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以後,劉宇沒有再找駱鵬,也沒有收到玉詩的消息,所以直接回瞭傢。到傢就看到玉詩像往常一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經過委婉的詢問,劉宇得知玉詩沒有收到駱鵬新的調教通知,心裡松瞭口氣。然後拿出手機,給玉詩展示瞭一大段文字。
昨晚趙勇的猜測讓他發現,自己最近和媽媽的交流不夠充分,對媽媽的心思到底是怎麼樣的有些拿不準。
現在,劉宇雖然擔心再次造成玉詩泄密違約,但是這種信息交流上的隔閡必須打破,否則要對付駱鵬很難,因此,他決定好好跟媽媽交換一下情報。
玉詩靜靜的看完劉宇手機裡的內容,微笑著點瞭點頭道:“還做瞭計劃啊,弄得像模像樣的,那你就努力吧。”
玉詩的話讓劉宇確定,現在玉詩沒有受到什麼監視或者監聽,於是立刻開始詢問玉詩昨晚的遭遇。
很快,劉宇得知,昨晚駱鵬本來確實是打算帶玉詩去溫泉酒店的,可是在劉宇給玉詩打瞭電話以後,駱鵬就改變瞭主意。
“這個謹慎的傢夥”,劉宇惱火的咬瞭咬牙,駱鵬如此行事,分明是在防備著被自己撞見,這分明是不打算讓自己參與進去,這樣一來,繼續暗示他要求加入調教的話,基本上不會有成果瞭,果然隻能從趙勇那邊發力瞭。
由於玉詩的回答隻有“不是”和沉默兩種,劉宇隻能通過不斷的試錯來瞭解實情。憑著他之前掌握的協議內容,沒有費多少時間就確定瞭,這次協議規定的時間竟然長達192個小時,得到這個答案的劉宇既憤怒又焦急。
192個小時,就算每天12個小時不間斷的使用,也夠駱鵬調教媽媽半個多月的,就算是媽媽這樣有智慧,有主見的女人,被連續調教半個月,誰知道還能不能保持住應有的心態啊。
憂心忡忡的劉宇按捺著心中的煩亂,開始盤問昨晚的事情。最終他確定,玉詩昨晚遭到瞭駱鵬的暴露調教,並且被不止一個的觀眾拍下瞭視頻,甚至還有陌生人近距離觀看甚至觸摸玉詩的身體。
這樣的結果讓劉宇怒火填膺,盡管玉詩沒有被別人拍到完整的臉,可是這對於玉詩的名譽風險有多大,他不信駱鵬不知道,這是隨機遇到的陌生人,和小保安那樣受到明確規則管理的專業人員完全不同,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大發雷霆瞭好一會兒,劉宇忽然看到玉詩正在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態看著他。他心裡一動,連忙試探著問玉詩是不是在逗他,其實她昨晚根本沒有被人看到。
然而玉詩果斷的搖頭否認瞭,劉宇的僥幸之心破滅瞭。不過經歷瞭這麼一遭轉折之後,劉宇也從憤怒中冷靜瞭下來。
這時,他想起瞭昨晚和趙勇沒想明白的那個問題:“媽,我奪取一次主導權,就是你和大鵬的協議終止的條件嗎?”
玉詩好笑的搖瞭搖頭道:“怎麼可能。”
“啊,那,那我搶到主導權有什麼用啊”,通過昨晚和趙勇的討論,劉宇對這個答案也有心理預期,但是真正從玉詩嘴裡聽到的時候,還是大失所望,得知瞭自己的努力並不能拯救媽媽,他覺得幹勁都有些消退瞭。
玉詩輕松的說道:“你別管,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
劉宇若有所悟,看來自己的行動可以給媽媽創造擺脫駱鵬的條件,想到這裡他心中一緊,迫不及待的問道:“那如果我沒能成功呢,你是不是就擺脫不瞭大鵬瞭啊。”
“沒成功?唔”,玉詩把一根手指頂在腮邊,歪著頭想瞭一會兒,道,“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我想不起來瞭。”
那天夜裡,在趙勇傢小區和小龔月下漫步的時候,玉詩就曾隱約感覺到瞭擺脫駱鵬協議的契機,本來打算回到傢裡靜下心來仔細想一想的。
但是回到傢以後,就聽到劉宇說要采取行動解救她,驚喜之中,她瞬間就產生瞭另一個想法,可以借助劉宇的行動擺脫駱鵬,於是原本的那個若隱若現契機就被打斷瞭。
如今劉宇提起這個問題,玉詩忽然想起瞭這事兒,於是努力的回想瞭一會兒,卻發現,自己完全找不到那個契機瞭,或許需要再有什麼特殊的情景觸動一下,才能再次想起來。
“啊?”劉宇對於玉詩這腦子下線的呆萌樣子很無奈,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媽媽如此不靠譜的時候。
在劉宇的印象裡,媽媽一直都是智珠在握的,很少有解決不瞭的問題,如今媽媽卻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瞭,不由得他不懷疑媽媽的真實態度。
劉宇猛地抬頭,盯著玉詩的眼睛問道:“媽,既然你沒有把握自己擺脫大鵬,我現在也沒有把握搶到主導權,要不咱們幹脆掀桌子算瞭,不跟他玩瞭。”
玉詩一愣,陷入瞭沉默,好一會兒,搖瞭搖頭,道:“沒到那麼緊急的時候,還是不要變成那種玩不起的人吧。”
這下劉宇也沉默瞭,他覺得趙勇昨晚那沒有根據的猜測說不定真的猜中瞭,媽媽可能本來就願意和駱鵬這樣玩下去,也就是說,這不是簡單的被脅迫被控制的問題,而是媽媽也沒有盡力反抗。
可是駱鵬有什麼獨特的優勢值得媽媽這樣配合呢?除瞭他那根形狀特異恰好和媽媽完美匹配的肉棒以外,好像也沒有什麼超人一等的東西瞭啊,這幾個月經歷豐富的媽媽。
總不至於就為瞭那根肉棒就對他如此青眼有加吧。劉宇想不明白,但是他發現,這樣一來,自己就真的隻能按照媽媽的要求來行動瞭,在駱鵬的調教中奪取主導權,這並不容易。
如果能參與調教的話,劉宇可以以玉詩兒子的身份強行占據一些主動,但是,以往少年們在這種淫亂遊戲中形成的一些習慣,卻成瞭劉宇面前的障礙。
比如,在遊戲中,所有人都希望玩得更刺激一些,所以無論是哪一次,能真正主導遊戲的人,隻會是提出的玩法更新鮮有趣的人。
因此,劉宇發現,就算到時候隻有自己和駱鵬兩個人調教媽媽,自己也還是需要先研究點新花樣出來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這一晚,駱鵬沒有任何聯系玉詩的舉動,結果劉宇和玉詩做愛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分心想到駱鵬,就像等著靴子落地一樣,最後,兩個人隻能草草的做瞭兩次,就無言的洗澡睡覺瞭。
劉宇和玉詩抱在一起進入夢鄉的時候,駱鵬正躺在被窩裡端著手機不停的打字。昨天的調教計劃他並沒有周密策劃,是他看到玉詩在趙勇傢小區裡的馴服表現之後,沖動之下的莽撞嘗試。
今天早上他回憶昨晚經歷的時候,就冒瞭一腦門的冷汗。越是回憶,他就越是發現自己昨天的行為風險實在太大瞭。
首先就是在公共場合遇到陌生人的問題,他完全低估瞭陌生人行為的不可預測性,同時也高估瞭自己的控場能力,幸虧昨夜運氣夠好,不然現在玉詩可能都要和他拼命瞭。
其次就是尺度的問題,雖然還有一次強制命令,但是在類似這樣不可控的環境下進行調教,玉詩隨時都可能因為自己未預料到的問題而被動的突破新的尺度。
而自己手裡隻剩下一次特權瞭,下次如果自己再次安排不周,玉詩在自己的命令下意外突破瞭兩次,自己就又要違約瞭,雖然違約的後果說起來好像不嚴重,但是駱鵬可是堅決不願意面對的。
有瞭這樣的認識,駱鵬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得找高手指點一下,因此他從吃完飯不久就開始和網友聊天,在不泄露個人信息的前提下,盡可能的把自己面臨的問題都描述瞭出來,請網友幫忙策劃一下。
網友聽瞭駱鵬的描述之後,好一會兒才回話,駱鵬直接略過那些暗示他帶玉詩來一起調教的話,看起瞭其餘的內容,眼睛漸漸亮瞭起來。
第二天的中午,四個人又一次一起蹲在操場邊閑聊,自從有瞭玉詩這個完美的女人,四個人打籃球的時間越來越少瞭,這是其他女人無法帶來的影響。
劉宇是最後一個到來的,他走過來的時候就聽到向曉東在抱怨:“……可是浪姐說小宇不讓她出來,她不敢來啊。”
劉宇緊走幾步到瞭三人跟前,狠狠的瞪瞭向曉東一眼。向曉東見劉宇來瞭,訕訕的閉嘴不說瞭。
盡管向曉東住瞭口,但是就聽瞭剛才那句話,劉宇就知道這三個色狼剛才到底在談論什麼。他暗自點頭,看來趙勇的行動還真是挺快的。
按照劉宇和趙勇的討論,要讓劉宇單獨參與駱鵬對玉詩的調教隻取決於駱鵬的想法,而從這兩天駱鵬的表現來看,似乎並不怎麼想讓劉宇現在參與進去。
所以,可以試著讓駱鵬帶玉詩來和趙勇向曉東他們一起調教,這樣,劉宇就可以裝作抓住瞭某個人的尾巴跟瞭上來,然後“大怒”之下對玉詩打發雷霆,索性破罐子破摔,說幾句“既然你這麼騷,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還能騷到哪裡去”之類的話。
隨後,在趙勇的幫助下,用怒火中燒的表情和兇狠的語言嚇住駱鵬和向曉東,拿出一些激烈的手段調教玉詩,順勢完成主導權的奪取。
眼下,趙勇就在完成第一步:讓向曉東慫恿駱鵬帶玉詩出來。
是的,讓向曉東來慫恿,趙勇自己不能表現的太積極,那可能讓駱鵬生疑,因為從駱鵬的角度看來,沒有人知道他有隨時調教玉詩的權力,趙勇不應該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
而讓向曉東出手就沒有這個顧慮瞭,這呆子一貫是盼著別人出主意的,提出這樣的要求本來就是合理的,所以他剛才就趁著駱鵬和劉宇沒來,先給向曉東做瞭個心理引導。
如今既然開瞭頭,眼見著向曉東因為劉宇的到來而蔫瞭下來,趙勇果斷出手,不能讓向曉東的熱情就這麼被打下去,要讓他繼續對駱鵬施加壓力。
清瞭清嗓子,趙勇像是沒看到劉宇鐵青的臉色一樣,一臉無奈的接著向曉東的話繼續說瞭下去:“是啊,浪姐對我也是這麼說的,看來咱們隻能求小宇瞭呀。”
“求我?想得美,雖然沒聽到你們幾個剛才都說瞭些什麼,但是猜也猜到瞭,想讓我同意我媽繼續跟你們亂搞,別做夢瞭。東子雖然賭贏瞭我,但是我贏的那幾局也足夠讓我媽兩個月不能找男人瞭”,劉宇立刻跟上趙勇的話題,給瞭向曉東一個重擊。
向曉東剛剛面對劉宇有些不太敢說話,現在有趙勇打開瞭話題,立刻又來瞭精神,不甘心的嚷嚷起來:“小宇,你不能這麼想啊,就算你媽這兩個月不找,可是兩個月以後呢,你能限制住你媽的行為,可是限制不住她那顆騷動的春心啊。”
“呸,還騷動的春心,你還文青起來瞭呢”,劉宇吐槽,這呆子為瞭繼續玩弄自己的媽媽,還真是智商暴增啊。罵完之後,繼續打擊向曉東,“限制不住又怎麼樣,兩個月以後,她就算是找男人也不會找你們瞭,別忘瞭,你們幾個的主人測試可都已經失敗瞭,以後她隻能找別人,沒你們的事瞭。”
“啊,這,這”,向曉東慌瞭,這一刻他把所謂的主人測試到底是怎麼回事全都忘到腦後去瞭,順著劉宇的話就聯想瞭下去,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沒精打采起來。
趙勇眼見向曉東的思路越來越偏,駱鵬又不說話,隻好自己再次上陣,語重心長的勸道:“小宇啊,我覺得你這麼想不對啊,你想,既然你媽肯定要找男人,那到底是外邊的野男人更讓你放心,還是我們幾個更讓你放心啊?我們幾個至少不會傷害你媽,野男人可未必會顧及你媽的安危啊。”
“對啊對啊”,向曉東對趙勇的話佩服有加,霍然抬頭,雙眼放光的附和起來,他要抓住每一個機會,努力說服劉宇。
劉宇不為所動,冷哼瞭一聲說道:“那又怎麼樣,反正那是兩個月以後的事瞭,到時候我再想也來得及,想讓我同意?沒門兒!有本事你們就自己找我媽,看她理不理你們”,說完,劉宇一臉得意的瞥瞭瞥三個死黨。
他要讓向曉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說服玉詩上,而當向曉東和趙勇都不能說服玉詩的時候,當讓隻能靠駱鵬瞭,這樣一來,有趙勇的煽風點火,向曉東很可能把駱鵬纏得無法擺脫,最後隻能答應下來。
向曉東的心思果然被劉宇的話拉瞭回來,頓時想起瞭自己剛才的打算,連忙一臉期待的望向駱鵬道:“大鵬,你想想辦法啊,我和大勇都約不出來,現在隻能靠你瞭。”
向曉東這一句話說出來,旁邊的三個人一起暗罵蠢貨,這話怎麼能當著劉宇的面說呢,如果這事情的來龍去脈真的像向曉東瞭解的那樣的話,那就算駱鵬真的有辦法說服玉詩,劉宇也會在駱鵬聯系玉詩的時候強行阻止啊。
駱鵬不想理這個呆子,可是現在他不得不說話瞭,於是他先是狠狠的瞪瞭向曉東一眼,才一臉無奈的說道:“我也一樣啊,浪姐現在根本約不出來的,你先忍一陣子吧。”
向曉東急瞭,張嘴就要繼續嚷。一旁的趙勇連忙拉瞭拉他的胳膊,在呆子疑惑的眼神裡搖瞭搖頭,又用下巴指瞭指劉宇。
向曉東終於若有所悟,悻悻的結束瞭這個話題,拉著幾個人去球場,悶悶不樂的一直玩到上課鈴聲響起。
晚上放學,劉宇湊到駱鵬身邊隨意聊瞭幾句,發覺對方仍然沒有主動拉攏自己加入調教的意思,也就暫時死瞭這條心,在趙勇和向曉東趕來之前離開瞭。
而駱鵬當然沒這麼容易走掉瞭,早有預謀的趙勇見劉宇離開,立刻拉著向曉東湊瞭過去。
“大鵬,等等我們”,向曉東的大嗓門老遠就傳瞭過來,隨後幾步來到駱鵬身邊,急不可耐的說道,“大鵬,你鬼點子多,趕緊想想辦法啊,總不能真的等兩個月吧。”
駱鵬撇瞭撇嘴,不耐煩的說道:“我有什麼辦法,你們兩應該也試過瞭吧,浪姐說除非小宇同意,否則她根本不敢繼續跟咱們玩啊。”
“你不能這樣啊”,向曉東慘叫起來,“小宇明擺著不會同意啊,咱們總得想想辦法吧,上次我和小宇打賭都沒忘瞭你們倆,這回該你們帶帶我瞭啊。”
駱鵬聞言望向趙勇,他不想接這個倒黴任務。
趙勇一看駱鵬的目光,立刻連連搖頭,同時用其他兩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嘀咕道:“我早就幫過你們瞭,要不是我義薄雲天,你們哪有機會玩浪姐。當初浪姐隻有我一個情人的時候,那可是百依百順的呢,現在連玩都玩不到,我本來就吃虧瞭,總不能還讓我想辦法吧。”
話音一落,趙勇和向曉東兩個人一起不滿的望著駱鵬,仿佛是突然發現,駱鵬是個純占便宜的傢夥,兩個人的臉上都有些鄙視。
駱鵬皺著眉頭想瞭半天,還是搖瞭搖頭道:“我現在確實是沒有辦法,咱們三個都好好想想吧,我隻能保證我會努力的,至於會不會有效,我保證不瞭。”
向曉東失望的嘆瞭口氣,還想說點什麼。趙勇搶先說瞭一句:“唉,隻能這樣瞭,希望盡快想出辦法來,早知道這樣,我當初還不如先把浪姐調教得徹底聽話瞭再帶你們一起玩瞭。”
三個人又各自抱怨瞭幾句,就各自回傢瞭。趙勇知道,今天隻能說到這個程度瞭,不能把向曉東慫恿的過於急切,否則不但可能讓駱鵬感覺到反常的地方,而且誰知道什麼時候向曉東這炮仗就炸瞭,到時候不管不顧的鬧起來,他也不好收場。
和兩個人分開以後,駱鵬獨自思索瞭一會兒,搖瞭搖頭,直接回傢去瞭。他今天沒有調教玉詩的打算,因為在網友的指點之下,他對計劃做出瞭修改,現在還沒有改完,不能開始調教。
今天向曉東說玉詩拒絕和他們玩,駱鵬並不懷疑,不過所謂的“劉宇規定她兩個月不能找男人”這個理由,可就讓駱鵬暗自發笑瞭。
不能出來?那我昨天是怎麼把她帶到江邊調教的?就算劉宇真的對玉詩做出瞭這樣的要求,顯然也是無法約束她的。駱鵬很清楚玉詩的說辭根本就是借口,隻不過這借口正好可以堵住向曉東的嘴。
駱鵬沒有想好要不要把玉詩叫來安撫一下急躁的向曉東,他也覺得,讓向曉東過於焦躁可能造成意外,可是如果真的帶玉詩來和這兩個傢夥玩的話,這兩個傢夥可是不知道什麼尺度問題的。
如果玉詩算計引誘一下,說不定就會“一不留神”搞出新的尺度,而自己又阻止不瞭這兩個傢夥。
這算是在自己的命令之下造成的意外突破,會算在自己身上,目前自己隻有一條指令,如果連續出現兩次意外,自己就違約瞭。
這種結果可是不能接受的,眼下自己需要做的是盡量在可控的環境下調教玉詩,讓自己的命令不會造成意外的變故,而趙勇和向曉東顯然是不可控因素,在他們看來可沒有什麼尺度不尺度的,隻要玉詩不反對,他們什麼都敢玩。
想來想去,駱鵬還是決定暫時不帶玉詩來跟這兩個傢夥玩瞭,等自己的第一階段計劃完成以後再研究吧。
星期五放學後,劉宇隨著同學們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心中有些忐忑。這一周以來,駱鵬沒有再次調教自己的媽媽,這讓他始終心神不寧,而且持續的時間越長就越不安。
這幾天,他為瞭緩解心理壓力,曾經試著研究玉詩的失憶問題,他給玉詩戴上眼罩,脖子上拴上狗鏈,然而不管是做出要帶她到自傢小區的廣場上調教的樣子,還是用一根金屬小棍頂住她的乳頭,威脅她要給她穿乳環,都沒有絲毫作用。
一直到今天,這方面沒有任何起色。而今天,也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前些天結束的月考是這一屆學生上高中以後的第一次月考,算是對學生們成績的一個摸底,而今天就是傢長會的日子。
想到自己看過的那些小說和小電影裡的一些情節,再想到駱鵬的陰險惡毒,劉宇就本能的覺得今天這個傢長會說不定要出事,而這裡是自己的學校,一旦媽媽在這裡被調教的樣子被人看到,她的名譽就徹底掃地瞭。
因此,劉宇決定一會兒在校外警戒,防止駱鵬混進去,在學校裡對媽媽做出什麼事情來,到時候如果真的出瞭這種事,就跟著他,在他開始調教的以後立刻強行介入。
不過劉宇不是打算阻止駱鵬,因為那樣解決不瞭問題,而是打算借著怒火強行帶著媽媽和駱鵬離開學校,然後以發怒的方式完成一次自己主導之下的調教。
回到傢裡,劉宇簡單詢問瞭幾句,得知媽媽並沒有接到駱鵬的調教通知,稍稍放心瞭些。母子倆一起吃完瞭飯,掐著時間開車到瞭學校。
玉詩和其他傢長都進入瞭劉宇的班級,而學生們有的來瞭,有的沒來。劉宇仔細尋找瞭一番,發現向曉東和駱鵬都沒有來,隻有趙勇來瞭。
趙勇的父母為瞭參加這次傢長會,專門在昨天趕瞭回來,順便在傢裡休息兩天陪陪兒子,下周一才會離去,因此趙勇正哭喪著臉準備等待傢長會結束之後的暴風雨。
趙勇這一個多月的高中生活被玉詩牽扯瞭太多的經歷,成績排在班裡倒數十幾名,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糟糕表現。
當然,其他三個人也好不瞭多少,但是總歸還在中下遊,不至於太過難看。不過劉宇已經不記得死黨們的父母長什麼樣子瞭,沒有他們本人跟著,也就沒有找到。
劉宇沒有和趙勇多聊,而是混在同樣跟來的同班同學們的隊伍裡,和同樣表現不佳的難兄難弟們一起吐槽嘆氣。
傢長會一直開到將近九點才結束,玉詩在一群男性傢長們若有若無的關註中走瞭出來,劉宇連忙迎瞭上去。
玉詩像不少傢長一樣,沒好氣的批評瞭劉宇幾句,就帶著劉宇往外走。接到玉詩的劉宇提瞭一晚上的心終於落瞭地,看來這個傢長會算是虛驚一場瞭。
就在母子兒子走出校門,來到附近停車場的時候,玉詩的手機忽然響瞭。玉詩掏出手機看瞭一眼,臉色立刻難看瞭起來。
劉宇也頓感不妙,連忙也想湊上去看,可是想到駱鵬可能就在附近監視著他們母子,又連忙停瞭下來。
隨後,玉詩就抬起頭來,露出瞭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容,說道:“小宇,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先不回去瞭。”
“啊?”劉宇感到自己的糟糕預感到底還是應驗瞭,為瞭不讓附近可能存在的駱鵬看出異常,強忍著惱怒和驚慌,用盡量平靜的態度問道,“媽,你要幹什麼去啊。”
“哦,有一個我投資的項目出瞭點事,我需要趕過去開個會”,玉詩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劉宇無法分辨出這個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因為如果真的是投資項目發生瞭問題,玉詩的臉色顯然也好看不瞭。
“啊,那,那你去吧,你什麼時候回來”,劉宇不敢深問,生怕被駱鵬在旁邊偷聽,也不敢到處尋找,免得被駱鵬看到,隻能幹巴巴的問瞭一句。
玉詩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答道:“項目在外地,最早也得後天吧。”
“後天?”劉宇差點跳起來,他十分懷疑這是駱鵬要帶媽媽出去長時間調教,如果是這樣的話,專門弄瞭這麼長的時間,駱鵬到底會對媽媽做些什麼?
然而劉宇並不能確定這是駱鵬搞的鬼,思來想去,隻能點瞭點頭,艱難的說道:“那,那好,你去吧,到瞭地方給我打電話。”
“嗯,你先回傢吧,公交車還有,我送你過去”,玉詩說完,就拉開自己的SUV車門上瞭車,開車把劉宇送到瞭公交車站。
更讓劉宇無奈的是,玉詩一直等到劉宇上瞭車以後,才開車拐進瞭學校旁邊的小路。這下劉宇基本確定瞭是駱鵬在搗鬼,否則媽媽根本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
然而讓他惱火的是,即使知道瞭真相,他仍然沒法跟著媽媽去見駱鵬,因為他一上車就被身後的其他同學和傢長推著走,等到他來到後門的時候,公交車已經開過瞭媽媽計入的那條小路,而那時候,那裡已經沒有瞭SUV的影子。
盡管如此,劉宇仍然對司機要求停車,言辭懇切的告訴司機自己需要拿一些重要的東西,然而司機很不配合,跟他唇槍舌劍瞭好一會兒,直到劉宇發怒舉起拳頭,才不情不願的停瞭車。
劉宇下瞭車,才發現車已經開出瞭半站地,隻要一邊暗罵司機的惡劣,一邊立刻往回飛奔。
此時玉詩的車正停在劉宇學校的後門外,這個後門早已經關瞭,因此附近也沒有什麼人,她坐在車裡怔怔的看著手機的信息。
那屏幕上顯示著駱鵬剛才發來的兩條信息,第一條隻有四個字:“調教開始。”
第二條卻是一大段話:“現在告訴小宇你要去外地,最早周日才能回來,把他送上公交車,然後從學校旁邊的小路拐過來,把車停到學校後門外,我會在你停車1分鐘以後趕過來,到時候不要讓我看到你的下半身有任何遮擋。”
玉詩的下身此時已經赤裸,她不敢違背駱鵬的命令,才一停好車就飛快的脫掉瞭裙子,內褲和那雙黑色的長筒絲襪。
得知這次調教可能一直持續到後天,玉詩就忍不住想起那漫長的懲罰,因此為瞭避免被駱鵬找到借口,她甚至連腳上開車穿的平底鞋也沒敢穿上,光著腳坐在那裡。
正在玉詩猶豫著是不是要給駱鵬發個消息的時候,副駕駛那一側的車窗被敲響瞭。玉詩一驚,下意識的向下拉黑色女式西裝的衣襟,試圖遮掩一下自己一絲不掛的下體。
隨即,玉詩看到瞭車窗外的人臉。還好,是駱鵬,玉詩松瞭口氣,打開車門鎖,等待駱鵬上車,這時候,她忽然渾身一顫,連忙把剛剛拉下來一點的西服往上撩到瞭腰間,才徹底放松下來。
駱鵬上瞭車,似笑非笑的看瞭看提著衣襟的玉詩,輕佻的誇獎瞭一句:“不錯,很聽話嘛,喲,鞋就不用脫瞭,開車還得穿呢。”
“啊,是,是,主人”,玉詩忙不迭的應聲,這時候,她覺得最近駱鵬給她的壓力越來越大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在面對這個小惡魔般的男孩的時候,已經完全失去瞭以前那種遊刃有餘的心態。
玉詩手忙腳亂的穿好鞋,定瞭定神,握住方向盤問道:“主人,我們去哪裡?”
駱鵬隨口答道:“先去江邊兜兜風吧”,說完,從容自若的系好安全帶,等待玉詩啟動車子。
這時候他的心裡正在暗自發笑,他實在沒想到,玉詩執行自己的命令竟然如此徹底,不但連鞋也脫瞭,還把上衣撩起來,真是生怕下身有任何遮擋啊。不過,對於他來說,這是一個好現象,網友說的好,怕是服從的前提條件嘛。
玉詩駕駛著自己心愛的SUV,緩緩行駛在市區的路面上,心中的忐忑難以抑制。她猜測駱鵬要帶自己到上次調教的地方去,而在那裡,說不定會再次遇到那個占瞭不少便宜的討厭中學生。
他會讓那個中學生來奸淫自己嗎?玉詩驚恐的猜測著,同時,她又懷疑駱鵬的調教不會這麼簡單。
從上次的經歷就可以看出,駱鵬絕對不會老老實實的命令自己每次突破一個尺度,而現在他隻剩下一條強制指令,調教時間還多得是,他更不會就這樣用掉。
汽車很快到瞭江邊,這時候,跑回學校附近的劉宇已經在周圍轉瞭一圈,正垂頭喪氣的坐在路邊懊惱著。他惱火於自己又一次失去瞭媽媽的蹤跡,而且這一次,趙勇的父母剛好在傢,他連個能一起討論的人都沒有瞭。
寬大的SUV沿著江邊的道路緩緩行駛,玉詩小心翼翼觀察著路邊的行人,然而這一次,駱鵬真的就隻是讓她赤裸著下身在江邊開車轉瞭一圈,隨後就指揮著她直奔自己傢的老房子而去。
玉詩開著車再次路過瞭那條有著燒烤店與KTV的街道,時間還不到十點,今天又是周末,此時這裡的路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玉詩忍不住加快瞭速度,試圖早一點離開這裡,因為她很害怕駱鵬會命令她脫光衣服下車去遊逛。
上一次已經突破的尺度,駱鵬隨時都可以毫無預兆的拿出來用,而現在這個人流密度,自己一旦下車裸奔,一定會立刻被圍住,到時候誰也無法制止如此數量的人群中有人拍視頻。
好在,直到車子駛入駱鵬傢的小區,駱鵬也沒有發出任何指令。玉詩把車停在瞭小區停車場上,這裡離駱鵬傢已經不遠瞭,最大的危機已經過去玉詩悄悄的長出瞭一口氣,感覺心臟正在劇烈的跳動。
就在玉詩以為調教會在到瞭駱鵬傢以後才開始,解開安全帶準備穿裙子下車的時候,駱鵬突然說話瞭。
“別急著下車”,說著,拿出一個粉紅色的跳蛋晃瞭晃道,“來,先把這個塞進去。”
“是,主人”,玉詩乖巧的答應一聲,默默的接過跳蛋,塞進自己的陰道裡,等待著駱鵬的下一條命令。
“嗡”,駱鵬隨手打開遙控器,跳蛋震動的聲音徘徊在車內狹小的空間。
玉詩蹙眉,忍不住夾緊瞭雙腿,剛才裝跳蛋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陰道早已流水潺潺瞭,這讓她不知道該興奮還是該悲哀,自己竟然在一路沒有任何調教行為的情況下濕透瞭小穴,難道自己真的就如此淫亂嗎。
“把座椅放下,燈關掉,咱們先在這玩一會兒再上去”,駱鵬在玉詩光滑雪白的大腿上摸瞭一把,理所當然般說著無恥的話。
“啊?在,在這裡?”玉詩驚訝的睜大瞭眼睛,她看瞭看四周,這個時間小區裡的人還有不少,停車場這裡也不時有車進來停泊,在這裡車震,被發現的危險實在是太大瞭。
“對,就這”,駱鵬不滿的道,“怕什麼,反正不開燈也沒人能看見咱們的臉,就算被人有人在這裡車震,也沒處找人去啊。”
玉詩放下座椅的靠背,讓座椅變成瞭一張小床。駱鵬立刻往後爬去,而玉詩去猶豫著,不敢馬上過去,因為就在她放下座椅的時候,又有一輛車進入停車場,就停在不遠處。
“快點,磨蹭什麼,想違背主人的命令嗎”,駱鵬怒斥一聲,拉住玉詩的胳膊,把她扯到身邊,然後毫不客氣的伸手去解玉詩的衣扣。
“啊,不,浪奴不敢,我可以自己來的”,玉詩連忙和駱鵬爭搶著解自己的扣子,然而她穿的是西裝,本來就隻系瞭兩個扣子,這時候駱鵬已經把扣子解完瞭。
“啪”,玉詩的臉上挨瞭一巴掌,隨後傳來駱鵬的呵斥聲,“犯什麼賤,讓你自己解瞭嗎?老老實實的做好,老子要親手把你的衣服扒光,明白嗎。”
“啊,是,明白瞭”,玉詩委屈的捂住臉頰,剛才那一巴掌扇得實在不輕,半邊臉立刻就感到火辣辣的疼。
“啪”,另一邊臉也挨瞭一巴掌,駱鵬的怒斥再次傳來,“明白瞭什麼,連主人都不會叫瞭嗎?”
“呀,是,是,主人,浪奴錯瞭”,玉詩覺得自己的眼淚都快要流下來瞭,剛才的經歷讓她覺得駱鵬今天格外兇惡,而自己的心態也格外的脆弱,似乎被他一吼就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玉詩的西服被駱鵬扔到一旁,然後開始解她的襯衫,玉詩坐在駱鵬面前,低著頭眼看著紐扣被駱鵬一顆顆解開,最後那雪白的襯衫也離體而去,露出粉紅色的蕾絲內褲。
駱鵬一番指揮,玉詩雙手舉在頭頂,挺起胸任憑駱鵬把自己的胸罩解掉,在人來車往的小區停車場裡,全身赤裸的坐在車裡,冒著隨時被人看到的危險,卻連一句怨言也不敢發出來。
駱鵬舔瞭舔嘴唇,不管看過多少次,眼前這具美艷的女體依然如此讓他迷戀,尤其是配上此時女人眼中楚楚可憐的討好神色,更是讓他有種肆意蹂躪的沖動。
他迅速脫光瞭自己的衣服,一把將玉詩抱在懷裡,兩個人赤裸的胸膛立刻緊緊的貼在一起,扭動著,摩擦著,火熱的嘴唇交纏,舌頭奮力的攪動著,彼此吸吮著,粗重的呼吸聲回蕩在密閉的車裡,讓周圍的溫度也漸漸攀升起來。
熱吻結束,駱鵬把玉詩壓在身下,趴在她的身上從耳垂開始細細的舔舐這動人的女體,雙手在細膩的肌膚上反復遊走摩挲。
玉詩的臉頰漸漸緋紅起來,胸口隨著駱鵬的舔吻不斷的起伏,小腹中緩緩誕生出一股熱流,她的情欲被駱鵬一點點的激發瞭出來。
駱鵬舌頭沒有放過玉詩身體的任何部位,比上一次小龔的舔吻更加徹底,前胸、後背,胳膊,大腿,腰腹,臀胯,陰戶,甚至連玉詩的肛門都在她一邊呼喊著“臟、不要、沒洗”,一邊扭動抗拒之下舔瞭好一會兒。
全身被駱鵬舔吻摸索完畢之後,玉詩覺得自己的身體全都濕透瞭,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駱鵬的唾液,想到剛才駱鵬不顧她的呼喚解釋,堅持舔舐自己的肛門,玉詩就感到一種異樣的羞澀。
在這異樣的羞澀之下,玉詩隻覺得渾身燥熱,小腹如火,乳頭和陰蒂都隱隱傳來一種勃動的感覺,此時此刻,她再也顧不上車外會不會有人路過瞭,她隻想立刻享受一次激烈的性愛。
駱鵬也感覺到瞭玉詩的興奮,他直起身來,從自己帶來的書包裡拿出幾件東西來。隨後,玉詩也被駱鵬扶著坐起身來,無力的任憑駱鵬擺佈。
很快,玉詩的身體上就多瞭幾件淫靡的配飾,她的雪白的脖子上戴瞭一個黑色帶金屬圓釘的寬大項圈,雙手也被同款的皮手銬銬在背後,兩顆膨大堅挺的乳頭上被夾瞭兩個金光閃閃的乳環。
不過讓玉詩很疑惑的是,駱鵬並沒有給她戴上陰環,她的下身隻是穿上瞭自己的那雙黑色長筒絲襪和吊襪帶。
很快,玉詩的疑惑就得到瞭解答,駱鵬坐在那裡,讓她正面跨坐在他的身上,那根火熱堅硬的細長肉棒深深的沒入瞭她的陰道深處。
“自己動吧,5分鐘之內不能讓我射精,你就這個樣子下車跟我走回傢”,駱鵬帶著和善的笑容下達瞭惡毒的命令。
“什麼?這,這”,玉詩震驚的望著駱鵬,以駱鵬的持久度,5分鐘的時間是很難讓他射精的。
“怎麼,做不到?”駱鵬戲謔的看著玉詩,他喜歡欣賞玉詩惶急不安的樣子。
“這,這太難瞭”,玉詩整頓瞭一下心情,用贊嘆的語氣說道,“主人的雞巴那麼厲害,怎麼可能5分鐘就射出來呢,求求主人,饒瞭浪奴吧。”
“難不難我不管,反正隻有5分鐘的時間,你最好把你的床上功夫全都拿出來,好瞭,開始”,駱鵬看著仍然一臉為難之色的玉詩,又開口提醒道,“你再怎麼求饒也沒有用,我不會改變主意的,與其想辦法求饒,你不如趕快開始努力,時間一到,我可不會放過你。”
“啊”,玉詩驚叫一聲,連忙聳動腰臀,起起落落的套弄起駱鵬的肉棒來,為瞭讓駱鵬盡快射精,她努力扭動腰肢,夾緊陰道的肉壁,讓那軟肉如波浪般層層疊疊的包裹吸吮著駱鵬的肉棒。
“不錯嘛,好像功夫又見長瞭,看來不壓榨一下,根本摸不到你的極限啊”,駱鵬雙手扶著玉詩纖細的腰肢,沒有用力,任憑玉詩自己上下縱躍,研磨套弄,帶給自己極致的酥麻享受。
“唔……”,玉詩忍不住呻吟起來,滾燙的肉棒在陰道裡沖撞著,攪動著,盡管節奏和力度全都任憑自己掌控,可是駱鵬手裡開著秒表的手機卻時刻催促著她,用最激烈的動作,最迅捷的速度,最強烈的摩擦,盡一切可能讓駱鵬射精。
在這樣激烈的動作之下,玉詩無法控制自己的快感,她不知道駱鵬多久會射精,但是她自己卻隨時都有高潮的可能。玉詩盯著計時,不敢有絲毫的停歇,掙紮著用激烈的動作保持著交配的烈度,同時努力的克制著高潮的沖動。
以前每次高潮之後不休息繼續交媾,都是男人在強行奸淫她,而這一次如果她高潮瞭,卻必須自己咬牙忍著高潮後的酥麻和酸軟,繼續奸淫自己,到時候,如果自己被自己奸淫到昏厥或者失禁,那可就太悲哀瞭。
駱鵬此時正在嘖嘖稱奇,如果是用那兩個對玉詩最有效的姿勢奸淫她的話,駱鵬自己射精也會更快一些,駱鵬估計那樣是有可能在5分鐘之內射精的。
可是他已經專門避開瞭那兩個姿勢,原以為,自己一定能堅持更久的,可是如今在玉詩的奮力縱躍扭動之下,他感到自己能堅持的時間遠遠小於預計,這女人以前果然還有餘力啊。
被駱鵬判定為一直保留後手的玉詩,此時正在暗暗叫苦,她的雙手被銬在身後,原本有些愛撫刺激男人的手段無法使用,導致本來就渺茫的希望更加遙不可及。
她隻能努力挺起胸膛,用跳動的乳房摩擦駱鵬的胸口,抓住一切機會舔弄駱鵬的脖子、臉頰,竭盡所能的刺激駱鵬的感官,同時絞盡腦汁搜羅著風騷下賤的詞匯,在駱鵬耳邊傾訴,她需要把一切能用的手段都用上,竭盡所能讓駱鵬盡快射精。
“哦哦……,主人的雞巴,好燙,好硬”,玉詩縱躍著,斷斷續續的叫喊著,“好像一條鐵,鐵鞭子,啊……,抽得浪奴的陰道火辣辣的疼,啊啊……,好爽,好想永遠被串在主人的雞巴上,主人,不要離開浪奴,哦……,啊……,讓浪奴被主人的雞巴抽死在床上。”
駱鵬被玉詩的淫叫刺激的血脈沸騰,也忍不住低吼道:“那你就等著,現在,哈……,現在4分半瞭,你要是,要是6分鐘還不能讓主人射精,我就,我就用雞巴串著你回傢。”
玉詩的身體猛然一頓,讓駱鵬忍不住懷疑玉詩真的打算停下來等著時間耗盡,被自己用肉棒插著走回傢去。
然而下一刻,他就感覺到原本就緊緊箍住自己的肉棒的軟肉驟然又緊瞭一圈,原本吸吮般的快感變成瞭被一排小小的柔軟牙齒細細嚙咬般的酥麻癢痛。
隨後,玉詩更加瘋狂的縱躍起來,口中高呼著:“串著我,抽死我,浪奴永遠不離開主人的雞巴,呀啊……。”
“啪”,駱鵬一巴掌扇在玉詩的臀瓣上,笑罵道,“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小騷貨,不是盼著主人用雞巴串著你嗎,怎麼還這麼用力。”
“啊啊……,浪奴要全力以赴的,的伺候,哦……,伺候主人,讓,讓主人舒服”,玉詩毫不遲疑的繼續叫喊著。
肉棒驟然受到更強烈刺激的同時,駱鵬感覺到胸前的摩擦也更加順滑起來,似乎是玉詩的身體上猛然出瞭一層細密的汗珠,讓那對凝脂般滑膩的乳房摩擦的范圍陡然增大瞭。
駱鵬瞬間感覺射精的沖動湧瞭起來,頓覺不妙,連忙雙手掐住玉詩的腰肢,試圖阻止她的縱躍,給自己緩解一下沖動。
然而玉詩卻瘋狂掙紮,臀部更加大力的起起落落,讓駱鵬按都按不住,口中狂亂的呼喊也更加尖銳高亢。
終於,駱鵬低吼一聲,一股濃稠的精液從龜頭前端噴薄而出,直接灌入玉詩的子宮。在這滾燙精液的沖刷之下,玉詩也發出瞭一聲尖銳嬌媚的長吟,大量溫熱的淫液沖刷在駱鵬的龜頭上。
高潮之後,玉詩強忍著疲憊,第一時間看向駱鵬的手機,直到看到上面顯示的4分58秒的計時,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如釋重負的趴在駱鵬的肩頭,在駱鵬耳邊虛弱的說道:“主人,浪奴,浪奴成功瞭。”
說完,滑膩的女體瞬間癱軟,緊緊的貼伏在駱鵬的身前,隨著粗重的呼吸,緩緩起伏,讓駱鵬充分感覺到什麼叫“侍兒扶起嬌無力。”
駱鵬咂瞭咂嘴,略帶遺憾的調侃道:“看來你的潛力還很大啊,要不要再來一次,這回隻要3分鐘不能讓我射精,我就串著你回傢,你不是很期待嗎。”
“啊,不要”,玉詩的手被銬在背後,隻能努力的在駱鵬懷裡拱瞭拱,撒嬌道,“主人說話要算話,不要欺負浪奴,明知道人傢那時候神志不清的。”
“嘖”,駱鵬搖頭道,“好吧,既然這樣,穿衣服,回傢。”
“好的,主人”,玉詩歡快的直起身來,雙腿用力,顫顫巍巍的從駱鵬的肉棒上脫離,然後一屁股坐倒,往旁邊看瞭看,陷入瞭沉默。
駱鵬明知故問:“怎麼瞭,怎麼不穿,難道不想穿瞭?”說完,在玉詩濕漉漉的穴口摸瞭一把,順手抹在玉詩紅潤的臉頰上。
“嗯,主人,請主人把浪奴的手解開,浪奴好穿衣服”,玉詩已經明白瞭駱鵬要繼續難為她,然而還是隻能順著駱鵬的意思,徒勞無功的懇求道。
駱鵬果然早有準備,果斷的拒絕瞭:“不行,到傢之前這手就這麼銬著。”
“那,那”,玉詩紅著臉,無奈的順應著駱鵬的意願,哀求道,“那請主人替浪奴穿衣服。”
“嗯,好吧”,這回駱鵬果然答應瞭,同時對於玉詩的善解人意大為滿意。
玉詩在駱鵬的指揮下,背對著跪坐在駱鵬面前,等待著駱鵬給她穿衣服,然後等來瞭她那件黑色的女式西裝上衣。
駱鵬把西裝隨手往玉詩身上一披,說道:“好瞭,走吧,回傢。”
“啊,不要啊,主人,這樣,這樣浪奴的奶子和小騷逼還是會被人看到啊”,玉詩嬌聲呼喊著。現在小區裡時不時的就會有人走過,她不可能這樣下車的,當然,她也不太相信駱鵬敢讓她這樣下車,因此扭動著身體開始撒嬌。
“看到就算他們好運唄,你難道還怕看瞭,那天在廣場上那麼多人你都不怕,現在怕什麼”,駱鵬哪裡會這麼輕易放過玉詩,當然是繼續逗弄啊,玉詩此時這羞澀嬌媚的樣子,實在惹人憐愛,忍不住就想欺負她。
“不要嘛,浪奴的身體是屬於主人的,怎麼能隨便給別人看呢”,玉詩扭動著身體繼續撒嬌。
“這樣啊,也有些道理,不過我已經決定瞭,你如果想穿衣服的話,那就是這件瞭,你要是不願意,那就別穿瞭”,駱鵬老神在在的答道,他也很喜歡這樣和玉詩調情的感覺。
“主人”,玉詩扭過頭來,眼巴巴看著駱鵬,當他看到駱鵬嘴角的壞笑的時候,她隻能退瞭一步,說道,“至少幫浪奴把扣子扣上吧。”
她知道,在隻給自己穿這一件衣服的問題上,駱鵬不會改變主意瞭,以前他也不是沒有這樣欺凌過玉詩,隻不過那是在酒店的走廊上,如今不過是換瞭個地方故技重施而已。
駱鵬不打算拒絕,他本來也不敢讓玉詩光著身子下車,尤其是玉詩的手還被銬住瞭,一旦被人發現,不報警就罷瞭,一旦報警,妥妥的是個非法拘禁加強奸。但是,他也不會輕易答應玉詩,他要好好的逗弄一下這個被自己的懲罰手段震住的女人。
“不行,要穿就這樣穿,不然就算瞭”,駱鵬冷漠的說道。
“不要,主人,求求你,給浪奴扣上吧”,玉詩繼續哀求。
“怎麼,要違抗主人的命令嗎,是不是幾天沒受罰,又想試試主人的手段瞭?”駱鵬的臉唰的一下冷瞭下來,開始嚇唬玉詩。
玉詩立刻猶豫瞭,他覺得,駱鵬應該並不打算讓她的身體被這個小區的人看到,可是眼下駱鵬把懲罰抬出來瞭,讓她有點不敢繼續爭執。
就在玉詩打算放棄要求的時候,忽然車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玉詩下意識的縮緊身子,緊緊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好一會兒,腳步聲漸漸遠去。玉詩松瞭一口氣,還好車裡沒有開燈,外面的人不仔細看,看不到自己,而在不知道車裡有人的前提下,也不至於貼上來仔細往裡看。
路過的行人沒有給玉詩造成實質性的麻煩,但是卻嚴重的打擊瞭玉詩妥協的念頭,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衣襟,咬瞭咬牙說道:“主人,隻要給浪奴扣上扣子,浪奴願意接受懲罰。”
玉詩對於駱鵬的懲罰依然畏懼,可是想到自己在這裡的人註視下暴露著身體走進駱鵬傢可能帶來的麻煩相比,她覺得還不如忍受一下懲罰瞭。
“哦?”這下駱鵬感到很意外,他原本也不敢讓玉詩敞著衣襟出去的,如果玉詩再堅持一下,他也就順水推舟答應瞭,可是沒想到玉詩竟然為瞭扣子主動要求懲罰,這可是意外之喜瞭。
這樣一來,駱鵬又生一計,扳轉玉詩的身體,拉住她的衣襟問道:“好吧,那就給你扣上吧,你想扣哪個扣子啊,主人尊重你的意見。”
“都要扣”,玉詩眼下這個形象,全扣上都不夠安全,但是她也隻能要求到這一步瞭。
“不行,隻能扣一顆,剛才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你不是就隻扣瞭一顆嗎”,駱鵬斷然拒絕,樂趣全在這扣子上呢,怎麼可能讓玉詩如願。
玉詩低頭看瞭看自己的身體,連忙搖頭道:“不要,主人,不要這樣,一顆扣子根本遮不住浪奴的身子啊。”
這西裝一共就隻有三顆扣子,而平時玉詩在穿的時候,確實也是隻扣一顆的,可是現在不但上衣裡面是真空的,而且下身除瞭腿上的黑絲襪和吊襪帶以外,什麼都沒有。如果像平時那樣扣上第二顆扣子,那無論是乳房還是肉穴,都會被迎面而來的路人盡收眼底。
“我覺得一顆夠瞭,反正你要麼選一顆,我給你扣上,要麼就這樣,一顆也別扣瞭”,駱鵬索性拉開披在玉詩身上的衣襟,雙手握住那飽滿的雙乳,一邊揉捏著,一邊撥弄著那對金光閃閃的乳環,擺出一副愛扣不扣的樣子。
玉詩無奈,隻能再次降低要求道:“兩顆,求求主人瞭,給浪奴扣兩顆扣子吧,一顆真的遮不住啊。”
“啪”,玉詩的臉上頓時挨瞭一耳光,隨後駱鵬罵道,“媽的,給你臉瞭是吧,是不是忘瞭自己是什麼身份瞭,再敢跟主人討價還價,你信不信我一會兒把懲罰你的地點定在車外啊。”
“啊”,玉詩一聲驚叫,想要捂臉,可是被銬在背後的雙手對此完全無能為力,一時間,美麗的雙眸隱現水光,望著怒不可遏的駱鵬,看瞭一會兒,慢慢的低下頭來。
駱鵬其實希望玉詩能再主動弄出點新鮮的玩法來,以此換取多扣一顆扣子,沒想到玉詩竟然不再堅持瞭,難道她真的敢隻扣一顆扣子就穿著這件西裝出去嗎?
很遺憾,玉詩沒有領悟駱鵬的意思,慌亂之下她從剛才的對視中,隻感到駱鵬很是堅決,於是她隻能默默的研究起到底該扣哪一顆扣子瞭。
第一顆,可以有效的遮住乳房,可是這西服本來就隻能蓋到腿根,扣上最下面的扣子,可以遮住小腹,還算面前能讓人不要註意到她雙腿之間的裸露。
可是如果扣瞭第一顆的話,那不但兩條大腿的正面完全暴露,而且會露出一片白皙的小腹,無毛的雪白恥丘會異常顯眼,到時候赤裸的小穴會第一時間吸引住來人的目光。
然而,扣瞭最後一顆,上面的兩隻乳房就會各暴露出一半,走動之間如果不小心,隨時會露出乳頭來,到時候,那兩個金光閃閃的乳環會讓玉詩成為小區裡最有人氣的明星。
剩下的第二顆更糟糕,既不能阻止雙乳的暴露,也不能掩蓋陰戶的赤裸,一旦有人從對面走來,頓時就會把女人私密的三點飽覽一遍。
思來想去,玉詩最終抬起頭來,眼淚汪汪的望著駱鵬道:“請主人幫浪奴扣上最下面的扣子,不要讓浪奴的小穴被人看到,嗚嗚嗚……。”
玉詩的哭是半真半假,駱鵬也看得出來,但是這楚楚可憐的樣子還是讓他十分滿意,把一個剛剛還坐在教室裡開傢長會的端莊貴婦欺負成這個樣子,讓他充滿瞭成就感。
塵埃落定,駱鵬也不再拖延,給玉詩把扣子扣上,然後把自己和玉詩物品拿在手裡,推開車門下瞭車,然後到另一側拉開車門,迎接玉詩在他傢小區的再次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