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黑子一直纏著陳午不放,一個處男要是在女人身破瞭身,那肯定是食髓知味一天爽上那麼幾次,那是勢必不會罷休的。
陳午自然是不願意的,黑子猶如一頭蠻牛一樣沖撞二妮下體的隋景還歷歷在目呢,再帶黑子去一次,那二妮是肯定下不瞭床瞭。
想起二妮那嬌嫩如花的地方一片泥濘和紅腫,陳午就頭疼。可是要是不帶他去吧,看著黑子整天用綠黝黝的眼光看著過來玩耍的小尼姑萱萱,陳午又有些害怕,別尼瑪到時候乘我不在就把小尼姑給摁倒在草堆上瞭。小尼姑這身子,被黑子這麼抽插幾次,估計就會去見瞭菩薩。沒辦法,陳午隻好整天帶著黑子在村上到處晃悠。
“小午哥,求你瞭,再去一次吧,我上一次用力太猛是我不對,這一次我保證慢慢的玩,一點都不用力,好不好嘛小午哥。”
黑子跟在陳午的身後,翻來覆去就這麼一句話。
陳午滿頭大汗,“丫的黑子你別撒嬌瞭,小午哥看著難受的不行。還有,你也不讓你二妮嫂子休息休息?再說瞭,你二妮嫂子那是大狗子的媳婦,整天被你玩,大狗子怎麼辦?虧你還叫大狗子兄弟呢,一玩上女人就沒兄弟瞭?”
黑子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腦袋,他心裡也清楚,二妮是大狗子的媳婦,自己和二妮發生那種關系已經實在不應該瞭,一次已經不得瞭瞭,難道還想天天把玩二妮的身子麼?那幹脆不如自己把二妮娶回傢算瞭。
明明知道這樣不可以,可是男人一想起女人的肉體,又有幾個是能夠忍耐的住的?要是在這個上面能能耐的住,控制的住自己的欲望,那世界也不會有那麼的強奸事情發生瞭。所以,男人基本上都有兩個頭,當下面的頭控制上面的頭的時候,男人就是一頭野獸,而不是一個人。
看著陳午有些生氣的教訓他,黑子囁囁的開口瞭,“小午哥,你別生氣瞭,我知道錯瞭還不行?”
陳午也有些撓頭,畢竟是自己把黑子內心的那頭欲望野獸釋放出來的,自己也是有一定的責任。想瞭想,陳午對黑子說道,“過兩天,就是去那邊報道的時候,咱們到瞭公司,小午哥請你到外面玩怎麼樣?”
陳午想來黑子是很好哄騙的,到時候一離開村子,離開女人遠瞭,那黑子也就自然的心靜瞭。但是陳午卻是沒想到,沒嘗過女人滋味的男人或許可以忍耐的住那種寂寞,但是一旦嘗過女人滋味瞭,再想讓他忘記,可就困難瞭。
兩個人前後晃蕩,不知不覺走到瞭村後的小林子那邊。
這片林子說小也不小,說大也不大,大概就四五十畝地左右。這片林子前面全是村裡祖輩的墳頭,不到祭祀的時節基本不會有人過來。更加別說這片林子一到晚上就到處是晃悠悠的鬼火,偶爾有幾隻小狐貍黃鼠狼在裡面竄出,更是陰森恐怖。
前幾年,更是出瞭鬧鬼事件,村裡的幾個小孩口口聲聲的說在這裡看到鬼。這下子,別說女人瞭,就讓一個男人大白天的來這裡,也有些寒顫。
鄰村有不信邪的傻大膽來這裡探查過,結果半夜嚇的跑回瞭傢,嘴唇發白褲襠濕漉漉的對傢人說看到瞭鬼魂。從此以後,這一片樹林更加沒人敢來這裡瞭。
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逛到瞭這裡,眼看天就黑瞭下來,夕陽有氣無力地垂落在林子的上方。而林子裡面更是不時的傳來淒厲的烏叫聲和不知名小動物的慘叫,讓整個林子平添瞭一份陰森。
“小午哥,咱們來這裡做什麼?又不祭祀老人,咱趕緊回傢吧。”
別看黑子一身傻力氣,但是畢竟是個孩子,對於這種古古隆怪的東西最是害怕。黑子哆嗦著嘴巴,扯瞭扯陳午的袖子有些害怕的說道。
陳午也有些頭皮發麻,按道理來說,自己村上是不害怕的。可是古話說的好,“在傢怕墳,出外怕浪。”
說的就是在傢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墳頭這種東西,因為墳頭裡面躺著的人實在太熟悉瞭,就怕哪天墳頭裡面和自己有關系的人一時想不通來找自己。
正當兩個人打算回去的時候,忽然陳午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偷偷摸摸的往林子裡跑去。陳午不禁有些好奇瞭,咿,韓明的母親一個人往林子裡面跑什麼?
陳午拉拉黑子的胳膊,示意黑子蹲下身子,別被韓明的母親看到瞭。
黑子顯然也看到瞭,蹲下身子很好奇的問道,“一個寡居女人往林子裡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