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詩的車在大道上飛奔,忽然,駱鵬好像想起瞭什麼,一拍腦袋叫道,連忙叫道:“等一下,停車,回去。”
“回去,回哪去?”玉詩疑惑的問道,這不正在回傢嗎。
“回大勇傢的小區”,駱鵬咬著牙說道,剛才本打算在小區門口再玩一會兒的,沒想到被一個老文青攪和得什麼也沒玩上。
玉詩一聽,臉“唰”的一下就白瞭,她第一時間就想到,剛才自己讓保安把照片刪瞭。現在回去,按那保安的說法,自己就必須重新進行性奴登錄,這豈不是又要被那個保安玩弄半個多小時?這個可惡的駱鵬是看到自己刪瞭照片,決定再羞辱自己一次,還是真的本來就打算回去繼續調教自己的?
想到這裡,玉詩臉上堆起一抹笑容,嬌聲問道:“主人,是忘瞭什麼東西嗎,今天已經這麼晚瞭,要不明天再去取吧。”
雖然按照那個保安副隊長的說法,就算玉詩明天來,也一樣要進行性奴登記,但是玉詩可以開另一臺車來呀,那門口的道閘總不至於能認出車裡的人來吧。
駱鵬的目的就是玩弄玉詩,哪裡會被說服,他根本不理會玉詩的提議,冷笑著催促道:“少廢話,老子忘瞭點事,現在就要去辦,你想違抗主人的命令嗎?”
玉詩看著駱鵬臉上那陰冷的表情,知道自己終究躲不過這一遭瞭,隻好暗自嘆息瞭一聲,答應道:“是,主人,浪奴不敢。”
回去的這一路上,玉詩隻覺得心口發緊,一想到那個保安之前的可惡表現,就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而駱鵬也沒表現出什麼興奮的樣子,把座椅放平,舒舒服服的躺在車裡,一言不發的擺弄著手機,仿佛真的隻是回去做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
十多分鐘以後,車子重新回到瞭趙勇傢小區的門口,攔車桿果然沒有抬起來,崗亭裡再次走出瞭強壯的保安副隊長。其實他剛才已經在往保安室走,準備去替換那裡的值班人員瞭,這是剛剛趕回來的。
當初小龔曾經告訴過玉詩這裡晚上的安保制度的,隻是玉詩印象不深。每天晚上,小區裡隻有兩個保安,一個坐在保安室值班,一個巡邏,一小時一輪換。
因為剛才曲先生的表現間接給保安的話做瞭個證明,所以玉詩現在真的有些相信瞭這裡有一個外來性奴登記制度,心情十分陰鬱。
眼下即將遭受的羞辱,玉詩倒是有瞭心理準備,可是一想到,自己以後再想來這裡的時候,如果不想把臉丟光的話,連自己這輛心愛的車都不能開,還要小心被保安認出來,就一陣陣的煩躁。
保安副隊長面目嚴肅,暗自振奮。雖然被駱鵬折騰的往來奔走,但是他的心裡卻是一片火熱,別的都不提,就憑一個“登記”,駱鵬把他叫回來就是自帶福利的。
他看瞭看駕駛室的玉詩,露出疑惑的表情道:“又是你呀,浪奴,你怎麼又回來瞭。”
玉詩咬瞭咬嘴唇,道:“我,我要再進去一下。”
“還進去?”保安十分吃驚的提醒道,“你剛才已經把照片刪瞭,現在要進去可是要重新登記的,你確定你要進去嗎?”
“我隻是忘瞭點事情,進去一下就出來,不在裡面玩,也不會打擾業主,可不可以請隊長通融一下”,玉詩艱難的開口求保安幫忙。剛才出門的時候,玉詩還是叫他“師傅”,現在有求於人,不由得前倨後恭,改口叫隊長瞭。
保安副隊長聞言,往車裡望瞭一眼,由於離得遠,似乎沒看到躺著的駱鵬,於是露出一臉為難的神色,欲言又止,仿佛在猶豫該怎麼開口。
玉詩一見保安沒有立刻拒絕,頓覺有希望。眼見保安一副為難但不是不能商量的架勢,就明白瞭他在想什麼。
咬瞭咬牙,玉詩下瞭車,湊到保安身邊,把身體輕輕的貼在瞭保安身上,雙手抱住他的胳膊,用一對巨大的乳房夾著,身體緩慢的蠕動起來,叫道:“隊長,幫幫忙吧。”
被這對柔軟碩大的肉球一牙,保安副隊長果然有些意動,眼睛忍不住往玉詩飽脹的胸口瞟瞭瞟。
玉詩眼尖,當即察覺瞭保安的窺視,明白瞭他在想什麼,猶豫瞭一下,覺得反正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這個保安看瞭兩遍瞭,敏感部位也被摸過瞭,給他占點便宜,總比再次光著身子在這裡被羞辱玩弄半個小時強得多,誰知道半個小時這裡會不會又有車路過啊。
想到這裡,玉詩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抬手把自己胸前的紐扣一顆顆的解開,然後直接用赤裸的雙乳繼續摩擦保安的胳膊。
摩擦瞭一會兒,見保安仍不表態,暗罵貪心不足,隻能無奈的又拉著保安的另一隻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然後用甜得發膩的聲音說道:“好哥哥,求求你瞭,幫幫浪奴嘛。”
保安副隊長更加意動瞭,但好像仍有顧慮,嘴裡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隻是抓在玉詩乳房上的手,卻一點不認生的順勢開始瞭抓揉。
玉詩眼見這傢夥還不滿足,心裡暗罵,但是為瞭逃過那半個小時的折騰,隻能咬牙決定在犧牲一下,於是媚笑著撩起裙子。
沒錯,現在玉詩的潛意識裡,已經把那羞恥的登記流程給自己造成的影響,下調到瞭“折騰”這個等級。沒有辦法,身體被這個保安反復看瞭好幾次,再來一次的話,羞恥的感覺已經淡瞭不少。
這次都不用玉詩提示瞭,保安副隊長自動自覺的把手貼到瞭玉詩的肉縫上,瞇起眼來,一臉愜意的在玉詩濕滑的肉洞裡活動著手指。
玉詩身體一軟,赤裸的上身全部靠在保安隊長身上,媚眼如絲的從誘惑的紅唇裡吐出絲絲嬌喘。
好一會兒,保安副隊長似乎滿意瞭,收回沾滿粘液的手,點頭說道:“好吧,看在美女這麼乖巧可愛的份上,就給你開個後門吧”,說完,抬起頭看瞭看SUV的方向,隨口問道,“你主人去哪瞭?”
“在車裡啊”,玉詩整理著衣裙,隨意的答道。
“什麼?”保安已經,大驚失色,飛快的搖頭,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這個忙我幫不瞭。”
玉詩急瞭:“怎麼瞭,為什麼不行,你剛才不是說……。”
保安隊長往車的方向看瞭看,一臉惋惜的說道:“你要是一個人來的,我趁沒人給你通融一下還可以。現在你的主人也在,一旦回頭他把我給投訴瞭,那我就完蛋瞭,這個風險我根本承擔不瞭。”
玉詩沒想到自己犧牲瞭半天的色相好不容易說動瞭保安,竟然在最後功虧一簣,頓時懊惱不已,但是她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小聲說道:“我的主人也不是小區裡的,不會投訴你的。”
“不行不行”,保安搖頭道,“小姐你這是在坑我啊,別以為我不知道,雖然就算不是小區業主,可是絕對和這裡的業主關系密切,完全可以讓業主來投訴的。”
“不會的不會的,我保證業主不會投訴你”,玉詩聽瞭這話,心裡升起一絲驚喜,連連表示可以保證不會投訴。
自己兩個人認識的業主,那不就隻有趙勇嗎,趙勇會幫駱鵬投訴這個保安嗎?根本不可能的,他現在大概正盤算著怎麼破壞駱鵬獨占自己的調教活動呢。
然而保安還是堅決不同意,頭搖的像嗑瞭藥一樣說道:“不行不行,風險太大瞭,你不用說瞭,我不可能幫這個忙的。”
玉詩見說服不瞭,心裡暗恨,早知道這樣,她就趁保安沒看到駱鵬,說自己一個人來的瞭。那樣的話,隻要駱鵬的主要目的不在保安身上,自己不就蒙混過關瞭嗎。
如今,身體被這個陌生的保安白白的玩弄瞭這麼久,自己脫衣撩裙,撒嬌求情,全都成瞭笑話。
玉詩心情大壞,草草的掩上衣襟,眼巴巴的望著保安副隊張,頹然問道:“真的沒有辦法瞭嗎?”
“沒有”,保安搖瞭搖頭,又道,“其實要我說,你還是不要再進來的好,重新登記的話……唉”,說到這裡,保安嘆瞭口氣,住口不說瞭。
玉詩用眼角餘光看到,車裡的駱鵬似乎聽到瞭兩個人提起他,坐瞭起來,不明所以的望著自己和保安,知道終究沒能躲過這一遭,低頭說道,“既然沒辦法,那我就重新登記吧,我是一定要進去的。”
保安副隊長充滿憐憫的看瞭看玉詩,道:“早知道要回來,你剛才不急著刪照片就好瞭。”
玉詩沒有說話,認清瞭處境,她已經沒心思關註保安到底是真心關懷還是幸災樂禍瞭。她也不等保安在說話,就自己把衣服脫瞭下來,恨恨的走到崗亭前,等著保安給她重新登記。
保安回到崗亭裡,噼裡啪啦的操作瞭一會兒電腦,然後抬起頭對玉詩說道:“因為你有登記之後又銷毀的記錄,因此小區系統會下調你的信用等級。”
“信用等級?什麼意思?”玉詩心中的警兆越發強烈。
“你做性奴登記,我們會給你定一個信用等級,第一次登記的時候,你是普通性奴,但是你註銷登記之後,想再次登記,就隻能降低一級,登記成低信用性奴。”
“低信用性奴,有什麼不同的地方”,玉詩頓時感到,自己的處境似乎更加糟糕瞭,不過現在她已經有點破罐子破摔瞭,不就是再被羞辱一番嗎?老娘受著瞭。
保安副隊長木著臉答道:“一會兒你就知道瞭,先登記基本信息吧,姓名。”
“浪奴。”
“職業。”
“性奴。”
“身高。”
……
副隊長把剛才登記過的一些信息一絲不茍的又詢問瞭一遍,並再次捏弄玉詩的乳頭和陰蒂,評定瞭敏感度。但是接下來,並沒有給玉詩拍照,而是拿著一根皮尺從崗亭裡走瞭出來,道:“接下來就是低信用性奴專用的流程瞭。”
玉詩看到那皮尺,冷哼瞭一聲,沒什麼表示。拿個尺出來明顯是要量自己的三圍嗎,讓你量又怎麼樣,老娘被你摸都摸瞭那麼久,還怕你量嗎?
忙碌瞭一會兒,保安收起皮尺,回到崗亭裡,噼裡啪啦敲瞭一番,皺瞭皺眉說道:“胸圍這個36E有點問題,好像稍稍大瞭一點,但是離F還比較遠,算瞭,就按E算吧。”
“什麼?”玉詩低頭看瞭看自己高聳的胸脯,有點不敢相信,原本她的罩杯隻是接近E的,現在怎麼超過瞭?難道自己都這個年齡瞭,乳房還能二次發育?
不過玉詩也沒有說什麼,就算懷疑,也得等回傢自己重新量,總不能讓這個保安再重量一次吧。
“現在準備拍照”,保安抬起頭來。
玉詩連忙收起心裡的疑惑,筆直的站好,除瞭胸前的兩座山峰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湧動以外,全身都沒有一點動作。
然而保安卻拎瞭兩把椅子從崗亭裡走瞭出來,對玉詩說道:“讓一下,低信用性奴不是這樣拍照的。”
玉詩看瞭看那兩把寬大厚重的實木大椅,心裡一緊,忍不住問道:“拍照不是為瞭識別身份嗎,換姿勢有什麼意義?”
保安把兩把椅子分開一尺左右的距離,並排放在崗亭前,然後指揮著玉詩道:“站上去,一隻腳一把椅子,像剛才那個老學究摸你時候那樣,半蹲,腿分開180°,胳膊舉起來,手握在一起。”
“為什麼要用這個姿勢?”本來還沒有多大感覺的玉詩聽說要用老學究中年男摸弄自己的姿勢,心裡又閃過瞭剛才被點評時那種,既羞澀又帶著點竊喜的感覺,頓時覺得有些異樣。
保安副隊長回到崗亭,面無表情的說:“每個低信用性奴,都要用自己獨特的姿勢拍照驗身,具體姿勢由登記人員決定,要保證把臉和陰戶同時拍清楚,到時候識別的時候,陰戶的形狀也會參與校驗。所以,記得下次不要在逼被操的合不攏的情況下來驗身,那樣是沒法通過的。”
“可是,可是為什麼偏偏是這個姿勢”,玉詩感到臉有些發燙,但還是按照保安的吩咐爬上瞭椅子。
“因為我現在想不出別的合適姿勢,就這個吧,挺合適的,想想剛開曲先生對你的點評,你就當是在拍藝術照吧”,保安調整著攝像頭角度說道。
玉詩啐瞭一口,什麼藝術照,明明就是淫照,隨後就看到攝像頭上白光一閃,正面照拍完瞭。她看瞭看兩把分立的椅子,正不知道該怎麼拍側面照的時候,保安副隊長發話瞭。
“側面不用拍瞭,直接轉過身去吧。”
玉詩轉身蹲好,“咔嚓”一聲,白光一閃,正以為這就結束瞭,準備下地的時候,保安又開口瞭。
“還有一張,雖然側面不拍瞭,但是總數得夠。”
“這次,這次又要怎麼拍”,玉詩的腦子裡回蕩著老學究那詩賦般的點評,心裡有點迷亂。
“這個姿勢沒法用瞭,換一個吧,站起來,彎腰扶住椅子,把屁股翹高”,保安思索瞭一下,再次指揮著玉詩改變瞭姿勢。
玉詩咬著下唇彎下瞭腰,這個姿勢被人從背面拍照,感覺比剛才的姿勢還要羞恥,因為不但下體完全暴露在鏡頭下,而且自己甚至不知道對方的鏡頭對準的到底是哪裡,有種因未知而引起的畏懼感。
保安可沒管玉詩的心態,繼續讓玉詩調整姿態:“腰壓低,屁股再翹高一點,腿分開再大一點,要把逼和屁眼都完整的露出來,哦,把陰唇上的水擦幹,免得影響以後驗身。”
玉詩被保安一說,羞得頭都埋到胸口瞭,默默的壓低瞭腰,臀部努力又翹高瞭一些,忍著羞澀伸手擦拭濕淋淋的肉縫,好一會兒,終於,聽到保安說“可以瞭。”
三張照片拍完,玉詩腿一軟,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本來有點冷卻的身體又熱瞭起來。
上次的三張照片,雖然同樣是全身赤裸的,但是那正規的姿勢讓玉詩多少還有點儀式感,可以自己安慰自己,就當是拍證件照,不拍不行的那種。
可是這次,卻是因為自己失策刪掉瞭照片,才不得不被拍下瞭三張充滿淫氣撲面的裸照,真是弄巧成拙啊。
照片拍完,保安副隊長又拿著剛才那根吸盤式按摩棒走瞭出來,在玉詩惱恨的目光中按在車門上。
玉詩知道,最後這一項終究是躲不過去,認命的走到車邊,準備開始自慰。
這時候,保安忽然說道:“低信用性奴的高潮時間測試,是要把前後都測一遍的,你洗屁眼瞭嗎?”
“什麼?前後都要?”玉詩又驚又怒,她被電擊過的肉體本來就不易高潮,還要前後都測,那豈不是要光著身子站在這裡聳動屁股整整一個小時?
保安看到玉詩這個神色,也不意外,擺瞭擺手道:“規定是這樣的,不過考慮到你的情況比較特殊,高潮時間比較久,前面的高潮時間我就按你上次測的結果給你填上吧,你隻要屁眼的高潮時間測一下就行瞭。”
玉詩聽到這個消息,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人傢給自己免瞭一項,按說自己應該高興,可是用肛門做這種恥辱的測試,也就等於把自己肛交的淫態也一次展示給這個保安看瞭。
玉詩勉強道瞭聲謝,就默默的用陰道潤滑瞭一下按摩棒,然後張開肛門,吞納瞭那粗大的棍子,前前後後的努力套弄起來。
保安副隊長在一旁看得雙眼冒火,他沒想到,玉詩的身體被開發的如此充分,竟然連直腸都能容納這麼大的按摩棒在裡面自由的出入。
在玉詩豁出臉面,放棄壓抑身體反應的前提下,肛交自慰隻用瞭15分鐘就完成瞭,這讓她很慶幸,更慶幸的是,自己那放浪的呻吟聲,回蕩在空曠的街道上空,足足持續瞭10多分鐘,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聽到自己聲嘶力竭的淫叫。
好在,這裡是趙勇傢所在的小區,是一個神奇的地方,直到現在,都沒有人跑來圍觀,沒有人看到,一個半夜在大街上,把自己的乳房抓得紅彤彤的裸體女人。
艱難的完成瞭登記,玉詩失魂落魄的開著進瞭小區。才開出二三十米遠,剛才始終一言不發的駱鵬突然叫停瞭車,然後讓玉詩在車裡等他,他自己卻下瞭車跑回瞭門口的崗亭。
面對駱鵬這明顯反常的舉動,玉詩的心揪作瞭一團,而然她的擔憂很快就應驗瞭,駱鵬回來瞭,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在崗亭裡值班的保安副隊長。
玉詩不知道駱鵬又想幹什麼,但是她知道,自己在這個陌生男人面前的羞恥之旅,可能還要繼續下去瞭。
駱鵬回到車邊,對玉詩招瞭招手,道:“我去停車,你先跟著肖隊長在小區裡轉轉,一會兒我會去和你們會合的。”
“這怎麼行,我,不,你,你沒有駕照,怎麼能開車呢”,玉詩想要拒絕單獨和保安一起在小區裡走動,她身上仍然是不掛呢,獨自和這個強壯的陌生男人在這樣昏黑的環境下活動,怎麼看都很危險。
可是當她張開口說瞭幾個字之後,才發現,自己沒有理由拒絕駱鵬的命令,隻好轉而提起未成年的駱鵬沒有駕照的問題。
“這有什麼”,駱鵬滿不在乎的說道,“我雖然沒有駕照,但是我已經會開車瞭呀,這小區的路上沒有車又沒有交警,正好練習開車瞭,放心去吧。”
“那,那我們在哪會合”,玉詩見不能說服駱鵬,隻能盼著駱鵬早點回來,不要讓她和這個肖隊長單獨想出太久。
駱鵬沒有回答,而是說道:“肖隊長知道,你跟著他走就行瞭。”
玉詩眼看著駱鵬開著她的車,慢悠悠的駛向停車場入口,而她自己隻能赤裸著身體跟著一個陌生的強壯男人,走上瞭一條幽深的小路。
兩個人並排走在小路上,這條林間小路沒有路燈,一片漆黑之中,隻有玉詩那雪白的女體照亮瞭她身體周圍的一點點空間。
玉詩的心很慌,她沒想到駱鵬會把她獨自扔給一個陌生的男人。盡管同樣是全身赤裸著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但是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與小龔截然不同。
這個男人高大而強壯,走動之中那沉重的腳步聲一下接一下的敲擊在玉詩的心頭,讓玉詩的心跳迅速加快瞭不少。
更重要的是,自從和駱鵬分開以後,這男人的眼中就出現瞭一種強烈的侵略性。玉詩心裡的警鐘不斷的敲打,身邊男人散發出來的體溫飽含著雄性的氣息,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把她按倒在地,壓在身下狠狠的侵犯一番。
玉詩頻頻回頭,希望能看到駱鵬跟隨在身後,在這個黑暗寂靜的環境裡,駱鵬是唯一能保證玉詩安全的人。
玉詩多麼希望駱鵬開車離開隻是個可惡的小花招,而他本人此時正悄悄的尾隨在自己身後,哪怕是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可是玉詩左顧右盼的尋找瞭兩三分鐘,都沒有看到任何風吹草動。
兩個人一直沒有任何交談,這種沉默愈發加重瞭玉詩的緊張,不由得想到:“不行,這裡這麼黑,什麼也看不清楚,我的身體會吸引這個男人全部的目光的,這樣下去,說不定等把我帶到合適的地方,他就要強奸我瞭。”
“雖說有規矩約束他,但是誰知道大鵬那個死小鬼,臨行前給瞭他什麼樣的指示”,玉詩越想越慌亂,覺得必須想辦法分散一下身邊男人的註意力,“用什麼辦法呢?和他聊天嗎?可是這樣的話,他會不會認為我想和他……。”
左思右想,玉詩還是決定,和這個保安說點什麼,拖延一下時間,同時不要讓他發現自己在害怕,自己不認識他,拉傢常肯定是不行的,隻能從自己剛才的經歷出發,可是如果話題過於突出自己的淫行,又可能達不到分散註意力的效果。
很快,玉詩找到瞭一個可以拖延時間的話題,於是努力擺出從容不迫的態度,遲疑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一會兒出去以後,我又把照片刪瞭,下次再想進來的話,登記流程會有什麼新的變化嗎?”
這個話題可以讓保安一個人說好久,既可以拖延時間,同時也可以給玉詩心裡的隱憂提供一個參考,她很擔心過一會兒駱鵬會讓她再次重新登記,因為今天駱鵬有些興奮過度,玩得有點太瘋瞭。
肖保安怔瞭一下,駱鵬沒給他說過後面還要怎麼樣,他也不敢亂說,隻能沉吟良久之後說道:“那個啊,按說你已經吃過一次虧瞭,擔心也是正常的,個人建議你不要再嘗試。變化肯定是有的,不過我們有規定,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哦”,玉詩隻好點頭,男人既然把規定搬出來瞭,她也沒法繼續追問。可是時間還是要繼續拖延的,於是她隻好借著打破沉默的氣氛開始聊天,“肖隊長,你來這裡多久瞭,以前是做什麼的啊?”
保安也沒隱瞞,直接答道:“好幾年瞭,以前在軍隊。”
“哦”,玉詩點瞭點頭,保衛性質的單位喜歡聘用退伍軍人,這她也知道,這些人守紀律,不怕事,戰鬥力又強,確實很適合做這個。
正在玉詩打算繼續沒話找話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保安的聲音:“浪奴小姐,我在這裡這幾年也見過不少愛玩的女人,可是從沒見過你這樣天仙化人般的女人,不但臉蛋漂亮,個子也高,身材又火爆,真是男人的夢想。”
玉詩心頭一緊,沒想到男人這麼快就把話題扯到瞭自己身上,沒有衣服的保護,她有點害怕瞭,不自覺的抱住自己的胸口,隻能勉強點頭笑瞭一下。
接著,男人又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樣身材高挑的女人,個子太矮的上瞭床……。”
這次,玉詩再不能沉默瞭,必須打壓一下男人的囂張氣焰,於是努力保持著鎮定,冷冷的打斷瞭保安的話:“浪奴這個名字,你今天叫也就叫瞭,以後我沒在玩這個的時候,要是敢這麼叫我,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男人可不像小龔那樣,會以為妓女能養出玉詩這樣的氣質,因此聞言沉默瞭一會兒,點頭道:“請放心,我不會有任何逾越的行為,雖然你不是業主,但是我知道,你這樣的女人,不是我能招惹得起的。”
玉詩聽瞭,松瞭口氣,能震懾住這個男人,危險就小瞭很多,看來接下來可以避免很多麻煩瞭。
然而好景不長,沒過多久,男人又說話瞭:“浪奴小姐,我可以摸摸你的身子嗎?”
玉詩連忙搖頭,急促的低斥:“不……。”
才說瞭一個字,玉詩就感覺到左邊的臀瓣上多瞭一隻火熱的大手,頓時驚怒道:“你怎麼……。”
“我怎麼敢強行摸你是嗎?抱歉,你以為你不讓我摸,我就不會摸瞭嗎”,男人突然換瞭一副嘴臉,強硬的聲音在玉詩耳邊回蕩,“你該不會以為,你的主人讓我單獨帶你離開,就是為瞭讓你熟悉一下小區裡的路吧。”
“你,他,他讓你幹什麼,為什麼不先告訴我”,玉詩立刻往旁邊躲去,可是才一起步,腰肢就被一條健壯的手臂,牢牢的箍住瞭。
男人的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攀上瞭玉詩的乳峰,嘴裡繼續吐出充滿惡意的言辭:“他有義務什麼都告訴你嗎?你跟著我走這條路,就是你傢主人的任務,無論是你,還是我,不努力完成都不會很好過。所以,你最好的選擇是乖乖配合,不要讓我一會兒告訴他你拒不合作。”
“可是,我根本就沒有接到什麼任務”,玉詩掙紮的叫道,身體被小龔撫摸,她並沒有什麼反感,可是被這個男人粗糙的大受一摸,心裡頓時產生一種惡寒,“你放開我,放開我,不然我叫人瞭。”
“叫吧,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會管這種事的,哪怕他們知道我隻是這裡的保安。至於你的主人,我現在就相當於他的助手,你猜他是會救你呢,還是會狠狠的懲罰你一下?”
玉詩的掙紮頓時減弱,男人說的對,自己目前就是這樣的處境,即使大聲呼救,也隻能讓自己的恥辱再被多幾個人看到。
“他,他到底讓你幹什麼”,放棄瞭呼救的玉詩開始尋找其它的脫困方向,而想要逃離這個男人的魔掌,至少要知道他獲得瞭哪些權限。
然而男人很狡猾,大力的揉搓著玉詩高聳的乳峰,說道:“他讓我做一些事情,會合以後把你的表現告訴他,比如你剛才的拒絕的事,但是即使你拒絕,對我也沒什麼影響,我該做還是要做,隻是要記住你的拒絕行為而已。”
玉詩眼看著男人肆無忌憚的樣子,頓時相信瞭他的話,隻能任憑他肆意撫摸自己的身體,心裡想著等回去以後試探一下駱鵬。
“念你是初犯,我就當剛才的拒絕沒有發生,現在,我再問你一遍,我可以摸你嗎?”男人見玉詩停止瞭掙紮,再次逼迫道。
“你,可,可以”,玉詩頹然的嘆瞭一口氣,選擇瞭順從男人的意思。
“很好”,男人的手開始在玉詩的胸前背後到處遊走,當他摸到玉詩小穴裡流出的淫水時,忽然一把把玉詩迎面抱住瞭,喘息著說道,“浪奴小姐,我可以親你嗎?”
玉詩看著眼前忽然占滿瞭視線的大臉,下意識的拼命仰頭躲避,驚呼一聲:“你幹什麼,不要碰我。”
然而下一刻,玉詩豐潤的嘴唇就被男人的嘴堵瞭個嚴嚴實實。玉詩咬緊牙關,努力閉住嘴唇,不然男人的舌頭侵入。
男人試瞭幾次都沒能成功,隻好放開玉詩嘴,露出一副和藹的笑容,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又一次拒絕瞭我,但是我該親還是要親的,不過你可就要準備好接受主人的懲罰瞭。”
“不,別告訴他”,玉詩連忙停止瞭抗拒,拼命搖頭,已經被這個男人猥褻瞭好幾次,吃的虧已經很多瞭,這時候因為這小小的拒絕而遭受駱鵬那殘酷的折磨,玉詩覺得不值得。
“那好,我再原諒你一次,不過這次就沒這麼容易瞭,現在,你要用足夠的誠意求我親你”,男人得寸進尺的逼迫道。
玉詩猶豫瞭一會兒,沒有辦法,隻好伸出手臂,主動摟住男人的脖子,把臉湊到男人面前,遲疑瞭一下,道:“肖隊長,求你,求你來吻浪奴吧。”
男人滿意的點瞭點頭道:“那你好好表現吧”,說完,再次俯首吻住玉詩的嘴唇,一陣吸吮之後,舌頭順利的進入瞭玉詩溫暖濕滑的口腔。
玉詩無奈的回應著,兩條舌頭在玉詩的嘴裡翻轉糾纏,汁液泛濫,直到玉詩感到快要窒息瞭的時候,男人才終於滿足的松瞭口。
和這樣絕品的美人熱情擁吻,這美妙的感覺讓男人飄飄欲仙,那溫軟靈活的丁香小舌讓他覺得口有餘香,回味綿長。
玉詩這時候也感到有些異樣,這個男人的身高比她高十多公分,因此她剛才是仰著頭和男人接吻的。
在這之前,無論是劉宇的父親,還是調教她的死胖子,或者那四個小傢夥,身高最高的也才比她高一點點,這時她第一次被男人完全抱在懷裡,仰起頭來接吻,這讓她產生瞭一種異樣的被征服感。
而自己赤身裸體,對方卻衣著完整,這種隻有自己如此下賤的感覺,更讓玉詩羞於面對。
熱吻結束,男人沒有繼續得寸進尺,而是帶著玉詩繼續前進。又走瞭一段路,來到一塊小小的空地,空地上有一條長椅。
玉詩心懷忐忑的被男人拉著,在長椅上坐瞭下來,電擊之後本就饑渴難耐,剛才又經歷瞭和男人那樣激烈的接吻,讓她身體漸漸火熱瘙癢起來。如今男人帶著自己停在這裡,不知道又要做些什麼。
隨後男人在玉詩的局促不安中,開始脫衣服。保安制服落地,襯衫落地,露出一身凸起的大塊肌肉,那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腱子肉,讓玉詩有些眩暈。
男人身上很快就隻剩小一條內褲,看到那內褲撐起的高度,玉詩的雙腿就一些發軟,她也說不清造成這種反應的到底是情欲還恐懼,但是男人肉棒的長度顯然並不比四個少年差。
如果被這個男人的肉棒插進來,自己大概很難克制住丟臉的嗷嗷亂叫。玉詩趁著男人低頭去脫內褲的時候,掙紮著起身,艱難的挪動步子,試圖逃走。
然而她才邁出第一步,手臂就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抓住,然後整個人被一股大力一扯,就在一陣天旋地轉中坐在瞭兩條赤裸的大腿上。
男人用強健的臂膀把玉詩橫著抱坐在大腿上,用手指點瞭點玉詩發燙的紅唇,用和藹的表情說道:“浪奴小姐,你這樣的表現可是很不乖呀,要是你逃走瞭,完不成你主人的任務,責任可全都在你身上的,到時候我可救不瞭你。”
玉詩感受著臀下隔著一條薄薄內褲頂著自己的鐵棒,愈加慌亂起來,在遭到男人的威脅之後,更是陷入瞭進退兩難之中,她勉強對露出一個笑臉,努力否認道:“我,我沒有打算逃走,我,我隻是打算隨便走走。”
“隨便走走?那好吧,我就暫時相信你一次,不過接下來,還請你好好配合瞭”,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瞭看玉詩,重新扳轉柔軟的女體,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問道,“浪奴小姐,我可以舔你嗎?”
之前雖說撫摸瞭好久,但是直到男人自己也赤裸著身體抱住玉詩以後,才真正的感覺到這個女人的肌膚有多麼絲滑,肢體有多麼柔軟,兩人之間這種肌膚的細膩摩擦讓男人的下體瞬間充血到快要爆炸的程度,心裡的激動已經無法克制瞭。
玉詩也產生瞭一種異樣的感覺,她還是第一次被肌肉如此發達的男人抱住,那種充滿力量感的摩擦讓她心如鹿撞。
在如此緊密的貼身接觸下,男人胸口那微微蠕動的肌肉,時時吸引著她的註意力,那體溫帶來的溫熱,仿佛充斥著強烈的雄性氣息,玉詩的呼吸不自覺的急促瞭起來,大腦有些空白。
直到男人重復瞭一遍剛才的話,她才領悟瞭男人的意圖,沉默瞭一下之後,點瞭點頭道:“可,可以”,拒絕隻能自取其辱,除瞭給男人帶來瞭更多的樂趣以外,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完全阻止不瞭男人的行動,這樣的拒絕又有何意義。
男人滿意的點瞭點頭,把臉探向玉詩的臉側,一口含住瞭小巧柔嫩的耳垂,吸吮含弄瞭片刻,濕滑的舌頭伸出,開始向下慢慢舔舐起來。
那火熱粗糙的舌頭,遊過玉詩白皙柔軟的脖子,光滑圓潤的肩膀,最後停留在那對豐碩挺拔的乳房上,在兩隻乳房上輪流舔舐,含住膨脹的乳頭,用力吸吮,舌頭不斷地撥弄那敏感的小肉豆,玉詩的神智漸漸散亂起來。
男人時時關註著懷中女人的神態,見她終於目光迷離,露出瞭享受快感的表情,立刻緩緩起身,把她平放在長椅上,繼續向下親吻舔舐。火熱的嘴唇和濕滑的舌頭遊過平坦的小腹,繞過最敏感的肉縫,直接遊向雙腿。
玉詩自從感受到男人褲子裡的那根硬物頂在自己的肉縫上,就有些堅持不住瞭。雖然沒有直接接觸,可是那種堅硬如鐵的觸感,和隱隱傳來的熱度,讓她心慌意亂,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紅唇微張,發出微微的喘息和呻吟聲,刺激著男人的神經。在男人把她放在長椅上之後,胸口更是肉眼可見的劇烈跳動著。
男人熱切的舔舐撫摸著潔白修長的玉腿,滿臉癡迷,隨著舌頭繼續向下,過瞭膝彎,一路吻到不堪一握的纖細腳踝,終於停瞭下來。
玉詩終於感到刺激不那麼強烈瞭,有瞭一點喘息的機會。然而正當她以為男人對她身體的舔舐終於結束瞭的時候,男人深深的喘息瞭幾下,做出瞭讓玉詩始料不及的舉動。
他抓起玉詩的一隻柔美的腳踝,一把脫掉瞭她腳上的鮮紅高跟鞋,把秀美的玉足抬到瞭眼前,一臉癡迷的深吸瞭一口氣,贊美道:“多麼美的腳啊。”
“呀,別,臟”,玉詩連忙用力收腿,男人的鼻息噴在腳底,讓她覺得比乳房被揉弄更加羞恥。
男人借著微弱的光線看瞭看玉詩的腳底,然後想瞭想,從褲袋裡掏出一個小塑料包。
隨即,玉詩就感到腳底一涼,定睛一看,隻見男人正用一張濕紙巾給她擦腳,這清涼綿長的感覺,分明是含有酒精的。
男人不緊不慢的邊擦邊說:“其實我是不介意舔一舔美人腳底的汗泥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你的腳上有沒有留下別的男人的精液,所以小心一些也好,剛才你阻止我舔,我就當你是為瞭提醒我,不計較瞭,不過你記住,事不過三,如果再有一次,我絕對會告訴你的主人的。”
玉詩無奈的點瞭點頭,她沒想到這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竟然是一個戀足的變態,看到他一臉迷戀的抓著自己的腳愛不釋手的樣子,玉詩就感到一陣悲涼。
駱鵬無情的把她獨自扔給瞭這個素不相識的保安,而這個保安又如此變態,這讓她不得不忍著肉體被挑逗的快感,開始思考接下來還會發生些什麼可怕的事情,而自己又該怎麼辦。
不一會兒,男人把玉詩那對秀美的小腳丫擦拭幹凈,就一邊把玩著其中一隻,一邊一臉癡迷的把大臉埋到瞭另一隻上。
玉詩感到腳心被一條細細的,又濕又滑的柔軟肉條輕輕一舔,頓時一陣瘙癢從腳底一直鉆入心窩。
“啊,好癢”,玉詩忍不住收腿,可是那腳踝被男人牢牢握住,根本收不回來。
男人的舌頭沿著腳掌一路舔到腳趾處,然後一口含住圓潤的大腳趾,呼吸粗重的吸吮起來。
“啊,哈哈,呀,癢呀”,玉詩努力的勾曲著腳趾,試圖逃離男人的魔爪,然而那張大嘴就像一張遮天大網,無論她如何伸縮腳面,活動腳趾,扭動腳踝,都無法逃離男人的口腔。
漸漸的,腳上傳來的瘙癢,開始沿著雙腿向上擴散,很快,玉詩就感到整個腹部一下,全都是瘙癢難耐。
這時候,敏感的肉縫忽然被蹭瞭一下,然後就傳來男人戲謔的聲音:“來看你也很喜歡被男人玩腳嘛,逼裡的水都流出來瞭,別急,更我享受完這對美腳,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這根大雞巴的厲害。”
玉詩一聽他真的要奸淫自己,頓時心亂如麻,心想:又要被陌生人奸淫瞭嗎,我剛剛為瞭不被這個男人奸淫,選瞭小龔來完成任務,如今到底還逃不過嗎?
平心而論,同樣是陌生人,這個男人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都比小龔強得多,高大,強壯,有見識,有原則,挑逗女人的技巧也遠非小龔那個愣頭青能比,從他剛才的話裡也可以聽出,他對的自己肉棒也十分有信心。
作為通奸對象,這個男人無疑比小龔更加優秀,可是玉詩在無計可施的時候,能接受被小龔奸淫,卻無論如何也不想讓這個男人把肉棒插入自己的身體。
因為這男人對待自己的態度與小龔完全不同,他的眼裡隻有欲望,自己對於他來說,真的就是一個美麗的玩物。
被駱鵬當做玩物來調教,多少還有些感情基礎,自己也願意玩點更刺激的遊戲,可是被這個陌生男人當做玩物來玩弄,玉詩根本無法接受。
男人舔完玉詩的兩隻腳,就順著剛才沒有舔過的那條腿一路舔瞭上去,一直舔到玉詩的大腿根處,才停瞭下來。
玉詩已經預感到瞭即將發生什麼,忍不住扭動著身體往上挪動,可是躺著這樣挪動又能挪動多遠,粉紅的肉縫立刻就被一條粗糙的肉條覆蓋瞭。
“啊……,別”,預感成真,玉詩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身子像條被抓住瞭腰的壁虎一樣扭動個不停,然而壁虎能斷尾求生,她卻不能。
男人霍然抬來,臉色陰沉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我”,玉詩掙紮著又扭動瞭兩下,終於頹然停止瞭動作,小聲說道,“我說,請舔我的逼。”
男人滿意的點瞭點頭,重新趴在玉詩胯下,一條滿是味蕾的粗糙舌頭開始反復的舔舐柔嫩的肉縫,很快,這粗糙的舌頭撥開兩片陰唇的阻擋,刺入瞭春水泛濫的陰道。
“唔……”,玉詩忍不住蹙眉,露出苦悶的表情,饑渴的身體被挑逗瞭這麼久,火熱的陰道早已寂寞難耐,在這短促有力的穿刺,立刻就拼命的蠕動起來,試圖包裹住某個進入這蜜洞的條狀物。
然而一條小小舌頭的刺激,對於她電擊之後的陰道來說,不啻於火上澆油,這樣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痛恨男人舌頭的短小。
可是她又不願意讓男人換成肉棒插進來,正在努力尋找擺脫這男人的方法,這種身體和心靈的矛盾,欲望與理智的沖突,讓她的心中苦悶不已。
男人喘息著吸吮完最柔嫩敏感的小肉豆,終於滿足的坐起身來,脫掉內褲,挺著鬥志昂揚的粗大肉棒,抓住玉詩纖細的足踝,把潔白修長的右腿舉瞭起來。
男人晃蕩著胯下張牙舞爪的巨大肉棒,跪在瞭玉詩的雙腿之間。
變成側身躺在長椅上的玉詩隻是掃瞭一眼那根猙獰的肉棒,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肉縫中,一股涓涓清泉不斷湧出,兩片粉嫩的陰唇不由自主的蠕動起來。
與此同時,她的心裡在大叫著:不行,不行,不能讓這東西插進來,快想辦法,我,我剛才想到哪裡瞭?想到哪瞭?
男人看到玉詩胯下的反應,心裡暗暗振奮,努力壓制著興奮,沉穩的問道:“浪奴,我可以操你的逼嗎?”
“啊,你,你”,玉詩想說不,可是又想到這樣說的後果,反過來,要是說“可以”的話,她是真的不敢讓男人插進來。是的,剛才還隻是不太願意,現在則變成瞭不敢,急切之間,她忽然靈機一動,叫道,“戴套,你先戴套。”
男人一聽,有些失望,但是看到玉詩的抗拒有些強烈,想瞭想,決定先上壘再說,這女人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等把她操舒服瞭,還怕她不讓自己直接播種嗎?
想到這裡,男人放開玉詩,走到衣服堆邊去找避孕套。今天收到駱鵬的消息,得知自己晚上會有一次艷遇之後,經驗豐富的他就做好瞭能奸淫女人的準備,因此都不用臨時去買。
玉詩眼見男人早有準備,更加急躁,大腦飛快的運轉,找到剛才被打斷的思緒,不斷回想。
男人很快戴好避孕套,挺著被包裹成白色的雄壯肉棒,重新抓起瞭玉詩的右腳,把龜頭頂在玉詩不斷蠕動的陰道口,道:“當性奴就要乖乖聽話,不過調教你的是誰,就算是個傻子,也應該是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你最好記住這個原則,現在,我可以操你的逼瞭嗎?”
玉詩感覺到陰道口巨大的龜頭傳來的熱氣,驚恐萬狀,腦中的思緒一陣沸騰,忽然抓住瞭一點靈光,忽然大喊一聲:“不行,你快放開我”!
“啊?”男人剛剛準備腰腹用力,用那根巨大的肉槍貫穿玉詩的陰道,突然被叫停,差點把腰閃瞭,他十分意外的停下來看著玉詩的臉,他不明白,這女人的陰道口都開始蠕動,兩片陰唇都在吸吮自己的龜頭瞭,為什麼卻會突然喊出“不行”兩個字來。
玉詩的右腿在空中不停的蹬踩,左腿蹬著長椅挪動,試圖讓男人的身體遠離自己的下身,隻是由於腳踝被抓住,隻能幹擾男人的行動,卻擺脫不瞭陰道口處男人龜頭的壓迫。
男人用威脅的語氣問道:“你給我再說一遍,你剛才說瞭什麼?”
“放開我,不許你操我,你沒聽到嗎?”玉詩雙手用力撐起上半身,然後依靠著壓向男人的雙腿,終於擺脫瞭男人的龜頭,一邊厲聲喝斥著。
男人不可置信威脅道:“我可是會把你的表現告訴你的主人的。”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但是如果你現在不馬上放開我,我就去投訴你”,玉詩寸步不讓的怒喝道。
男人的身體硬瞭半天,最後悄然放開瞭玉詩的腳,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玉詩連忙穿好鞋,跑開瞭幾步,劇烈的喘息著,回憶著剛才的驚險,場面一時陷入瞭沉默。
男人正在反思,這一路走來,他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失誤,可是為什麼會在最後時刻失敗瞭呢。
剛才在門崗駱鵬找到他的時候,就有過交代,讓他在這一路上挑逗玉詩,並且告訴他,他可以隨便撫摸親吻玉詩的身體,不用顧忌玉詩的態度。
如果得到玉詩的同意,那麼她身上的三個肉洞也是可以插的,言語羞辱也隨便,唯一絕對禁止使用的手段就是虐待,任何SM元素都不許用,哪怕是打一巴掌都不行。
男人得到這個授權如獲至寶,雖然不明白駱鵬這樣要求的用意,但是他還是立刻開始研究如何把這種利益最大化。
顯然,最高目標,就定在把玉詩身上的三個迷人肉洞全都品嘗一遍,但是這必須經過玉詩的同意。
男人考慮瞭一下自己和這女人的關系,發現並沒有什麼關系可言,要得到許可並沒有太大把握。
盡管他對自己的身體條件和調情手法都很有自信,可是面對一個沒有嘗過他肉棒厲害的陌生女人,他也沒有這樣的自信。除非玉詩真的是人盡可夫的淫娃,否則決不會這麼容易就同意讓他插入的。
既然沒有感情基礎,那麼想要達到目的就需要用一點手段,很快,他就想起玉詩剛才的表現,似乎對於駱鵬的懲罰十分害怕。
因此他一邊羨慕佩服著駱鵬的手段,一邊選定這個要害作為突破口,駱鵬可沒有說他不能誘騙玉詩,那麼就算自己用瞭這種手段,隻要玉詩自己同意瞭,駱鵬就一定不會追究這一點。
打定瞭主意以後,他就開始一步步的給玉詩設置心理陷阱,在每一步侵犯行動之前,都要詢問玉詩,並在玉詩不出意料的拒絕之後,強行繼續,然後威脅玉詩要向駱鵬報告玉詩違背瞭命令,讓玉詩以為這是駱鵬的意思。
這種循序漸進的辦法果然有效,幾次之後,玉詩真的不敢再說反對瞭,可是就在他的努力即將收獲成果的時候,玉詩卻突然斬釘截鐵的拒絕瞭他,並且表現出瞭寧願受罰也不讓他插入的決絕。
難道她其實並不怎麼害怕那所謂的懲罰?也對啊,那樣一個小鬼,能有什麼厲害的手段,真不應該對這麼一個半大孩子抱有太大的信任啊。男人懊惱的想著,早知如此,還不如多花點功夫,直接挑逗到這個美婦來求自己操她瞭。
這幾年在這裡當保安副隊長,時有業主讓他幫忙助興,他著實從業主的遊戲中撈到不少好處,玩弄女人的手段學瞭不少,但還真沒遇到過今天的這種狀況。
以往的那些女人,在看到他那根大肉棒以後,大膽些的雙眼放光,直接撲上來,害羞些的半推半就,喊著“不行不行”乖乖的就范,今天還是第一次遇到見瞭他的肉棒以後反而突然激烈反抗的。
男人百思不得其解,玉詩則正在暗暗慶幸,好在這個男人看起來並沒有得到駱鵬的允許,他一味的要自己說“同意,可以”,看來應該是駱鵬的要求。
既然這個小色鬼還知道給自己留一點保護自己的餘地,那就還沒到不可救藥的程度,先不用拉去燒瞭。
剛才,她的身體確實已經在男人的挑逗下屈服瞭,心裡的抗拒也被一步步削弱到瞭勉強能接受的程度,她其實已經做好瞭被男人奸淫的準備。
但是當她看到男人那根肉棒的時候,她的心底就升起瞭一種莫名的恐懼。
這男人的肉棒和駱鵬的長度差不多,但是整整粗瞭一號,但是這都不重要,最要命的是,這男人的龜頭是向左偏的。
以前,玉詩並不覺得男人的龜頭偏一些有什麼問題,可是當那個男人抓住她的腳踝,拉起她的一條大腿,打算從側面插入她的肉洞時,她終於明白瞭自己的恐懼到底來自哪裡,那是藏在腦海中,被駱鵬奸淫得狂呼亂叫的可怕場面在警示她。
盡管由於彎曲度不同,肉棒又太粗,可能反而達不到相同的效果,可是玉詩不敢冒這個險,因為這種可能一旦成真,那這簡直就是就是旋轉瞭90°的駱鵬,自己會在他的抽插下露出完全不知羞恥的淫亂癡態。
一想到自己在這個陌生男人的胯下露出歇斯底裡的狂亂淫態,玉詩就覺得不寒而栗。在面對駱鵬的時候,玉詩早已經習慣,不會再為這種醜態暴露而感到羞恥瞭,但是面對一個陌生人露出這樣的醜態,她完全接受不瞭。
在這種巨大危機的逼迫下,她極力的思考脫身之策,在最後一刻,聽到男人說“就算是個傻子,也應該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的時候,終於想通瞭最後的關鍵點,於是果斷叫停,堅決不讓這個男人的肉棒進入自己的陰道。
那一刻她終於想起來瞭,當初讓她感覺到“契機”的話,就是小龔的那句類似於“你為什麼那麼聽他們的話啊”的疑問。
平復瞭身體的本能反應之後,玉詩冷冷的對男人說道:“會合地在哪,帶我過去。”
男人被玉詩的聲音驚醒,眼看著玉詩那冷艷的面孔,心裡更加失望,趕緊把衣服穿好,帶著玉詩一路直奔剛才她和小龔交媾的那塊小草坪而去。
一路無話,兩個人很快看到瞭坐在噴泉池邊玩手機的駱鵬,駱鵬驚訝的抬起頭來,他沒想到這兩個人這麼快就到瞭,就算玉詩不允許保安真正奸淫她,保安也不應該這麼快就放棄繼續把玩玉詩這樣一個美女身體的機會啊。
而且,看著兩個人的架勢,形勢怎麼有點不對呢?駱鵬剛剛站起身來,準備問一下他們倆這一路的經歷,就被玉詩面若冰霜的打斷瞭。
“車鑰匙拿來。”
“啊,要鑰匙幹什麼?”駱鵬一臉疑惑,調教還在進行呢,玉詩怎麼突然不然套路出牌啊。
“少廢話,拿來,現在回去,到時候再和你算賬”,玉詩惡狠狠的對駱鵬呲瞭呲牙。
看到玉詩這樣的表情,駱鵬覺得形勢還不算太糟,可是玉詩的態度顯然是不容自己拒絕瞭。
什麼時候可以不顧玉詩的拒絕強行調教,什麼時候不能觸玉詩的黴頭,駱鵬還是很清楚的。無可奈何之下,隻能交出車鑰匙。
玉詩一把抓過,轉身就往外走。駱鵬和保安連忙湊到一起,準備交流一下。然而走出幾步之後見兩個人沒有跟上來,回頭喊瞭一聲:“過來,磨蹭什麼。”
“啊,好好”,駱鵬連忙應聲。保安一看駱鵬都被玉詩鎮住瞭,心裡涼瞭半截,隻好也跟瞭上來。
凌晨兩點多的小區裡,一個全身赤裸滿面寒霜的女人,踩著鮮紅的高跟鞋,邁著高傲的步子,帶著兩個衣冠整齊卻唯唯諾諾的男人,直奔停車場而去。
路上,兩個鬥敗鵪鶉一樣的男人已經竊竊私語瞭半天,可是還是沒弄明白到底出瞭什麼問題。
原本駱鵬以為保安操之過急,熱鬧瞭玉詩,讓她忍無可忍瞭,可是隨著保安的描述,駱鵬發現並沒有什麼太出格的地方啊。
本來他讓保安單獨帶玉詩走,就是看到玉詩對這個保安的調教適應的比較好,打算趁熱打鐵,進一步消除玉詩對陌生人的抗拒。
而且讓保安自己行動,就算有什麼出格的地方,隻要沒有超出玉詩的容忍限度,就不會波及自己。
然而這好好的計劃,怎麼到瞭最後,弄成瞭這副樣子?聽玉詩剛才那話的意思,回傢以後還要跟自己算賬,這到底是出瞭什麼嚴重的問題瞭?
那個小龔同樣也是陌生人啊,和這個保安相比,見面次數沒多出來幾次,這麼他就沒事。到瞭這個保安這裡,就算玉詩對他談不上喜歡吧,也不至於氣成這樣啊。
駱鵬反復盤問,保安一再保證,絕對沒有過線的行為,駱鵬也覺得那麼一點時間裡,保安不至於能做出什麼大事來。而且看玉詩明明能聽到兩個人說的話,也沒有反駁什麼,這保安應該沒有騙自己。
想不明白問題所在,駱鵬隻好放棄瞭從保安這裡繼續調查,轉而緊走幾步,追上玉詩,一邊伸手去摟她的腰,一邊打算開口問問情況。誰知道,駱鵬的手剛剛搭在玉詩的腰上,就被玉詩一把拍掉瞭。
眼看玉詩不給好臉色,駱鵬也不敢再去討沒趣,隻能回去和保安混在一起。這時候,他才發現,他自以為的很順利的調教進展,根本隻是幻覺。
玉詩一旦強硬起來,那怕是光著身子,他也沒有膽子去反抗,這根本不像自己的性格,可是偏偏自己就是不敢。
很快,玉詩開著車,載著兩個唯唯諾諾的男人再次來到小區門口,這回衣冠整齊的玉詩跟著保安進瞭崗亭,就站在他背後,看著他把一張張自己的照片全部銷毀,監控視頻全部處理完畢,又親自確定瞭電腦裡根本就沒有一個所謂的“性奴登記”軟件,才冷著臉載著駱鵬離開瞭。
看著車子漸漸遠去,他忍不住嘆瞭口氣,太可惜瞭,那麼美的女人,差一點就要得手瞭,功虧一簣不說,還不知道失敗的原因。
事實上,他也就隻有些遺憾,至於不滿,沒看駱鵬身為那女人的主人,都不敢反抗嗎,他一個保安哪有那個膽子,想來想去,又開始羨慕成功得手的小龔,他實在沒想到小龔有什麼過人之處。
SUV一路飛馳,玉詩身上散發著怒海狂濤般的可怕氣勢,嚇得駱鵬一句話也沒敢說,直到回到駱鵬傢裡,玉詩旁若無人的去洗澡瞭。
這一路上,駱鵬早就覺得玉詩的神態有點眼熟,隻是一直沒有想起到底是什麼時候見過,如果聽見玉詩哼著歌洗澡,才猛然醒悟,這不就是上次玉詩算計瞭他,造成他違約之後的表現嗎。
駱鵬越想越緊張,但是他無論如何回憶剛才的事情,也沒有找到自己可能違約的行為,不由得越來越心虛。
不一會兒,玉詩把身體上沾染的男人唾液全部幹凈瞭,重新穿好衣服,一屁股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擺弄著手機,不說話也不動,好一會兒,抬起頭來,一副要算賬的樣子盯著駱鵬。
駱鵬心虛的站在玉詩面前等著挨訓,他至今還在懷疑,到底是那保安副隊長手腳沒輕沒重,弄痛瞭玉詩,還是自己把玉詩一個人扔給陌生男人的行為激怒瞭玉詩。除此意外,實在沒什麼其它的可疑之處瞭。
等瞭半天,見玉詩仍然是一言不發,駱鵬有種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恐懼感,他實在受不瞭這種氣氛瞭,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瞭:“那個,浪,浪姐,出什麼事瞭?”
駱鵬這一抬頭,頓時迎上瞭玉詩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然後,暴風雨終於來瞭。
“出什麼事瞭?你這個混蛋,騙我被你調教瞭40多個小時,你問我出什麼事瞭?”玉詩暴怒的站瞭起來,雙手叉腰站在駱鵬面前。
“啊?我,我什麼時候騙你瞭,這是契約懲罰啊,你不會不認賬瞭吧”,駱鵬大驚,本來以為就是今天的一點小事,不至於讓玉詩做的太絕,可是沒想到玉詩竟然一開口就是這麼大一口鍋甩瞭過來,這可不能認啊。
“契約懲罰?”玉詩似笑非笑的重復瞭一句,緊接著問道,“那你來說說,契約憑什麼懲罰我?”
這下駱鵬不服氣瞭,雖然那不是什麼又法律效力的契約,可是,你自己都乖乖的被我調教瞭這麼久,現在說契約不能懲罰你瞭,這也太賴皮瞭吧。
他立刻爭辯道:“你違約瞭,當然要懲罰瞭,當然,要是你不想玩瞭,那我也不能強迫你,可是你不承認就過分瞭吧?”
“我怎麼違約瞭?”玉詩臉上的笑意更濃瞭,這讓駱鵬隱隱覺得有點不妙,因為這看起來實在是很有信心的樣子啊。
駱鵬迅速回憶瞭一下,然後連忙掏出手機,一邊翻找,一邊嚷道:“你在東子的賭局裡,違反我的命令,當時你也承認瞭呀”,說著,把手機拿給玉詩看。
玉詩接過手機一看,上面是兩個人的聊天記錄,裡面顯示的正是向曉東賭局最後一天,駱鵬在離開自己傢以後,發的那條“你違約瞭。”
看瞭一眼以後,玉詩不慌不忙的把手機還給瞭駱鵬,又問道:“我什麼時候承認瞭?”
駱鵬連忙繼續往下翻聊天記錄,可是找來找去,並沒有玉詩的回復,後面都是其它內容瞭,這是自己的手機,自己並沒有刪過這些聊天記錄,玉詩就拿過去看瞭一眼,顯然也不可能刪瞭,難道她真的沒有承認?
但是,違約的事實顯然是存在的,駱鵬一定要據理力爭,他已經意識到瞭,自己對玉詩的調教計劃,已經遇到瞭最大的危機,他臉紅脖子粗的喊道:“就算你沒有承認,難道就可以反悔嗎?契約可是有公證人的。”
“哦?那你打算讓公證人證明些什麼呢?”玉詩抱臂重新坐下,一臉從容。
“那天,你沒讓東子玩足12個小時啊,等,等等,你……”,駱鵬忽然瞪大瞭眼睛,終於明白瞭玉詩反悔的立足點在哪裡。
問題就在向曉東的賭局,雖然他們幾個都知道賭局隻是用來堵劉宇嘴的借口,可是有瞭劉宇的存在,這個賭局的結果就必須是真實有效的,不管是誰都得承認,否則劉宇要發飆的。
而那一天下午,他命令玉詩去趙勇傢接受三個人的共同調教,可是為瞭保持自己在向曉東面前算無遺策的高大形象,以便以後聯合壓制趙勇,所以他對向曉東說的是,經過他的詢問,玉詩說決定給他補足剩下的8小時。
所以向曉東和趙勇都認為,是玉詩主動給向曉東補足的,在向曉東的眼裡,玉詩對他的命令沒有任何折扣的執行瞭,這一點正是他的驕傲,而且事後,經過向曉東的炫耀,連劉宇都知道瞭。
這樣一來,自己拿著這樣的違約理由去找他們主持公道,無論找誰,都不可能認同自己的說法的,就算是想偏幫自己一下都不能,因為這是遊戲裡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
尤其是向曉東,那呆子一直洋洋得意的認為是他給其他兩個人創造瞭機會,如果自己找他說這個,他肯定會爆炸的。
想清楚這些,駱鵬頓感憋屈,同時對玉詩的無恥行徑深惡痛絕,他痛心疾首的說道:“阿姨啊,咱們玩這個一直講究誠信的啊,說話算話,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你不能不承認啊,這太敗人品瞭吧。”
“誠信?這你就說錯瞭吧,咱們的遊戲,什麼時候講究過誠信這種東西瞭,你嗑藥跟我打第一個賭的時候,講誠信瞭嗎?你讓東子把我捆起來以後,才喊要玩12個小時,講誠信瞭嗎?你故意不讓我完成強制任務,講誠信瞭嗎?”玉詩不緊不慢的給瞭駱鵬一下又一下的重擊。
最後這一條玉詩並沒有證據,但是她經過一路的思考,完善瞭腦子裡的思路,已經基本確定瞭。
這幾下重擊捶得駱鵬頭昏腦漲,從這幾次看來,自己確實稱不上誠信,隻是玉詩一直沒有抗議,於是他很疑惑,問道:“既然不講究誠信,那你為什麼願意乖乖執行契約呢?”
“契約本來就是有空子就可以鉆,沒空子就老老實實執行,那個不叫誠信,那叫願賭服輸”,玉詩得意的把兩條腿疊在一起。
說完,看瞭看駱鵬仍然十分不解的神色,繼續說道,“因為願賭服輸,所以我明知道你耍瞭手段,還是願意接受懲罰,因為那算你棋高一著,我服氣。但是現在,我抓住瞭你的把柄,所有人都可以證明我沒有違約,而我卻被你騙出來調教瞭40多個小時,所以,現在,輪到你願賭服輸瞭,呵呵呵呵呵呵……。”
“你,你想幹什麼”,駱鵬一看到玉詩那充滿惡意的笑容,頓時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嗯,我也不難為你,給你兩個選擇,你自己選一個吧”,玉詩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
“哪,哪兩個”,駱鵬硬著頭皮問道。
玉詩豎起一根手指:“第一,這次的事,我既往不咎,協議終止。”
“咦?”駱鵬驚訝的瞪大瞭眼睛,不敢相信有這種好事,自己雖然損失瞭後續所有的調教時間,可是之前的調教玩的還是很痛快的。
可是玉詩還沒有說完,停頓瞭一下之後,繼續說道:“不過以後,你就不要再來找我瞭,我也會通知大勇和東子,以後不要帶你一起來。”
駱鵬如遭雷擊,這是要把他踢出局啊,這怎麼行,以前沒有機會親近玉詩的時候,也沒什麼可失望的,可是如今已經和玉詩玩瞭這麼久,發現瞭玉詩身體深處的秘密,他已經認定瞭,玉詩是上天賜給自己的禮物,如果失去瞭,以後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於是他果斷略過這個選擇,以向死而生的決絕表情,問道:“說第二種吧。”
“第二種嘛”,玉詩笑容中的惡意更加明顯,“既然你是利用契約騙我的,那你就把契約懲罰執行瞭,這樣的話我就原諒你瞭,以後的遊戲你還可以參加,我不歧視你,怎麼樣?”
“我沒有騙你,明明是你……”,駱鵬的話說到一半,看到玉詩兇狠的表情,立刻改口,“我也不是違約啊,這種懲罰力度,是不是有點過啊?”
那懲罰其實算不上多麼嚴重,但是駱鵬覺得自己如果做瞭的話,可能要被其他人嘲笑死。
玉詩看到駱鵬漸漸慘白的臉,果斷搖頭道:“頂多給你打個5折,時間減半,其它的面談,你不願意的話,那就還是選第一種好瞭。”
駱鵬一頭栽倒在自己的大床上,雙手不斷的揪著頭發。此時他痛恨自己當初答應下的違約懲罰,更痛恨玉詩的狡猾。
既然發現瞭這個漏洞,她為什麼不早說呢,那時候自己就算失敗瞭,也不至於太難以接受,而且也用不著接受什麼懲罰。
駱鵬是不相信玉詩才想到這個主意的,因為他覺得不可能那麼巧,就在保安副隊長的肉棒已經頂在她的穴口,即將插入的時候,恰好把這個辦法想出來瞭,這怎麼看都不現實啊。
難道自己這一周以來,又是求助網友,又是修改計劃,一直以來,因為對玉詩的調教進展迅速,而讓自己沾沾自喜的成績,在玉詩眼裡一直都隻是個笑話嗎?自己一步步推著她含羞忍辱的突破瞭一個個新的尺度,原來隻是她有意的配合嗎?
她一直在配合自己的調教,忍受著越來越強烈的羞恥,就是為瞭在自己最得意的時候,給自己這麼一個反戈一擊?在自己調教她肉體的時候,她一直在調戲自己的心靈嗎?
事實上,玉詩確實不是突然想到的,但也決不是早有預謀。和小龔月下漫步那一晚的經歷,她在強制任務失敗之後,已經回憶瞭好幾遍瞭,隱隱約約想起瞭契機出現的時機。
當時的玉詩,如果還是多年獨守空閨的玉詩,那麼她早就甩手而去瞭,如果是剛剛被趙勇喚醒瞭身體中潛藏著的欲望的玉詩,那她可能已經不顧一切的主動挺一挺小腹,把男人的肉棒吞納進去瞭。
然而玉詩現在已經不在那些狀態之中瞭,當時的她,肉體的饑渴亟待緩解,又剛剛允許小龔的肉棒進入體內,甚至在裡面射瞭精,在男人的挑逗之下,她的內心也有瞭些半推半就的想法。
直到男人的肉棒出現在她面前,那彎曲的形狀讓她產生瞭畏懼,不得不拼命思考脫身的辦法。而男人最後那句耀武揚威的話,讓玉詩想起瞭最關鍵的一句話,然後徹底想通瞭擺脫駱鵬的契機到底是什麼,那就是,她根本沒有克扣向曉東的時間。
關於這一點,仔細思考瞭前因後果的玉詩發現,這並不認為完全是自己鉆空子的借口,因為事實就是那件事確實發生瞭。至於是不是因為駱鵬的命令,這和自己給向曉東補足瞭時間並不矛盾,向曉東的願望是自己滿足的。
玉詩的脫困手段並非處心積慮的,在今天以前,玉詩一直覺得,駱鵬並不值得她花這麼大的精力,想嘗試就玩,不想玩就退出來,這是很早以前,她和劉宇一起設置的遊戲總原則。
如果說趙勇作為玉詩的第一個小情人,多少還有點感情加分的話,駱鵬就完全沒有這個待遇瞭,玉詩對於他的定義,就是一個稚嫩的,有著調教師潛力的炮友。
最近兩次,他給玉詩準備的一個個節目,雖然既恥辱又危險,但不得不說,也很刺激,玉詩有點沉迷。再加上兒子正在采取行動拯救自己,玉詩對於尋找那個脫困的契機有點缺少動力。
如果不是今天駱鵬的算計做的太絕,逼得玉詩不得不立刻尋找脫困之策的話,玉詩也就安安心心的等待劉宇來救瞭,那才是她所期待的結果,如今雖然擺脫瞭駱鵬,可是和兒子的約定卻泡湯瞭。
玉詩帶著些許遺憾,笑瞇瞇的對駱鵬揮瞭揮手道:“好瞭,你慢慢想,我就先回傢瞭,在你決定好選擇以前,就不要指望我理你瞭,拜拜……”
說完,滿面春風的離開瞭駱鵬的傢。
夜色下的SUV爆發出強勁的動力,飛馳在漸漸靜寂下來的街道上,雖然才過瞭一天一夜,但此刻的玉詩卻是歸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