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芽芽傲驕瞭,得意洋洋地抬著頭,開玩笑,這點小事,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身上就是根毛長在哪兒,我都知道!
「赤閑真君這個人對他本傢超級護短,赤閑峰上就沒除瞭吳姓以外的人,他邀我,不用想都知道絕對沒有好事,不外乎如何替他或者替他的本傢謀利,我沒興趣摻合。」赤閑真君的為人根本不用仔細打聽,隨便問個人都知道,他的作風,李元白從來不喜,自然沒必要和他周旋。
「這個赤閑真君是元嬰後期吧。」不喜歸不喜,可是這個人的實力擺在面前,他們現在不是赤閑真君的對手。
「芽芽別擔心,很多人修行的越多膽子修的越小,赤閑就是這樣的人,他想入出竅,更怕橫生意外,我雖不能敵他,可被逼急瞭,魚死網破的事情我做得出來,他怕更不願見到,我們修真是需要自知之明,量力而行,但不能失去膽量,勇氣,為人處事的基本,為瞭這些,我們明知不可為也要為之,沒有風骨,如何立世,不管能不能成就大道,我也不可能和渾濁同流合污,污瞭世人的眼,也污瞭自己的心,難道為瞭修真,就不分好壞嗎?我做不到,更無法妄顧本心去追求大道。」雖然經歷過太多世間的冷漠無情,但李元白自守本心,從未動搖,更從未迷失過自己,他所求的道是無虧於本心的大道,從來骯臟下流的手段,他都不屑用之,即便自己再困難的時候,堅守本心,這是他對自己所求大道的最基礎。
「芽芽知道瞭,不過,元白對太虛真君的觀感好像不錯,元白和太虛真君談得來?」元白的這番話,不僅是自己風骨的表現,也無形中讓芽芽也受益菲淺,為人處事,無虧本心。
「我們從沒有談過,隻是太虛為人向來溫和有禮,不管他是人前這樣還是人前人後這樣,總之比起毫不掩飾的赤閑來說,至少太虛這樣的是讓人樂於交往的,而且他的資質擺在那兒,他現在的修行也擺在那兒,到瞭元嬰這個階段,著實沒必要顧忌太多,赤閑是根本不顧忌,而太虛還始終如一,也許這也是他的本性,不管如何,他找我,至少不會像赤閑那樣目的太強,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他想做什麼,所以,我才會含糊應下太虛的邀請,而直接拒瞭赤閑的,太虛的,我即便去瞭,做不做還可以說,赤閑的,在他看瞭,答應瞭是我的榮幸,不應就是不識抬舉,省得煩心,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去。」李元白替芽芽細細分析著其中厲害關系,他是人情淡漠,但不代表不懂,隻是懶得應付,以其操心這些,還不如把這些精力放在修行上更好,修真當然就得專心於修行一事,修真修的可不是爾虞我詐,算計多少人,你也不可能靠著這些來修行。
「元白,你是不是還得再說說那位赤閑真人人座下的弟子吳媚,嗯?」把李元白推倒在躺椅上,芽芽在上,揪著元白的領子,盛氣凌人,坦白從寬看心情,抗拒絕對從嚴!給我說實話!說完大的,芽芽可沒忘瞭小的,人傢含情脈脈的樣子,她想忘都忘不瞭。
哼,那樣子,傻瓜都知道絕不是第一次見元白,好啊,真當她不存在哈!
「嘿嘿,就是剛回來掌門讓我過去通知我授道的那天,回來路上被她堵住瞭,我保證,我二話沒說直接就走人瞭!」元白一臉討好,笑得完全沒有一點高手范兒,在嬌妻面前,什麼風骨都是浮雲。
「哼,走!」把李元白拉站起來,剛才是揪著他的領子,現在人站起來瞭,不好揪領子改揪他的腰帶。
「芽芽,我們要去哪去?」
「雙修去,敢屑想我李一一的男人,絕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