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曉東經歷瞭一場女王的調教之後,整個人都半死不活的,休息瞭好一陣子,才恢復瞭點體力,爬瞭起來。
向曉東有點高興,因為玉詩提前結束瞭對他的調教,而下半夜他又拿回瞭主人的身份,也就意味著他可以多玩一會兒,可是低頭看瞭看無精打采的垂在胯下的肉棒,他隻覺得欲哭無淚。
他趁著玉詩去洗澡的工夫,對劉宇大倒苦水:「小宇啊,你媽玩起人來可太狠瞭,你看,我的雞巴都硬不起來瞭,以後該不會成瞭太監瞭吧」。說著,他用手撥弄瞭肉棒幾下,可是那小兄弟仍然萎靡不振的耷拉在那裡,一點復蘇的跡象都沒有。
劉宇心裡暗笑,臉上卻擺出一副同情的面孔,安慰道:「不至於,你這又沒真受什麼傷,睡一覺明天早上就好瞭。行瞭,下半夜又是你做主人瞭,趕緊去洗洗,別浪費瞭大好時光,哈哈哈哈。」
向曉東有心提出下半夜的時間先存著不用瞭,可是看瞭看表,這個時候已經沒法回傢瞭,而劉宇又表明瞭態度,他必須消耗掉這下半夜的時間,不允許他睡在客房蒙混過關,隻好垂頭喪氣的跟著玉詩進瞭她的臥室。
劉宇緊緊盯著向曉東,直到看到這呆子洗完澡後一頭栽在床上動也不動,才滿意的回到瞭自己的房間。他對於這剩下的半個夜晚徹底放心瞭,就看向曉東那死狗一樣的表現,也不會再有體力折騰媽媽瞭,媽媽可以睡個好覺瞭。
放下心來以後,劉宇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很快睡著瞭。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六點多瞭。他躺在床上伸瞭個大大的懶腰,不緊不慢的起身穿好衣服,下瞭床,一身輕松的來到玉詩的房門口,扭動門把手,推開瞭房門。
房門一開,劉宇就愣住瞭,眼前的景象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第一時間映入眼簾的就是玉詩的大床,然而此時床上隻有玉詩一個人,向曉東竟然不在,怎麼回事。
劉宇仔細一看,發現媽媽身上早已經沒有瞭昨晚那件充滿朋克風格的皮衣,可是看起來,她卻也並沒有得到休息。
赤裸的女體被麻繩捆成瞭一團,仰面躺在床上,雙腿被盤在一起,兩隻白嫩的足踝被一根掛在脖子上的繩子捆在一起,吊在臉頰上方,整個身體的姿態看起來像一個人肉簸箕。
在這個姿勢之下,玉詩雙腿之間的私密部位完全向著天花板的方向暴露出來,兩個肉洞裡各插著一根烏黑發亮的粗大按摩棒,不斷地震動著,發出「嗡嗡」的聲音,不時從肉洞和按摩棒之間的縫隙裡擠出一點點水花來。
而玉詩本人,則像一條被從水裡撈出來放在岸邊很久的魚兒一樣,雙眼大睜,絕望的望著天花板,嘴裡斷斷續續的發出微弱的呻吟聲,身體時不時無力的掙紮抽搐一下。
操!劉宇暗罵一聲,向曉東這個憨貨,他自己都已經精疲力竭瞭,還這麼執著的一點不願意放過媽媽嗎。按摩棒震動發出的「嗡嗡」聲都已經很微弱瞭,明顯是快沒電瞭,也不知道已經在媽媽的兩個肉洞裡肆虐瞭多久。
劉宇緊走幾步來到床邊,這才發現,媽媽不但身體被麻繩捆成一團,嘴裡還被塞瞭一個鉗口球,嘴角的口水已經把床單都浸濕瞭一大片。
劉宇心疼極瞭,想要把插在玉詩陰道和肛門裡的按摩棒拔出來,卻發現那兩根按摩棒被一根穿過胯下的雙股麻繩牢牢壓住,劉宇試著把麻繩往旁邊扯,然而這根繩子是被其它麻繩橫向固定住的,根本扯不動。
劉宇氣急敗壞的停下手來,仔細端詳著玉詩身上的繩子,發現這繩子不但捆的很緊,而且簡直像一團亂麻一樣,看瞭半天也沒找到頭緒。無奈之下,隻好先取下玉詩嘴裡滿是孔洞的小球,再回頭研究繩子的捆法。
「媽,怎麼回事,東子呢,他連雞巴都硬不起來瞭,還這麼折騰你」,劉宇的目光在玉詩的身上巡視著,打算先找出繩頭在哪裡。
玉詩對劉宇的話毫無反應,始終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嘴角處的口水已經接近幹涸,神志好像也不太清醒。
劉宇看著媽媽身上那一道道的勒痕和呆滯的面容,簡直掐死向曉東的心都有瞭。咬牙暗罵,這麼復雜的捆法,這呆子是從哪學來的,真難為他那貧瘠的大腦瞭。
找不到繩頭,劉宇打算先關掉按摩棒,可是他找瞭半天,卻沒有從這兩根按摩棒上找到開關,也沒有看到連接遙控器的電線。
這按摩棒還是無線遙控的?一個情趣玩具有沒有必要做出這樣的科技含量來啊?劉宇心底再次湧上瞭對科技進步的怨念,雖然這根本算不上什麼新的技術。他站起身來四處張望,尋找遙控器,可是看瞭一圈也沒有找到。
眼看著媽媽的身體還在隨著按摩棒的震動而微微抽搐,那虛弱的樣子好像隨時都可能昏迷過去,劉宇急切之間用兩根手指勾住壓在玉詩胯間的繩子,用力往上拉。
他想的是,就算解不開繩子也關不掉按摩棒,至少先讓這兩根按摩棒不要插得那麼深,緩解一下這東西對媽媽肉體的刺激吧。
隨著繩子被拉起,兩根按摩棒的握柄也隨之微微抬升瞭一些,劉宇眼看著自己的努力終於有瞭點成果,感到很欣慰。然而就在這時候,隻聽身後發出「哐當」一聲巨響,劉宇被嚇得手指一松,剛剛費力拉起的繩子「啪」的一下從指間滑脫,又彈瞭回去。
「啊……」,床上的玉詩這下有反應瞭,眉頭微蹙檀口大張,發出一聲細弱悠長的呻吟,隻是雙眼依舊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原來是彈回的繩子把兩根按摩棒狠狠的往肉洞深處頂瞭一下,刺激得她身體有瞭反應,神智卻依然沒有恢復。
劉宇應激回頭,隻見向曉東赤裸著健壯的身子從臥室裡的衛生間走瞭出來,而衛生間的那扇門剛剛被拍在墻壁上。
向曉東一臉舒暢的拿著毛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顯然是剛洗完澡,也沒有圍浴巾,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還垂在那裡晃蕩著,也不知道有沒有恢復狀態。
「小宇,你,你在幹什麼?」向曉東剛從衛生間走出來,一眼就看到瞭劉宇趴在玉詩身邊,兩根手指彎曲著對準玉詩的胯下,好像正在研究該怎麼下手。
向曉東大瞭雙眼,隨即恍然大悟般「哦」瞭一聲,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對劉宇擠瞭擠眼。
劉宇正惱火於向曉東把媽媽蹂躪成這個樣子,這時候見向曉東出現,哪有心思註意他的表情,心中的火藥桶瞬間點燃。
向曉東發現瞭劉宇偷偷玩弄玉詩的行為,正沉浸在興奮中,完全沒有搞清楚劉宇的表情代表什麼,還腆著臉湊上來打算鼓勵一下呢。
他走近幾步小聲對劉宇說:「沒關系,你繼續,隨便玩,我不介意的。本來我這賭局就是可以請兄弟們一起玩的,你也是我的兄弟,當然可以玩,來來來,別客氣」,說著就來拉劉宇的手,打算把他的手按到玉詩的胯下去。
劉宇拍開向曉東的手,「噌」的一聲蹦瞭起來,暴跳如雷的吼道:「我客氣你妹!你看看你把我媽弄成什麼樣子瞭?你他媽自己的雞巴硬不起來還不老實睡覺,還把我媽捆起來用假雞巴玩,是不是活夠瞭!」說著,劉宇一把掐住向曉東的脖子,另一隻手掄起拳頭就砸瞭過去。
「哎哎哎,等一下等一下」,向曉東這才發現不妙,連忙掙脫逃到一邊,看瞭看床上死魚一般望著天花板大口喘氣的玉詩,發現玉詩那鮮嫩的唇角還有口水在緩緩溢出,看起來像個傻子一樣,這才明白劉宇為什麼突然發這麼大的火。
眼看著劉宇再次沖瞭過來,向曉東四處逃竄,心虛的嚷嚷著:「小宇你聽我說,聽我說啊,我這不都是按你的意思來的嗎。」
「胡說,我什麼時候讓你把我媽弄成這樣」,劉宇肺都要氣炸瞭,他大清早一進門就看到媽媽被捆成一團,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費瞭半天力氣也沒能把媽媽從這種困境中解救出來,正在惱羞成怒的時候,這呆子還跑來說是自己給他出的主意,這分明是在嘲諷自己。
向曉東急促的辯解:「我真是按你的意思來的呀!真的,你別動手啊!是你媽半夜蹭我的身子把我蹭醒說還想要的,我昨天答應你不再吊她的胃口瞭,可是我的雞巴還沒好啊,所以為瞭滿足她,我就隻好給她洗瞭屁眼,拿假雞巴給她。」
劉宇呆住瞭,自己昨天的確是對向曉東提過這樣的事,而這呆子當時也的確說過這樣的話,可是事情怎麼會弄成這樣,媽媽為什麼要主動挑逗這呆子?是媽媽自己打算逗逗他,還是駱鵬又在搞鬼?
想到向曉東說的不無可能,劉宇頓時強硬不起來瞭,隻能嘴上不服輸道:「就算這樣,也用不著把我媽捆成那個樣子吧,還連嘴都塞住,讓她連想求饒都不行。」
「這我有什麼辦法」,向曉東嘀咕瞭一句,眼見劉宇還是面色不善,趕緊補充道,「她趴在我肚子上叼著我的雞巴不放啊。我當時又困又累,雞巴又硬不起來,隻好把她捆起來瞭。就算捆上瞭,她好像也還打算把嘴往我身上湊,我怕她趁我睡著再拱過來叼我的雞巴,隻能又塞住她的嘴,才敢睡覺的。」
劉宇昨晚還以為一夜無事瞭,哪知道一覺醒來竟然看到這樣完全超出想象的事情。這呆子把責任全推到媽媽身上瞭,自己該不該信呢,又駱鵬在背後攪和,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向曉東見劉宇停止瞭追打,放下心來,又把目光投向瞭躺在床上的玉詩,這一看就挪不開眼球瞭。
隻見玉詩的身體在繩子的捆綁之下,一片片肌膚如魚鱗般凸起,雙乳凸出,臀肉高聳,就連小巧圓潤的肚臍眼也在周圍繩子的緊勒之下凸起瞭不少,胯下的兩個肉洞,洞口周圍的肌肉還在隨著按摩棒的震動而微微顫抖。再配上那無神的雙眼,流著口水的唇角……
玉詩這副淒慘可憐的樣子,沒有引起向曉東的同情,反而惹得他咧開瞭嘴,口水都快要流出來瞭,把女人蹂躪成如此慘狀,讓他產生瞭一種病態的成就感,覺得自己終於不再比其他幾個死黨低一頭,不用被他們嘲笑隻會插插插瞭。
劉宇正怒視著向曉東,卻發現這呆子剛才還垂在胯下晃蕩的肉棒竟然「呼」的一下翹瞭起來,抬頭一看,隻見呆子一副饞涎欲滴的樣子盯著媽媽的方向,再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頓時大怒。
劉宇大吼一聲:「操!你又想幹什麼,我媽都這個樣子瞭,你還不趕緊把繩子解開。」
向曉東被劉宇驚醒,顧不得為肉棒恢復瞭正常而驚喜,更不敢再次激怒劉宇,趕緊連聲答應著爬上床去,趴在玉詩身上,兩手伸向她優雅修長的脖子處。
劉宇盯著向曉東,想要看看他到底把繩頭系在哪裡,他怎麼也不願意相信向曉東竟然能學會如此高級的捆綁手法。
剛才尋找頭緒的時候,劉宇曾經懷疑向曉東是像上回在溫泉一樣,把繩頭藏在媽媽的肉穴裡。可是玉詩的陰道和直腸都被按摩棒占滿瞭,根本沒有繩子鉆進去。久尋不到之下,他已經產生瞭一種被呆子嘲諷瞭智商的羞惱感。
如今隨著向曉東的動作,劉宇終於看到瞭,原來繩子最後竟然是在玉詩交疊的腳踝處打的結,隻有把頭伸到玉詩的雙腳和脖子中間才能看到,而劉宇剛才四處尋找的時候,視線被玉詩的雙腳遮擋著,沒有看到。
劉宇在一旁心裡暗罵著,向曉東則開始解繩子,他的動作有些生疏,而且繩頭似乎系得很勉強,費瞭好大的力氣才終於解開。
繩結一解開,掛在玉詩脖子上的繩子立刻松脫,玉詩的雙腳本來是被繩子拉向臉頰的,這時候一下得到瞭解放,「呼」的一下向上彈起,直奔向曉東的臉上飛來。
向曉東低頭一讓,玉詩的雙腳直接環著他的脖子搭在瞭肩膀上。這個姿勢頓時讓向曉東想入非非,肉棒躍躍欲試的跳瞭跳。
不過在劉宇的監視下,向曉東也沒敢再搞什麼出格的舉動,老老實實的繼續解繩子,隻是他顯然對這種綁法也很陌生,過程中經常撓頭,把玉詩的身體翻來翻去尋找著繩子的走向。
好一會兒,細細的麻繩終於徹底離開瞭玉詩的身體,隻留下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粉紅色勒痕,赤裸的窈窕女體上呈現出一種妖異殘酷的美感。
劉宇等到向曉東把按摩棒從玉詩的下體拔出來以後,再也忍耐不住瞭,一把推開瞭向曉東,扶著玉詩肩膀搖晃瞭兩下,焦急的問道:「媽,你怎麼樣瞭,媽你醒醒。」
「我……」,玉詩恢復瞭一些神智,艱難的思考瞭好幾秒,才明白瞭自己如今的狀況,勉強回答瞭一句,「還好。」
玉詩恢復瞭一點生氣,身體也不再抽搐,隻是下身的肉洞有些紅腫,雙腿不敢合攏,隻能叉開兩條修長的玉腿,讓洞口大開的兩個嬌嫩肉洞暴露著粉紅的肉壁接受兩個少年灼熱的視線,顯得狼狽而又可笑。
向曉東見玉詩恢復瞭不少,劉宇的怒氣似乎也已經消退瞭,終於放下心來,忍不住低頭看瞭看自己胯下張牙舞爪的肉棒,忍不住傻笑道:「小宇,果然被你說中瞭,我睡瞭一覺雞巴就好瞭,嘿嘿嘿。」
劉宇沒好氣的瞪瞭他一眼,怒斥一聲:「趕緊下樓做飯,吃完飯馬上滾蛋,還想再遲到一回嗎。」
說完,劉宇又安撫瞭玉詩幾句,最後說道:「媽,你先休息一會兒吧,不用急著起床。」
向曉東見劉宇不能理解自己重振雄風的興奮,不甘的對玉詩說:「阿姨你看,我的雞巴又硬起來瞭。」
玉詩望瞭望向曉東昂然挺立的肉棒,點瞭點頭應付瞭一句:「嗯,恢復瞭就好,我也有點擔心呢,昨晚那軟趴趴的樣子真的有點危險,萬一受到什麼永久性損傷,留下點陽萎早泄之類的後遺癥就糟瞭。」
「啊!」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向曉東聽到玉詩這話,心裡「咯噔」一聲,不由得犯瞭嘀咕,陽萎早泄對於男人來說太可怕瞭,尤其是自己還年輕,都沒有成年呢,要是落下這樣的毛病,以後可怎麼抬頭見人啊。
如今肉棒已經硬起來瞭,看來應該不至於陽萎,可是,有沒有早泄可說不準啊。想到這裡,向曉東急瞭,慌忙嚷道:「啊,阿姨,陽萎倒是沒有,但是有沒有早泄我也看不出來啊,要不咱們現在來操一次試一下吧,萬一變成早泄,可就要瞭我的命瞭。」
劉宇大怒,照著向曉東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想試自己擼去,沒看到我媽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嗎,趕緊滾蛋!」說著,按著向曉東的後背就往外面推去。
向曉東憂心忡忡哪裡放得下心來,一邊被劉宇推著走,一邊還嚷嚷著:「自己試不出來啊,我自己擼有時候快有時候慢,阿姨!阿姨啊,還是試試吧,試試吧!」
床上的玉詩哪有精神理會呆子的叫鬧,正打算假裝沒聽到,可是一個念頭忽然浮現:「不對,我,我不能拒絕他,會,會被大鵬說違約的,我,我真是被他欺負死瞭……。」
駱鵬的話如惡魔的詛咒一樣回蕩在玉詩的腦海裡,她隻好強打精神叫住瞭門口的兩個少年:「等,等一下,那個,就讓我,我跟東、東子主人試一試好瞭。」
「媽」,劉宇一臉不可思議的扭過頭來,他怎麼也沒想到,媽媽在這樣的身體狀態之下,還要如此縱容向曉東的胡鬧,轉念一想,一定又是駱鵬,駱鵬到底對她做瞭什麼?
「太好瞭,太好瞭,謝謝阿姨,謝謝阿姨,隻要雞巴沒有問題,我一定徹底滿足你,嗷嗷,阿姨萬歲!」劉宇還在疑惑,向曉東已經興高采烈的甩開瞭他,大呼小叫的奔向瞭玉詩。
劉宇還想阻止一下,叫道:「媽,你的身體……。」
玉詩正心煩意亂,隻想趕緊打發瞭向曉東,好早點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態,隨意的揮瞭揮手道:「沒事的,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你先下去吧,趕緊去做飯,不要操心這個瞭。」
「媽你……好,我不操心,不管你瞭,你隨便吧」,劉宇沒想到媽媽竟然對自己不耐煩起來瞭,這不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嗎,氣憤之下,他轉身就出瞭門,「砰」的一聲狠狠摔上瞭門,帶著一肚子悶氣下樓去瞭。
劉宇在樓下衛生間草草洗漱瞭一番,又沖進廚房忙活起來。這時候他有點後悔瞭,媽媽分明是被迫的,自己怎麼就連這點氣都受不瞭,一沖動就把她自己留在樓上被向曉東欺凌瞭呢。
按照呆子那沒深沒淺的性子,一旦確定瞭肉棒已經重新變得龍精虎猛,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媽媽的。而自己剛才一時氣憤,把門關得死死的,如今在廚房裡又有噪音幹擾,樓上的聲音一點也聽不到,也不知道媽媽在向曉東的摧殘之下,到底能不能應付。
劉宇心懷惴惴的胡亂弄瞭點早餐,匆匆把飯菜端到餐桌上,一溜煙的跑到瞭樓上。來到玉詩的臥室門口,劉宇猶豫著停下瞭腳步,剛才沖動之下賭氣說不管瞭,現在他想進去看看媽媽的情況,可是有向曉東在場,他卻有點拉不下臉來。
站在門外,劉宇已經能模糊的聽到房間裡的聲音瞭。向曉東的大呼小叫夾雜著玉詩有些破音的尖銳呻吟,讓他猶豫著是不是先放棄面子,進去看一看,盡量努力阻止向曉東興奮起來玩的太激烈,媽媽的叫聲實在有點淒慘,讓他擔心。
這時候房間裡響起向曉東帶著興奮的怒罵:「騷逼,夾緊一點啊,忘瞭怎麼伺候男人瞭嗎,這松松垮垮的,我的雞巴都要掉出來瞭,是不是想要我再教訓教訓你這個騷貨啊。」
隨後,玉詩的低聲下氣的認錯聲伴隨著一陣「啪啪啪」的皮肉碰撞聲傳瞭出來。
這下,劉宇再也忍不住瞭,他懷疑向曉東又在打媽媽的屁股,媽媽的身體已經那麼虛弱瞭,他還這麼沒輕沒重的,萬一真的弄傷瞭媽媽怎麼辦?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劉宇不再猶豫,握住門把手「咣當」一聲猛地推開瞭臥室的門,一步沖瞭進去,房間裡的景象立刻出現在他眼前。
隻見床上兩條赤裸肉蟲正一上一下的疊在一起,向曉東雙手抓著玉詩的足踝,把一對白嫩的小腳丫壓在玉詩的頭兩側,而他自己的身體則整個趴在玉詩身上,下腹緊緊的頂在玉詩的臀部。
床上的兩個人都被劉宇開門的聲音嚇瞭一跳,動作停滯下來,同時扭過頭來,驚訝的望著劉宇。這一瞬間,劉宇感覺兩個人的眼神好像是在責怪自己打擾瞭他們的興致,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劉宇一看到床上的情景,就已經明白自己剛才想多瞭。那皮肉碰撞的「啪啪」聲分明是向曉東的小腹和玉詩的臀部拍擊在一起發出來的。
既然向曉東沒有虐打玉詩,劉宇自然也不能責怪他「正常」的抽插動作,可是他也不能就這樣站在門口呆呆看著呀,總得給自己的行為找個理由吧。
對於劉宇的出現,玉詩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而是向曉東卻著實被這突發狀況嚇瞭一跳。他不知道劉宇為什麼又突然這麼猛烈的開門沖瞭進來,怒氣沖沖的盯著自己,想來想去,懷疑是自己剛喊的那句話激怒瞭劉宇。
他趕緊訕訕解釋道:「小宇,我,我剛才就是那麼一說而已,你媽,你媽的逼沒松,沒松,真的,不信你看」,說著,還挺動瞭幾下肉棒給劉宇演示,想讓劉宇看看自己的肉棒被玉詩的肉穴緊緊包裹著的樣子。
劉宇氣不打一處來,同時也慶幸呆子的打岔給瞭自己一個臺階,他板起面孔冷冷的說道:「這都多久瞭,你們兩個怎麼還在做,飯都做好瞭,快點結束,下來吃飯。」
從劉宇下樓洗漱到做好飯上來,時間已經過瞭快半個小時瞭,可是看向曉東那依然龍精虎猛的樣子,顯然是肉棒確實恢復瞭,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癥,劉宇也不再擔心他的問題瞭,再次關註起媽媽的身體狀態,希望呆子早點完事兒。
「哦,就來,就來」,向曉東忙不迭的答應著,眼看著劉宇又轉身下樓瞭,才定瞭定神,又一次挺動腰腹抽插起玉詩溫暖潮濕的肉穴來。
自從昨晚發現肉棒疲軟,向曉東心裡也一直在擔憂,否則也不會被玉詩隨口的一句話嚇得反應這麼激烈。剛才把肉棒插進玉詩濕滑的小穴摩擦瞭一會兒之後,發現確實已經恢復瞭,他也是長出瞭一口氣,放下心來。
壓在胸口的大石一去,死裡逃生般的慶幸與後怕從向曉東的心底湧瞭出來,讓他一下變得亢奮無比,堅硬如鐵的肉棒強勁的勃動著,催促著他立刻在身下這個女人柔軟馴服的身體上,大逞雄風肆虐一番。
整整一個晚上積累的欲火瞬間爆發,讓他如看到紅佈的公牛一樣,熱血沸騰之下,不顧玉詩的哀鳴求饒,把肉棒深深插進玉詩的陰道,搗蒜般一刻不停的狠狠沖搗研磨著柔軟的肉腔,通過肉棒上傳來的酥麻快感,體會著重生般的喜悅。
到劉宇開門沖進來的時候,玉詩已經被他抽插得連續高潮瞭兩次,而他還絲毫沒有射精的沖動。發覺劉宇不是來發怒的,而是嫌他和玉詩做愛的時間太長瞭,向曉東的畏懼立刻煙消雲散,轉而洋洋得意起來。
向曉東覺得做愛時間太長對男人來說是一種稱贊,於是在劉宇下樓以後,向曉東更加亢奮,抖擻精神拿出瞭積攢一夜的體力,用更加兇猛強力的沖刺,對玉詩早已潰不成軍的肉體發起瞭山呼海嘯一般的攻勢。
這一次劉宇下樓的時候沒有關門,結果就聽到樓上的兩個狗男女做愛發出瞭驚天動地的聲音,不但向曉東的吼聲回蕩不絕,就連虛弱的玉詩也不知道怎麼恢復瞭精力,尖銳高亢又帶著沙啞的女高音呻吟聲連綿不斷,夾雜著對男人雄風誇贊崇拜的溢美之詞,簡直像是要把房頂都掀翻瞭。
劉宇聽的心驚肉跳,他很清楚媽媽此時的身體狀態,她根本沒有得到休息和恢復,如今怎麼會叫得如此亢奮激昂。
劉宇懷著憂慮的獨自吃著飯,食物在嘴裡味同嚼蠟,耳邊回蕩著淫靡之聲,心裡胡思亂想著,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瞭些什麼。
直到劉宇都快吃完瞭,樓上的少男熟女才同時發出一聲高昂的呼喊,雜亂的聲音漸漸停止。又過瞭一分鐘左右,樓梯口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劉宇抬頭一看,鼻子差點氣歪瞭。
隻見樓梯口處,出現的是仍然糾纏在一起的兩個赤條條的人影。玉詩正被向曉東從背後抱在懷裡,雙腿被向曉東的手分開成180 °端在兩邊,雙臂向後抱住向曉東的脖頸,脖子努力後仰維持著身體的平衡。
「操,你還有完沒完瞭,我媽累成什麼樣瞭你還不放過他」,劉宇罵瞭一聲,抬頭看瞭看表,自己下樓到現在已經又過去十幾分鐘瞭,向曉東竟然還在奸淫著媽媽,真是打算把昨晚的損失一次全補回來嗎。
向曉東面對劉宇的怒視,竟然絲毫沒有畏懼,嘿嘿一笑,從容的托著玉詩的腿彎上下顛動瞭兩下,讓雪白的臀肉劇烈的上下顛簸起來,然後挺著小腹一步一插的往樓下走來,臉上還做出無奈的樣子道:「不是我不放過她,是她不放過我啊,不信讓你媽自己說」,說著,再次用力托瞭托玉詩的身體,肉棒狠狠的在玉詩的臀瓣上沖撞瞭幾下。
玉詩此時心裡滿是無奈,剛才在樓上,她強打精神極力迎合著向曉東的奸淫,好不容易堅持到這個蠻牛一樣的少年達到高潮,本以為半個夜晚的苦難終於結束瞭。
誰知道他的亢奮絲毫沒有消退,趴在她的耳邊壞笑著說:「騷逼,想不到你剛才還四肢無力病怏怏的,被我的雞巴一插,立刻就精神起來瞭,看來我的雞巴恢復瞭,你也很興奮啊,要不咱們就這樣下樓邊操邊吃吧。」
玉詩隻想趕快休息一會兒,根本不想再理會向曉東,可是駱鵬的命令如同惡魔的咒語一樣回蕩在她的腦海裡,讓她隻能強顏歡笑著答應瞭向曉東的要求。
然而剛才被劉宇嚇瞭幾次的向曉東還擔心他再次發怒,要求玉詩對劉宇說是她主動要求的,氣得玉詩恨不得用力翻身把他那根兇器折斷在自己身體裡。
被向曉東的話勾起的這一小段記憶一閃而過,玉詩見兒子和向曉東都在看著自己,咬瞭咬牙,還是隻能順著向曉東的意思。
玉詩抬手撩瞭撩耳邊濕漉漉的秀發,粉紅的小舌在紅唇上誘惑的舔舐瞭一圈,用一種滿足愜意神態看瞭看劉宇,慵懶的說道:「沒錯,是媽媽求主人就這樣抱著我下來的,我們要邊操邊吃。昨晚主人的雞巴一夜都沒有插進媽媽的小騷逼,可把媽媽憋壞瞭,現在一刻也不想離開主人的雞巴。」
向曉東見玉詩果然乖巧的承認瞭是她主動提出的要求,大喜問道:「騷逼,你說邊操邊吃,操的是逼,那吃的是什麼啊,吃飯還是吃雞巴呢。」
玉詩羞澀的扭過頭去,仰起美麗的面孔望著向曉東的眼睛,雙目含情的說道:「那要看主人喜歡人傢吃什麼瞭,主人讓人傢吃什麼,人傢就吃什麼,如果讓人傢自己選,當然是想吃雞巴瞭,主人你不知道嗎,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才是上天對女人最大的恩賜啊。」
向曉東大喜過望,他剛才在樓下給玉詩提出的要求可沒有這麼具體,玉詩的表現比他想象的可誘人得多瞭。得意忘形之下他又忘瞭劉宇的威脅,順口說道:「那要不你吃小宇的雞巴,我的雞巴要操你,沒空給你吃瞭。」
劉宇立刻炸毛,怒道:「不是說瞭不許把我扯進來嗎,你又找揍瞭是吧。」
說歸說,劉宇並沒有真的掄起拳頭打過來,玉詩還在向曉東的懷裡呢,鬧起來萬一傷到她可怎麼辦。
向曉東先是一驚,見劉宇沒有沖上來,才放下心來,趕緊道:「對對對,我忘瞭,算瞭算瞭,不提這個」,說完,重新挺動肉棒,抱著玉詩往餐桌走去。
坐下來以後,向曉東隨便吃喝瞭幾口,又對玉詩調笑道:「騷逼,你是喜歡主人從前面抱著你操,還是從後面抱著你操啊。」
玉詩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十分脆弱,就這一路下樓的過程中,她就感覺又要達到極限瞭,眼下背對向曉東坐在他懷裡,這個姿勢讓本來就體力不足的她感到手臂非常累,聽到向曉東發問,不假思索呻吟著斷斷續續的說道:「嗯……,前面,啊……,喜歡主人從,從前面抱著,抱著人傢操。」
「咦?」向曉東故作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是前面,你不喜歡被我從背後操嗎,哦,讓我來猜一猜吧。」
玉詩本想解釋,可是聽瞭向曉東的話,就知道他是有別的打算,隻好閉口不言,等待向曉東的下文。
「一定是因為現在這個姿勢你的奶子被捏的變來變去,小逼被大雞巴操的騷肉翻飛的賤樣,全都被小宇看的清清楚楚,在兒子面前一點面子也沒有瞭,所以害羞瞭,是不是啊?」向曉東雙手抓著玉詩胸前那對飽滿的雪白巨乳細細揉捏著,慢條斯理的說道。
說完,向曉東放開玉詩的乳房,雙手托起她的腿彎,用力把玉詩的臀部抬起,讓肉棒整根退出玉詩的陰道,隻留龜頭頂在穴口,又突然雙手一松,同時猛的挺起小腹,讓鐵一樣堅硬的肉棒從頭到尾給玉詩來瞭個全線貫通。
「啊……」,玉詩一聲驚呼,這個徹底貫穿的激烈沖刺一下就插得她渾身癱軟,感覺手腳快要痙攣瞭,回過神來以後連忙說道,「對,主人說的對,是,是被兒子看得害羞,求主人從前面抱吧。」
玉詩表現的十分卑微,然而向曉東卻沒打算就這樣放過羞辱玉詩的機會,他故作吃驚的道:「咦,不對呀,你已經在小宇眼前被我操瞭好多次瞭,你被我操逼的樣子,操屁眼的樣子,操嘴操奶子的樣子,小宇都已經看過瞭呀,連你的逼裡是什麼樣子的小宇也一定是清清楚楚,現在你還有什麼害羞的。」
「啊……,對,對,主人說的對」,玉詩無力的扭動著身體,她也沒有心思去想向曉東到底要幹什麼瞭,就隨他怎麼說吧。
玉詩不想爭辯什麼瞭,可是向曉東卻不放過她,還試圖繼續羞辱他,催促著說:「對什麼呀,你倒是把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呀,快說說,你到底為什麼希望我從前面抱著你操,說出來才好繼續嘛。」
「我,我是覺得,被主人從前面抱著操,奶子在主人強壯的胸肌上摩擦,讓我更有被男人征服的感覺」,玉詩無奈,剛才她隻是隨口說說,現在隻能臨時尋找借口瞭。
玉詩沒有在意向曉東的羞辱,說到羞辱,玉詩覺得被這個傻子控制著沒法反抗就已經是最大的羞辱瞭。
因為這是在赤裸裸的告訴她,在男人面前,女人的智慧並沒有什麼用處,盡管這不是這個呆子的功勞。她已經可以想象,當駱鵬聽說自己被向曉東逼迫著說這樣的話卻無力反抗的時候,會是怎樣一副嘲諷的表情瞭。
向曉東對玉詩的回答十分滿意,得意的看瞭劉宇一眼,滿足的抱著玉詩站瞭起來,把她的身體掉轉過來,重新抱在懷裡,讓她把腿盤在自己腰間,用肉穴重新把碩大堅挺的肉棒吞納進去,這才再次坐瞭下來。
向曉東一邊吃喝,一邊挺動著腰腹奸淫著早已不堪撻伐的玉詩,吃著吃著皺瞭皺眉,說道:「這樣的姿勢,我吃飯倒是麼什麼問題,但是你背對著桌子怎麼吃啊。」
說完,他也不等玉詩回應,自言自語道:「這樣吧,讓主人來喂我可愛的小性奴吧,可別給餓壞瞭。」
劉宇的做飯水平很一般,剛才做飯的時候心裡又焦躁不安圖省事,煮瞭一鍋稀稀的薄粥,打算就著面包和昨晚的剩菜湊合一下就算瞭。
現在他就眼睜睜的看著向曉東用他做的粥做起瞭文章,隻見向曉東端起飯碗,喝瞭一大口粥,然後嘴對嘴的給玉詩喂瞭進去。
這樣來路的粥水讓玉詩頓覺惡心,屈辱感甚至還超過瞭剛才那一刻,就算是小孩子被父母喂飯也頂多是把幹燥的食物嚼一嚼,哪有稀粥還要這樣喂的,這簡直是在說她生活不能自理。
這一刻,她真想把這二手稀粥一口全都噴到向曉東臉上去,可是如果她真的這樣做瞭,毫無疑問會造成向曉東的羞惱和慚愧,而被駱鵬抓住小辮子。
玉詩強忍著嘔吐的沖動,把註意力集中在下體那火熱的摩擦上,默默吞咽著向曉東一口一口喂給她的飯菜,吃瞭一頓異常惡心的飯。
劉宇早已經基本吃完,因此他幾乎是全程觀看著向曉東囂張的行為,攥著拳頭考慮著要不要真的再揍這呆子一頓。
隻是,劉宇必須顧慮媽媽的想法,不能隨意行動,結果,直到向曉東也吃飽喝足瞭,抹瞭抹嘴放開玉詩的身體,劉宇也沒有動手,強行平靜瞭心情。
可是,吃飽瞭飯的向曉東仍然不起身,笑嘻嘻的對懷裡的玉詩說道:「騷逼,你看,主人還沒射呢,可是吃瞭一肚子飯,現在行動有點困難,你自己動吧,快點讓我射出來好出門上學呀。」
劉宇強忍怒火說道:「沒射就沒射吧,上學要遲到瞭,趕緊放開我媽,洗漱穿衣服去。」
劉宇話音剛落,向曉東還沒什麼反應呢,玉詩就忽然動瞭起來,隻見她雙手按住向曉東的肩膀,雙腿分開跪在向曉東的大腿兩邊,仰起頭來嬌呼著努力的聳動腰臀,上下縱躍著套弄起陰道裡那根滑膩的肉棒,微弱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向曉東見玉詩已經開始行動瞭,也就沒有再去理會劉宇的話,閉起眼睛抓著玉詩胸前晃動的雙乳,揉捏著享受起玉詩的套弄來。
劉宇看到向曉東這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裡暗恨,這呆子跟昨晚比簡直換瞭一個人一樣,好像昨晚的慘烈遭遇一點都沒給他留下心理陰影,難道這就是傻子的優勢?
劉宇看著向曉東旁若無人的揉捏著滑軟的乳肉,而自己的媽媽卻滿臉潮紅雙目呆滯,無力的騎在向曉東的身上,堅定的按照向曉東的命令,機械式的勉力縱躍著套弄著那水淋淋的肉棒,心裡頭一次清晰的產生瞭戴綠帽子的感覺。
這感覺讓他十分不爽,媽媽和自己的這幾個同學亂交他也不是沒見過,可是心裡始終覺得那是媽媽喜歡玩,自己也不介意,隻是個遊戲而已。
可是如今這一幕,媽媽分明是早已無力承受,卻出於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努力榨取著肉體的潛力,取悅著向曉東,而自己竟然隻能在旁邊看著,發發牢騷,裝模作樣的嚇唬嚇唬,卻沒有理由阻止這混蛋。
這種無力控制局面的無奈感,最終給劉宇造成瞭一種羞惱,仿佛真的是老婆被人強奸瞭,而不再單純是自己和媽媽的情趣遊戲瞭。
向曉東在劉宇的惱火中享受著,不知過瞭多久,他忽然睜開瞭眼睛,雙手抱住玉詩的臀部,繃直瞭頭頸,狠狠的挺瞭幾下腰,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向曉東終於達到瞭暢快的巔峰,把一大泡精液深深的灌入瞭玉詩的子宮裡。玉詩也同時發出瞭一聲細弱悠長的呻吟,渾身癱軟的趴在向曉東懷裡,停止瞭縱躍。
「爽啊,呼……」,向曉東長長的呼瞭一口氣,掃開桌子上的碗碟,抱著玉詩的腰把她放在桌子上,欣賞瞭一下嬌弱無力的赤裸美人,才戀戀不舍的拔出肉棒站瞭起來,不甘的說道,「可惜時間不夠瞭,不然還能再來一炮。」
劉宇看著媽媽全身赤裸滿身汗水的躺在桌子上的淒慘模樣,咬著牙黑著臉說道:「趕緊洗漱穿衣服,想再被老師罵嗎。」
「好好好」,向曉東樂顛顛的答應一聲,重新坐瞭下來。他昨晚一直沉浸在肉棒萎靡不振的陰影中,連做夢都夢到醫生說自己陽萎瞭,沒救瞭,誰知道一夜之間,不但重振雄風,而且沒吃藥就把玉詩奸淫的如此淒慘。
他已經忘瞭玉詩剛剛被按摩棒折磨瞭好幾個小時,隻覺得自己現在無比持久,成為真正的猛男瞭,忍不住遐想起來。
向曉東美滋滋的想著:難道昨晚的遭遇讓自己的肉棒得到瞭特殊的鍛煉,更勝往昔瞭?如果以後能一直保持這個持久度,哪個女人不得被我操得服服帖帖。
精神抖擻之下,他的腦子轉得飛快,靈機一動就想到瞭新的主意,嚷道:「等一下,我好像還有點餓,讓我再吃點。」
說完,他就興奮的拿起勺子舀瞭一勺番茄醬,在劉宇目瞪口呆的註視中,把番茄醬全部塗抹在瞭玉詩那還在微微顫抖開合,不時溢出一絲白濁液體的肉縫上,原本粉紅充血的兩片大陰唇瞬間塗滿瞭橘紅。
「哈哈,小宇你看,我給你媽的逼也塗上口紅瞭,漂亮吧」,向曉東得意的炫耀起來,轉身找到手機,「咔嚓、咔嚓」拍瞭幾張照片,有全身也有特寫,然後才把臉趴在玉詩的胯下,伸出舌頭一臉陶醉的舔瞭一口,嘆道,「人間美味啊。」
劉宇再也繃不住臉瞭,「噌」的一聲站瞭起來,渾身打顫指著向曉東,罵道:「你完事瞭還不趕緊放過我媽,沒看到她都什麼樣子瞭嗎,看來不揍你一頓你是真不舒服瞭」,說著,就繞過桌子朝向曉東撲瞭過來,他是真的不打算忍瞭。
「啊,等等,等等,你媽怎麼瞭,趕緊看看」,向曉東連忙躲開,一步躥到玉詩的側面裝模作樣的仔細觀察起來,用玉詩做擋箭牌逃避劉宇的毒打。
劉宇被向曉東急切的語氣和動作嚇瞭一跳,情不自禁的停下手來,也向玉詩的臉上望去,隻見她雙眼空洞無神的望著天花板,滿面潮紅的大口喘息著,口角緩緩的流著口水,胸口劇烈起伏,四肢卻軟綿綿的垂在桌子邊上,對周圍的一切毫無反應。
難道出事瞭?劉宇一驚,隨即發覺不對,媽媽既然在喘息,那至少沒有昏厥休克之類的嚴重問題,看起來應該是被奸淫過度造成的失神。
有這一打岔,劉宇也忘記瞭要教訓向曉東,趕緊伸出手來在媽媽的眼前晃瞭晃,焦急的問道:「媽你怎麼樣瞭。」
向曉東也用手拍打著玉詩的臉頰,關切的問道:「阿姨你怎麼樣,還好吧。」
好一會兒,玉詩的眼睛終於有瞭焦距,扭過頭看瞭看兩個焦急的少年,虛弱的點瞭點頭,疲憊的說道:「還好,沒,沒什麼。」
說完,玉詩好像又想起瞭什麼,對劉宇說道,「媽媽沒事,你別管東、東子主人,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瞭,媽媽喜歡。」
劉宇張大瞭嘴說不出話來,媽媽都被玩成這個樣子瞭,還堅持要讓呆子繼續隨意玩弄,他很懷疑,以媽媽現在的身體狀態,恐怕已經根本感覺不到快感瞭吧。
然而玉詩潮紅的臉頰和微微抽搐的身體,讓他不敢確定自己的判斷。事實已經幾次證明過瞭,玉詩的身體承受能力每一次都出乎劉宇的意料,難道這一次又是自己多慮瞭?
向曉東聽瞭玉詩的話,如同得瞭尚方寶劍一樣,又一次理直氣壯起來,不過他也不敢再搞什麼新的節目瞭,隻是把食物放在玉詩的身體各處,連吃帶舔的又吃瞭幾口,隨後抹瞭抹嘴,就老老實實的洗漱一番,穿上衣服,跟著劉宇出門瞭。
剛走出幾步,向曉東就急不可耐的嚷嚷道:「小宇,你看到沒有,看到沒有,我的雞巴是不是比以前還厲害瞭,哈哈,以後我看還有哪個女人敢不服。」
「閉嘴」,劉宇看到向曉東那喜氣洋洋的大臉,攥著拳頭認真思忖著到底要不要現在揍這呆子一頓,好好的解解氣。
剛才吃完飯以後,劉宇把媽媽抱回樓上的時候,發覺媽媽渾身都軟綿綿的毫無力氣,四肢簡直像面條一樣一碰就倒,和她說話她也不怎麼應聲,雙眼呆呆的出神。
可是就算這樣,當自己把她往床上放的時候,她還是立刻就習慣性的大大張開瞭雙腿,整個人像一隻上瞭解剖臺的青蛙一樣四肢大開。雙腿之間的花芯處,那充血發紅的鮮嫩肉縫裡沒有舔幹凈的番茄醬是如此的刺眼,媽媽簡直被這個呆子玩壞瞭。
而且,用嘴給媽媽喂飯,這事連自己都沒做過幾回,從媽媽身上直接吃更是從來沒試過,又讓這個呆子搶瞭頭籌,這簡直是對自己和趙勇駱鵬的集體侮辱。
上學的路上,劉宇一直心事重重的低著頭,一路上都沒有搭理向曉東。他一會兒想著媽媽的身體狀態有沒有好轉,一會兒想到媽媽可能正在傢裡給駱鵬打電話,詳細匯報著自己的心理和生理狀態,一會兒又想到駱鵬是不是正在策劃什麼新的陰謀。
上午的課劉宇也沒有心思聽,耐著性子挨到中午,趕緊扒完瞭午飯,跑到操場上無人的角落給玉詩打瞭個電話,得知她剛剛睡醒。關心瞭一下媽媽的身體狀態,得知已無大礙之後,趕緊詳細詢問瞭她昨天後半夜的遭遇。
玉詩的說法和向曉東差不多,是她自己夜裡醒來以後,看著睡成死豬一樣的向曉東和他那軟趴趴的肉棒,忍不住想戲弄他一下,於是用身體把向曉東蹭醒瞭,還撒嬌要求做愛。
可是得意忘形之下,幾句話沒留神,激怒瞭本就為瞭肉棒疲軟而憂心忡忡的向曉東,結果被他捆起來用按摩棒折磨,這一捆就是兩個多小時。
還多虧她半夜醒來挑逗向曉東的時候已經是3 點多瞭,劉宇起的又早,及時解救瞭她,如果昨晚睡覺的時候她就這麼作死,到今天早上可能已經出事瞭。
得知這個結果,劉宇一邊埋怨媽媽,另一邊卻暗自懷疑媽媽對自己有所隱瞞,會不會又是駱鵬搞的鬼,讓媽媽半夜故意激怒向曉東,結果遭到這樣的折磨。向曉東捆綁玉詩的手法劉宇從來沒見到過,也不認為他曾經學過,甚至懷疑他的智商是否足以學會那麼復雜的捆法。
電話另一邊的玉詩也在後悔,埋怨自己大仇得報之後失去瞭警惕,結果落得個這麼悲慘的下場,想到自己還沒給駱鵬匯報,臉頰就一陣陣的發燙,真不知道駱鵬會怎麼調侃揶揄自己。
晚上放學,向曉東沒有來找劉宇,懷著極度的遺憾自己回傢去瞭,他可不敢再跑去劉宇傢瞭,不然他的媽媽說不定就要殺到劉宇傢抓他瞭。
劉宇難得的得到瞭單獨約趙勇研究對策的機會,可是兩個人討論瞭半天,卻仍然弄不明白駱鵬對玉詩的控制到底達到瞭什麼程度,又將會持續多久,唯一的結論是,玉詩決不會真的臣服於駱鵬,卻暫時也沒法擺脫。
對於這個結論,趙勇十分篤定,反而是劉宇有點遲疑,昨天媽媽在視頻自慰的時候對駱鵬說的那些話,讓他拿不準到底是在迎合表演還是有感而發,這主要是他也知道自己這幾個人之中,駱鵬對於調教女人的手法研究最多,也最用心。
回到傢以後,劉宇看著疲態一消的玉詩,先是仔細詢問和檢查瞭一下她的身體,確定瞭她的確已經恢復,沒有什麼問題之後,才放心的吃瞭晚飯。
晚飯結束,母子倆依偎在一起談論著怎麼應對向曉東剩餘的12小時的問題,劉宇的電話忽然響瞭。
劉宇拿起電話一看,是趙勇打來的,稍稍走開幾步,接起瞭電話。趙勇告訴他,向曉東已經邀請瞭他周六一起到劉宇傢裡玩弄玉詩。
這是怎麼回事,這呆子舍得替他們倆支付時間瞭?劉宇疑惑的想到。既然向曉東邀請瞭趙勇,那估計也會邀請駱鵬,可是12個小時3 個人分,不就隻剩下4個小時瞭,這點時間向曉東會滿足?
「他有沒有請大鵬?」劉宇趕緊追問。
「請瞭,他還說,你給他定的規矩是,我們倆的時間都要從他贏來的時間裡另外扣除,但是大鵬說能幫他解決這個問題」,趙勇顯然也第一時間關註瞭駱鵬的問題。
「他說怎麼解決瞭嗎?」劉宇急瞭,駱鵬既然說瞭這樣的話,那就說明他又給媽媽下瞭命令,他一個不在賭局之內的人,當然隻能是通過影響賭局內的人來影響規則,可是媽媽剛才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根本沒有看手機啊。
「沒有,大鵬讓東子不用管這個,他可以搞定,另外東子還說,大鵬讓他千萬別把泄露消息到你這裡,不然後果自負」,這個問題趙勇也追問過瞭,以向曉東的保密能力,隨便一問就什麼都說瞭,可是趙勇沒有得到答案。
「媽,大鵬今天給你打過電話嗎?」放下電話,劉宇馬上嚴肅的問玉詩。
「沒有啊」,玉詩一愣,搖瞭搖頭,問道,「出什麼事瞭嗎。」
劉宇看媽媽的表情很自然,但是仍然不敢全信,誰知道會不會又有駱鵬的命令限制她。他放下這方面的擔憂,把剛才趙勇的話復述瞭一遍,然後說道:「大鵬說來搞定時間的事,這總是要經過咱們認可的,不是找你就是找我,如果他們找你,你及時告訴我。」
「好」,玉詩一口答應下來,她也不知道駱鵬會搞什麼鬼,按照她和駱鵬的約定,向曉東的主動邀請與協議無關,駱鵬當然也就沒有資格給玉詩下什麼指令,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至於趙勇,無論是玉詩還是劉宇都是把他當做盟軍的,隨時溝通就是瞭。
劉宇和玉詩安靜瞭下來,兩個人各自盤算著可能遇到的情況。劉宇很快想到,向曉東打算周末才帶著趙勇和駱鵬來玩弄媽媽,卻這麼早就通知瞭駱鵬,這樣一來,駱鵬將有充分的準備時間,到時候說不定能拿出多少可怕的手段來。
想到這裡,劉宇立刻又給趙勇打瞭個電話,讓他去跟向曉東確定一個細節。很快,趙勇的反饋就來瞭,果然,向曉東本來是打算明天就帶著他們來劉宇傢的,是駱鵬提議改成周末的。
這更加重瞭劉宇的憂慮,他立刻把自己的擔憂告訴瞭玉詩,玉詩皺著眉點瞭點頭,她對此也一籌莫展,因為她完全無法猜測駱鵬會弄出些什麼,也沒有拒絕的資格,因為這本質上還是向曉東在行使賭局勝利者的權力。
這一晚劉宇為瞭讓媽媽的身體得到休息,同時也因為心裡的擔憂影響瞭情緒,母子倆沒有做愛,而是用彼此溫暖的懷抱互相安慰,在同樣的不安之中相擁入眠。
第二天,劉宇做好瞭面對駱鵬糾纏或試探的心理準備,可是駱鵬卻沒有絲毫單獨交流的意思,甚至在四個人一起活動的時候,連向曉東和趙勇也都絕口不提玉詩的事情,隻有私下裡碰頭的時候,趙勇才跟著劉宇一起猜測駱鵬的盤算,研究對策。
這讓劉宇更加擔心傢裡的媽媽,一天之中打瞭好幾個電話詢問玉詩,然而玉詩說,駱鵬同樣沒有聯系她。
隨後幾天事情的發展大出劉宇的預料,竟然一直是風平浪靜,仿佛四個人突然變回瞭曾經的純潔少年一樣。
因為長假調休的關系,這一周的課要上到周六,所以周末的休息就隻有星期日這一天,而這種平靜也一直持續到周六下午放學。
不但駱鵬沒什麼行動,就連向曉東也沒有跟劉宇提起要來他傢的事情,任憑劉宇怎麼旁敲側擊,這個傢夥都是一直搖頭敷衍的說,還沒有想好下次要什麼時候去劉宇傢。
這讓劉宇連從他這打聽消息的機會都沒有,顯然,向曉東被駱鵬那句「後果自負」嚇住瞭,否則以他那個管不住的嘴巴,早就什麼都漏出來瞭。
而趙勇原本還能從向曉東嘴裡掏出東西來,後來的幾天,竟然連他也問不出什麼瞭,似乎向曉東也沒有從駱鵬那裡得到什麼新的計劃。
原本劉宇雖然有所擔憂,但也不至於真的有什麼害怕的,畢竟,再怎麼說,這也不過是一次已經發生過多次的性愛遊戲罷瞭。
可是這種反常的平靜卻給瞭劉宇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心理壓力在不知不覺中就變得很大瞭。以至於當放學的鈴聲響起的時候,劉宇甚至產生瞭一種立刻逃走,然後帶著媽媽去外地避避風頭的沖動。
劉宇的理智告訴他,這樣的心理壓力並不是駱鵬有意給他制造的,他把時間定在周末隻是因為這樣時間更充裕,也不用對各自的傢長解釋出門的原因。可是這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的感覺還是讓他越來越難以忍受。
劉宇明白,這件事躲是躲不過去的,自從賭局慘敗給向曉東以後,這一關就是早晚要過的,對於向曉東來說,請趙勇和駱鵬一起來自己傢,當著自己的面玩弄媽媽,這是一個值得大肆炫耀的成就,他就算再舍不得那些時間,也早晚會做。
放學後,劉宇剛走出教室,向曉東就已經一馬當先帶著駱鵬和趙勇找到瞭劉宇。
劉宇沒有說話,向曉東竟然也沒有說話,四個人心照不宣的在操場上走瞭一段以後,向曉東才開口說道:「小宇,明天我帶大勇和大鵬一起去操你媽,不,調教你媽,你給你媽打個電話讓她準備一下唄。」
就這一句話,場面立刻陷入尷尬之中,雖然玉詩和這幾個少年之間的關系早已經半公開瞭,可是這樣直接的通知還是讓劉宇很不適應,他忙抬起頭四下張望瞭一下,見附近沒什麼人,才松瞭一口氣。
放下心來,劉宇心裡湧出一種憋屈的感覺,鐵青著臉看瞭看微笑不語的駱鵬和尷尬強笑著的趙勇,咬著牙道:「準備什麼,你又打算現在就給我媽提什麼要求嗎,忘瞭上次的教訓瞭吧。」
「不不不,那能呢」,向曉東連連擺手,「我可不再犯那樣的錯瞭,那個,你就告訴她我明天帶大勇和大鵬一起去調教她就行瞭,免得她出門辦什麼別的事。」
劉宇沒有答話,心想,呆子這是想讓自己難堪還是真的僅僅是來告訴自己一下。他沒有繼續猜測,這沒有意義,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撥通瞭電話,簡單通知瞭玉詩一聲:「東子說明天帶著大勇和大鵬過來一起操你。」
向曉東連忙在一邊補充:「調教,是調教,這回她可以徹底的過一回性奴的癮瞭,嘿嘿。」
劉宇看瞭看一臉期待的向曉東和故作淡定等著看笑話的駱鵬與趙勇,覺得自己不能露怯,心一橫,很幹脆的把向曉東的原話給玉詩重復瞭一遍,隨後用挑釁眼神掃瞭三個人一眼。
這時候駱鵬突然狀似不經意的驚嘆道:「小宇,你真的同意我們調教你媽啊?這會不會有點不太好。」
這個問題立刻引起瞭劉宇的關註,因為他和趙勇之前的討論已經有所猜測瞭。雖然沒有其它佐證來支持他的判斷,但是現在機不可失,就用事先和趙勇商量好的辦法來試一下吧。
因此劉宇哼瞭一聲,說道:「當然同意,有什麼不好的。反正我媽也是鐵瞭心要找男人做性奴的,這便宜落在你們頭上總比落在別人頭上強點,你們不是都已經跟我媽搞過那個什麼主人測試瞭嗎,還裝什麼純潔。」
主人測試是一個所有人心裡都清楚的借口,可是由於每個人掌握的信息情況十分混亂,誰也不能揭穿,這就變成瞭所有人都得把它當成真事來表演,這下駱鵬和趙勇也尷尬起來,隻有向曉東眼睛一亮,覺得又看到瞭新的希望。
時間已經定好,四個人也就此分道揚鑣,平靜的大半個星期結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