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瞭,就給我離開清落真君,你這種凡人如何能配得上真君!」終於,芽芽和吳媚站在瞭比試臺上,吳媚一臉倨傲地看著芽芽,猶如李一一已是她手下敗將般。
「我來是參加比試的,贏不贏,輸不輸,和真君何關?」相比吳媚的盛氣凌人,李一一在眾人的眼前卻是笑容可掬,一個照面,大傢對兩人的看法已有瞭定義。
李一一雖然有著兇猛的別稱,但隻是在場上兇猛,上瞭比試臺,誰不想贏,兇猛也是一種贏的手段,亦是李一一作戰的風格,但其實平日為人,就從沒人見過李一一也兇猛,按理說,有清落真君這個大靠山,就是橫著走也使得,但李一一這短短幾月給人的印象裡從沒占勢欺過誰,到是這位吳媚占勢欺人的事情就多得去瞭。
可惜吳媚這人平時就是眼高於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太虛門有多不招人待見。
「哼,你一個手下敗將還有臉賴在真君旁,你就一點不要臉嗎?」吳媚惱怒,果然是不要臉的。
「你要比就比,不比下臺自動認輸。」如果不是場合不對,芽芽真想對她噴一句,你腦袋沒被門夾過吧,拿男人來做比試?你又當這個男人是什麼,你手中玩物,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喜歡瞭搶過來,不喜歡甩出去?這姑娘光長身體沒長腦子瞭。
臺下眾人嘩然,吳媚那聲音可不小,這下大傢都明白瞭,敢情吳媚這是看上清落真君瞭,來挑釁呢。
哼,你是赤閑真君的座下弟子就可以欲所妄為瞭嗎?清落真君又豈是你這種驕縱之人屑想的!
聽著吳媚囂張至極的話,眾人更從心裡鄙視,吳媚這樣子的欺欺像他們這些無權無勢的也就罷瞭,欺李一一?哈哈,人傢也是有靠山的,和你一樣的大靠山,誰怕誰!
吳媚根本就不知道原來自己竟是到瞭如此惹人厭的地步,一直以來,她自我感覺太良好,自認隻差點就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地步。
陳怡君在人群裡咬牙,被氣得,要不是平日裡早就把裝當成瞭習慣,今天她怕是要破功,吳媚的蠢笨,她早就知道,要不然也不會被她作瞭伐子,可是她沒想到吳媚可以蠢成這樣,笨成這樣!
什麼都還沒比這些話就出來,那麼,這場比試輸贏李一一都無礙,但若是換個順序,狠狠贏瞭李一一,再把這些話說出來羞辱李一一,李一一絕對受不瞭,到時,李一一和清落真君這間就算李一一不離開,他們中間也被生生扯出瞭一道痕,隻要有痕,兩人就長不瞭,可惜,都被臺上那個蠢蛋生生破壞瞭,妄她為瞭計劃這件事費瞭多少心思,陳怡君眼裡冒火,要不是人太多,離開太突現,她根本不想再待下去,輸贏?哼,吳媚她已經輸瞭。
「你想和我打?」吳媚嗤笑,仿佛聽到瞭一個多大的笑話,是啊,在她眼裡,李一一想和她比就是個笑話,一個築基前期的三靈根就妄想和築基後期單火靈根的她比,根本沒有贏的可能。
「你不想和我打?裁判,吳媚要自動認輸。」芽芽根本沒把吳媚的所為放在眼裡,也不想和她再磨嘴皮子,你會挑釁,我也會。
「本來想讓你識趣一點,主動認輸,以免輸得難看,要死要活,現在,你既然要打,我就讓你沒臉在太虛門待下去!」吳媚手起,掌心出火,這是她的體內天火,單靈根築基後期之火,她從沒在築基弟子身上敗過,一個小小李一一,築基前期,三靈根,不是她想看不起她,而是李一一實在沒什麼值得她看得起的!
若是換成別的對手,一個修為和她差不多的對手,吳媚還會小心應付,但對李一一,她覺得完全沒必要,聽說李一一最擅長的是進攻,正好,她也喜歡進攻,就讓她們速戰速決,她要以最快的速度狠狠打倒李一一!
見吳媚的進攻態勢,芽芽心裡一喜,相比防禦來說,她更喜歡這種打法,遇到修行比自己高的,絕對不能拖,一拖,你元氣不足,元氣本就是一個致命傷,再不足,還比什麼。
所以,就算對方主動進攻,讓芽芽的壓力倍增,她也願意選擇這種以攻對攻的方式。
不過,吳媚確實有兩把刷子,雖然其性格不討喜,但也不能否認,在築基期內,她確實有狂妄的資本,不過剛靠近自己,芽芽就已經能深切體會一把火系單靈根的厲害,和溫為比試時,溫為的火讓芽芽的身體各處都能感受到對火的恐懼,但現在,這種恐懼就上升為靈魂深處對火的恐懼,可見其火之厲害,饒是芽芽做足瞭準備,仍被這種最骨子裡對火的恐懼不自覺地退後瞭一步。
「怎麼,現在知道厲害瞭嗎?可惜,晚瞭,不過,如果你跪地求饒,我倒可以考慮考慮。」見到芽芽側身讓開,吳媚更加得意,不是說隻會進攻嗎?那現在是什麼,不過是遇到同級別對手的一時之威罷瞭,要真遇到比她厲害的,她有這個本事進攻嗎。
吳媚完全忽略瞭芽芽後面幾場比試對手修行上都是比芽芽厲害的,她隻認為這些人不過虛有其表。
吳媚實在是背靠赤閑囂張慣瞭,平時對著某個弟子囂張一下也就罷瞭,可是今天,現在,卻是大庭廣眾之下,這般污辱性的話語就脫口而出,但凡有血性的人都接受不瞭,吳媚也沒有想到,從此之後,她會成為太虛門眾多弟子最默契的排斥對象。
「我側讓一步就代表著我怕瞭?你還腦子來瞭沒有?」芽芽實在忍不住瞭,這姑娘自信過頭瞭,李一一沒有弱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吧,自己之前好歹也是勝過築基後期對手的,雖然不是單靈根,但至少已經證明瞭自己越級而勝的能力,不知道這姑娘的自信從哪裡來,難道這姑娘從來沒學過謹慎這個詞嗎。
而芽芽這一開口的結果就是,臺下很多人居然不約而同地都點瞭點頭,是啊,這姑娘從來就是不帶腦子出門的。
芽芽顧不得臺下大傢的反應,提槍應敵,隻是當金槍遇到吳媚火時,芽芽迅速在槍上裹土,然後土化瓷時,迅速收起金槍,亮出已成形的瓷槍,直逼吳媚面門。
芽芽這一瓷槍亮相,吳媚沒有反應過來,臺下的人同樣沒有反應過來,這,這是──李一一所用金槍居然有這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