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襄接過紫衣女子手中的毛巾,略略撒瞭下汗,問道:“與孤約好的藤原君來瞭嗎?”
紫衣女子跪在地上為龍襄系著兒帶,趁機用俏臉摩擦著龍襄的巨根,聽到問話,便俏聲答道:“藤原殿已在茶室等瞭半刻瞭,但我讓香姬與德姬去伺候,花之宮殿請安心。”說完便媚眼含春的看著龍翔,絲毫不掩飾大腿上緩緩流過的水漬。
紫衣女子的名字叫紫珠,是花之宮傢的管傢,雖非貴族,但也有士爵的爵位,傢中地位僅在龍襄之下,甚至比龍襄的幾個妹妹都要高上一籌。而她之前提到的香姬和德姬便是龍襄的同母妹妹。出生在貴族傢的子女,若為貴族,則可有爵位和封地,若為女子,便隻能淪為貴族的玩物,最好也不過是如紫珠一般,得到士爵和一些俸祿。
這是一個絕對唯貴族的世界,龍襄在成年後不到一年她的兩個妹妹便自薦枕席,將貞操獻給身為貴族的龍襄,以維持在傢中的地位和生計。若能懷上龍襄的後裔,更是可以改變命運。
如果的達爾文來到這個世界的話,恐怕會瘋掉的吧。有時候龍翔也會通過這種方式懷念一下曾經生活過的地球。進化論似乎在這個世界並不適用,龍襄的父母便是同父同母的手足,但龍襄卻傾國傾城、天賦超凡,不似前世近親相奸者多生怪胎。
今日來訪的藤原殿是鄰縣的縣主,襲男爵,無論封土還是爵位甚至是實力都比龍襄弱瞭不止一籌,所以她才可以隨意的把客人丟在一邊自己練功。
她沒有理會紫珠的獻媚,道:“帶我去見藤原殿。”
一位伺候的侍女這時嬉笑道:“恐怕這時藤原殿和兩位正姬忙著呢吧。”
龍襄看瞭侍女一眼,侍女便如遭雷擊,跪在地上微微顫抖這道:“真是失禮瞭,請主人責罰。”
龍襄頭也不回的道:“退下,自去領五板。”
侍女如釋重負,跪著退去。
還沒進茶室,龍襄便聽到瞭裡面傳出的陣陣呻吟聲,微微等瞭一下,便示意紫珠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藤原子和兩個妹妹不堪的場景。
按前世的標準,藤原男也算是難得的美人,宋國特有的紫色長發被三人身上的汗水和愛液黏在身上,嬌媚的面容和浪蕩的交合形成瞭強烈的反差。藤原男半跪在地上,一次次的用力將雄根送入德姬體內,而香姬則騎在德姬頭上,一邊讓德姬舔舐下體一邊和藤原男接吻,藤原胸前碩美的乳房和香姬尚未發育完全的小乳鴿互相摩擦,掀起陣陣乳浪。
藤原男聽到有人進來,便猜到是龍襄,於是松開香姬的櫻唇,大聲道:“是花之宮子來瞭嗎,何不來一起享樂!”
“藤原男不必客氣,請盡情享用敝妹的身體,我方才練劍,正好借此樂事試煉靜功。”說著便跪坐在茶室的另一端,接過紫珠遞來的茶器開始調茶,動作一絲不茍,看上去絲毫不為三人所動。
藤原男見龍襄拒絕,邊嘟囔道:“不愧是花之宮傢的紅姬。”說完便全身心地投入到樂事中。
龍襄正抹茶時,發現紫珠蜷縮著腿,難以維持正坐,隻好用手扶著席子,維持身體平衡。隻見她小口微張,顏色迷離的看著龍襄,身下的宮裝被完全浸透,薄薄的佈料緊緊地貼著她的身體,顯出瞭紫珠平坦的小腹和美妙花園。
龍襄心知此女之前已經動情,此時又見三人行房中樂事,便更加不堪。想到此處,龍翔不由微微嘆瞭口氣。
此世之人欲念之勝遠超前世,便是此世一般女子,其性欲也遠超前世的許多淫娃蕩婦,而貴族更勝一籌,恨不得可以日夜行房不輟。龍襄在成年時被母親侵犯,明明急欲反抗但身體卻極度順從,前世的禁忌觀念反而助漲瞭交合的欲念,那一夜的銷魂幾乎把前世還是處男的龍襄逼瘋。
想起舊事,龍襄隻覺心中空落落的,她不知對母親究竟是愛是恨,隻是午夜夢回,下體常常一塌糊塗,隻因想起那晚之事。
“不愧是花之宮子的手藝,我真恨不得連舌頭一起吞下去!”
待龍襄回過神來,發現藤原男已坐在對面,將調好的茶驢飲下去。她不禁暗暗自責,竟因往事而失神。
藤原男僅草草披著一層單衣,胸前的柔媚和下體的巨峰幽谷正正對著龍襄,她能清楚的看到眼口上尚未射盡的餘精,和幽谷中因高潮仍在顫動著的蚌珠。
龍襄不禁一陣頭痛,她叫藤原此來僅是為瞭生意,卻沒想到藤原想的不僅僅是生意。
“春來多寒,藤原君不若多穿些衣物。”雖然嬌膚美肉很養眼,但龍襄不想談生意的時候受到幹擾。
藤原嬉笑道:“無妨,無妨,看到花之宮君的容顏,便是數九寒天也覺得暖和。”
這藤原雖是貴族,卻沒有什麼高貴的血統,她是平民所生,其父不知是誰,這等身份在貴族中屬於下下等,一般情況連封地都不會有,但此人勝在善於謀劃,精於商業,為宋國王室賺瞭許多財物,這才得瞭小小的藤原一地。
龍襄的傢世與藤原相反,屬於最高等血統的貴族,其祖甚至能追溯到上古,代代與王傢通婚,本人更是當今宋王之子,實在貴不可言。龍襄也知道此人的心思,便是想與自己交合,試著生下子嗣,其後代便可改頭換面,成為宋國乃至天下的高等貴族。
龍襄本人並不在乎與藤原交合一次,反正自己連妹妹都上過,本人的子房更是被母親的陽精灌滿過,早就懶得去想前世的道德規范。若能以一次交合換來商業上的利益,龍襄何樂而不為。
這藤原雖是貴族,卻沒有什麼高貴的血統,她是平民所生,其父不知是誰,這等身份在貴族中屬於下下等,一般情況連封地都不會有,但此人勝在善於謀劃,精於商業,為宋國王室賺瞭許多財物,這才得瞭小小的藤原一地。
龍襄的傢世與藤原相反,屬於最高等血統的貴族,其祖甚至能追溯到上古,代代與王傢通婚,本人更是當今宋王之子,實在貴不可言。龍襄也知道此人的心思,便是想與自己交合,試著生下子嗣,其後代便可改頭換面,成為宋國乃至天下的高等貴族。
龍襄本人並不在乎與藤原交合一次,反正自己連妹妹都上過,本人的子房更是被母親的陽精灌滿過,早就懶得去想前世的道德規范。若能以一次交合換來商業上的利益,龍襄何樂而不為。
龍襄沉吟瞭一會,道:“今日藤原君車馬勞頓,開市之事不如明日再談,請藤原君好生休息,我花之宮傢的名溫泉綠波,請藤原君盡享。”說完又對旁邊衣衫不整的香姬和德姬說道:“汝等要好生照料藤原君,莫要有絲毫怠慢。”說完,便拉著已經脫力的紫珠離開。
看到二人離開,香姬和德姬歡喜的對視一眼,跪在席上與藤原男齊聲道:“請藤原殿隨意吩咐。”
藤原瞥瞭二姬一眼,沒有答話,隻是仔細看著龍襄之前坐過的地方,隻見那裡有一片小小的水漬,藤原便得意的笑瞭笑,擁著二姬離開瞭茶室。
綠波泉並非天然的溫泉,而是花之宮的先人依靠地源泵人工制造出的泉水。
此泉水溫保持在五十餘度,且常年流動,循環不絕,在其中沐浴仿佛按摩一般,再加上富含礦物質的泉水本身就有美膚的作用,讓有幸至此的權貴皆流連忘返。
龍襄每日必至此泉沐浴兩次,即可緩解疲勞,也可借此時機解悟武道真諦。
此時龍襄便在泉中沐浴,已緩過神來的紫珠亦在泉中伺候。龍襄並非裸身,而是穿著一件近乎完全透明的羽織,此衣仿佛溶入水中一般,既不漂浮也不沾身,十分神奇。
紫珠跪坐在泉中,將龍襄如玉石般的美足捧在懷裡,按摩著穴位,時而用胸前美肉抵住腳心,低頭舔舐著腳趾縫隙。
這等享受龍襄早已適應,過去入泉總要和紫珠抵死纏綿一番,但幾年過去,她對美色已有極大的適應力。不知為何,龍襄的身體極其敏感而多欲,發情時似乎連流淌的血脈都變成淫藥一般,完全難以自拔,前世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此世被她上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其中很多甚至已經懷孕生子。
來此異界,曾經被龍襄不屑一顧的道傢修身養性的法門卻顯出的極大益處,若無此法,恐怕龍襄也會像其他貴族一般,天天白日宣淫吧。
紫珠偷偷看著瞑目休息的龍襄,每看一眼那絕世的身體,心跳便快瞭幾分。
紫珠十歲時入花之宮傢,侍奉瞭花之宮三代傢主,曾經服務過的貴族沒有一個像現任傢主這般,既美艷絕倫又英武無雙。
恐怕隻有上京的天子可與之相比吧——紫珠有時偷偷想著。想起傢主那與嬌艷身軀完全不相稱的巨大龍根,紫珠更是覺得下體空虛,恨不得立刻被龍襄操弄一番。
紫珠想起自己已生育瞭七胎子嗣,其中卻沒有一個貴族,心中便有些苦澀。
她人哪有自己這般優勢,可以日夜侍奉高貴的貴族,隻可惜肚子不爭氣。今日自己偷偷和藤原殿交合瞭一次,希望能夠受孕。
此世平民與貴族交合,生育出貴族的機會不足萬一,而貴族和貴族之間生產的概率卻大得多,大概有十一之數。龍襄前世未曾學過社會學,但也本能的覺得這恐怕是保持瞭幾千年的諸侯林立狀態的原因之一。
貴族在這個世界中有著平民難以比擬的優勢,更強的身體,更好的頭腦,更美的相貌,再加上掌握瞭最重要的生育權,這讓貴族能保持近乎永恒的地位。一縣之中,縣主就是土皇帝,全縣的平民都要為其服務,而唯一稱得上“麻煩”的恐怕就是所謂的初夜權瞭。與前世歐洲的暴政不同,此時的初夜權更接近一種社會責任,以保證社會的人口和發展。事實上,龍襄上過的女人中,恐怕大多數都是自己母親在外面傳播的子嗣。在一代代的傳承中也讓基因保持瞭相當的復古,這天下中每一國皆有每一國的特殊相貌,每一縣亦有每一縣的特點。貴族正是靠這種血緣上的聯系才維持瞭這種奇特的社會結構。若是孔老夫子來到此世,恐怕會很高興吧……
花之宮縣共有人口三萬五千餘,每年成年的女子就有近千人,也就是說,龍襄每晚都至少得為三個女子受精才能完成任務……也許對其他貴族來說這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對她來說卻是難得的苦惱,種馬的生活並非人人想要,龍襄就是其中之一。
想到此處,她便想起一個主意,便對紫珠道:“今晚有幾人服侍?”
紫珠歪著頭想瞭一下,道:“有五人,相貌皆有中人之姿。”
龍翔有些俏皮的笑瞭笑,道:“善,大善,此五人今晚皆送至藤原男處,負責服侍。”
紫珠有些奇怪,但也應道:“諾。”
龍襄解除瞭今日的負擔,心中很是愉快,便將紫珠拉到懷裡,道:“你上來,孤欲寵幸於汝。”
紫珠大喜,翻身跨坐在龍襄腿上,將陰戶對準巨龍,緩緩的坐瞭下去,發出一聲淫蕩的撲哧聲,紫珠小口微張,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紫珠下陰乃難得之名器,外窄內寬,是難得的葫蘆口,肉壁上更是有許多褶皺,操弄起來便仿佛有無數隻小手按摩一般,極是舒暢,紫珠本人更是極擅長性事,雖已年近四十,但仍是難得的嬌娃。隻見紫珠用胯下名器快速吞吐著巨龍,更是翻折腰肢,右手扶著龍襄的玉腿,左手探入水中,探弄著龍襄粉嫩的蚌珠,龍襄雙眼迷離,雙手用力的揉捏著紫珠和自己的乳房,喉中隱隱的發出性感的呻吟。
二人情致濃時,幾近高峰,隻聽到溫泉的拉門被打開,藤原男的聲音傳來,道:“原來花之宮君在此享樂,獨樂不如眾樂,何不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