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你是說我受傷的事情,你知道是誰?」到現在芽芽都沒有懷疑對象,她實在想不出自己什麼時候有瞭結怨如此深的敵主,深到要自己性命,十五年的生活,她敢肯定自己絕對沒有和誰結怨到要對方性命的地步。
「不知道,當時因為你受傷,我滿心地隻想著你,根本沒有顧及到其它它問題,不過,可以推測一下,有瞭懷疑對象,去驗證不是難事。」李元白冷笑,可能對他和芽芽下手的人,數來數去最大可能的隻有張傢和李傢,懷疑張傢,是當年張憐兒的事讓他們報復,但他更懷疑李傢,是因為芽芽的婚事,拒絕讓他們惱羞成怒,或是別的原因,比如想要讓自己為李傢效命而被拒後同樣的惱羞成怒,既然得不到就毀滅,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
「是李承佑傢嗎?」芽芽想來想去也隻有他們傢,李傢想留住元白還是向她求親不成這些她或多或少知道些,可就因為這樣對別人痛下殺手?這難道就是有錢有勢之人的為所欲為嗎?
「我們去看一下就知道瞭。」若是李傢,他同樣不會手軟,這些年對李承佑的教導都是因為當年芽芽被綁時的一個因果,現在若真是李傢做的,這是另外一個因需要結的果,就是這樣而已。
「元白,我們這是在哪裡?」芽芽才想起,鬧瞭大半天,他都還沒告訴自己這是哪裡!
「你猜!」李元白似乎對把芽芽摟在懷裡,時不時吃上一點小豆腐上瞭癮。
「哼!」芽芽扭頭,不告訴我,我還不想知道瞭!反正隻要和他在一起,是哪裡又有什麼關系。
「好,好,我告訴你,不生氣瞭,嗯?」輕吻瞭下芽芽的嘴角,愛生氣的小女人。
「還不快說!」扭瞭一把他腰間的軟肉,說不說!
「嘶──我們在地底下。」不管疼不疼,李元白也配合著懷中佳人。
「怪不得我總聞著有股濃濃的土味。」若她還是凡人一個,肯定會吃驚,不過現在,死而復生都自己親身體驗過一回瞭,還有什麼好吃驚的。
「隻有這裡最安全,我可以全部註意力都放在你的傷勢上。」土循就是在修真界也不常用,何況是凡人界,更是最安全的地方,絕對沒有之一。
「我們在這裡多久瞭?」芽芽又想起一個問題,不會轉眼就幾十年過去吧,現在她認識瞭修真,更清楚,修行人一個閉關別說幾十年,上百年都是傢常便飯,若真這樣,他們的賬也不用找人算瞭,早都死光光瞭還算什麼。
「別擔心,沒有你想的幾十年,幾個月而已。」先前沒有食用千年陰陽果給芽芽療傷時,根本不可能耗時這麼長,修真者可以用幾十年,百年來療傷,但芽芽的凡人之體根本不可能撐得住幾十年,後來食用瞭千年陰陽果也不可能,如果兩人歡好幾十年,別說芽芽,就是他一個元嬰大能也不可能無限歡好幾十年,絕對得精盡人亡,幾天都已經夠恐怖瞭,接著芽芽的第一次入定也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這些李元白都仔細記著,前後加起來,頂多兩個月出頭,甚至三個月都不到。
「我差點真以為修真無歲月,我們幾十年的時間就這樣過瞭,還找什麼兇手。」芽芽松口氣,她可不是聖母,別人欠瞭她的統統給她還回來,連本帶息,一樣都不準少!要不然當年也不會想出流言可畏的方法讓張憐兒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現在同樣如此,是認識李承佑多年,但又如何,認識這麼多年,李傢都能下狠手,她同樣可以,而且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