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第九十三章 不平靜的早晨- 完结

作品:艷母的荒唐賭約|作者:lin-xing|分类:校园小说|更新:2023-12-16 12:08:27|字数:20219

  劉宇做瞭一個夢,夢到瞭他乘船出海,遇到瞭暴風雨,被雨水淋瞭個透心涼。大船在風浪裡顛簸起伏,站不穩腳,周圍一片淒厲的哭喊聲,劉宇拼命抓住身邊的船舷,生怕被拋出船外去。

  突然,一道閃電就劈落在劉宇眼前,雷霆「啪啦」一聲炸裂開來,劉宇一聲驚呼,醒瞭過來。

  劉宇剛剛醒來,還沉浸在夢裡的驚險場面中,心臟砰砰直跳。他睜開惺忪的睡眼,就發現身邊有一道雪白的身影。對這道身影,劉宇很熟悉,那是全身赤裸的媽媽。

  他正要習慣性的伸手去撫摸一下媽媽的身體,忽然覺得有些不對。隨即,昨天的記憶點點滴滴浮現出來,他立刻知道瞭哪裡不對。

  最近他大部分時候睡在媽媽的臥室,但是昨天媽媽被向曉東這呆子霸占瞭,他是回到自己臥室睡的啊。這個時間媽媽應該正被向曉東摟在懷裡呢,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床上?

  劉宇的大腦還有些遲鈍,迷迷糊糊之中下意識的望瞭過去。隻見媽媽並不是躺在他身邊睡覺,而是趴在他的身邊,渾身的肌膚都被麻繩捆成瞭一個個網格狀凸起,臀部翹得老高。

  也不知道玉詩已經在這裡多久瞭,此時她滿身汗水,臉頰潮紅,目光迷離,美麗的面孔上滿是情欲的扭曲,盡管輕咬著下唇極力控制,還是不時有魅惑的呻吟聲從嬌艷欲滴的紅唇中透出。

  這時候,劉宇感到床在晃動,稍一觀察就找到瞭原因——媽媽的身體正在不斷地的聳動。他順著媽媽的身體往後一找,果然看到瞭正跪在媽媽身後奮力挺動著下身的向曉東。

  劉宇怒火上頭,猛地坐起身,指著向曉東罵道:「你找死啊,不是說瞭不要扯到我嗎。」

  向曉東被劉宇嚇瞭一跳,隨即似乎想起瞭什麼,畏懼之色消散,掄起巴掌,照著玉詩高聳的臀瓣狠狠的抽瞭一巴掌,然後也不理會劉宇的反應,繼續狠狠的挺動著肉棒,猛烈的抽插著玉詩的陰道。

  「啊……」,玉詩遭到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叫一聲,睜開眼來,明白瞭眼前的情況,立刻斷斷續續的開口瞭:「小宇,嗯……,別怪主人,啊……,是,是我求,求主人來你這裡操的,啊……,好舒服。」

  這時候劉宇才徹底清醒過來,稍一思索就明白瞭一切。

  什麼夢裡的海船顛簸,分明是向曉東在自己的床上奸淫媽媽造成的搖晃,什麼雨水淋漓,分明是媽媽的身體搖晃中把汗水甩到瞭自己臉上。

  什麼乘客的驚呼吶喊,分明是媽媽克制不住發出的細微呻吟,什麼閃電霹靂,分明是向曉東的巴掌扇在媽媽屁股上的皮肉脆響。

  劉宇徹底震怒瞭,這呆子竟然敢和自己玩這一手,簡直是反瞭天瞭。他正要怒斥向曉東,忽然意識到,媽媽剛才已經說瞭,是她帶向曉東來自己床上交配的。

  媽媽會主動這麼做?劉宇本來不信,但是想想昨天睡覺前,聽到媽媽對向曉東說的那些話,又有些拿不準瞭。

  而且仔細想想,現在似乎也沒有什麼辦法去驗證這話的真偽,即使是向曉東的主意,可是既然媽媽這樣說瞭,就說明這兩個人已經統一瞭口徑,自己再怎麼問也是這個答案。

  劉宇煩躁的看瞭看還在激烈交配的兩個人,隻能暫時壓下對呆子怒火,面色不善的對玉詩追問道:「你自己犯賤也就算瞭,為什麼要把我也扯進來?我憑什麼給你們倆操逼當背景板啊。」

  身體晃動中的玉詩滿臉通紅,羞怯的看瞭看劉宇的眼睛,低頭答道:「因為,因為我發現,哦……,主人好像很喜歡,喜歡在你眼前操我,嗯……,每次有你在,他的雞巴都格外的硬,啊……,好舒服,所以,所以為瞭讓主人……啊啊啊……,高興,我就求他帶我來這邊瞭,哦哦……,唔……,舒服,雞巴好粗。」

  從昨天晚上開始,劉宇就連連吃癟,這時候怒火已經無法壓抑瞭,可是有瞭媽媽當擋箭牌,他又沒法對向曉東發怒,結果他頭腦一熱,一巴掌抽在瞭玉詩的臉上,吼道:「賤貨。」

  一巴掌打出,三個人全都愣住瞭,包括劉宇本人在內,誰也沒有想到他會對玉詩動手。向曉東連抽插的動作都停下來瞭,心中惴惴的想到,小宇連他媽都打瞭,那自己豈不是也要遭殃?

  就在這時候,玉詩突然面孔扭曲,脖子極力的仰起,嘴裡發出一聲尖銳的長吟:「啊……!」她竟然在這個時候高潮瞭。

  這下劉宇和向曉東都不知說什麼好瞭,凝固的氣氛頓時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尷尬與無措。

  劉宇定瞭定神,維持著惱怒的表情,一言不發的起身下床,略有些狼狽的逃離瞭自己的臥室,他是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面對這兩個人瞭。

  在劉宇離開以後,向曉東回過神來,心中忽然冒出一種異樣的刺激感,猛地抱住玉詩高聳的翹臀,狂暴的挺動起腰腹,再次對玉詩的陰道發起瞭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瘋狂的發泄著心裡莫可名狀的亢奮。

  「呀……,不要」,玉詩驚叫著撐起上身,想要逃離向曉東的撻伐,但是向曉東的雙手像鐵鉗一般,緊緊的箍在她的腰間,幾次抽插之後,剛剛經歷瞭高潮的玉詩就渾身癱軟的趴瞭下來,無奈的承受著向曉東的肆虐。

  向曉東見玉詩不再反抗,雙手也放松下來,加入瞭對玉詩美妙女體的淫虐,小腹健壯的肌肉與玉詩的臀肉拍擊在一起,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偶爾夾雜瞭更加清脆的響聲,那是手掌打在臀瓣上的聲音。

  玉詩的呻吟再次響起,逐漸高昂嘹亮,越發婉轉嬌媚,房間裡重新恢復瞭淫靡的氣氛。

  劉宇解決瞭肚子裡一晚上積存的廢物,草草的洗漱瞭一番,從衛生間走出,回到自己的臥室門口,聽著房間裡激烈雜亂的聲音,遲疑著要不要現在就進去穿衣服,剛才的尷尬讓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媽媽。

  正在猶豫之間,房間裡皮肉碰撞的聲音忽然停止瞭,繼而傳來女人直入雲端的尖叫,然後很快安靜下來,兩個人達到高潮瞭。

  劉宇不再遲疑,邁步進瞭臥室,正好看到向曉東迎面走來,身後跟著披頭散發的媽媽。

  向曉東滿不在乎的跟劉宇打瞭個招呼,繞過他就往樓下走。後面的玉詩發現兒子站在面前,下意識的用手遮住瞭被繩子勒的凸起老高的雙乳和光潔無毛的赤丘,她身上的繩子仍然沒有被解開,隻是並沒有束縛住手腳,純粹是一種觀賞性的捆綁。

  劉宇看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淫糜與滿足的媽媽,默默的閃身讓開瞭道路——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玉詩低著頭,踉蹌著逃回自己的臥室,回手帶上房門,一溜煙的鉆進瞭衛生間。

  劉宇回頭看的時候,隻看到一個雪白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後的縫隙裡。他搖瞭搖頭,決定先穿上衣服再想其它的。正要往房間裡走,忽然眼角餘光掃到向曉東的身影,立刻大驚失色。

  隻見這個仍然光著身子的傢夥下樓以後沒有進衛生間,竟然直奔廚房而去。這個傢夥別說是洗澡瞭,就連臉都沒洗吧,不但水淋淋肉棒一直在胯下晃蕩,手上好像也閃爍著可疑的水光。

  這傢夥該不會打算去做飯吧?劉宇想象瞭一下向曉東用沾著體液的手做出來的飯菜,打瞭個寒顫,趕緊追下樓來。

  劉宇一問,這呆貨果然是主動跑來做飯的,說是要給劉宇露一手,玉詩被折騰的太累瞭,讓她休息一會兒。

  向曉東興致高昂,對劉宇眨瞭眨眼,一臉神秘的小聲說道:「小宇,說真的,你真的不想操一操你媽嗎,我跟你說,你媽可真是極品尤物啊,咱們操過的女人加一塊也比不上你媽,你媽那個小逼又緊又滑,小嘴能把雞巴一吞到底,那屁眼更是能把雞巴都夾斷瞭,一般男人操上一回死瞭也甘心吶。」

  廢話,我比你清楚多瞭,沒有我你們能有這機會?劉宇心裡吐著槽,臉上露出怒容,冷冷的道:「那你現在是不是死瞭也甘心瞭,想死我可以送你一程。」

  向曉東見劉宇還是油鹽不進,撇瞭撇嘴,也不管劉宇的臉色,繼續說道:「你現在隻要到你媽的房間裡去,她就會主動給你操的。這可不是什麼把你扯進賭局裡,我隻是給你媽下瞭命令,算是給你個禮物,接不接受是你的事」,說完,就打開水龍頭,用水池邊的洗手液洗瞭手。

  劉宇做夢也沒想到向曉東還能弄出這麼一招來,這完全不像是他能想出來的辦法,該不會真的是駱鵬一直在給他出謀劃策吧。

  向曉東如果聽到劉宇的心聲,一定大聲叫屈,這是他從剛才在劉宇房間裡成功奸淫瞭玉詩得到的啟發,跟駱鵬半毛錢的關系也沒有。

  以玉詩為擋箭牌,他自己不直接要求劉宇做什麼,這樣他就怪不瞭自己,如果這次能成功的把劉宇拉下水,以後的性福就滾滾而來瞭。

  劉宇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隻能盯著向曉東,看到他洗瞭手之後,才帶著一肚子的不安上樓瞭。

  路過媽媽臥室的時候,劉宇忍不住停瞭停,結果卻驚訝的聽到,房間裡隱約傳來低低的說話聲,他立刻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去,聲音清晰的傳入瞭耳中。

  「是,主人……是的……兩點多鐘他就醒瞭。」

  媽媽在和誰說話,還叫對方主人?駱鵬!!!一定是他,果然是他在搗鬼!劉宇瞬間做出判斷,並堅信自己的判斷是對的。劉宇的心裡既憤怒又有點振奮。

  憤怒的是駱鵬果然陰魂不散還在糾纏著媽媽,振奮的是媽媽果然並不是對向曉東有什麼照顧,隻是迫不得已而已。

  振奮的是自己的猜測得到瞭證實,既然知道瞭幕後的問題,那自己總可以找到一些線索,采取一些行動的。

  劉宇一時也顧不上去惱恨向曉東半夜兩點又醒來蹂躪媽媽瞭,這時候電話通話還在繼續呢,他趕緊屏息凝神繼續偷聽。

  「這我不知道,我是被他操醒的,不知道他已經操瞭多久……我猜?應該是剛開始吧,畢竟我睡覺又不是很死。」

  「……。」

  「操的是屁眼……有,有10分鐘左右吧。」

  「……。」

  「不是,我是仰面躺著,他把我的腿舉起來操的。」

  「……。」

  「是的,我高潮瞭一次。」

  「……。」

  「是,浪奴是騷貨,屁眼也會發情。」

  「……。」

  「是的,他操得很猛……嗯,開始很疼,因為力量太大瞭,後來就不疼瞭……是,從頭到尾都很猛。」

  「……。」

  「一次,……射在我的屁眼裡。」

  「……。」

  「是的,他緊接著就操我的逼瞭。」

  「……。」

  「濕瞭,被操屁眼的時候就已經濕透瞭。」

  「……。」

  「嗯,很爽……是的,想讓他繼續操。」

  「……。」

  「三次。」

  「……。」

  「這個我不知道,第三次的時候我就昏過去瞭。」

  「……。」

  「我昏過去以前他射瞭一次,之後有沒有再射就不知道瞭……是的,射在逼裡。」

  「……。」

  「沒有結束,後來我又被鞭子抽醒瞭。」

  「……。」

  「不知道是幾點,他抽瞭我好久,我沒有機會看表。」

  「……。」

  「是的,除瞭頭和脖子,全身都被抽遍瞭。」

  「……。」

  「很疼,他抽得比主人狠多瞭。」

  電話裡還在叫駱鵬主人。聽到這一聲聲「主人」喊的如此自然順暢,劉宇忍不住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難道媽媽的心思變瞭,真的想做駱鵬的性奴?

  而且,媽媽向駱鵬匯報被調教的過程,匯報的如此詳細,難道她昨晚其實一直是被駱鵬和向曉東兩個人一起調教?這兩個傢夥一個遠程操縱,一個現場執行,兩個人在演雙簧?可是呆子並沒有露出什麼對外聯系的跡象啊,他有那個演技嗎?

  玉詩的電話仍在繼續,劉宇來不及仔細思考,趕緊集中註意力繼續聽瞭下去。

  「被抽得最多最狠的是奶子和小穴……啊,是,主人,我錯瞭,是小騷逼。」

  「……」

  「沒有,大概是因為一開始我昏過去的時候是仰面躺著的,所以他就先抽的奶子和小騷逼吧。」

  「……」

  「我求瞭,但是他不肯放過我。」

  「……」

  「開始的時候躲瞭一下,然後他就把我捆起來瞭,我就躲不瞭瞭。」

  「……」

  「沒有,沒有昏過去,我,我,我高潮瞭,嗚……,羞死瞭……。」

  「……」

  「是,主人說的對,是浪奴自己下賤,被鞭子抽也會高潮」,玉詩的聲音已經帶上瞭哭腔,大概也是在痛恨自己的肉體如此敏感吧。

  劉宇聽得又驚又怒,昨天半夜裡向曉東竟然用鞭子把媽媽生生的抽到高潮瞭?這個混蛋到底抽瞭多久?另外,媽媽對鞭子這麼有感覺嗎?

  漫長的電話還在繼續,劉宇想要偷看一下媽媽的身上有沒有留下鞭痕,可是門縫有點小,再加上他所在這個角度有些逆光,看不清楚,隻能壓抑著怒火繼續偷聽。

  「……」

  「他很高興。」

  「……」

  「沒有,他沒有再操我,他隻是,隻是玩瞭我一會兒。」

  「……」

  「他把我捆著坐在浴室馬桶上,給我的兩個奶頭貼上瞭跳蛋,還在我的屁眼裡插瞭一根電動按摩……,啊不,假雞巴,是塑膠雞巴,讓後拿著一個跳蛋貼在我的陰蒂上震動,另外還用手指不停的挖弄我的尿道口。」

  「……」

  「是的,又酸又麻,很,很刺激,我很快就失禁瞭,高潮的時候淫水也一起噴出來,和尿一起噴在馬桶裡。」

  「……」

  「沒有,他沒有再操我,就一直這麼刺激我的身體,看著我高潮,看著我噴尿。」

  「……」

  「我,我確實受不瞭,也求他瞭,可是他怎麼也不肯操我。」

  「……」

  「不知道玩瞭多久,直到最後我昏過去瞭他也沒操我,他說喜歡看我撒尿,還說希望天天操得我尿個不停」,玉詩呼吸粗重,喘息瞭一會兒,才繼續對著電話說道。

  「……」

  「我,我,喜歡」,玉詩的聲音說不出的窘迫,可是還是毫無保留的坦露著心聲。

  「……」

  「因為被男人操得噴尿,覺得很丟臉,覺得自己下賤。」

  「……」

  「我,我控制不住,被操到那種程度以後,括約肌都麻木瞭,不想尿也不行。」

  「……」

  「是,浪奴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貨,被男人看到失禁的樣子,讓浪奴興奮。」

  門外的劉宇攥緊瞭拳頭,想不到即使有瞭媽媽昨晚的絕地反擊,她竟然還是被向曉東蹂躪瞭整整一夜,今天一大早又把媽媽帶到自己房間裡去繼續奸淫。這呆子恢復得怎麼這麼快,他不是說沒有嗑藥嗎?難道還有別的什麼東西?

  劉宇懷疑起向曉東的人品來,該不會對自己說瞭謊吧?

  向曉東又被冤枉瞭,他昨天可是真的很克制的,別看玉詩被他奸淫的多次高潮,他自己卻真的沒射幾次,而且中間都是有休息時間的。

  劉宇不知道向曉東的委屈,隻知道媽媽又遭到瞭一整夜的摧殘,現在還要給駱鵬詳細匯報這恥辱的過程,不但有發生瞭什麼,甚至還包括瞭身體的感覺,心裡的想法。

  怎麼會這樣?劉宇無法接受自己突然產生的猜測,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分析著:如果媽媽真的成瞭駱鵬的性奴,那駱鵬根本不會還跑來多此一舉的拉攏自己,自己配不配合都沒用。

  媽媽還是被駱鵬用什麼條件脅迫著,隻是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條件,這應該是上次我造成的違約帶來的惡果吧,是仍然有時間限制還是什麼別的條件?

  房間裡玉詩的匯報還沒有結束,劉宇就算再憤怒,再焦急,也隻能繼續這樣聽著,而不敢進去直接聽。

  他現在隻能用這種方式瞭解媽媽的處境,而不能直接進去撞破媽媽的匯報,那樣既有可能打草驚蛇,又有再次造成媽媽違約的風險。

  而且,誰知道媽媽會不會真的像向曉東說的那樣,一看到自己進去就主動要求自己奸淫她,要是讓向曉東的這個奸計得逞,不就變成自己被他安排瞭嗎。

  「當時他操夠瞭以後就抱著我去洗澡瞭,然後一直抱著我,我沒有找到機會向主人匯報,現在剛剛找到機會。」

  媽媽得隨時找機會主動向他匯報?劉宇又是一陣煩躁,這豈不是把媽媽的一切都暴露在駱鵬面前瞭。

  劉宇還在聽著,忽然樓下傳來「嗞啦」一聲,向曉東這傢夥竟然真的開始炒菜瞭。劉宇氣不打一處來,呆子炒菜也不知道把廚房的門關上,這嘈雜的聲音讓他完全聽不清房間裡的說話聲瞭。

  既然聽不到瞭,劉宇又不敢冒險進入媽媽的房間,隻好先回自己的臥室穿衣服。穿好衣服以後,樓下的噪音已經小瞭不少,他再一次悄悄的靠近瞭玉詩的臥室,試圖再偷聽一下。

  玉詩的電話還在繼續,劉宇不知道自己錯過瞭多少內容,他努力的分辨著,可是仍然隻能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完全聽不出媽媽在說什麼。

  「而且……」玉詩的聲音。

  這是劉宇這會兒唯一能聽清的聲音,但是隻有這半句,後面似乎沒有說。

  焦急的等待瞭一會兒,劉宇終於忍不住決定冒一點風險瞭。他把門稍稍推開瞭一點,趴在門縫上朝裡面張望,立刻發現媽媽正背對著門口跪坐在床上。此刻,那赤裸的妖嬈背影正不安的微微扭動著,似乎有什麼難以抉擇的事情一樣。

  「……」,似乎有一些微弱聲音從電話裡傳來,但是劉宇聽不清。

  隨即,劉宇發覺媽媽似乎深深的吸瞭一口氣,似乎要開口瞭,他趕緊豎起耳朵努力傾聽,誰知道這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一聲炸雷般的大吼。

  「騷逼,飯做好啦,趕快下來!」這「嗷」的一嗓子嚇得屋裡的玉詩和門外的劉宇同時一個哆嗦。

  眼看著媽媽似乎要扭頭看向門口,劉宇趕緊回身鉆進瞭自己的臥室。

  劉宇急於知道媽媽這個「而且」後面到底是什麼內容,竟然能讓媽媽難以啟齒,她剛才的匯報可是巨細無遺,已經把隱私與羞恥拋在腦後,到底是什麼能讓他羞於開口?

  可是向曉東這一聲大喊,把一切都給攪瞭,這一刻劉宇對向曉東的怨念如大海咆哮一般,簡直能把這呆貨淹沒瞭。

  房間裡的玉詩答應瞭一聲「就來」,過瞭幾分鐘,才從房間裡走出來。這時候劉宇早已懷著怨念坐在餐桌旁,正呆呆的看著那不知道幹不幹凈的飯菜。

  已經赤裸著身子過瞭一整晚的玉詩,現在竟然穿上瞭衣服。一件粉紅色的襯衫和黑色的包臀裙,瞬間把她變回瞭白領麗人的形象,就連那一雙美腿都被黑色的絲襪包裹得嚴嚴實實。

  劉宇雖然從電話裡偷聽到媽媽被向曉東用鞭子抽瞭,可是剛醒來的時候隻顧著驚慌憤怒,沒有註意媽媽的身體狀況,剛才隔著門縫偷看那一眼的時候,在逆光之下也沒能看清。

  本來劉宇也不以為意,媽媽被鞭子抽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沒什麼好在意的。可是如今看到媽媽穿得這麼嚴實,劉宇不由得擔心起來。

  難道這呆子抽得真的那麼狠,以至於媽媽身上的鞭痕到現在還需要衣服來遮掩?該不會把媽媽的皮膚抽破瞭吧?

  向曉東卻沒註意劉宇憂慮的神色,他已經把飯菜都端到桌上瞭,看到玉詩下來,面露喜色的叫道,「阿姨,感覺怎麼樣?」

  「討厭,什麼怎麼樣」,玉詩嬌嗔著露出瞭羞澀的表情。

  「當然是這一晚上被我玩的感覺怎麼樣啊,爽不爽?」向曉東得意的咧著嘴道,同時用眼角餘光留意著旁邊劉宇的表情。

  玉詩一看他那賊兮兮的壞笑和隱蔽的小動作,就明白瞭他在打什麼主意,不過這也不需要在意,於是也就順著他的意思,嫵媚的白瞭他一眼,「爽,當然爽,被你這個大雞巴男人那樣玩瞭一整夜,哪個女人會不覺得爽呢。」

  「啊哈哈哈,小宇你看,你媽果然是個騷貨吧」,向曉東頓時再也控制不住這淫玩人母的優越感,大笑著對劉宇炫耀起來,隨後又得寸進尺的對玉詩道,「那騷逼你再說說,什麼時候最爽啊。」

  玉詩豪放的做瞭幾下挺動小腹的動作,舔著嘴唇,盯著向曉東拉長瞭聲音道:「當然是小穴被你的大雞巴貫穿的時候啊。」

  向曉東的肉棒立刻又筆直的豎瞭起來,硬得發漲,尤其是聽到玉詩用瞭「貫穿」這個詞,頓時帶給瞭他一種滿足的征服感,隻是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點美中不足的感覺。

  他不由得想到,以前玩過的一些女人,他的肉棒是可以一直插進女人的子宮裡的,那才真叫貫穿呢,然而玉詩的陰道似乎是深不可測,他的肉棒沒法做到真正的「貫穿」,昨晚倒是用道具「貫穿」瞭玉詩的子宮,到底不如親身上陣來的痛快。

  向曉東有點遺憾,但當面淫辱調戲同學的美母,終究還是刺激感占瞭上風,於是他也顧不上對劉宇表現什麼優越感瞭,連連傻笑著招呼:「哈哈,那你就做好準備,今晚會讓你個騷逼更爽的,現在先過來給我吃雞巴吧。那個,小宇,咱們先吃飯吧,你媽等一會兒自己吃。」

  說著,一屁股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張開兩條大粗腿,招呼著玉詩來給他口交。玉詩也故意扭捏瞭一下之後,然後一臉欣欣然的表情鉆入瞭桌下。

  劉宇驚訝的看著這兩個人,疑惑的問道:「不是到6 點嗎,怎麼還搞,你打算現在就開始用那多出來的24小時?」

  「沒有啊」,向曉東立刻搖頭,撫摸著玉詩的秀發,解釋道,「昨天贏的是一夜啊,上回到6 點那是那次約好的,這回我和你媽約定,一直可以玩到咱們倆出門。」

  「操」,劉宇罵瞭一聲,也不打算計較呆子多占的這點便宜瞭,重新把註意力集中在玉詩的身上,打算確認一下媽媽的身體到底有沒有鞭子抽壞。

  隻是玉詩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而且跪爬在桌子下是側面對著劉宇的,劉宇的視線又大部分被桌子擋住,看不到那衣裙之下的女體上到底有沒有鞭痕,隻能強打精神吃飯,暗中留意打量著,試圖從玉詩的領口和袖口處發現一點端倪。

  這頓飯吃得很快,吃完以後向曉東還沒有射精,又坐到沙發上,讓玉詩跪在他的雙腿之間繼續口交。這回他毫不客氣的解開瞭玉詩的襯衫,黑色的蕾絲胸罩也被摘瞭下來,讓她徹底「敞開胸懷」專心吸吮著眼前粗大漲紅的肉棒。

  劉宇不動聲色的繼續努力觀察,隻是玉詩上身暴露出來的正面部位從劉宇所在的角度還是看不到,這讓劉宇有點心煩。

  直到玉詩下身的包臀裙被漸漸興奮起來的向曉東撩到腰上,露出穿著黑色丁字褲的雪白臀丘,劉宇才終於能看到一些遮掩之下的痕跡。

  這回,劉宇終於看到媽媽腰臀處露出瞭幾道紅痕,然而這不但沒有解開他心中的疑惑,反而讓他的眉頭微微皺瞭起來。剛才明明聽媽媽說她被向曉東用鞭子抽瞭好久,可是,媽媽身上的痕跡怎麼不太像是被鞭子抽打出來的呢。

  向曉東興奮的捏弄著玉詩垂在胸前的雙乳,彎腰撫摸拍打著高聳的雪白臀瓣,享受著玉詩溫軟濕滑的小嘴和靈巧舌頭的服務,興奮之餘正要繼續向劉宇炫耀,卻忽然瞥見劉宇正皺著眉頭盯著玉詩的臀部,似乎在努力觀察什麼。

  這個發現讓向曉東又驚又喜,他哪裡知道劉宇在疑惑什麼,還以為劉宇終於露出瞭馬腳,趁著他的媽媽看不到身後的機會,盯著她那淫熟的身子大飽眼福呢。於是他迅速扯掉瞭玉詩身上的襯衫。

  玉詩的身體終於再次暴露在劉宇眼前,縮成窄窄一條的裙子遮擋瞭一點腰肢,兩條修長美腿仍被黑色絲襪包裹著,其它的部位基本上一覽無餘。

  向曉東發現劉宇的目光專註的在玉詩的身體上遊移著,更加歡欣鼓舞,他覺得他懂瞭,劉宇不是不覬覦母親美艷的肉體,隻是出於母子關系而不好做的太明顯,不方便親身上陣。

  這麼說來,自己等人對玉詩的淫玩,就成瞭他欣賞這具淫熟美肉的唯一機會,隻要自己多多給他提供這種福利,還怕他不支持自己繼續玩弄這個美艷的熟女阿姨嗎?

  自以為得計的向曉東,玩得更加起勁,不但把玉詩的乳肉臀瓣搓圓捏扁,抓握的不斷變形,還經常狠狠地掐住那小巧鮮嫩的乳頭和陰蒂用力搓捻,大笑著嘲笑玉詩身體的敏感。

  同時,他的目光隱蔽的飄向劉宇,顯示自己的手段,一旦對上劉宇的目光,就馬上露出「心照不宣」的得意神色。

  隻是向曉東這難得動腦想出的主意到底還是失算瞭,劉宇的心思現在全在媽媽背上那一道道紅痕上,別說是呆子的良苦用心瞭,就是玉詩那白裡透紅的粉嫩肉體,他都沒有太在意。

  如今看到的部位更多,他終於醒悟瞭,媽媽粉嫩肌膚上錯落有致的紅色痕跡,分明是繩子的勒痕。他這才想起,剛才媽媽在自己的床上被向曉東奸淫的時候,身體是被繩子捆著的,她的身上根本就沒有鞭痕。

  「操,你幹瞭什麼」,劉宇忽然怒吼瞭一聲,健步竄到向曉東面前,一把掐住瞭向曉東的脖子,他不是氣憤向曉東捆綁玉詩,而是為自己白白浪費瞭這麼多時間而惱火。

  向曉東正沉浸在以後在劉宇的支持下,肆無忌憚的玩弄玉詩身體的遐想中呢,哪想到自己專門給劉宇弄出來的福利竟然惹怒瞭劉宇。

  他瞪大雙眼詫異的望著劉宇,張口結舌,心說難道是自己做得太明顯瞭,劉宇被自己曝光瞭意圖,下不來臺惱羞成怒瞭?

  劉宇絲毫沒有註意到向曉東剛才討好自己的一番美意,怒氣沖沖的質問起來:「你昨天晚上到底把我媽捆瞭多久?你看看她身上這些紅印子!」

  「啊,沒!」,向曉東沒想到劉宇關心的是這個,措手不及之下連忙否認,眼看著劉宇的拳頭攥起,匆忙解釋道,「沒多久啊,隻有,隻有天亮前的那一會兒。」說完,他又覺得自己的表現有點丟臉,不由得小聲嘀咕瞭一句:「再說,昨晚本來就說好瞭,隨便我怎麼調教,捆一下又怎麼瞭……」

  聽到向曉東的辯白,劉宇收斂瞭怒火,放開瞭向曉東。

  向曉東嘟囔著「莫名其妙」,「好心沒好報」之類的抱怨話,被玉詩重新按在沙發上,繼續享受那周到細致的口舌侍奉。

  隻是向曉東剛剛受瞭氣,這下下意識的在玉詩身上報復起來,不但對玉詩身體的掐捏揉弄變本加厲,還狠狠的抽打瞭玉詩的臉頰幾下,聽著玉詩連聲大喊「騷逼錯瞭,感謝主人教導」,這才舒心瞭不少,專心繼續享受起來。

  最終,向曉東把一泡新鮮滾燙的精液灌進瞭玉詩的嘴裡,心滿意足的拔出肉棒,又把滿是粘滑液體的龜頭在玉詩的臉上蹭瞭幾下,丟開玉詩,跑進衛生間洗漱去瞭。

  劉宇已經恢復瞭冷靜,對向曉東這孩子氣的報復也不去理睬,隻想趕緊打發走這個混蛋。

  在劉宇的催促之下,向曉東匆忙洗漱完畢,跟著劉宇,背著書包往外走。

  才走瞭兩三步,劉宇就發覺身後有點不對,回頭一看,向曉東這個傢夥竟然把媽媽拉到瞭門口,站在那裡抱著媽媽的身子,唇舌交纏的吻瞭起來。

  看到身上僅有一條撩在腰間的包臀短裙和已經搓成佈條的黑色丁字褲勉強遮掩下體的媽媽,被這個傢夥抱在懷裡又揉又捏,又摳又摸的半天還沒完,也不怕門口有人路過看到,劉宇氣不打一處來,回身就去拉這個膽大包天的傢夥。

  向曉東這時候卻好像已經滿足瞭,放開瞭玉詩,揮著手告別,還囑咐道:「阿姨我走瞭,我今晚再來,到時候別忘瞭脫光衣服等我啊。」

  「呵,被你操得爽死瞭,說不定人傢今天就一直光著身子呢」,玉詩聞言目光閃爍,捂著嘴笑著,妖嬈的扭動瞭幾下身體,然後「砰」的一聲關瞭門,又一陣有些沉悶的鈴聲隔著房門傳來。

  向曉東被玉詩這妖媚身姿勾引的面目呆滯,腳步遲疑,看樣子大有留下來再幹一次的架勢。劉宇見狀再也忍不瞭瞭,拉起向曉東就走。

  向曉東想到晚上自己還能來,也就不再留戀瞭,跟著劉宇一路出瞭小區。

  路上,向曉東開始的時候似乎還有些顧忌,過瞭沒一會兒,胸中那不吐不快的炫耀欲望就讓他忘記瞭劉宇剛才那可怕的眼神。

  他興沖沖的對劉宇說:「昨天玩得比上次過癮多瞭,我這才知道你媽真正騷起來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看來以後我不能隻顧著操瞭,還得多玩點花樣才行啊。」

  劉宇本不想理他,昨晚的事情,前半夜的他都看到瞭,後半夜的也從媽媽的電話匯報裡聽瞭個大概,真是沒必要再聽向曉東描述一遍。

  可是看著呆子這個興高采烈的樣子,又想到媽媽身上那依然未曾消退的勒痕,劉宇忽然覺得還是讓他說出來得好。

  照這個傢夥的性子,昨天撿瞭這麼大的便宜,不讓他炫耀一下是不可能甘心的,雖然他也不會對外人亂說,但是如果自己不讓他顯擺一下,他肯定是回頭就跑去找趙勇或者駱鵬的。

  本來讓這兩個人聽去也沒什麼,尤其是駱鵬,那個傢夥對昨晚的事隻怕比向曉東本人都清楚,可是眼下向曉東還有24個小時的剩餘時間呢,如果駱鵬趁機給向曉東出點什麼主意,再配合他對媽媽某種程度上的控制,那媽媽隻怕還得吃更多的苦頭。

  對趙勇倒是沒有這樣的擔心,但是自己是打算先跟趙勇通個氣想想辦法的,到時候如果想出什麼辦法,需要趙勇出面去對向曉東采取點什麼行動,那就最好讓向曉東不要比自己先去找趙勇。

  想到這裡,劉宇看瞭看時間,決定還是拼著遲到幾分鐘,讓向曉東先嘴上痛快一下吧。於是出瞭小區以後,他沒有帶著向曉東往公交車站走,而是拉著他拐進瞭一條僻靜的小道。

  從劉宇傢到學校,坐公交車需要20分鐘左右,但是公交車的路線實際上是要繞一些路的,而這條小路相對更近一些,隻是步行比較慢,需要近半個小時,平時劉宇覺得走這麼遠有些累,今天倒是無所謂瞭。

  向曉東本就憋著話心裡難受,如今見劉宇這麼善解人意,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同時更加堅信劉宇不是對他媽媽的身體沒興趣,隻是身為人子不太方便,強忍著欲火而已。

  小路本就人少,這一路上,大部分的時間兩人附近都沒有人,這下向曉東可真是放開瞭聊起來。雖然前半夜的事情劉宇都看到瞭,但他可以談感想,做評價啊,而後半夜的事情劉宇沒看到,這當然成為瞭他描述的重點。

  於是他就充分對劉宇描述瞭他的媽媽到底有多麼饑渴,多麼馴服,如何被自己玩弄的尿水橫流,如何被自己用鞭子激發情欲,最後自己抱著他的媽媽那被捆綁著的赤裸女體入睡有多麼的心曠神怡。

  「你知道嗎,我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一隻手還抓在你媽的奶子上呢。當時我輕輕一捏,你媽就叫瞭一聲,那個聲音騷的,把我的魂兒都勾走瞭。這還是睡著呢,身體的自然反應都這麼浪,我當時就忍不住瞭,正想翻身起來操她,結果你猜怎麼著」,不知不覺間,路已經走瞭大半,向曉東也描述到瞭今天早上的情景。

  「怎麼」,劉宇心裡一動,想起瞭媽媽早上打電話匯報的時候那個沒有說出來的「而且」,他不動聲色的聽著,隨口應付著向曉東的一些習慣性提問。

  向曉東先賊頭賊腦的左右看瞭看,確定附近沒人,這才又露出激動的表情,說道:「我雖然一直說你媽是個騷逼,但是我到底還是低估她瞭,你媽根本就已經騷出天際瞭啊。」

  劉宇不滿的瞪瞭向曉東一眼,正打算警告他幾句,然而向曉東剛才看來真的隻是在感慨,已經自顧自的繼續說瞭下去。

  「我剛捏完她的奶子,她就朝我這面翻瞭個身」,向曉東一拍大腿興奮的道,「我醒的時候本來你媽是仰面躺著,我側身壓著她半邊身子,她這一翻身,我順著她的勁兒一讓,就變成我仰面躺著瞭,結果你媽一條大腿跨過我的肚子,直接就壓到我身上瞭。」

  劉宇撇瞭撇嘴,不以為然的鄙視道:「你不就是想說我媽很騷,主動騎你的雞巴嗎,這有什麼出奇的,值得你這麼顯擺,別的女人沒騎過嗎。」

  「你聽我說完啊,這不一樣的」,向曉東馬上辯解起來,劉宇的鄙視讓他分外不爽,「那個,早上你也看到瞭,你媽可是被我捆著睡的,當時你媽壓在我身上的時候,倆手還背在身後呢,結果她扭著身子隨便往下蹭瞭幾下,那水靈靈的小騷逼直接就找到我的雞巴,一下就套進去瞭。」

  劉宇聽瞭這話,也不知道這個傢夥到底是想誇媽媽還是想貶損媽媽,但是如果這就是他大驚小怪的原因,劉宇就要鄙視他一番瞭,雖然被捆著手還能這麼準確的找到男人的肉棒,的確算是有些難度,但是也不值得這傢夥這麼吹吧。

  向曉東似乎看出瞭劉宇的鄙視,倍感屈辱,臉紅脖子粗的繼續說道:「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套住我的雞巴以後,半天都沒動。後來我覺得奇怪,仔細一看,這才發現,你媽那個呼吸節奏特別勻稱,連眼睛都沒睜,根本就還在睡著呢啊。睡著覺還能本能的找到雞巴套進去,連手都不用動一下,你說你媽這是不是騷出天際瞭。」

  這回劉宇真的驚訝瞭,平時母子倆一起睡的時候,偶爾也有他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媽媽騎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可是還真的沒有湊巧及時醒來,看到媽媽是醒來以後才騎上來的,還是先騎上來才醒的。

  向曉東見劉宇終於「震驚」瞭,心理得到瞭極大的滿足,於是決定再讓他震驚一下,繼續往下講,「這還不算完,我發現她這個樣子以後,本來打算偷偷把雞巴退出來,給她插一下狠的,把她操醒,誰知道我的雞巴剛拔出來,她就皺瞭皺眉頭,扭著身子往下蹭瞭蹭,又把我的雞巴給吞進去瞭,還是沒醒,哈哈哈哈。」

  劉宇張瞭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讓向曉東越發興致高昂瞭。

  向曉東眼看著離學校不遠瞭,抓緊時間眉飛色舞的往下講,「我當時也忍不住瞭,就翻身把她壓在下邊,挺起雞巴狠狠的操瞭幾下,她這才醒過來,然後一點遲疑都沒有,直接把腿盤在我的腰上,瘋狂扭著屁股求我狠狠的操,再用力一點。」

  劉宇回憶媽媽早上打電話時候說的話,不動聲色的集中瞭精力,生怕漏掉瞭重要的內容,最關鍵的就是那個讓媽媽猶豫不決的「而且。」

  向曉東見他聽的認真,講得也更加賣力起來:「我看她扭的這麼騷,就再幹脆讓她騎在上邊自己動,結果她套的那真叫飛快啊,那奶子甩的都要飛起來瞭,很快就露出高潮快到瞭的表情。」

  這時候兩個人剛好路過一個路口,劉宇揮手制止瞭向曉東,警惕的左右看瞭看,發現左右沒人,這才放下手示意他繼續。

  向曉東也很配合,神神秘秘的說道:「當時我看她饑渴成這個樣子,就靈機一動,又翻身把她壓在下邊,然後停下雞巴不動瞭,當時你是沒看到你媽臉上那個急的受不瞭的表情啊,真是太有意思瞭,哈哈,不過她急也沒用,她的手還被綁在身後呢,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隻能幹著急,拼命求我繼續操。」

  劉宇越發註意,倒是要聽聽媽媽早上沒來得及說的話到底是什麼。

  向曉東正說到興頭上,也不用劉宇催促,手舞足蹈的說道:「我眼看著她這瀕臨高潮的樣子慢慢退下去瞭,才重新開始操,直到她又露出那副快要高潮的淫蕩樣子,才又停下來,等她再開口求我的時候,我才說出真正的目的來。」

  「什麼目的」,劉宇正聽到關心處,對於向曉東這一個接一個的賣關子行為深惡痛絕,終於忍不住催促瞭一句。

  向曉東終於得到瞭想要看到的反應,這才得意的說瞭下去,「我問她今天早上是不是又到6 點結束,她說對,我就說那來不及讓她高潮瞭。」

  這一段劉宇也聽到過瞭,他急於知道的是後面的事,也顧不上保持什麼態度瞭,迫不及待的問:「然後呢。」

  向曉東卻覺得劉宇的情緒終於被自己調動起來瞭,暴露出瞭本性,心裡暗爽加鄙視,搖頭晃腦的說:「然後她就讓我玩到出門啊,而且還說……。」

  「說什麼?」劉宇正是急於知道這個「而且」後面的內容,這回不用向曉東賣關子瞭,劉宇迫不及待的主動發問瞭。

  「她說,她發現我喜歡當著你的面操她,所以讓我抱著她到你的床上去,在你的身邊操,讓你一醒過來就看到你的媽媽正在被我捆起來狠操的下賤樣。」

  劉宇終於得到瞭想要的答案,心裡松瞭一口氣,原來這個答案自己已經知道瞭,甚至還能猜到,這話不一定是媽媽主動說的,反而更可能是向曉東提出來的。

  劉宇這剛放下心,向曉東又搖頭晃腦的繼續說道:「你媽還說,要是我還覺得不夠過癮,就馬上打電話把大勇和大鵬叫來一起操她,等操完瞭再去上學,實在不行上午請個假,她讓我們三個人操個夠,哈哈哈哈。」

  劉宇聽到「大鵬」這兩個字,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媽媽主要要求向曉東找趙勇和駱鵬來?這是為瞭什麼?莫非是駱鵬的要求?仔細一想,不對,早上媽媽對駱鵬匯報的時候,對這一段猶豫再三,最後也不知道有沒有說出來,如果是駱鵬的要求,顯然沒有這個必要。

  不是駱鵬要求,那媽媽為什麼想要駱鵬參與進來?是有利於她擺脫駱鵬的控制,還是有什麼其他的難言之隱。至於趙勇,劉宇根本就沒考慮,這事兒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跟他有關。

  想不明白媽媽說這話的原因,劉宇馬上意識到,旁邊還有個當事人呢,這呆貨會不會知道什麼?他趕緊追問:「我媽這麼說瞭,那你怎麼回答的?」

  「我當然沒同意啊,上午請假哪行啊,我昨晚就沒回傢,要是上午請假,老師打電話去跟我爸媽求證一下,我爸媽還不得打死我,要玩就隻有早上這麼點時間,這哪夠讓他們來玩的」,向曉東有點意猶未盡的咂瞭咂嘴,顯然是深感遺憾。

  劉宇還在思索駱鵬在媽媽這反常的表現裡到底扮演瞭什麼角色,一時間沒有理會向曉東。

  而後面的事情劉宇就都知道瞭,向曉東也就沒瞭炫耀的欲望,又說瞭兩句,也覺得無趣,思路就順著這個話題繼續偏轉瞭,小聲嘀咕著:「早上的時間太緊瞭,今天放學把他倆叫來,到時候我們三個人一起操她,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你媽的床上功夫。」

  劉宇一下警醒過來,這個問題可是很嚴重啊,隻有這個呆貨一個人的話,再怎麼胡鬧自己和媽媽也應付得過來,頂多對自己和趙勇的計劃造成一些幹擾。

  可是如果趙勇和駱鵬也一起來瞭,那誰知道會搞出什麼幺蛾子來,尤其是駱鵬已經在背後搞瞭鬼,說不定就等著這一出呢。

  必須阻止這呆貨,劉宇稍一盤算,就有瞭主意,一臉漫不經心的說道:「好啊,他們倆的時間就從你剩下的時間裡扣吧,正好早點結束,免得拖得太久。」

  「什麼,什麼時間從我的扣?」向曉東聽到要扣時間,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劉宇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現在還剩下24個小時,這是你贏的,他們倆可沒參加賭局,總不能白玩不是,所以他們來玩的時間就得從你剩下的時間裡扣瞭唄,一個人玩一個小時就扣一個小時,兩個人就扣兩個小時,如果你們三個今天晚上一起玩8 個小時,那這24個小時也就用完瞭。」

  「那怎麼行」,向曉東不幹瞭,「我贏的東西裡明明包括瞭叫他們倆啊。」

  「我也沒不讓你叫啊,可是他倆又沒有贏到時間。你願意分享這個時間,就找他們來,不願意分享就算瞭,賭局是咱們倆之間的,總不能全憑你一個人決定吧」,劉宇的思路比向曉東敏捷得多,張口就是一堆道理。

  向曉東雖然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太對,可是一時也找不出合適的理由反駁。然而按劉宇的說法一想,頓時覺得自己贏來的時間被那兩個傢夥用掉,有點心疼。

  左右為難瞭半天,向曉東決定暫時不想這個問題瞭,先不找另外兩個人,等到自己玩得差不多盡興瞭,再留點時間給他們,自己也就算夠義氣瞭。

  說著話,兩個人快到學校瞭,於是都閉口不談玉詩的事瞭,而是各自猜測起瞭遲到以後會遭到老師什麼樣的懲罰,兩個人都有些愁眉苦臉。

  劉宇和向曉東遲到瞭十分鐘,然而駱鵬卻是早到瞭十分鐘,當劉宇和向曉東才出門沒多久的時候,他就已經到達學校瞭。

  他今天早早的出發,到校以後也沒進教室,而是在校園裡找到瞭一個無人的偏僻角落,撥通瞭玉詩的電話。

  玉詩正在傢裡收拾滿地的情趣玩具,聽到電話鈴聲,趕緊接瞭起來。

  她也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態。經過昨晚到今早一次又一次的電話匯報,巨細無遺的吐露心聲,揭露自己淫蕩的行為,她深切的感受到瞭一種被控制被拘束的無助。

  這種無法反抗的感覺,除瞭帶給瞭她一種二次處刑的屈辱以外,也給她帶來瞭額外的刺激感。她的心底竟然對駱鵬的這個電話有點隱隱的期盼。

  電話接通,玉詩脫口而出:「喂,主人好。」

  駱鵬對玉詩的問候很滿意,為瞭節省時間,他直接進入瞭主題:「嗯,浪奴,你繼續匯報吧,說說看,你起床以後東子又怎麼玩你瞭。」

  玉詩按照駱鵬的要求,一五一十的敘述著。

  駱鵬聽完玉詩匯報早晨的事情以後,還有點意猶未盡,又把昨天的經過挑重點盤問瞭一番,這才掛掉電話,面露笑容向教室走去。

  掛斷之前,駱鵬聽到電話的另一端已經傳來瞭女人壓抑的呻吟聲,想必是玉詩忍不住在自慰。這讓他感到欣慰極瞭,自己以前親手調教玉詩的時候都很少有這麼爽的感覺。

  這一刻,他想起瞭網友曾經告訴他的一句話:「我調教女人的快樂來自於控制女人,而不是像一頭種豬一樣,不停的操操操。」

  雖然他也有些朦朧的感覺,本能的朝這個方向做著,但是從來沒有像網友這樣清晰的思路,看來自己也應該往這個方向深入研究一下。

  不過這個網友調教水平雖然讓他不得不佩服,但是對方一再暗示想要參與對玉詩的調教,這就不是駱鵬能接受的瞭。畢竟對方是成年人,一旦參與進來,自己必然淪為跟班,還是等再學到點東西以後就刪除好友算瞭。

  此時同樣放下電話的玉詩,左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到瞭雙腿之間,中指正隔著內褲陷在泥濘的肉縫裡。

  「嗯……,我怎麼這麼淫蕩」,玉詩嚶嚀一聲,收回手指,身體裡驟然消失的快感讓她悵然若失。

  猶豫徘徊瞭許久,恍惚之中她的手重新伸向瞭胯下,直到再次觸及瞭那潮濕的內褲才驚醒過來。

  「有什麼好害羞的,又沒人看到」,這一次她下定瞭決心,直接閉上雙眼,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身上的衣裙脫瞭個精光,靠著沙發坐在地板上,兩條雪白的大腿大大的張開,把手指重新插進瞭溫暖濕潤的孔洞,毫不猶豫的摳挖起來。

  沒多久,玉詩就不再滿足於這種細弱的刺激。她睜開眼環目四顧,周圍都是自己的情趣玩具,這給她提供瞭方便,順手抓起一根粗大的按摩棒,用力插向瞭自己的下體。

  這根肉色按摩棒形制完全按照男人的肉棒制作,連棒身上凸起的青筋都制作的惟妙惟肖,連同手柄全長接近30厘米,玉詩張開雙腿,一點一點的把按摩棒往陰道深處塞去。

  塞到還差四分之一左右的時候,玉詩眉頭皺瞭皺,躺在瞭地上,把雙腿分開的角度又張大瞭一些,然後握著按摩棒的手柄繼續努力往裡推。

  隨著按摩棒的推進,玉詩的雙腿向肩膀的方向伸展著,分開的角度超過瞭180度,按摩棒的棒身隻剩下一小截還露在外面,她咬瞭咬牙,像是下瞭莫大的決心,打開瞭電源。

  「嗡……」,「嗯……,好,好深,要,要被刺穿瞭,插漏瞭」,玉詩沉淪在這震動的酥麻快感中。不知道多久,她發出瞭一聲滿足的呻吟,長出瞭一口氣。

  隻是,高潮以後,她隻是關掉瞭按摩棒,卻沒有把它拔出來,反而再次握住手柄,把按摩棒向陰道更裡面塞瞭進去,身體緩緩向下滑落,直到躺在瞭地板上,雙腿也繼續向上抬去,努力壓向肩膀的位置。

  忽然,玉詩覺得自己的身體深處仿佛發出瞭「噗」的一聲,棒身剩餘的部分一下沒入瞭陰道,隻剩下一個手柄卡在穴口。

  「嗯……,進來瞭」,玉詩目光迷離的呻吟著,叫喊著,似乎陶醉在陰道被穿透的快感中。

  「嗡……」,開關再次被打開,玉詩的身體突然劇烈的扭動瞭起來,呻吟聲驟然變大,而且這一次的呻吟似乎都有點走調瞭。

  「嗯……,啊……,插漏瞭,真的插漏瞭,哦哦……,子宮,子宮要被攪爛瞭,啊……,饒瞭我,唔唔……,好,好刺激,要死瞭,要被操死瞭,啊啊啊……,不要啊……」,玉詩狂野迷亂的呼喊著,完全忘記瞭此刻在她下體肆虐的隻是一根塑膠制作的贗品。

  「呀啊啊啊啊……」,玉詩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吶喊,身體僵硬的抽搐起來,陰道口處一大股水流從按摩棒的縫隙中激射而出。

  高潮中的玉詩覺得理智快要崩潰瞭,無法繼續承受這樣劇烈的刺激,想要求饒,可是睜開眼睛以後,才意識到,把自己折騰的死去活來的隻是一根電動按摩棒。

  這下她可慌瞭,她緊咬著牙關,掙紮著把手伸到胯下,用盡全力才觸到電源開關,勉強關掉,嗡嗡聲停止的那一刻,玉詩長出瞭一口氣,癱軟在瞭地上。

  她心裡慶幸著,幸虧自己及時發現瞭這危險的處境,不然恐怕馬上就要身不由己瞭,如果一直被這根按摩棒在子宮裡肆虐到電池用完,自己說不定真的會被這根假陽具奸淫致死。如果是那樣,自己就徹底成為他人口中的談資笑料瞭。

  休息瞭好幾分鐘,玉詩終於感到身體又有瞭些力氣,艱難的把按摩棒從自己的陰道裡拔出來,拿到眼前仔細端詳著,自言自語道:「不行,這麼大的東西太危險瞭,說不定真的會被操死呢,不過,這東西在子宮裡震,比男人的真傢夥插進去還刺激啊。」

  看著那水光淋漓的棒身,她忍不住伸出舌頭,從下到上舔瞭一大口,結果這下一發不可收拾,反復的舔舐瞭幾次之後,終於張嘴把那栩栩如生的龜頭含進瞭嘴裡。

  吞吞吐吐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直到這扣除手柄以後還有23、4 厘米長的假陽具被玉詩全部吞入瞭喉嚨,進出多次之後,玉詩把按摩棒吐瞭出來,面帶驕色的比劃著按摩棒的長度,又放在自己胸前對比瞭一下,對自己的深喉練習十分滿意。

  看著看著,玉詩的表情突然凝滯,臉色漸漸變得蒼白,又看瞭看四周地上的各種道具,發出瞭一聲驚恐的尖叫。

  「啊!!!」她拼命地一甩手,把按摩棒遠遠的扔瞭出去,然後一骨碌爬瞭起來,踉蹌著沖進瞭浴室,扶著洗手臺,猛地嘔吐起來。

  玉詩還沒有來得及吃早飯,這一陣幹嘔並沒有吐出什麼東西來。好一段時間之後,她終於控制住瞭自己的身體,胃部的痙攣停止瞭。

  她抬起頭看瞭看鏡子中自己蒼白的臉,立刻急促的行動起來,從洗手臺旁邊拿起牙杯,滿滿的接瞭一杯水,大口大口的漱著口,然後抄起牙刷,狠狠的擠瞭一大截牙膏在上面,握著牙刷瘋狂的刷起牙來。

  刷瞭好半天,玉詩才放下牙刷,隨即再次接水,這次把整整一杯水都喝瞭進去,然後用手指按著舌根,全部嘔瞭出來。

  如此反復瞭幾次,玉詩覺得胃裡火燒一般的難受,大概連膽汁都快吐完瞭,才終於停止瞭這瘋狂的舉動。

  這時候,玉詩再次抬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隻見自己那蒼白的臉頰上泛起瞭兩片不正常的潮紅。

  她目光呆滯,嘴唇顫抖,對著鏡子喃喃自語:「我竟然把從男人屁眼裡拔出來的東西塞到嘴裡瞭」,隨後瘋狂的揪扯著自己的頭發,大聲嘶喊著,「啊啊啊……,惡心死瞭呀!!」一陣歇斯底裡的大喊大叫之後,玉詩終於平靜瞭一些,隨即想到,那根昨晚折騰得向曉東出醜露乖的按摩棒,不但在自己的喉嚨裡進進出出,還深埋在自己的子宮裡震動瞭好久,震得自己險些沉淪在肉欲中無法自拔。

  玉詩絕望瞭,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現在就像下水道一樣骯臟,盡管那按摩棒昨晚給向曉東用完就已經洗過瞭,可是她還是當時就已經決定扔掉它,洗幹凈隻是覺得扔的時候帶著體液很不好。

  可是如今,自己身體上兩個令男人魂牽夢縈的銷魂洞穴,竟然都被這根骯臟的東西像通下水道一樣的通瞭一遍。她心理上完全無法接受,這個打擊實在是太兇猛瞭,讓她覺得有些喪失生活的勇氣。

  想到子宮,玉詩意識到自己的子宮更需要清洗,這讓她的感覺又從絕望變成瞭急迫,她急急忙忙的翻找出瞭一瓶女性專用的洗液,一番忙碌的清洗之後,才喘息著靠在浴室的墻壁上緩緩坐倒。

  「嗚嗚嗚嗚……,沒用的,沒用的,好臟,好惡心」,忽然,玉詩發瘋一般的站起身來,沖出瞭浴室,嘴裡念叨著,「我得去醫院,洗胃,洗子宮」,踉踉蹌蹌的跑上樓去,準備穿衣服去醫院。

  剛進瞭臥室,玉詩隻覺得腳下一絆,直接撲倒在床上。

  這一下摔的有點暈,好一會兒,玉詩才恢復瞭清醒,睜開眼睛,立刻又回想起剛才的經歷,忍不住又有點抓狂,「我竟然幹出瞭這種蠢事,這才是真的丟死人瞭,幸虧還沒吃飯,不然,嘔……,不行,現在吃飯也會吐個精光的。」

  玉詩理智的放棄瞭去醫院的沖動,整整一上午都萎靡的躺在床上。盡管昨晚的確給那根按摩棒清洗消毒過瞭,可是心理上還是無法接受。迷迷糊糊之中,玉詩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瞭,等到被餓醒的時候,發覺已經是中午瞭。

  玉詩強打精神從床上爬起來,草草吃瞭點飯,吃飯的過程中,她一直在對自己進行著強大的心理建設,「我洗瞭我洗瞭我洗瞭,假雞巴洗瞭,子宮洗瞭,食道也洗瞭,都洗瞭,都消毒瞭,我不是下水道,我不是肉便器。」

  好不容易吃完瞭飯,玉詩終於平靜下來,收拾心情準備收拾傢務,在收攏客廳裡那一地的情趣道具的時候,她本想把那根折騰得自己一個上午不得安寧的按摩棒扔掉的,可是當她攥著按摩棒準備扔的時候,忽然停瞭下來。

  「不行,不能就這麼便宜瞭這個小混蛋,我要讓你也好好嘗嘗這東西的滋味」,玉詩咬著牙發狠說著,說完就把這罪魁禍首小心翼翼的單獨存放瞭起來。

  好不容易從自我厭憎的情緒中擺脫的玉詩,拖著沉重的步子走進瞭浴室,她需要泡個熱水澡,這不但能讓她好好休息放松一下,更可以加強她「已經洗幹凈瞭」的自我暗示。

  隻是無論怎麼暗示自己,玉詩還是覺得渾渾噩噩的,像在噩夢裡一樣,連呼吸到的空氣都是渾濁的,有種生活在水底般的憋悶感。

  在往浴缸裡放水的時候,玉詩的眼角無意間掃到一個角落,突然呆住瞭,隻見浴缸旁邊的墻角裡,一根肉色的粗大按摩棒正靜靜的躺在那裡。

  玉詩的腦海裡迅速閃過瞭幾幅畫面,自己從向曉東的肛門裡拔出一根肉色的按摩棒,自己忙忙碌碌的給按摩棒清洗消毒,最後,自己隨手把它扔在瞭角落裡,扔在瞭角落裡,扔在瞭角落裡……

  「啊……」,玉詩發出一聲憤怒的吼叫,這一刻她簡直是百感交集,她哭笑不得的拿起這根按摩棒,不知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這根按摩棒和自己剛才用的那根相比,要稍稍短上一些,也細上一些,隻是造型和那根十分相似。

  想到自己並沒有吞下從男人肛門裡拔出來的按摩棒,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受到男人殘留糞便的污染,玉詩覺得自己從噩夢中擺脫出來瞭,從水底躍出水面瞭,忍不住想仰天大笑幾聲。

  可是,想到自己就被這樣一個誤會折騰得又是嘔吐,又是刷牙,又是清洗子宮,甚至對自己的身體都產生瞭厭惡,白白嚇唬瞭自己半天,她又覺得自己該哭一場才比較應景。

  怔怔的站瞭半晌的玉詩,最終既沒有哭,也沒有笑,一切的情緒都轉化為瞭羞惱,並且完全忘記瞭當時是自己在算計捉弄向曉東,毫不猶豫的把罪過推到瞭無辜的向曉東頭上。

  她咬牙切齒的拿著按摩棒走出浴室,小心存放起來。這才一身輕松的把自己泡進浴缸裡,洗澡的過程中,還反復回憶瞭幾次自己昨夜隨手扔下按摩棒的畫面,終於確定瞭自己沒有記錯,這才終於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嘆息,覺得空氣重新清新起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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