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上次我可是為你獻身瞭!」見芽芽的反應,元白端著碗,可憐兮兮地望著芽芽。
「我知道!放心,這次我會好好為你獻身的!」看著他嬉皮笑臉的樣子,要不是理智還記得,他是個重傷病人,芽芽絕對撲上去狠狠咬他沒商量,自己不是不做,隻是小小意外這樣的治療方式,他就一臉得瑟樣。
「呵呵,芽芽,隻要一般的就好,夫君我現在身體贏弱,恐消受不住,待夫君身強力壯之時,定陪夫人一樂到底,任夫人為所欲為。」元白放輕聲音,表明自己真的弱,受不住芽芽太野性的想法。
「放心,我對你沒有想法,哼,就你現在這小身板,我告訴你,李元白,再不好起來,我就不要瞭,重新找強壯的去,三十女人猛如虎,我現在就是虎!」說完,芽芽才反應過來自己情急之下說瞭些什麼,啐瞭他一下,都怪他,都是他把自己帶壞瞭!
「咳咳──為瞭滿足芽芽虎般地欲望,為夫一定盡快好起來,好好喂飽夫人。」元白被芽芽咬牙切齒的樣子逗笑瞭,一笑又咳瞭起來。
「你看你,有什麼好笑的,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鬥嘴是鬥嘴,芽芽趕緊放下自己的碗,扶起元白,替他拍背。
「是,為夫錯瞭,夫人說得很有道理。」元白不敢再這樣歡笑,他現在這破身體連個咳嗽都受不瞭。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元白這樣子,芽芽看著同樣焦急。
「再等幾天,芽芽也好好休息放松一下。」自己再休息也隻能是這個樣子瞭,說不定還更糟,需要休息的主要是芽芽,這十多天,芽芽太累瞭,身體累,精神上更累,所以,讓芽芽休息,恢復芽芽最好的精神狀態,千年陰陽果的藥力需要芽芽最好的狀態,所以,元白再急也要等芽芽準備好。
「可是你的身體會越來越差,我們不等瞭。」同元白關心著她一樣,她同樣關心著元白,元白的身體越來越差,根本不能再等。
「不,芽芽,你聽我說,我自己的身體我有分寸,我還可以再等幾天的,我們倆人中一定要有一個人保持著好狀態,否則,千年陰陽果的藥力我們抵不住,我現在的樣子,不可能去一點一點分緩陰陽果的藥力讓我們慢慢吸收,所以,隻能靠你,如果以你現在疲憊的樣子就冒然開始雙修更危險,對你危險,對毫無元氣的我更危險,所以,你要先休息,這是為瞭我們。」元白堅持。
「好,我聽你的,我會好好休息的,一定盡快調整自己到最佳狀態。」
「這就對瞭,芽芽,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留下她一人獨自生活在這個世界,芽芽不願,他一樣!
「你說的,元白,你要永遠記住這句話,永遠不要把我一個留在這個世上,你敢這樣做,我殺到黃泉也要找你算賬!」你活我活,你死我死!
「快吃飯吧,今天的雉雞做得很好吃。」一隻雞腿在自己的碗裡,元白把另一隻雞腿放在芽芽碗裡。
「嗯」芽芽咬瞭口雞肉,真的好香!
「師傅,赤閑真君的元魂燈滅瞭?!」雷鳴不敢置信,可是這話由師傅嘴裡說出來,再加上眼前自己所看到的,他不得不信。
「元魂燈,我太虛門每個元嬰晉升時都會為其點亮一盞元魂燈,除非身魂俱滅,否則絕不會熄滅,就算身死,隻要元嬰在,這燈都不會滅,而現在燈滅瞭,隻能說明赤閑被人身魂具滅瞭。」雷鳴是周掌門培養的下一任太虛門掌門,所以,像現在這間元魂燈室才能帶著他進來。
「可是,是何人下的手?赤閑真君可是元嬰後期,整個流離大陸元嬰後期修為的人都沒有幾個,還是出竅間的前輩們出的手?」雷鳴想不出來,何人殺的赤閑真君。
「不是出竅期的前輩們,赤閑是膽大妄為,但他不是自大無知,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他從來都是分得最清楚的人。」周掌門的話說得很漂亮,其實說白瞭,就是赤閑不過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小人而已。
「那是同為元嬰後期的人?」級別的差異修為越高,差異越大,元嬰初期和元嬰後期根本就是倆回事,雷鳴不相信,一個初期或中期的元嬰可以把後期的赤閑真君身魂俱滅。
「為什麼一定要是後期?」周掌門捋著胡子反問。
「師傅,這根本就不可能!」雷鳴搖頭,這種情形,他想像不出來。
「鳴兒,對於我們修真人來說,修真都逆天改命瞭,還有什麼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拍拍愛徒的肩膀,還是需要更多的歷練。
「那師傅的意思是,這個人其實修為還沒有赤閑真君的修為高?」雖然雷鳴不相信,可他也聽出來瞭,師傅就是這個意思。
「你覺得赤閑會在哪裡出的事?」周掌門並不介意徒弟的懷疑,也不急,一點點來。
「徒弟不知。」
「為師已經在整個太虛門上下查探瞭一番,包括後山,可以去的地方,我都看瞭,一點痕跡都沒有,這種情況下,你認為哪裡最可疑?」周掌門希望能通過每件事都讓自己的徒弟得到成長,所以才不急於說出自己最後的判斷,而是慢慢給雷鳴分析。
「師傅的意思是說,赤閑真君是在太虛門出的事,是瞭,如果他出瞭太虛門,那總會有人看到,或者依赤閑真君的性子,他是絕不會一個人出門的,必是左擁後呼,而且赤閑真君已經多年沒有走出太虛門瞭。」雷鳴得到師傅的提示,開始抽絲剝繭。
「赤閑早就失去瞭修真的勇氣,越來越怕死,多年不出門,就憑這點,我們就可以基本上認定,赤閑是在門裡出的事,多大的誘惑赤閑也不會出門,後山秘境,他都選擇不進,其它的對他來說也一樣,所以,可以完全肯定他就是在門裡出的事!」
「既然是在門裡,范圍就小瞭,能擊殺赤閑真君的人數來數去隻有那幾個,太虛真君出門瞭,師傅這幾日都在和弟子一起,要不處理門務,要不給弟子授課,清落真君進瞭秘境,隻剩下慧英真君,是她?」數來數去,雷鳴自己都意外,最後的嫌疑會在慧英真君上。
「鳴兒,你認為是慧英?」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有點失望。
「不,師傅,雖然慧英真君看著最有可能,但慧英真君的性格和赤閑真君差不多,太怕在自己身上發生任何意外,這樣的他們是不可能生死搏鬥的。」雷鳴搖搖頭,不可能,最怕死的倆個人基本上不可能死鬥。
「那你覺得會是誰?」周掌門點點頭,不錯,已經能想到這些。
「太虛真君?不,不可能,太虛真君和赤閑真君沒有這麼大的仇恨,大到要你死我活,隻剩下,清落真君?!可是他在秘境裡。」雷鳴驚呼。
「清落是進瞭秘境,但有誰告訴你進瞭不能出來的。」周掌門繼續捋著自己的胡子,他也沒想到清落居然可以把赤閑殺掉,而且殺得如此幹凈。
「真的是清落真君?」雷鳴這次是真的震驚瞭,元嬰初期的清落真君居然可能殺掉元嬰後期的赤閑真君,這是何等的本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保命手段,被逼到瞭絕境,沒有什麼不可能,不過,恐怕清落現在也受瞭傷,無法回到清落峰,要不然他肯定回來瞭,還好,沒有把命搭上就行。」聽著口氣,周掌門一點不介意李元白的行為。
「師傅,我們就不追究清落真君的責任瞭嗎?他可是把一個元嬰後期的太虛門弟子殺瞭。」雖然不瞭解清落真君,但赤閑真君卻早就不得人心,隻是處在掌門這個位置上,做事必須力求公平公正。
「有什麼證據嗎?」周掌門瞇笑,這些都是他的推斷,沒有任何證據,他也說過瞭,他去找瞭一遍,沒找到什麼線索。
「而且,鳴兒,你覺得為什麼清落和赤閑會遇上?」周掌門背手離去,點明這點,鳴兒該明白瞭吧,至於赤閑那裡,他才不怕,吳傢最大的支柱就是赤閑,赤閑活著的時候都不敢在他面前亂來,何況現在赤閑死瞭,他吳傢還能翻天不成,這吳傢被赤閑慣得無法無天,是時候好好整頓一下瞭,如果不願意,他們大可離開,要想依靠太虛門好好活著,就好好做人,守好規矩!
雷鳴的腦子裡一直在想師傅最後說的這句話,他們為什麼會拼命?
為什麼?倆人遇上應該是清落真君剛剛從秘境回來,對瞭,秘境!
一切都是為瞭秘境,清落真君從秘境回來,赤閑真君肯定早就守在那裡,他不敢進,不代表他不敢殺人奪寶,所以,清落真君隻能和他拼命,而且最終拼贏瞭!
雷鳴釋然笑笑,這些都是他的推斷,沒有任何證據,呼,他還是繼續練功去吧,希望下次清落真君回來的時候,自己不要差他太多。
秘境裡,三天後,芽芽感覺到她已完全調整好狀態,倆人準備開始他們的第二次千年陰陽果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