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下人們歇息後,曼如又悄悄溜進瞭老爺的臥房。公媳倆之間的尷尬既然已經消除,一個是久曠的少婦,一個是采花高手,一場肉身大戰自然是在所難免瞭。這裡就不細表瞭。
列位看官一定會說,老爺的大太太和姨太太呢?其實,老爺名義上三妻四妾,實際上她們都各有各的單獨臥房,老爺想去哪房太太那裡過夜,誰也不能過問。加之大太太早已人老珠黃,老爺基本上不在她那裡過夜,然而成傢一應內務,均由大太太掌管。隨著大太太進入更年期,老爺的房事大太太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瞭。其他三房太太見大太太都不鬧騰,也就各自過起逍遙自在的日子來。
一周後,大少爺成思懷收完全部租金滿載而歸瞭。此時,為瞭顧及兒子的臉面,公媳之間的這一段孽緣才稍稍有所收斂。
俗話說,久別勝新婚。思懷和曼如少不瞭又有一輪肉身大戰,那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轉眼間,石柱傢的婆娘戚秀容來成傢又是一月有餘瞭。由於平時缺少營養,少婦的身材顯現不出來,在成傢一個多月的好肉好菜,秀容越發出落得俊俏白嫩瞭:那漲鼓鼓的胸脯和堅挺上翹的屁股,任何男人見瞭都不免想入非非。
也是合該有事,這天招呼老爺吃飯的大貴子請假回傢瞭,管傢臨時安排下廚的秀容服侍老爺吃飯。老爺第二碗飯是由秀容盛給他的。當秀容將飯碗遞給老爺時,輕輕地說瞭聲:“給,老爺,您的飯!”
老爺抬頭一望,啊,好漂亮的一個少婦啊,他一邊打量秀容胸前的那兩團蓬松的酥乳,一邊用懷疑的口吻問她:“你就是那石柱傢的秀容?”
“是呀,老爺,是我啊,謝您收留瞭我。”秀容在老爺面前低著頭,沒來由地臉上飛起一片紅雲。
“哦,好,好。”老爺一雙淫眼立即又梭到秀容那滾圓的俏臀上,內心一陣竊喜:這陣忙著擺弄曼如那騷媳婦瞭,怎麼把這麼一個美人兒給忽略瞭。
“孩子都帶來瞭嗎?住哪?”老爺破天荒地關心起一個廚娘來。
“回老爺,我住在廚房旁的雜屋裡,孩子好著呢。這都仰仗老爺的仁慈,我們孤兒寡母才得以安傢。”
“我書房旁邊兩間小房原來是思懷小時侯玩耍的的地方,我看你就住那吧。”老爺一邊說,一邊吩咐管傢去安排一下。
“謝謝老爺,秀容給您磕頭瞭。”書房旁的兩間房子寬敞明亮,秀容高興得連忙點頭作揖。老爺趁勢拉她起來,在胸脯上亂摸瞭兩把,羞得秀容一臉通紅。
“今晚就住到書房旁的房子去,雜屋要留著其他用途。”老爺不容質疑地吩咐一番,轉頭就走瞭。
夜色籠罩著整個成傢村,天熱,樓下客廳大鐘敲過十下之後,人們才慢慢開始準備休息瞭。
老爺乘涼後在書房抽完一袋煙,才不慌不忙地朝著書房隔壁的兩間小房走去。
到瞭門前,老爺正準備敲門,忽然聽到裡面有水的響聲,他立即收回手,順著門縫朝裡面探望:隻見房間的客廳裡左角地面放著一個大腳盆,一個下身隻一條短褲、上身赤裸的女子正在擦洗身子:白晃晃的兩隻豐乳隨著手臂的拭擦,正在不停的晃動,下身雖然沒有全裸,但挺翹的臀部把那僅有的一條短褲繃得緊緊的,襯托出美妙的臀型,活像兩瓣被切開的西瓜倒扣在一起。
隻這一瞧,老爺胯下的陽物就無可爭辯的怒立起來。“寶貝,該是你給老爺消消火的時候瞭。”老爺一陣淫笑,堅定不移地用早已準備好的鎖匙打開瞭房間的門。
秀容今天住進老爺安排這兩間房子,心情格外高興,下午忙著屋裡屋外打掃衛生,晚上安排好兩歲的小寶吃完奶睡好覺後,才感到全身疲乏無力,去澡堂洗澡人又多,好在現在房子大瞭,便連忙打來熱水,在房間裡洗起澡來,以至於房間悄然進來瞭人,她一點也沒有察覺,仍然背朝著門在擦洗身子。
老爺躡手躡腳鎖好房門,朝著洗浴中的美少婦走去。
很快老爺就走到秀容的身後,他迅速脫掉自己的外衣,赤裸著上身,隻留著一條短褲,便張開雙臂,一把抱住秀容半裸的身子,就近將她抱到房間原來擱置的一張大床上(思懷原來玩耍的兩間房每間房都有一張床。)
正在專心致志洗澡的秀容,突然整個身子被人緊緊摟住抱離地面,便嚇得哇啦哇啦大叫起來。
老爺一把捂住她的嘴,“別叫,是我,秀容!”
被老爺抱到床上的秀容,見老爺赤裸著上身深夜闖到自己房間,抱著自己半裸的身子,羞得無地自容,她唯唯若若地說:“老爺,您幹嗎呀?”
老爺一邊淫笑著一邊爬到床上,二話不說拉開自己的褲衩,拉起秀容的手把它摁到自己那飽漲的陽物上:“你說幹啥?你問它就知道瞭,嘻嘻!”
“老爺,您……您…怎麼能…能…這樣呢?”秀容被突如其來的遭遇驚呆瞭,渾身嚇得發抖:“這要叫大太太知道瞭,那她還不得丟瞭小命!”
“乖,聽話,寶貝!讓老爺來好好疼疼你。”老爺興許是猜到瞭秀容的顧慮,又說:“成傢大院就是老爺我的天地,順著我,誰都不敢有半個不字!”老爺的語氣十分堅決。
不久才受到生活嚴酷打擊的秀容在老爺溫暖的懷裡似乎找到瞭寄托,身子一歪,就軟在瞭老爺的身上。
註定逃不脫自己淫弄的美人在懷,老爺當即就把一張臭烘烘的大嘴埋到瞭秀容那深邃柔軟的乳溝裡,一會就將那高高的乳峰上如紫葡萄般的乳頭含到瞭嘴裡,並急速地舔弄起來;一隻手就伸到秀容白嫩的雙腿上盡情撫摩著,雖然還隔著一層薄薄的短褲,老爺猴急的手指頭還是摸到瞭秀容的三角地帶,在陰門上一陣猛的捏弄,嚇得秀容哇哇的哼叫起來,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抓住瞭老爺伸向她大腿根處的手,企圖阻止老爺進一步的動作。
“你以為老爺我白白養活你們娘兒倆啊!”老爺猙獰的面孔與白天跟秀容說話時的表情似乎是換瞭一個人。
老爺邊說邊用嘴擒獲瞭秀容那性感的小櫻唇死命地親吻起來,一邊還把秀容的雙手拉到自己胯下,將它狠狠地按在自己那如鐵棍般堅硬的陰莖上,此時的秀容隻好強忍滿腔的淚水,用手套弄起老爺那碩大無比的塵根來。
老爺起身剝下褲衩,命令秀容跪在自己胯下,亮起那被套弄得浸出少許白色淫液的陽物,兩手托著,一下將陽物送到秀容的鼻頭上,在她俏麗的香唇周圍舔抵著,示意秀容張開自己的嘴唇。
秀容一個良傢少婦哪見過這陣勢,她一下子都呆住瞭,死活不肯舔咬那臟兮兮的肉棍。一張俏臉晃來晃去,就是不肯接納那醜陋的黑紫色大龜頭,龜頭在秀容臉頰上鼻梁上不停地摩擦,刺激得老爺啊啊地怪叫起來,不一會,秀容鼻子上、嘴唇上、眼睛上到處都塗滿瞭白色的淫液,格外妖媚刺眼。老爺看到秀容在他的胯下無力的掙紮著,越發激起他征服的的欲望。
“乖乖,聽話,給老爺吸一吸。”老爺一彎腰就用手捉住瞭秀容那晃動的鼻子,狠狠一捏,秀容痛得哇哇大叫起來,嘴唇大開。老爺獰笑著狠命往前一挺,整根長約六寸的大陰莖就全部捅到瞭秀容那吐氣如蘭的香唇裡。秀容慌亂起來連忙用柔軟的香舌去抵擋那臭烘烘的大龜頭,嘴唇也不由自主地一張一合。此時,老爺立即感覺到自己的塵根被一個熱烘烘的肉洞所包裹,甚至感覺得到那柔軟的香舌在龜頭的頂端舔吻,老爺全身一陣顫抖,酥麻得差點閉過氣去。
他不想放棄在這個肉洞裡的超級享受,於是發狂地抓住秀容的頭向他的胯下壓下去。陽物在溫軟柔滑的肉壁裡反復套弄,再看看秀容那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裡正含著一個碩大的玉柱在自己胯下伸縮,老爺刺激得滿臉漲紅,突然“啊”的一聲尖叫,全身劇烈地抖動起來,隻覺得胯下精關一松,一股濃白色的精液如脫韁野馬從馬眼奔瀉而出,全數射入到秀容那性感的香唇裡,老爺如虛脫一般,全身癱軟在秀容身上。秀容的嘴角立即溢出濃濃的白色液體,流到下巴上、頸項裡直到那白嫩的乳溝裡……
幾乎背過氣的老爺,剛剛泄瞭身還舍不得將陽物從俏美人那迷人的香唇裡退出來,倆人男上女下的癱軟在床上,秀容的俏臉蛋仰面被壓在老爺的胯下,一根壯碩的陽物還牢牢地插在她的櫻桃小嘴裡,一張俏臉漲得通紅,馬眼裡不時浸出的殘餘淫液又從嘴角流到床單上,陰莖旁的兩個肉袋還有氣無力地耷拉在秀容的鼻子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