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啦,扒灰啦。”
門口不遠處的柳樹上,知瞭興奮的大叫著。好像在提醒老村長剛才幹瞭什麼事情。老村長看著陳午的模樣,心頭有些疑惑,陳午這小子剛才到底有沒有看到啊?哎,都怪剛才自己喝瞭點小酒有些興奮。看到兒媳婦二妮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就有些受不瞭,一把拔瞭二妮的褲頭,就強行插進二妮的體內去瞭,還沒來得及在二妮身上爽夠,陳午就來喊自己瞭。
老頭吹胡子瞪眼的看著陳午,心中的不知道是怒火還是未完成的怒火在燒著,“想喝酒可以,但是你要說的事情要讓我高興瞭不可。要不然,你就別想瞭。”
陳午繼續腆著臉嘿嘿的說道,“要是老村長您高興瞭,是不是讓裡面的老嫂子出來陪我們喝上點?”
說著陳午的眼睛就賊特兮兮的朝裡面瞟瞭幾下。
老頭心想這下糟糕瞭,麻痹的難道這小子真的看見瞭?這下可怎麼辦喲,二妮好不容易搞定瞭,陳午這裡又麻煩瞭。老頭眼睛咕嚕嚕的轉瞭起來,畢竟當過村幹部的,心裡還是有點膽色的,一拍桌子,“你小子就這點眼力見瞭,你老嫂子奶-字都拉地上瞭,你也好意思看?正經事先說,你要不說,別怪老村長今年的化肥錢不下給你傢啊。”
陳午搖搖頭,心想,我真要去雯燁的公司做保安瞭,我才不在乎那麼點錢瞭,而且到時候我就把那些田都包出去瞭。那時候······月紅也可以回來瞭吧。
陳午一正臉色,“老村長,鄉裡那大公司的事情你知道吧?”
老頭點點頭示意知道。
“那他們那裡招工你知道吧?”陳午繼續問道。
老頭臭著臉繼續點頭。
“那他們招什麼工人你知道吧?”陳午搖頭晃腦。
老頭一抽鞋底子朝陳午頭上薅瞭過去,“這小子,你這是來消遣我來瞭是吧?”
老頭中午和瞭點三鞭酒,老傢夥經過自己兒媳婦的溫暖小洞一濕潤,還來勁瞭,到現在還挺挺的沒下去。
陳午連忙抬手,繞著桌子大叫,“老村長,你聽我說。那公司的人我認識,別的地方招勞力工,俺們村就招包吃包住開月工資的保安。”
“啥?”老頭的鞋從手裡掉瞭下去,“小午你這小子給我說清楚瞭,你還能認識人傢大公司的人?還能給村子裡的人招保安?”
老頭見過點小世面,知道保安和勞力的區別,連忙拉住陳午讓他說清楚。
這尼瑪太看不起人瞭,我怎麼就不能認識大公司的人瞭?陳午當下裡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清楚瞭,當然隱瞞瞭一些事情,隻說那是人傢過來考察的時候認識的。最後還說瞭一句,“黑子都進保安瞭,這個保安就是我從村子裡找,我想讓誰上,誰就上瞭。老村長,這個事情夠不夠讓老嫂子出來陪我喝一杯?”
老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老頭明白陳午說的什麼意思。這下東陳村太陽底下曬棉襖的閑勞力可是有活幹瞭,可是這活····陳午說瞭算。老頭嘴巴囁囁著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消息是在是太讓人震驚瞭,別人知道還不搶破頭?
這時候,就聽裡屋傳來二妮的聲音,“小午哥,我來陪你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