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瑤跟著移動嬌軀往那邊,成懷思馬上坐進座位,王管傢也沒有從前座下來,司機一看大傢坐好瞭,馬上倒車直接往上海方向開去。
一路上,本就很累的佩瑤,雖說丈夫成豪魚已經死瞭,自從嫁給成豪魚後生下一子,對她也沒有什麼好懷念的,一生中風流成性的成豪魚,自懷瞭佩瑤後,就再也沒有碰過自己的身體,姨太太一位接一位帶進成傢大院,本是名門閨秀的佩瑤,自小受封建的父母親教誨,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根深締固思想,從未反對過丈夫對姨太太的收納,既使傢院的女傭被丈夫伸出魔掌,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未跟丈夫吵吵鬧鬧過,現在聞訊丈夫死瞭,也沒有一點傷心欲絕的心痛。
靠在親子佩瑤的肩膀上,回想著二十幾年前的過往,是自己的想法太迂腐過時,還是自己的放縱封建思想,讓丈夫得心應手,雖然自己還沒有超過四十歲的年齡,孫子也有瞭,旁邊的兒子佩瑤還沒有到三十歲,就已經有瞭一位接近十歲的兒子繼才,自己十二歲,就憑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嫁給現在的丈夫,如今丈夫走瞭,往後的責任就要交給兒子佩瑤,想著想著慢慢睡著瞭。
佩瑤一接到阿姨打電話來,佩瑤已經哭瞭幾個小時,車子在路上奔馳著,這時才停止哭泣看著外面,佩瑤才又更進一步的發現,母親佩瑤未施胭脂的臉,竟是這樣的素凈、這樣的迷人,真不曉得父親到底不滿意母親佩瑤哪一點,竟會選擇放棄母親佩瑤這樣一個美人胚子。
佩瑤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佩瑤更加黯然神傷。雖然自己仍舊那麼美麗,但是歲月的痕跡慢慢地開始侵蝕自己的軀體。皮膚不如過去那麼光滑潔白,乳頭雖然是粉紅色的,然而乳房漸漸下垂,不復舊日的堅挺,兩隻乳房的下面有瞭細小的皺紋;眼睛的下面,微微隆起的,是將來惱人的眼袋。
車子駛近飯店後,直接進入電梯來到臥室,看到小阿姨佩雙坐在椅子上,兩眼哭得是滿眼眶紅紅的,一看到姐姐佩瑤馬上由椅子站起來,直接奔跑摟抱著姐姐佩瑤,再次哭泣起來道∶“姐姐……兒子成思懷……兒子成思懷不知姐夫怎麼死瞭……今天一起床……姐夫就死瞭……”說完哭哭啼啼聲音也變小瞭。
佩瑤看躺臥床鋪上的成豪魚,一身赤裸裸的隻有一床毛毯蓋住下體,兒子佩瑤要伸手掀開毛毯的時候,佩瑤馬上鑄阻止佩瑤的動作∶“佩瑤……不要……你爸爸肯定是馬上風死瞭……自己都中過風還往死裡鉆……”佩瑤一聽母親佩瑤阻止就沒有掀開毛毯。
佩瑤接著說道∶“佩瑤……打電話給殯儀館……請他們過來收屍……”
成思懷回應說道∶“娘……兒子成思懷怎麼知道這裡的殯儀館……小姨你知道嗎?”
佩雙正哭泣著,一聽甥子佩瑤馬上停止哭泣說道∶“兒子成思懷也不知道……嗯……兒子成思懷下樓去問這裡的櫃臺人員……”說完轉神離開臥房……房間隻剩下兩母子,這時佩瑤才掀開成豪魚蓋住的毛毯,隻見成豪魚下體那根以前生龍活虎的肉棒,現在是垂頭喪氣的垂著,龜頭一直淌出白白的精血,床單一片血水污染整一大片,這時佩瑤再次開口道∶“佩瑤……阿姨去找殯儀館的人來……兒子成思懷們過來把你父親穿上衣褲……真不像話……臨死還這麼荒唐……”
成思懷回應說道∶“是的……娘……”說完由床底下找出衣褲……
兩母子折騰半天,總算把成豪魚的衣服穿好,兩人才坐在椅子休息。
佩瑤接著說道∶“佩瑤……如果有人問起你爹如何死瞭……你就說是中風死瞭……知道嗎?”
成思懷回應說道∶“娘……兒子成思懷知道啦。”
房門一開走進佩雙馬上開口道∶“姐姐……兒子成思懷找到殯儀館的人……他們馬上過來。”
佩瑤接著說道∶“佩雙……呆會殯儀館來人……你不要亂說話……你……你就說姐夫是中風死瞭……你說早上一起床過來時……看他已經死瞭多時……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瞭……知道嗎?”
佩雙馬上接著開口道∶“姐姐……兒子成思懷知道啦。”
三人就在臥房等瞭差不多半個鐘頭,誰也沒有再多說話,靜得讓人無法開口,這時房門響起敲門聲,成思懷站起來去開門,原來是殯儀館來人,忙碌瞭半天才由飯店轉到殯儀館。
次日清晨,佩瑤已打掃好靈堂,因沒有通知親戚朋友,在上海是下無族親,一切都是佩瑤獨力張羅,兒子成思懷從旁幫手。
稍候片刻,殯儀館主便帶兩名少年道童,一名火工道人,挑著經畫道具來到。
佩瑤接入,令丫環獻上清茶,又喚兒子成思懷上前見禮。
殯儀館主客套一番,就率領道童、火工張掛三清神像,架築法壇。
少傾,一切就緒,殯儀館主隨即焚香禱告,化符念咒。嗣後,左手執桃木劍,右手搖招魂鈴,四處作法。一邊施術,一邊暗暗窺察黃府動靜,見人丁簡單並無閑雜人等,遂萌生不良之心。
作瞭一輪法,便囑佩瑤一齊焚香膜拜。
兩人並肩跪著,佩瑤閉眼禱告,一片誠心,但殯儀館主則不住側目偷看。
佩瑤一邊禱告,一邊感懷身世,不禁悲從中來,珠淚簌簌而下。
俗語說:若要俏,三分孝。
本就天生麗質,粉臉桃腮,再襯上一身素衣,兩行清淚,真真恍如梨花帶雨,倍覺淒艷動人。
殯儀館主見狀,心中說不出的憐愛,便溫言規勸道:人死不能復生,望娘子節哀順變。他特別將變字拉得好長,但 正文 正文 正文 佩瑤似乎沒有覺察到,祇是哀聲喚兒子成思懷亦上前來膜拜。
拜畢,各各起身,佩瑤又到各神像面前上香稽首。
兩個道童慇勤上前為佩瑤解釋各神像屬何尊神。
佩瑤見兩道童黑發披肩,頭上各戴著一頂小冠,都生得唇紅齒白,目光流轉,不覺暗自詫異:怎麼連他的兩個徒弟,都生得這般細皮嫩肉、豐神俊逸!吃完晚齋,佩瑤健收拾一間清凈上房,讓殯儀館主安歇。
殯儀館主令火工道人獨自離開靈堂,自己則心猿意馬地走進房中。
那佩瑤娘子少年新寡,春心正盛,三個月來,因為情緒悲慟而沖淡瞭的欲念,這時卻被房中的荒唐淫亂之景弄得芳心如小鹿亂撞,不禁血脈沸撩,情思懨懨起來。
佩瑤看得下體淫水源源流出,陰中搔癢至極,祇好強按欲火,神思恍惚返回房中。回到房間,見兒子成思懷已經熟睡,便輕輕解去素裙,熄瞭燈悄然上床,無奈欲火方熾,翻來覆去,輾轉難眠。腦中一直浮現剛才所見的荒淫之景,一閉上眼,又歷歷在目。
回想與先夫往昔的濃情蜜意,陰中騷癢越發難以抑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插入下陰,自個兒撫弄起來,渾身燥熱,身子這麼一貼,立時覺得有瞭一種異樣的感覺。
而此時,佩瑤那迷人的美目亦目不轉睛的仰視著他,這時本已經睡著的成思懷睜眼一看佩瑤,他的心中不由產生瞭一種強烈的渴求。
於是,他那接著佩瑤腰肢的雙手,將其接得更緊更近瞭。她那成熟堅挺的乳房雖隔著衣衫,但兒子成思懷仍能感覺到它的溫滑及極強的彈性。他的“肉棒”
恰巧正對著其腹間,這一下不由使他的“肉棒”猛然勃發變硬堅挺起來。
而佩瑤的小腹亦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及肉棒的溫度,因為,她的下體隻穿著一層很薄的羅裙,這一接觸,焉有無感覺之理?她覺得下陰在開始發熱,發癢,並在慢慢濕潤。
原本兒子就有企圖,何況又是對方不反抗還歡迎呢?因此,隻相擁瞭片刻,他便急不可待的擁抱著佩瑤至地上,並寬衣解帶,赤條條的摟在一起。
佩瑤此時顯得異常興奮,嫵媚,可能與丈夫幹這事時,她也從未有過如此的亢奮,她粉面艷若桃花,紅若晚霞,櫻口微啟,鳳目中競現出令人為之神魂顛倒的媚笑,她那蛇一般的手臂及腰肢,玉腿緊緊的纏繞在兒子頸上,腰、腿上。
兒子那壯實,高大的身子壓得異常舒服,那特有的男人氣息令她神迷,那強猛有力的動作撩得她心裡猶如貓抓般難受,她要急切的待他疾攻。可是兒子成思懷又轉身過去睡瞭,本被撩起得欲火就燒毀全身似的,伸出雪白的玉手撫摸著淫穴,陣陣的麻癢酸癢全身……
夜間,臥房裡傳出陣陣似痛苦又似舒暢的輕哼呢響聲,循聲內行,又穿過瞭一片五折大雕花石屏風後,隻見一片薄紗幔內的錦褥軟墊足有兩丈長寬,而軟褥之上,正有一具全身玲瓏突顯,如柔玉雕琢而成的赤裸女子,全身香汗淋漓,瞇眼喘息,貝齒輕咬朱唇,身軀微仰的跨坐在一位雄偉壯實的少年胯間,玉臀正有如磨盤般不停扭動著。
“媽!你且歇會吧!”
“嗯……思懷……可是人傢……已經……忍半年瞭……啊!啊……又……又來瞭……”
不到片刻,隻見她美目大睜小嘴微張的哼叫不止,全身有如狂奔怒馬般的狂急挺坐扭搖,接著全身顫抖不止的猛然下坐緊頂,玉臀扭搖更劇的旋扭數十回後,終於尖叫數聲,全身松軟地趴伏在成思懷身上輕顫不止。
“媽!我愛你。”
成思懷心知她玉液狂泄四度,再也不能續貪享樂瞭。
佩瑤兒!“佩瑤隻見成思懷衣服已被汗水濕透,潔白的臉被欲火燒得蠟黃,看見她來作勢欲撲。她連忙制住其穴道,把脈一看,看來他中瞭春藥。佩瑤呆呆地看著成思懷,心理劇烈鬥爭。愛子真情必須救他,而道德倫理卻使她望而卻步……
一番劇烈爭鬥使她毅然下定決心,慢慢脫掉自己衣服,甚少接觸陽光的白玉胴體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下,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挺立著,渾圓乳房充滿勻稱的美感,淡粉紅色的乳暈嬌媚動人,微微挺立的乳頭誘人之極,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看得血脈賁張……
雙手更緊張的伸向褻褲,純潔的雪白褻褲終於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小腹下,有一片純黑色的迷人草叢,芳草萋萋之處著實令人怦然心動,令人恨不得馬上剝開草叢,一窺迷人靈魂的神秘之境,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不論色澤、彈性,均美得不可方物……
佩瑤慢慢的走向成思懷,顫抖地脫下成思懷的衣物。十五歲的成思懷肌肉健壯結實,極有魄力,全身像充滿爆發力一般。挺著一個熱氣騰騰的蕈狀肉棒,竟有六、七寸長,怒目橫睜,肉棒上青筋不斷跳動。佩瑤直覺得又害怕又羞赧,連忙閉上瞭眼睛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半晌才回過頭來緊緊抱住佩瑤兒,玉手握住肉棒,引向微開的花瓣,兩腿夾在佩瑤兒腰際,雙腳微微用力……
“啊!進來瞭!”佩瑤雙眼流下晶瑩的淚珠,解開佩瑤兒的穴道。佩瑤兒受到欲望的刺激,下身猛的一插,佩瑤忽然掙紮道:“痛啊……喔……痛……”佩瑤兒已被欲火燒昏瞭頭腦,隻知道沖刺,沖刺,再沖刺!
當佩瑤兒開始前後移動下體時,一種強烈戰栗感襲向佩瑤,嫩穴被肉棒貫穿,陰道內被緊緊漲滿,在肉棒多次在下體內往返時,原來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減少,火熱粗壯的肉棒貫穿下腹,那股酥酥、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現挺身相就的沖動,一波波快感以下體為中心擴散到全身,這已無關練功的心障,而是佩瑤壓抑已久的原始性欲已經被挑起瞭。
豐滿潤滑的玉體扭糖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佩瑤兒的身體,現在佩瑤腦中隻有欲念,什麼端莊貞節、慈母形象都不管瞭,久蘊的騷媚浪態、淫蕩之性被引發不可收拾。她這時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於一身,媚眼如絲橫飄,嬌聲淫叫,呼吸急喘。頸項、背脊間不時被輕輕愛撫,或者是在腋下軟肉上揉捏呵癢,偶爾會不小心的溜到豐臀上、股溝間造訪她的菊花蕾,最是叫佩瑤慌亂失措。
佩瑤兒努力的在佩瑤花瓣抽送,佩瑤不禁柳腰搖擺、挺直、收縮。佩瑤兒一面托起佩瑤臀部繼續抽送,一面揉摸著佩瑤的乳房,從這角度佩瑤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處、柔軟的陰毛和濕潤的花瓣,以及一隻不斷進出自己花心內部的肉棒。親眼看見佩瑤兒肉棒抽插自己秘穴的激烈攻勢,佩瑤心中的靈明理智有如風中殘燭,鼻中的哼聲逐漸轉為口中的忘情叫聲。這時,房裡除瞭不停抽插的“噗嗤、噗嗤”的淫水聲,又加上瞭從佩瑤口中傳出越來越大聲的淫叫聲:“啊!!不!!啊!!要來瞭!!佩瑤兒!!”
佩瑤用雙手緊抱佩瑤兒的頸項,熱情如火的纏著佩瑤兒做愛,以一雙抖顛的嬌乳磨著佩瑤兒健壯的胸膛,柳腰急速左右擺動,陰戶饑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雙腿開到極限,再夾住佩瑤兒不放,粉嫩豐滿的玉臀,急擺急舞旋轉,配合佩瑤兒猛烈攻勢,無不恰到好處,無盡無休,縱情馳樂。
從兩人身上滴下的液體,不但包含瞭佩瑤私處的蜜汁,還加上兩人辛勤工作飛灑出的汗水,及兩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流到瞭地上,在夜明珠的光暈下,妖異地閃閃發光。
忽然,佩瑤纖細合度的嬌軀在佩瑤兒身上後仰,豐碩的乳房劇烈地顫動,全身一連串劇烈、不規則的抽搐,皓首頻搖,口中忘情的嬌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瞭!!”
佩瑤兒隻覺得陰莖周圍的數層嫩肉一陣強烈的痙攣抽搐,好似要把他整個擠幹似的,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直沖腦門,便將身為男孩蛻變成男人的證據,第一次的精液噴進瞭有著養育之恩,最敬愛的母親小穴深處,開始無力地壓在佩瑤身上,他的肉棒間歇性地膨脹,每一次都有灼熱的液體在佩瑤的子宮裡飛散!
一陣陣的精液沖擊,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帶上高潮的巔峰,靈魂像是被撕成瞭無數塊,融入瞭火熱的太陽,再無彼此之分。佩瑤和佩瑤兒經過瞭絕頂高潮後,整個人完全癱軟下來,沉沉睡去!!
佩瑤悠悠地醒來,發現佩瑤兒站在那裡,眼神呆滯地看著前方。佩瑤顧不得全身酸痛站瞭起來。“佩瑤兒!”成思懷的眼神仿佛從遙遠的天際回來,如遭雷殛,腦內嗡地一響,連退數步,低吼道:“為什麼?蒼天為什麼這樣對我?!”“這不是真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不是人,是禽獸,我不是人……不是人啊!”
成思懷歇斯底裡的狂吼,眼前一黑,人也幾乎栽瞭下去。他像是被肢解,被凌遲,又像是靈魂被活生生地剝離軀體。這一刻,他腦海中呈現一片空白,什麼意念也沒有,全麻木瞭。俊面蒼白扭曲,失去瞭原形。太可怕瞭,也太殘酷瞭,母子相奸,兒子竟然與母親有染!
佩瑤站起身來踉蹌地走過去。成思懷厲聲道:“別靠近我!”佩瑤緊閉的目中擠出瞭兩顆淚珠,口唇連連翕道:“佩瑤兒,這不是你的錯,這是上天的錯。你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天哪!如果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媽!”成思懷撲到母親懷裡,母子倆抱頭痛哭。
“看來必須打開佩瑤兒心理的死結,佩瑤兒才能歡樂的活下去。”佩瑤一邊撫摸著成思懷的頭一邊想著。“佩瑤兒,母子亂倫在中原皇室裡不算希奇。雖然我們是漢人,但是我們自從你爺爺起我們就在苗疆生活,到現在也算苗疆的人瞭,苗疆的習俗父死子娶也是正常的。何況漢人也有父死從子。”
佩瑤兒怔怔地看著佩瑤,眼中又恢復以前的光彩。母子倆就這樣呆呆地抱著。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力量能把他們分開……
“啊!”佩瑤一聲驚呼,並用奇怪的眼神瞅著佩瑤兒,兩頰迅速湧起兩朵紅雲。“怎麼瞭,媽?”“沒事。”佩瑤低著頭慌亂地道。
“噢!”佩瑤兒狐疑的看著母親,忽然感覺到身體某一部位正迅速壯大,抵在母親的神秘部位。“啊!”成思懷看著母親嬌羞的模樣,感覺到一股欲火又一次在體內燃燒。“不行!”成思懷咬緊牙關暗暗地說著。
佩瑤偷偷的瞥著這個與她曾經親密接觸過的兒子,看到成思懷咬緊牙關滿頭大汗的樣子,心裡一驚,“是不是餘毒還沒有清?”心裡暗暗的思量著。
“哎!這個冤傢。”佩瑤櫻唇主動吻上成思懷的嘴唇,香舌主動的伸進成思懷嘴裡吸吮交纏,熱吻持續不停。良久,佩瑤感到快喘不過氣來,才輕輕推開成思懷,微微的喘息著。
成思懷輕輕推倒佩瑤,從嘴唇吻到臉頰,再順著脖子吻著挺聳的雙峰,成思懷把她的胸部當成瞭冰糖葫蘆一樣又舔又吸,偶爾還輕輕的嚙咬淡紅色乳尖,逗得佩瑤渾身酥軟,低喘嬌吟。依依不舍地離開她堅挺富彈性的乳房,吻到瞭佩瑤平坦沒有半點多餘脂肪的小腹,寫書法般用舌尖四處肆虐,突地舌尖陷入瞭一處凹陷,佩瑤小巧的肚臍眼也劫數難逃。
成思懷放肆的舌尖舔得佩瑤呵呵嬌笑:“……癢……癢……”成思懷又再繼續往下探索,佩瑤身上最後的遮掩也被成思懷脫瞭下來,深藏在烏黑草叢中神秘的花園,濃陰深處,芳草如茵,長滿瞭佩瑤那豐滿的陰阜。成思懷小心地分開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後輕輕地掰開兩片肥厚的大陰唇,但見紅唇微張,桃瓣欲綻,兩張肉壁微微張合,正中間的那粒肥嫩的陰蒂,顏色紅嫩,鮮艷欲滴,還在微微顫動著。
略一猶豫,成思懷吻上瞭深黑色的草坪,用鼻子左右掃著凌亂的毛發。佩瑤緊緊的靠近大腿,輕聲道:“不要……那裡……不行……臟……啊……”成思懷略為粗暴的分開雪白大腿,佩瑤螓首一側,任其放手施為。深藏不露的神秘花朵,經過方才成思懷在她主人身上一陣胡亂狂吻之後,泌出大量的蜜汁,微微閃爍濕潤的反光……
成思懷第一次這麼近觀察女性的身體,好奇的用手輕輕觸摸花瓣,佩瑤隨即一抬下巴,千嬌百媚地發出令人銷魂蝕骨的詠嘆呻吟!“啊……嗯……”成思懷手指感受著花瓣的濕潤,發現她們正漸漸變硬。在佩瑤兩腿之間滑動的成思懷,發現花瓣頂端的小珠最敏感,輕輕一碰,佩瑤就哎聲嘆氣,嬌喘噓噓。
找到目標,成思懷又吻瞭上去,用舌尖挑逗那珍珠,佩瑤呻吟聲浪轉趨頻繁,音量也越來越高。手指沒有任何阻礙地進入洞穴內,開始四處摳挖!
這時佩瑤早已陷入狂亂,口鼻發出不知所雲的呼喊哼聲。再一番折騰之後,佩瑤渾身一陣抖顫,肉壁急促的收縮,突然間尖叫一聲,全身隨即僵硬,強烈的高潮襲擊而來,全身顫抖不已,充滿快感餘韻不斷的持續。
成思懷正想重施故技一指功,佩瑤卻一把抓住他的手,眉目間滿含春情,輕聲道:“這次不要用手瞭……”領著成思懷騎在她身上,用手引導肉棒對準目標,道:“佩瑤兒,要輕一點喔……”成思懷兩手撐著床稍微挺腰,尖端已經進入洞口,慢慢地,成思懷已經進入瞭一半,從小腹傳來一股沖動,不管三七二十一,腰桿一挺,整支沒入洞穴中!
佩瑤痛得悶哼一聲,一陣痙攣,那雙美麗的大眼中流出瞭晶瑩的淚水,面色慘白,令成思懷油然而生一股憐惜之情,成思懷緊緊地摟住她熱烈地吻著:“媽,對不起,我太魯莽瞭,我忘瞭媽會痛的。”“傻孩子,媽被你整慘瞭,小穴好象被你戳裂瞭。”佩瑤顫聲說道。
成思懷一聽,忙抬起上身,向他們兩人性具結合的地方看去,隻見佩瑤那嬌嫩的花瓣被撐得向兩邊裂開,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脹得鼓鼓的,緊緊地箍著成思懷的雞巴根。“媽,對不起,您教教我,現在該怎麼辦?”“你先輕輕抽送,慢慢摩擦,再吻我,摸我。”成思懷依計而行,下面在輕輕地抽送摩擦,上面吻著佩瑤的柔唇,吮著佩瑤的香舌,中間撫著她的豐乳,尖尖的乳頭被揉得堅硬而挺立起來。佩瑤又叫道:“啊!好漲……乖兒子……佩瑤兒……癢……癢死瞭……快……快點動……媽!!要你……”
佩瑤漸漸地扭動柳腰,擺動玉臀,迎送、閃合、翻騰、扭擺,配合成思懷的動作,迎合湊送。佩瑤使出渾身解數,陰戶加緊瞭運動,一吸一吮,吞進吐出,成思懷的龜頭感到像是被牙齒咬著似的。接著,佩瑤的整個陰壁都活動瞭,一緊一松的自然收縮著,成思懷渾身麻酥酥的,似萬蟻鉆動,熱血沸騰,如升雲端,飄飄欲仙。“媽……好舒服……我要泄瞭!!”
佩瑤蹺起雙腿搭在成思懷肩上,陰戶挺瞭上來,成思懷用手抬著佩瑤的玉臀,抽送的速度逐漸加快,每一次都深深的刺激著佩瑤神秘之地。“好孩子……太舒服瞭……你真會幹親媽……”佩瑤被一波波愉悅的快感沖擊著,開始忘情地宛轉嬌吟。成思懷把速度增至極限,持續的動作著!
“啊……啊……好兒子……媽不行瞭……停停吧……饒瞭媽吧……你要奸死你的親媽瞭……媽怕你瞭……你真要把媽弄上天瞭……”
佩瑤渾身一陣抖顫,肉壁急促的收縮,突然間尖叫一聲,全身隨即僵硬,強烈高潮的襲擊而來,全身顫抖不已,充滿快感餘韻不斷的持續。成思懷感覺洞穴內壁一陣蠕動,一股前所未有的沖動從小腹升起,一陣痙攣,忍不住射出瞭白稠的精液,兩人同時達到瞭高潮……
成思懷癱軟地伏在佩瑤的玉體上,佩瑤舒展玉臂,緊緊地摟著成思懷,撫著成思懷的背,吻著成思懷的唇,“終於解開瞭佩瑤兒的心結。”佩瑤如願以償地吐瞭口氣,帶著滿足的微笑沉沉地睡去。慈祥、和藹、嬌艷、嫵媚,風情萬種,儀態萬千。成思懷癡癡地望著這位身為他親生母親而又對他投懷送抱奉獻肉體的絕世佳人,不禁引起瞭無限的遐思綺念!!
一直到三更過後,方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把成豪魚的屍體燒毀後,兩母子沒有傷痛沒有悲哀,有的是兩母子性奮的感覺……
[全文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