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午的喉結一陣滾動,雙眼通紅伸長瞭脖子就舔上瞭妹妹的私處。
這一舔,玲玲就有瞭感覺。這不是廢話麼,毛楂楂的胡子就刺在瞭光滑如白璧的少女私處,誰能沒有感覺。玲玲的身子一激靈,在被窩中的腦袋裡面隻有一個印象,“哥哥,哥哥這是在舔我?”
玲玲直羞澀的想要躲起來,可是下半身已經四年沒聽指揮瞭,難道就因為自己的羞澀就可以藏起來嗎。
玲玲嘴巴裡發出嗚咽不明的聲音,努力的擺動自己雪白的臀部,想要離開陳午的舌頭,又像是在悄悄的靠近陳午的嘴唇。
玲玲的努力在陳午的眼裡就是挑逗,臀部泛起粉紅的光澤晃花瞭陳午的雙眼。“呼哧”陳午喘著重重的鼻息,雙手用力的扳住玲玲的大腿,讓玲玲的臀部不能動彈。
“哥···哥····。”
玲玲有些害怕瞭,一扯開蒙著腦袋的被單就看見陳午通紅的雙眼直直的看著自己的下半身,彷佛一頭覓食的野獸。玲玲害怕的聲音在這頭野獸的面前猶如小獸發出嗚嗚的求救聲,激起野獸更加強大的征服欲。
野獸看見小獸眼睛裡害怕的神色,用力的扳開小獸的雙腿。一低頭,就噬咬瞭起來。小獸嗚嗚的悲鳴更是一首勾人的曲子。這時候的陳午還能聽清楚玲玲的說話嗎。
“哥···哥··你這是怎麼瞭啊··別這樣啊···我害怕···哥哥。”
玲玲坐起身子,用雙手使勁的推開陳午趴在自己下半身的腦袋。玲玲真的有些害怕瞭,為什麼一直可藹可親的哥哥變成瞭這樣。玲玲似乎忘記瞭,剛才還幻想著哥哥趴在自己身上聳動的樣子。
但是不是這樣的啊,哥哥隻是在自己身上聳動,還會溫柔的對自己說,“玲玲。別怕。哥哥疼你。”
完全不是像現在這樣,如同一頭野獸一般的噬咬自己的下半身。
陳午的舌頭伸進瞭玲琳的私處,貪婪的吸允著玲玲嬌嫩的花露。腦子裡已經完全不做他想,隻知道,我還要多一點,我還要多一點。男人的可怕就在這裡,被下半身控制的男人已經沒有腦子瞭。
有人說,男人控制一切,控制權力控制力量控制經濟。可是到頭來為瞭什麼?很簡單,隻為兩個字,女人。別說有的男人權力欲望重,不註意女人。那是胡扯,不註意女人,那你享受女人傳遞過來的崇拜目光嗎?
陳午原本坐在床邊,現在這個姿勢很不舒服。於是他幹脆就爬到瞭床上,一隻手托著玲玲的臀部靠近自己的嘴巴。一隻手扳住瞭玲玲的大腿,把玲玲雪白的大腿毫不猶豫的分的開開的。腦袋在同玲玲的雙手做著抗爭,鼻尖已經湊到瞭那柔柔的花瓣。
“玲玲,哥求求你瞭,給哥哥吧。啊?給哥哥,求求你瞭玲玲。”
陳午呼哧呼哧的喘息著,一股股熱浪噴在瞭玲玲的私處。玲玲登時就渾身顫抖,少女何時有過這樣的處境,隻覺得雙腿間有一種不受自己控制的力量洶湧而出。
“哥···我要死瞭····哥··別這樣··我是你妹妹啊···我是你妹妹啊。”
玲玲嬌羞的叫著,她忘記瞭這樣的局面是誰造成的。她也忘記瞭眼前的這頭野獸是誰釋放出來的。
野獸不會因為她是一個純潔無暇的少女,就放過她。野獸最終的目的是···吃人!
夏風輕輕的吹合瞭窗戶。他似乎也害羞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哥哥趴在妹妹的身上。野獸趴在少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