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幾年前從外面嫁給瞭村裡的李明智。而李明智,就是村裡唯一的村辦教師,數學語文什麼都教,是村上知識最豐富的人,也是村上最醜的男人。當初聽說有機會留在大城市的,就是因為長得難看沒辦法才回來的,而李麗娘則是別村最漂亮的女人。當初李麗娘不顧父母的反對就是看中李明智嫁給瞭他。雖說,祖訓有雲,同姓不婚,但是兩個人還是結婚瞭。當時村上的人都議論一朵鮮花插在瞭牛糞上。
結婚後,不知道是真的被祖宗詛咒瞭還是怎麼樣,兩個人過瞭好多年都沒有孩子。不論去瞭多少醫院,走瞭多少大城市,始終是沒有孩子。直到前年,夫婦兩個出去瞭半年以後抱回來瞭一個男娃。不過村上人都說,那個男娃其實是他們夫婦去外面撿回來的,並不是李傢夫婦的親生孩子。不過,不管別人怎麼說,李傢夫婦兩個很寵愛這個男娃。
陳午和李麗娘兩個人不吭聲坐瞭一會,李麗娘的手就搭上瞭陳午的手,陳午連忙把手縮瞭回來,“嫂子,別這樣。”
李麗娘幽幽的嘆瞭口氣,“小午,你還在怪我嗎?”
陳午嘿然無聲,過瞭許久才說道,“嫂子,我不怪你真的。當時的情況,老人們剛走,玲玲又要吃藥,實在是沒有辦法的。如果月紅不出去,那這個傢就碎瞭。所以,嫂子,我真的不怪你。”
“不怪我?呵呵,你不怪我還叫我嫂子?”李麗娘的大眼睛看著陳午,“小午,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怪我把月紅推入瞭火坑。可是你知道的,月紅她…”
“別說瞭,嫂子!”
陳午大吼一聲,“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月紅當初過去的時候隻說好做—年的,現在呢?現在簽瞭什麼合同,說是不做滿年限就不能回來。”
“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我現在晚上都不敢睡覺,一閉上眼睛就看到月紅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躺在別的男人的懷裡。赤條條的讓別的男人在月紅的身上聳動抽插.我真恨吶。”
陳午雙眼赤紅,喘著粗氣繼續說道,“嫂子,我知道的。當時玲玲的藥要一大筆的錢,我們根本就拿不出那筆錢。所以是月紅先找到你的,是不是?”
李麗娘果果得看瞭陳午一眼,垂下腦袋,“小午,既然你都明白的。為什麼還要生我的氣,那你知道我以前就是做這個的,月紅找到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也隻能指這麼條路給她。”
這個渾身上下充滿盎然媚意的女人低下頭繼續說道,“要不是這個工作,我會嫁給明智嗎?誰願意娶我?”
說道傷心處,點點淚花掉落下來,滴落在地上碎成八瓣。
陳午看到李麗娘傷心落淚的樣子,心裡也不好受,喃喃的說道,“嫂子,別這樣。你在我傢裡哭,傳出去對你的名聲可不好聽哩。”
陳午不勸慰還好,就這麼一勸,李麗娘哭得更是傷心,抽噎的說道,“你以為我是為什麼哭?你結婚的那天晚上我哭的更加傷心,怎麼也沒見你來安慰我?現在可叫的好聽,嫂子,李傢嫂子。”
李麗娘猛的站起來,撲到陳午身上,一張小嘴就朝陳午吻瞭過去,“我知道你心中生氣,你就發泄在我的身上可好?”
陳午大晾失色,連忙站起來推開李麗娘,“不行,嫂子。明智大哥可是我敬重的人,我不能這樣做。”
李麗娘被陳午推到在地,嫵媚和傷心同時出現在一張嬌艷的臉蛋上,陳午忍不住就想去扶起李麗娘,狠狠心還是忍住瞭。
李麗娘看到陳午的模樣,妖媚艷麗的臉蛋愈發黯淡起來,猶自梨花帶雨抽泣著朝陳午說道,“你這個狠心的小賊。你可別忘記瞭,傢寶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