的樣子,在女人心靈的崩潰之中享受她們徹底臣服的肉體,這才是駱鵬的追求。
唔,好像也不都是這樣,起碼他調教媽媽的時候不是這樣,他好像更喜歡利用他的肉棒與媽媽身體的契合,強行催動媽媽的欲望,試圖從肉體上強行征服媽媽。
其實劉宇對駱鵬的瞭解並沒有錯,隻是駱鵬對玉詩覬覦已久,面對她的時候,有些失去平常心,尤其是發現瞭兩個人性器的完美匹配以後,更是情不自禁的試圖讓玉詩也從這種契合中感悟到那種「天賜良緣。」
然而玉詩經歷的調教比他專業得多,他這種半吊子調教師哪裡駕馭得瞭。直到最近,他才在一次次失敗中漸漸平復瞭心境,重新拾起擅長的手段,試圖先打開玉詩心靈的大門,再引導她認識到「性器契合」這種萬中無一的偶遇是一種深重的宿命,最終身心都臣服於他。
劉宇不知道駱鵬的心理變化過程,也不可能想到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此時他否定瞭媽媽主動邀請駱鵬這種可能,把心思都放在瞭「向曉東邀請駱鵬」這種可能性上。
剛才向曉東的話,還讓他發覺瞭另一個問題。媽媽在趙勇傢失憶以後,也是隻接受向曉東的命令,這次又是,難道媽媽潛意識裡更認可這個呆貨做主人?不應該啊。
不對。劉宇暗暗搖頭:在溫泉酒店走廊上的那次失憶,媽媽是接受瞭駱鵬的命令的,失憶狀態下隻接受一個人的命令,這一點確定無疑,那麼這個人是怎麼選定的呢。
向曉東滿意的走瞭,劉宇本來打算回教室靜靜的思考一下,忽然想到,放學的時候駱鵬說不定又會來糾纏自己,為瞭不讓他發現向曉東要去自己傢,最好提前打發掉他。
於是劉宇轉身往籃球場走去,果然從人堆裡發現瞭駱鵬的身影。隨即,劉宇找瞭個不太顯眼但是經常能被球場上的人看到的地方,站在那裡假裝看他們打球。
果然,駱鵬很快就找人把自己換瞭下來,湊到劉宇身邊,隻是駱鵬卻沒有再次勸說他什麼,隻是隨口閑聊起來。
劉宇很意外,也隻能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沒營養的話題,直到上課鈴響起,兩個人才各自回教室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