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孽人生-第十九章- 完结

作品:悲孽人生|作者:小天龙|分类:乡土小说|更新:2023-12-18 00:42:14|字数:25691

  盡管時間緊急邱玉芬還是先回來一趟傢,將自己穿的膠鞋換下燒掉。為瞭應對警察可能的調查,邱玉芬不但準備瞭手套。還專門穿瞭雙男式的膠鞋,而且比自己的腳大瞭兩碼。為此邱玉芬還加瞭好幾層墊子,穿在腳上非常難受。

  為瞭更徹底消滅痕跡,邱玉芬又把手套與身上的衣服也燒掉瞭。從新穿戴整齊邱玉芬看瞭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瞭。

  再次爬上看林房側面的核桃樹,邱玉芬順著通風口向屋裡看去。桌子上已經是杯盤狼藉,隻有那個小個子和光頭在一起喝酒。而邱玉芬最擔心的母親許萍正彎著腰手扶著床沿,撅起的碩大屁股被有紋身的男人抱著肏屄。

  「好久沒有肏這麼好的屄瞭…」

  蛤蟆嘴也坐在床上將許萍的腦袋按在自己胯間,將剛射完精的肉屌插進她的小嘴裡。

  「就是!比那些大姑娘強多啦…過會我還有再肏一次…」

  刀疤臉斜躺在床的另一頭,還在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他媽的…都是四十多的人瞭…屄縫還是這麼緊…我要射瞭…」

  紋身男猛的拔出肉屌抓著許萍的頭發一拉讓她坐到地上,緊接著將即將射精的肉屌捅進瞭許萍嘴裡。

  許萍感到一股粘稠的精液噴到瞭自己的嗓子眼上,閉著眼睛許萍把這些腥濃的精液咽瞭下去。這些人說要用精液把自己喂飽,如果不吃他們就把自己的屄毛薅光。許萍不敢反抗隻能一一把他們的精液吃掉。

  「我的屌頭又硬瞭…二嬸子快來給我舔舔…」

  光頭兩步邁到許萍跟前,推開紋身男將他那驢屌一般的性器插進瞭許萍的嘴裡。

  邱玉芬看到由於光頭的個子太高瞭,母親含著她的屌頭屁股根本坐不到地面。

  光頭就攥著母親的頭發,將她的上半身提瞭起來。母親隻能扳著光頭的手腕減輕自己的痛苦。

  「我最喜歡拖死狗瞭…」

  光頭不想讓這個女人太輕快,將巨大的肉屌一挺。

  許萍自然的向後仰瞭一下身子,光頭雙腿一擠夾住瞭她的脖子。

  光頭猛的向前走瞭兩步,這樣一來許萍身子就順著他的腿間被滑到瞭他身後。

  光頭繼續拖著許萍走到,就像身後長瞭一個巨大的尾巴。光頭雙腿夾著許萍的脖子雙手抱著她的後腦勺,以防自己的肉屌在許萍嘴裡脫落。

  邱玉芬看到母親被光頭拖著前行,屁股懸空隻有小腿搭在地上。由於口腔把巨大的屌頭填滿,母親隻能發出嗚嗚的哀鳴。

  「你這是在拖母狗…」

  蛤蟆嘴再次來瞭興致,抖瞭抖堅挺的肉屌來到光頭的身後,抄起許萍的雙腿把她抬瞭起來,固定好許萍的腿彎將肉屌插進瞭一片狼藉的浪屄。

  就這樣許萍的雙腿懸在空中,下半身被蛤蟆嘴托著脖子與腦袋夾在光頭的腿襠裡。

  「你們小心一點!別摔著二嬸子…」

  紋身男與刀疤臉也為瞭過來幫忙。

  邱玉芬看到他們所謂的幫忙,就是在兩側分別揪住瞭母親的奶頭與一撮屄毛。

  此時母親的奶子已經被拉成圓錐形,好像奶頭隨時都有被揪掉的危險。

  「噗通!」

  許萍的身體掉瞭下來。

  邱玉芬心裡一緊,再看母親在地上蜷曲起瞭身子,一手捂著奶子一手捂著浪屄在低低的呻吟。而那些通緝犯卻發出瞭一陣獰笑,刀疤臉還吹瞭吹自己的指間,看來母親的屄毛又被薅掉不少。

  這些男人並沒有因此放過母親,光頭抓住許萍的頭發又把她拖到瞭床上,那樣子就像在拖一個沒有生命的麻袋。

  蛤蟆嘴的動作明顯比光頭快,一下沖到床前將許萍的雙腿往自己臂彎裡一架,又開始肏幹起來。

  「就你這個狗日的急…」

  光頭見蛤蟆嘴捷足先登狠狠罵瞭一句,不過他也沒有閑著而是撲倒許萍身上,像野狗一樣去啃咬她的奶子。

  邱玉芬看到母親已經沒有瞭動靜,隻有在奶頭被咬疼的時候才輕哼一聲。

  「媽的!我的屌頭子也癢瞭…」

  一直在看戲的小個子提著酒瓶走瞭過來。

  「快讓二嬸子給你舔舔…」

  光頭立馬為小個子讓出瞭地方。

  邱玉芬看到小個子躥上床一下跨坐在母親的大奶子上,先是將酒瓶插進母親的嘴裡灌瞭幾口酒。就在母親被嗆的不停咳嗽的時候,小個子拔出酒瓶將肉屌捅瞭進去,就這樣小個子輪番用酒瓶與肉屌在母親的嘴裡抽插。

  「老大!還是你先肏吧…」

  蛤蟆嘴並不想盡快射精。

  「那我就伺候一下二嬸子…」

  小個子下來接替瞭蛤蟆嘴的位置。

  「我最討厭肏死屄瞭!」

  小個子肏瞭幾下見許萍沒有反應,將酒瓶口猛的插進屄縫開始灌酒。

  許萍的屄縫被這些男人連續的粗暴肏幹,已經也多處破皮瞭。現在被酒精一殺,頓時感到整個浪屄火辣辣的刺痛,全身都忍不住的扭動起來。小個子的肉屌趁機又插瞭進來,享受著許萍屄縫強烈的收縮與痙攣。

  刀疤臉也趁機拽直許萍的一根屄毛,利用她自身的扭動將屄毛扯掉。

  邱玉芬閉上瞭眼睛,可母親刺耳的呻吟卻愈發的清晰。

  「又不動瞭!光頭你給二嬸子來幾下狠的…」

  小個子見許萍的身子又安靜下來,憤憤的抽出肉屌。

  「老大你就瞧好吧!」

  光頭早已欲火高漲,火急火燎的將他那巨大的肉屌捅進去。

  「全插進去!」

  小個子又喝瞭一口酒。

  「已經到底瞭…」

  光頭呲牙咧嘴的快速抽插。

  原來光頭的肉屌太過粗長瞭,剛插進大半根就頂到瞭許萍的屄心子。

  「我來幫你…」

  紋身男來到光頭的時候,對準他的屁股狠狠踹瞭一腳。

  邱玉芬聽到瞭母親發出瞭一聲尖利的吼叫,隨即戛然而止。一直停留在母親屄縫外的一大截肉屌,全部捅瞭進去。此時母親已經沒有瞭絲毫動靜,邱玉芬恨不得沖進去。

  就在邱玉芬還在猶豫的時候,又傳來瞭母親異常粗重的喘息聲。就這樣邱玉芬一直看著母親不停的被這些通緝犯瘋狂的奸淫,同時也為母親的承受力感到吃驚。後來母親竟然能夠將光頭的肉屌全部含進嘴中,從長度上看屌頭至少插進瞭她的食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母親的母親也越來越疲憊瞭。一開始還能配合他們玩一些花樣與姿勢,到瞭下半夜隻能像一堆爛泥一樣被他們壓在身下淫辱瞭。邱玉芬隻能在心期盼黑夜早點過去。

  東邊漸漸升起瞭一絲光亮,看林房裡的獸行也落下瞭帷幕。欲望得到徹底滿足的通緝犯們正坐在四處休息,體力恢復之後他們就要趕往幾十裡外楊橋鎮,繼續四處逃避亡命天涯。

  而被摧殘瞭一夜的許萍,被他們遺棄在屋子中央的地上。邱玉芬看到母親除瞭胸部在起伏之外,身上沒有任何動靜。

  原本雪白如玉的嬌軀佈滿瞭污漬與青瘀,修長的雙腿劈開著。浪屄更是腫脹異常,屄毛上盡是乳白色的精斑。挺立的奶頭已經是慎人的血紅色,紅的近似於是半透明的。小嘴也都半張著,還不時吐出污濁的粘液。

  邱玉芬知道母親的生命已經沒有瞭危險,她必須趕緊離開。邱玉芬不會放過這些淫辱母親的通緝犯,已經想到瞭收拾他們辦法,而且這個辦法能一舉多得。

  ﹡﹡﹡﹡﹡﹡﹡﹡﹡﹡﹡﹡﹡﹡﹡﹡﹡﹡﹡﹡﹡﹡﹡﹡﹡﹡﹡﹡﹡﹡﹡很快就從楊橋鎮傳來一個特大新聞,警察在接到群眾舉報有幾個殺人逃犯會在那裡坐車。警察就在楊橋鎮車站展開抓捕,沒想到這些逃犯持械拘捕。在兩名警察受傷的情況下,警察隻能開槍制止,最終五名逃犯全部被擊斃。

  於此同時黃山鄉也發生瞭一件大事,在鄉大院上班的陳啟祥在去值夜班的途中失蹤瞭。與其同時失蹤的還有幾個村莊的集資款,一共六千八百多元。

  警察在發現陳啟祥自行車的地方展開搜索,不但在附近的溝裡路邊發現瞭散落的零錢與皮包,還找到瞭一把帶血的匕首。隨後警察又在旁邊的楊樹林裡發現瞭血跡,經過血型比對確認是陳啟祥的。

  雖然匕首上沒有發現指紋,可在血跡附近發現至少三個成年男子的腳印。從匕首的血印痕跡判斷,刺入身體的深度達十一公分。就憑這個深度隻有刺入人的軀幹任意一個位置,都足以導致死亡。

  可一直沒有找到陳啟祥的屍體,不過從自行車與皮包裡的身份證已經能確認他的身份。

  又經過瞭幾天的詳細深入調查,警方發現陳啟偉與幾天前被擊斃的通緝犯曾經來往慎密,隨即警方作出瞭判斷。

  由於那些通緝犯與陳啟祥很熟,他們知道瞭陳啟祥身上有錢,就在楊樹林殺人劫財,隨後便繼續潛逃。陳啟祥的屍體也被他們隱藏瞭起來。巧合的是那幾個通緝犯被擊斃之後,在他們身上也發現瞭不少現金。

  警察也做瞭不少的努力尋找陳啟祥的屍體,可一直沒有找到。勞而無功的搜尋瞭幾日之後,警察就被這個案子掛瞭起來。

  雖然陳啟祥不是陳中原最寵愛的兒子,可如今他連個屍首也沒有找到,陳中原的痛苦是難以想象的。

  陳啟祥與幾個身份不明的人走的很近,陳中原是有些耳聞的。可陳中原因為大兒子與二兒子的事情,根本沒有心情去說教陳啟祥。如今發生瞭這樣的事情,陳中原感到萬分痛苦的同時又有著強烈的自責。

  三個兒子死於非命,一個兒子瞭無音信,大兒媳帶著孫子遠走避禍,這一系列的打擊徹底打垮瞭陳中原。可這還沒有結束,孫麗霞在陳啟祥屍骨未寒之際,居然跟一個來檢查工作的離異領導跑瞭。

  原本熱熱鬧鬧的一大傢子人,如今死的死走的走。陳中原富麗堂皇的小洋樓,如今也冷冷清清,隻有王映彩孤零零的陪著他。

  ﹡﹡﹡﹡﹡﹡﹡﹡﹡﹡﹡﹡﹡﹡﹡﹡﹡﹡﹡﹡﹡﹡﹡﹡﹡東漢雙臂托著妻子的腿彎,粗大的肉屌在妻子浪屄裡瘋狂的抽插。妻子高聳的奶子不停的搖擺,東漢伸手摸瞭一把。那佈滿香汗的奶子粘粘滑滑,東漢突然想到瞭陳啟祥的鮮血粘在自己手上的感覺。

  看著自己的肉屌在妻子屄縫裡抽插,東漢又想到瞭自己將魚叉捅進陳啟祥後腰的情景。好像有聞到瞭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東漢大吼一聲急速聳動幾下射出瞭精液。隨即東漢無力的趴在瞭妻子身上,剛才還在劇烈挺動的身體隻剩下微微的抽搐。

  如今東漢與妻子肏屄不是為瞭體驗身體的愉悅,而是為瞭追求那射精後的短暫寧靜。處理陳啟祥屍體時的情境,不時的出現在東漢的腦海或者夢中。

  那天晚上東漢帶著陳啟祥的屍體來到石灰窯,那裡原本有兩個值班的,事先東漢隨便找瞭一個理由讓他們回傢瞭。東漢與邱玉芬早已想好瞭如何處理陳啟祥的屍體,那就是放在石灰窯裡燒掉。

  可就在東漢把裝有陳啟祥屍體的口袋扛進石灰窯的時候,東漢鬼使神差的打開看瞭一下。陳啟祥那雙眼圓睜五官扭曲的模樣,一下印在瞭東漢心裡。

  尤其是東漢又看到瞭自己滿手的鮮血,無邊的緊張與恐懼讓東漢叫瞭出來。

  手忙腳亂的將木材放到陳啟祥的屍體上,東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點燃的。

  好幾百斤的木材燒瞭一夜,最後陳啟祥的屍體被燒的連灰都沒瞭。看著熊熊燃燒的烈火,感受著灼人的熱浪東漢卻不停的打著寒戰。那空氣中彌漫的焦臭味,讓東漢不止一次的嘔吐。

  邱玉芬任由丈夫壓在自己身上,雙手輕輕撫摸著他結實的後背。輕微的鼾聲傳來,邱玉芬知道丈夫已經慢慢睡去。溫柔的將丈夫從自己身上翻下,邱玉芬起身下床。腳尖剛一觸到地面,一個強烈的酸麻感從下身傳來,不用看邱玉芬也知道自己的浪屄已經紅腫瞭。

  這次殺掉陳啟祥,丈夫的不安與恐懼尤其強烈。對於這點邱玉芬也能理解,最早除掉陳啟偉那次是在水裡淹死的。之後的陳啟凱與陳啟倫,更是沒有近距離目擊。

  而這次卻是丈夫親手將魚叉捅進瞭陳啟祥的身體,雙手不可避免的沾滿瞭鮮血。更何況陳啟祥的屍體也是丈夫親手處理的,這對丈夫心裡的沖擊是難以想象的。

  邱玉芬事後又給父母打瞭電話,是父親邱榮昌接聽的。父親說母親這次回傢,在回來的路上摔傷瞭,不過不算嚴重在床上躺瞭兩天就沒事瞭。

  自從這件事之後丈夫就不去石灰窯幫忙瞭,而是整天呆在傢裡用自己的身體消磨時間。邱玉芬非常配合丈夫的舉動,整天插著大門穿上各種透明性感的衣服,隨時隨地的迎接著丈夫的肏幹。

  無論是一個手勢還是一個眼神,邱玉芬就主動掀起裙子將丈夫的肉屌套進自己的屄縫,或者是用自己的小嘴含住丈夫的屌頭。盡管一天之內會被丈夫肏五六次,一天到晚自己都是腰酸屄腫。丈夫肏得自己越狠,邱玉芬心裡卻是越高興。

  因為邱玉芬知道隻要心有欲望,無論多深的坎都能越過去。

  ﹡﹡﹡﹡﹡﹡﹡﹡﹡﹡﹡﹡﹡﹡﹡﹡﹡﹡﹡﹡﹡﹡﹡﹡﹡﹡﹡﹡﹡﹡﹡﹡自從陳啟祥的事後,陳中原堅強的內心被徹底擊碎瞭。有什麼比接連失去三個兒子更令人痛苦,何況還有一個兒子遠在天邊生死不明。陳中原的意志完全的頹廢瞭,整天的呆在屋裡不出來,什麼事都不管不問。

  酒廠的生產已經陷入瞭停滯,村裡也有許多事情急待解決。就在這時候邱玉芬與東漢主動回到瞭酒廠,還擔負起瞭村裡各項事務的責任。在邱玉芬兩口子的努力下,酒廠終於起死回生,各項村務也都得到瞭解決。

  「幹爹怎麼樣瞭?」

  邱玉芬在陳中原臥室門口遇到瞭王映彩。

  「還是不想吃飯!一小碗面條都沒有吃完…」

  王映彩手裡端著還剩下一半的雞蛋面,她的臉色早已沒有瞭往日的神采,隻有一臉的幽怨。

  看著王映彩離開的背影,邱玉芬突然對她的憤恨與不滿減輕瞭不少。陳中原的兒子們死後,胡玉芝與孫麗霞早已離開瞭,隻有王映彩不離不棄的照顧著陳中原。單單就憑這一點,邱玉芬就很難否認王映彩身上的優點。

  「幹爹!你怎麼吃的這麼少?」

  邱玉芬進屋後看到陳中原正坐在椅子上發呆,走過去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輕輕按揉。

  「整天不活動…再說幹爹真的老瞭…」

  陳中原的嗓門已經沒有瞭往日的宏亮,聲音裡浸透著嘶啞與沉悶。

  「村裡老張傢與老丁傢的糾紛,我和東漢剛才給調停好瞭…酒廠已經聘到瞭一個新司機,雖然年齡有點大不過送貨沒問題…」

  邱玉芬說瞭一些最近的情況,雖然陳中原現在對現在沒有絲毫興趣,可邱玉芬還是天天來匯報一下。

  「我提的申請鄉裡已經批復瞭…從今天起東漢就是陳傢樓的治保主任瞭…往後他再管村裡的事情就名正言順瞭…這是鄉裡辦事員剛剛送來的…」

  陳中原有些有氣無力,指瞭指桌子上的一份紅頭文件。

  「大主意還得幹爹拿…」

  邱玉芬沒有去看那份文件。

  「沒想到我陳中原會落到這步田地!玉芬啊…我都沒有想到最後輔佐我是你們兩口子…多虧有你們…」

  陳中原揮瞭揮手。

  「幹爹你別這麼說!咱們是一傢人…」

  邱玉芬繼續按摩著陳中原的肩膀,手下的肌肉已經變得松弛而柔軟,早已沒有瞭原先的結實與緊繃。

  看著陳中原已經消瘦的身軀灰白的頭發和不在筆直的腰桿,邱玉芬卻沒有感到有多少成就感。

  「…幹爹…我今天早上去鄉裡報表遇到瞭那個算命的丁半仙,他主動向我問起瞭你…」

  邱玉芬有些奇怪丁半仙也算這裡的名人,他很少主動跟人打招呼。

  「他說瞭什麼?」

  陳中原身子一震眼睛也睜大瞭。

  「他隻是問瞭一句你是否在傢…就沒有什麼瞭…」

  邱玉芬暗自驚異陳中原的反應。

  「玉芬你去歇著吧…幹爹想一個人靜一靜…」

  陳中原又閉上瞭眼睛。

  陳中原想起瞭上次丁半仙跟他說的話,丁半仙說陳中原傢裡有大禍降臨。如今丁半仙的話已經應驗瞭,難得他真有預測福禍的本事。

  邱玉芬走出陳中原的房間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門口又站瞭片刻,隱隱聽到陳中原說應該去見見他瞭。邱玉芬從剛才陳中原的反應猜測,他想見的人應該是丁半仙。

  ﹡﹡﹡﹡﹡﹡﹡﹡﹡﹡﹡﹡﹡﹡﹡﹡﹡﹡﹡﹡﹡﹡﹡﹡﹡﹡﹡﹡老公雞還在徒勞的掙紮,可邱玉芬緊緊握著它的翅膀根還捏住瞭它是脖子。

  這幾天邱玉芬兩口子特別順利,東漢的任命也下來瞭,邱玉芬決定殺隻雞慶祝一下。

  隨著鋒利的刀刃劃開雞的血管,邱玉芬下意識的看瞭看旁邊的丈夫。自從殺掉瞭陳啟祥之後,東漢有些懼怕鮮血。前段時間邱玉芬也殺過一次雞,東漢在一旁看得臉上發白。

  邱玉芬發現這次丈夫沒有瞭以前不適的感覺,還主動拿瞭一個瓷碗在下面接著雞血。邱玉芬的手故意抖瞭一下,幾滴雞血滴到瞭東漢的手上,東漢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與不安。

  邱玉芬非常高興丈夫終於從陰影裡走瞭出來。

  「如今他已經是一個孤傢寡人瞭…」

  殺完雞之後東漢很自然的擦瞭擦手上的雞血。

  「不!他還有一個伴…」

  邱玉芬知道丈夫說的是什麼意思。

  「閨女我來看你來瞭…」

  這時許萍走瞭進來。

  「你老真有口福!我正殺雞呢…」

  邱玉芬看到母親非常高興和東漢一起迎瞭上去。

  「玉芬你和咱媽進屋聊天,我來做飯…」

  東漢一直非常敬重自己的嶽母。

  邱玉芬沒有和丈夫客氣,拉著母親進入瞭臥室。

  「媽!我想你應該是昨晚來的吧…」

  邱玉芬一臉曖昧的看著容光煥發的母親。

  「…嗯…」

  許萍被女兒看得滿臉緋紅。

  「哎!這滿氏兄弟真是老當益壯啊…這一夜他們一定消停不瞭…你和他們是怎麼玩的?」

  邱玉芬跟母親打著趣,自從知道瞭母親以往是事情之後,邱玉芬跟母親的關系更緊密瞭,說話也越來越隨便瞭。

  「你個死丫頭!有你這麼跟媽說話的嗎?就不告訴你…」

  許萍白瞭女兒一眼,可昨夜跟滿氏兄弟抵死纏綿的情景又浮現在腦海。

  那次被幾個通緝犯在看林房凌辱奸淫瞭一夜之後,許萍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想男人瞭。可在床上躺瞭兩天之後,浪屄還沒有完全消腫,許萍就感到屄縫又開始發癢瞭。那幾個通緝犯的粗暴肏幹,好像點燃瞭許萍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許萍吃驚的發現自己的性欲,好像又回復到瞭文革時期那樣旺盛,如同休眠的火山再次噴發一樣。浪屄一天到晚都是濕漉漉的,奶子也間歇性的發脹,許萍對於自己身體的變化非常恐懼。

  可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革委會三巨頭和滿氏兄弟都經常出現在許萍的夢中,就連陳中原父子也不止一次的在許萍心頭閃過。甚至許萍竟然有一次夢到瞭和那幾個通緝犯在看林房的情景。

  昨晚來到那個小院之後,許萍像一頭饑餓是母狼,主動拽掉滿氏兄弟的褲子去吸吮他們的肉屌。然後讓滿氏兄弟並排躺在床上,許萍挨個跨坐在他們身上去套弄他們的肉屌。許萍的表現讓滿氏兄弟又驚又喜,一夜的瘋狂使雙方的欲望都得到瞭徹底的滿足。

  「他們也非常的鬱悶…」

  許萍夾瞭夾自己的雙腿,充血的浪屄還沒有完全復原,小腹也有一絲隱隱的下墜感。

  「有媽這樣的大美人讓他們肏有什麼好鬱悶的?」

  邱玉芬晃瞭晃自己的腦袋。

  「你不知道!滿龍有三個兒子滿虎還是有三個兒子,滿豹也有兩個兒子!現在最大瞭都三十多瞭,最小的也二十出頭瞭!可他們傢八個孩子都沒有找到對象,全部都是光棍…」

  「他們村裡有合適的嗎?」

  「別提瞭!他們老哥仨最初進山是為瞭避禍,就找瞭一個沒人的小山溝!十多年過去瞭那山溝裡就他們三戶人傢…他們想讓我…」

  許萍說出瞭原因。

  「他們不會想讓你給他們兒子肏屄吧!」

  邱玉芬睜大瞭眼睛。

  「放屁!他們才沒用你想象的那麼壞!他們隻是想讓我給滿龍的大兒子介紹個對象…」

  許萍輕輕打瞭女兒一下。

  「你有合適的嗎?」

  「哪有啊!他們的那個山溝不但遠而且非常偏僻,再說他們的日子又很困難!誰傢的女兒舍得嫁過去…」

  許萍也很為他們發愁。

  「這確實不好辦…嗯…慢著…讓我想想…有瞭…媽…你馬上聯系滿氏兄弟,一定要快…我有辦法給他們傢老大找個媳婦…不過有些事還得他們兄弟去做!」

  邱玉芬突然有瞭一個想法。

  ﹡﹡﹡﹡﹡﹡﹡﹡﹡﹡﹡﹡﹡﹡﹡﹡﹡﹡﹡﹡﹡﹡﹡﹡﹡﹡﹡﹡月影朦朧涼風陣陣,丁半仙邁著軟綿綿的步伐走在田間的小路上。那個鄰村小媳婦柔軟雪白的肉體,又浮現在丁半仙的腦海。

  丁半仙和這個小媳婦的關系已經快一年瞭,今早她的丈夫剛出門打工,丁半仙晚上就溜進瞭她的傢門。當初這個面容姣好的小媳婦找丁半仙算命,丁半仙瞪著白多黑少的小眼珠一眼就看中瞭。

  對於這種沒見過世面又極其愚昧迷信的小媳婦,丁半仙運起三寸不爛之舌連蒙帶騙,幾個來回就把小媳婦按在瞭床上。小媳婦還天真的認為被丁半仙肏屄就能消災免禍,每次丁半仙來小媳婦都招待的跟接天神一樣。

  過瞭這片地就能回到丁傢屯瞭,丁半仙不由加快瞭腳步。

  這時幾個黑影突然從路溝裡躥瞭出來,一隻有力的大手一下掐住瞭丁半仙的脖子。丁半仙想呼救可嘴裡發不出一絲的聲音,又有人上瞭擰住瞭他的胳膊。這幾人就像逮小雞一樣把丁半仙拽到瞭旁邊的小樹林裡。

  感到自己的腿彎被狠狠的踢瞭一腳,丁半仙一下跪在瞭地上。這時那人松開瞭丁半仙的脖子,可一把鋒利的小刀卻貼在瞭他的臉上。還有兩人在後面擰著他的胳膊,這是標準的別燒雞的手法。

  丁半仙知道這些人都是老手,自己很難掙脫。

  這些人都穿著黑衣還蒙著面,可能是有意針對自己的,丁半仙開始思索自己今日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咱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各位大哥要是手頭緊小弟身上還有百十塊錢,各位拿去打斤酒喝…」

  丁半仙也算久闖江湖,還算有幾分膽色。

  「明朝朱元璋的時候有一種刑罰叫剝皮…其實和行刑的過程並不復雜…和咱們平常的剝羊皮剝狗皮也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事先不放血…聽說一個高明的劊子手把人皮剝下來之後…犯人還能喘氣…」

  前面的那人一邊說著一邊用刀子劃開瞭丁半仙的上衣。

  「…咱們有話好說…要是兄弟有得罪各位的地方…請各位大哥高抬貴手…」

  感到鋒利冰冷的刀刃在自己身體上遊走,丁半仙這回真的害怕瞭。

  「剝人皮時在哪個部位下第一刀非常關鍵…不過根據劊子手的習慣不同…他們選擇下刀的位置也有些不同…有的選擇在胸口…這是最常見的…」

  那人說著就在丁半仙的胸口劃瞭一刀。

  丁半仙剛要喊救命嘴就被捂住瞭,從胸口傳來的劇痛讓丁半仙劇烈的顫抖。

  「…還有人選擇在後背…有些劊子手比較特別…有的甚至在犯人的膝蓋上下第一刀…」

  那人的語氣還是那麼陰森冷酷,毫不理會丁半仙的掙紮,每說出一個部位就在相應的位置割一刀。

  「…聽說正德皇帝有六具人皮馬鞍…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人割瞭幾刀之後收起刀子擺弄起來,並示意另外兩人松開瞭丁半仙的嘴。

  「…各位大哥…有什麼事你們就說吧…我一定全力以赴…」

  丁半仙劇烈的喘息著。

  丁半仙也是難得的聰明人,他已經看出這些人並沒有取自己性命的打算。那人雖然割瞭自己幾刀可下手並不狠,隻是割破瞭表皮而已。他們又明顯不像是劫財的,剩下的可能就是讓自己辦件事。

  「我們哥幾個確實有件事讓你幫忙!要是你辦不成就別怪我們不客氣瞭…剛才雖然說瞭這麼多剝皮的事…可我真的沒有剝過人皮…不過我也不介意用你或你的傢人練練手…」

  那人又用刀背拍瞭拍丁半仙的臉。

  「…你們既然來找我…就知道我有這個本事…有什麼事快說吧…」

  丁半仙懸著的心稍微放瞭下來。

  「…剛才多有得罪把你的衣服弄破瞭…這點錢你拿去買件新的…事成之後我另有重謝…」

  那人把要辦的事說完之後,把一個鼓鼓的信封塞在瞭丁半仙手裡。

  那人一揮手三個黑影迅速的消失在瞭夜幕中,隻留下瞭還在瑟瑟發抖的丁半仙。

  丁半仙回到傢裡打開信封一口,裡面居然有一千塊錢。這可是大手筆,別人從來沒有給過丁半仙這麼多錢。但他也知道這錢可不好拿。身上的幾處刀傷都很淺,現在已經不再流血瞭。

  丁半仙反復權衡瞭一下,決定安那人說的做,不管如何自己與傢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陳中原遲疑瞭好幾天還是決定去拜訪一下丁半仙,陳中原自認不少一個迷信的人,可最近傢裡發生瞭這麼多事情。這兩天丁半仙在集市上跟陳中原說的那些話,總是不時的出現在他的腦海。

  來到丁傢屯的時候已經快中午瞭,一般這時候是丁半仙最忙碌的時候,十裡八村來算命的人都擠滿瞭院子。可陳中原卻看到丁半仙的傢門緊閉,隻有一個八九歲的小孩在路旁玩溜溜蛋。

  陳中原一時拿不定註意該不該去敲門,這時一對中年夫婦也走瞭過來。

  「請問這裡是丁先生傢嗎?」

  那個中年女人去詢問一旁的小孩。

  「你如果是來找我大爺算命的,請過兩天再來!」

  小孩還在玩著自己的溜溜蛋。

  「丁先生不在傢嗎?」

  那個女的又問瞭一句。

  「我大爺在傢!不過他這幾天不算命,他說有個叫陳中原的人會來!我大爺昨天就開始等他瞭…」

  小孩說著把溜溜蛋彈出瞭老遠。

  「真的假的?」

  那對夫婦有些懷疑。

  「我就是陳中原!」

  陳中原也非常奇怪,丁半仙怎麼知道自己要來。

  陳中原推門進入院子他以前來過這裡,徑直來到瞭丁半仙專門給人算命的屋子。

  「陳村長來瞭!我還以為你下午過來呢?咱哥倆喝一杯…」

  丁半仙正在擺放碗筷,沒等陳中原開口他就拿出來過杯子倒上瞭酒。

  陳中原也沒有客氣坐下與丁半仙連喝瞭兩杯,陳中原沒有說為什麼來這裡,他知道丁半仙會給他答案。

  「你們傢的事情我都聽說瞭!雖然也怪你的孩子沒有按我當初說的做全,可我也有責任。畢竟我道行短淺沒有及時看出端移!我雖然推算出來會有血光之災,可沒想到會有這麼嚴重…」

  丁半仙放下酒杯眨瞭眨白多黑少的眼珠。

  「在究竟是怎麼回事?難得這是我的命嗎?」

  想起曾經生龍活虎的兒子,陳中原又是一陣心痛。

  「不錯這就是你的命!前幾日我師父雲遊至此,我跟他說起瞭此事!當晚我們師徒就合力推算此事,終於被我們算出瞭門道…」

  提起師父時丁半仙一臉的崇敬。

  「到底是什麼原因?」

  陳中原急於想知道答案。

  「陳村長!沒想到你居然是白虎命格!可是白虎一旦臨凡…勢必會有青龍在附近出現與他為敵…白虎青龍是生生世世是死敵…這就命數不可改變…」

  「你的前半生之所以這麼順利,那是因為你占據瞭天時地利。所謂天時是指你正趕上風雲際會,你應運而生很自然的就能虎嘯四野!而那條青龍生不逢時,他臨凡時已經是風輕雲淡沒有一展身手的機遇瞭…」

  「而地利更是你一直順風順水的關鍵所在!根據我和師傅推算的結果看,那條青龍被困住瞭。他所在是環境或者地名,一定對他非常不利…」

  丁半仙說著還拿出瞭一個羅盤與算盤擺弄瞭幾下。

  「居然這條青龍被困住瞭,那他和我還有什麼關系?」

  陳中原一直仔細觀察著丁半仙。

  「據我師傅講這條青龍屬於五行之中的水命!如今他命中的水性已經填滿瞭困住他的地方瞭,被囚禁瞭這麼多年他的怨氣之大已經很難想象。雖然這條青龍還那裡,可他的怨氣已經出來瞭…而青龍的怨氣隻能應驗在你這隻白虎身上…」

  「我現在已經到瞭這個地步,他還能把我怎麼樣…」

  陳中原苦笑瞭一下。

  「陳村長!我如果沒有算錯的話,你還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孫子!他們雖然遠在數千裡之遙,可他們靠海很近。一旦那條青龍沖出牢籠,到瞭青龍入海的時候,對你的兒孫將會非常不利…」

  丁半仙的神情異常的凝重。

  「那條青龍在哪裡?」

  陳中原的語氣突然陰森瞭起來,他不允許自己的傢人再受到傷害。

  「具體位置我和師傅沒有推算出來,不過大體方位應該在西北百裡之內。不過我奉勸陳村長不要去找他,現在那條青龍的戾氣極重,你們一旦交鋒對你非常不利…」

  丁半仙一眼就看出瞭陳中原的想法。

  「那該怎麼對付他?」

  陳中原急於知道答案。

  「那就看有沒有這個機緣瞭!這條青龍雖然氣勢很盛,可具我和師傅推算他已經過瞭而立之年瞭。果然有一個五行中命裡屬火的人到他身邊,去抵消他的水性…那樣就會否極泰來瞭…」

  「如果真的這樣他會有什麼下場?」

  「到那時這條青龍就會被繼續困在原地,直到終老…」

  「到哪裡去找一個這樣的人呢?」

  陳中原為難起來。

  「不過從命相上看陳村長還有一線生機,以後的吉兇如何就看你能不能把握瞭!」

  兩人又聊瞭一會,陳中原起身告辭的時候掏出瞭五百塊錢,可丁半仙說什麼也沒要。

  「如果陳村長能過瞭這道坎,你在外的傢人將大富大貴…咱們的緣分到此為止,以後你不用再來找我瞭…」

  丁半仙將陳中原送到瞭大門口。

  ﹡﹡﹡﹡﹡﹡﹡﹡﹡﹡﹡﹡﹡﹡﹡﹡﹡﹡﹡﹡﹡﹡﹡﹡﹡﹡﹡﹡﹡﹡從丁半仙那裡回來之後,陳中原一直心神不寧,其實他對丁半仙的話也是將信將疑。

  這天王映彩的母親錢桂英來瞭,她既是陳中原的親傢又是陳中原的老相好。

  隻不過在一年前陳中原與錢桂英已經結束瞭肉體關系。

  看著風韻猶存的錢桂英,陳中原突然有瞭幾分感慨。王映彩的父親王喜已經在半年前因病去世瞭,而自己也遭遇瞭這麼多不幸,真是世事無常啊!不過對於風騷異常的錢桂英,陳中原還是非常瞭解的,早就聽說她和一個同村的老光棍勾搭在一起瞭。

  「中原啊!給你說件事…如今映彩已經守寡瞭…有人到我傢提親來瞭…」

  錢桂英有些支支吾吾。

  「…嗯…對方是哪裡的…傢庭情況如何?」

  陳中原心裡頓時陰沉瞭下來。

  如今陳中原對王映彩有些依賴,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王映彩在照顧他。對於王映彩改嫁陳中原是有心理準備的,畢竟讓王映彩一直呆在傢裡不是長久之計,可陳中原沒想到會這麼快。

  「那男方也不小瞭今年三十一!人傢也沒有隱瞞說傢裡的經濟條件不是很好,不過還過得去…他住在西北二十裡外山裡,那個地方叫什麼困龍溝…」

  錢桂英介紹瞭一下情況。

  「嗯!困龍溝…他姓什麼…」

  陳中原驟然一愣,丁半仙說的那些又在他的耳邊響起。

  「他姓滿!前兩天還去過我傢一次…個頭挺高的很壯實…長得也不賴濃眉大眼的…媒人還把他的八字帶來瞭…我也看不懂隻知道他命裡屬水…」

  錢桂英將一張黃紙遞給瞭陳中原。

  陳中原沒有看那張黃紙,可腦子在飛快的旋轉。看來丁半仙說起確實有些門道,那個人可能就是丁半仙所說的青龍。西北百裡之內方位與地名都對,更何況這人是水命。更讓陳中原吃驚的這人居然姓滿,看來這人命裡的水已經快把困龍溝填滿瞭,這條青龍馬上就要脫困瞭。

  「映彩進瞭我傢這麼多年,我還不知道她是什麼命呢…」

  陳中原屏住呼吸問瞭錢桂英一句。

  「映彩是五行中的火命…」

  錢桂英倒是知道這一點。

  陳中原在心裡長嘆一聲,對丁半仙開始深信不疑起來。

  ﹡﹡﹡﹡﹡﹡﹡﹡﹡﹡﹡﹡﹡﹡﹡﹡﹡﹡﹡﹡﹡﹡﹡﹡﹡﹡﹡﹡「公公!你真舍得把我嫁出去…」

  王映彩的淚珠再次流出瞭眼角。

  「映彩啊!你還年輕!不能光陪著我這個孤老頭子!再說你又沒有孩子,要是一直呆在這個傢裡對你太不公平…」

  陳中原心裡也特別難受,在他眼裡王映彩和女兒沒有區別,何況他要把王映彩嫁出去還有一個無法啟齒的原因。

  「我不想離開這個傢…」

  王映彩摟著陳中原哭瞭起來。

  「好好的去生活吧…我給你存瞭一筆錢…就當是給你的嫁妝瞭…」

  陳中原撫摸瞭一下王映彩的秀發,將一張存折塞在瞭她的手裡。

  一場簡單的儀式之後,王映彩嫁到瞭困龍溝。陳中原始終沒有和王映彩新夫傢的人見面,就連婚禮也沒有參加,不過陳中原為王映彩置辦瞭很多傢具。

  王映彩離開陳傢樓的時候,邱玉芬去送行瞭。看著一臉悲傷的王映彩,邱玉芬對她的恨意居然不那麼強烈瞭。

  陳中原正是成為瞭一個孤傢寡人,隨著王映彩的改嫁他的情緒降至瞭冰點。

  由於幾次追查兒子們的死因未果,陳中原要把仇人找出來的想法也徹底絕望瞭。

  陳中原這條曾經的猛虎如今已經病入膏肓,沒有瞭以往絲毫的氣勢與威儀。

  曾經讓無數人羨慕的小洋樓,陳中原如今不想在裡面多呆一秒,陳中原受不瞭那裡的冷清。代表權力象征的大隊部,陳中原也很久沒去瞭,對於這個發號施令的場所陳中原已經沒有瞭任何留戀。

  酒廠後面有兩間閑置的小屋陳中原搬瞭進去,平時陳中原很少出來隻要邱玉芬每天都來看望他。

  ﹡﹡﹡﹡﹡﹡﹡﹡﹡﹡﹡﹡﹡﹡﹡﹡﹡﹡﹡﹡﹡﹡﹡﹡﹡﹡﹡﹡妻子的胴體比以前更加完美瞭,可東漢就是覺得缺少瞭什麼。盡管妻子是平躺在床上,可她那對豐滿奶子還是那麼挺拔。東漢將自己粗硬的肉屌盡量抽出,直到屌頭卡在屄縫口再猛的插入。

  強勁的力道讓東漢都能感到妻子的屄心子被撞擊所產生的震顫,可妻子的臉上還有沒有絲毫的表情,甚至還有一絲麻木的茫然。鮮紅的奶頭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更加鮮亮動人心魄。東漢想俯身去親吻妻子的奶子,可剛趴下頭就被妻子推開瞭。

  「你怎麼瞭?」

  東漢瞪大眼睛緊盯著妻子。

  邱玉芬冷冷的看著丈夫,感到他的熱情正在迅速的下降,自己屄縫裡的肉屌已經不再那麼堅挺瞭。邱玉芬一扭身子將丈夫的肉屌甩瞭出來,翻身面朝墻壁不再理會丈夫瞭。

  「就剩他一個瞭!也該瞭結瞭吧…」

  看著沉默不語的妻子,東漢的火氣上來瞭,結婚這麼多年妻子從來沒有對他這麼冷淡過。

  「收拾這樣的陳中原!你會有什麼樂趣!我要對付的是一條猛虎!不是一條死狗!一條老狗…」

  邱玉芬一下坐瞭起來,高聳的奶子隨著劇烈的喘息不停的起伏。

  看瞭看一臉茫然的丈夫,邱玉芬沒有穿衣服就下床走出瞭臥室。

  東漢沒有去追趕妻子,而是想起瞭如今的陳中原。正如妻子所說如今萬念俱灰的陳中原就像一條垂垂待死的老狗,往日令人生畏的尖牙利爪已經全部脫落瞭。

  曾經在陳中原無比強大的時候,東漢與邱玉芬為瞭復仇忍辱負重強顏歡笑,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生怕一個閃失就落到萬劫不復的境地。在那種極度隱忍與壓迫下,他們取得的每一次成功,所帶來的興奮與成就感都是難以想象的。這種成功的喜悅與滿足,甚至超出瞭復仇本事的價值。

  東漢來到床前看到一絲不掛的妻子站在院子裡,皎潔的月色撒在妻子雪白晶瑩的胴體上,宛如一具完美的玉石雕像。

  捏碎陳啟偉的喉結和將魚叉捅進陳啟祥身體的情景又出現在瞭腦海,那股血腥味好像又飄進瞭東漢的鼻腔。東漢感到全身驟然的一陣顫抖,這才並不是因為恐懼與緊張,而是東漢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騰。

  全身的血管都在膨脹就像要爆炸一樣,而這種感覺最強烈的卻是自己的肉屌。

  東漢低頭一看自己的肉屌竟然勃起到瞭令人吃驚的地步,高高翹起的肉屌與上面鼓脹的血管讓東漢自己都感到震撼。

  一股血氣湧上瞭東漢的腦海。

  邱玉芬舉頭看著天上的明月與繁星,失落與茫然在心裡不停的糾結。突然一隻有力的大手從後面抓住瞭自己的長發,從發根傳來的痛楚讓邱玉芬拼命掙紮。

  「你幹什麼?」

  邱玉芬攥著頭頂的手腕,看到瞭丈夫那雙血紅的眼睛,那陰森的眼神裡充滿瞭暴戾。

  「我要肏爛你的屄!」

  東漢的聲音是那麼嘶啞還有些顫抖,抓著妻子的頭發就向西院走。

  邱玉芬掙脫不開隻能彎著腰跟著丈夫的步伐走,一股恐懼湧上心頭她不知道丈夫要幹什麼。

  東漢走的很快他一手抓著妻子的頭發,一手緊緊攥著自己堅硬如鐵的肉屌,他甚至擔心隻要自己一松手肉屌就會爆裂。

  「趴在上面撅起屁股…」

  來到西院豬圈的石碾子前面,東漢粗暴的將妻子摔在地上。

  「東漢!你這是…」

  膝蓋被堅硬的地面碰傷瞭,邱玉芬驚恐的看著丈夫。

  「老子要肏你的騷屄!就像種豬肏母豬一樣肏你的屄…」

  東漢掐著妻子的脖子將她按在瞭石碾子上。

  看著妻子不停扭動的屁股,滿腔欲火的東漢狠狠扇瞭一巴掌。柔軟雪白的臀肉頓時泛起層層肉浪,肉屌傳來的脹痛越來越強烈,東漢知道要是再不肏屄自己的肉屌可能真的會爆炸。

  嬌嫩的奶頭一接觸到冰冷的石碾子,邱玉芬一下停止瞭掙紮。陳中原也像這樣肏過自己,往日的一幕幕有呈現在邱玉芬的腦海。隱忍與屈辱…陰謀與刺殺…這近兩年的事情就像放電影一樣在邱玉芬眼前凌亂的出現。

  自己柔軟的腰肢被身後的丈夫抓得隱隱作痛,火熱的屌頭已經頂在瞭自己的屄縫口,邱玉芬感到自己浪屄在一瞬間變得異常的空虛與騷癢。邱玉芬甚至能感到自己淫液正從屄縫的深處湧出。

  隨著丈夫的肉屌穿透屄縫,邱玉芬感到自己的屄肉在收縮下腹在痙攣。伴隨著肉屌在屄縫裡肏幹的嘖嘖水聲,邱玉芬搖擺著渾圓的屁股發出低沉的吟叫。從浪屄傳來的快感就像狂濤一樣,邱玉芬的眼前冒起瞭無數的金星。

  「…我既然能把陳中原變成一條死狗…那我也能再把他重新變成猛虎…到那時再把他千刀萬剮…」

  邱玉芬的腦海突然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高潮像海嘯一樣襲來瞭。

  ﹡﹡﹡﹡﹡﹡﹡﹡﹡﹡﹡﹡﹡﹡﹡﹡﹡﹡﹡﹡﹡﹡﹡﹡﹡﹡﹡﹡「媽!你怎麼來瞭…」

  邱玉芬正在院子裡收拾著雜物,就看到母親許萍進來瞭。

  「想你瞭!」

  許萍摟著迎上來的女兒,娘倆一起來到瞭屋子裡。

  「騙誰呀!自從沒和你那幾個老戰友聯系,你可有日子沒回來瞭…」

  邱玉芬將母親拉到臥室,她們娘倆喜歡在床上聊天。

  「信不信由你…」

  許萍的話沒有多少底氣。

  自從王映彩嫁給瞭滿龍的大兒子之後,為瞭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許萍就停止瞭和滿氏兄弟的聯系。

  「想騙我沒門!我黨的政策你可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從母親一進門的時候,邱玉芬就看出她的神色有些異常。

  「…哎…這讓媽怎麼開口呢…滿氏兄弟昨天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他們全傢要去闖關東…臨走之前想再見我一面…」

  許萍躺在床上有些害羞的看著女兒。

  「他們想見你一面幹什麼?」

  邱玉芬一下趴在母親身上明知故問。

  「…他們說這次出去就不在回來瞭…他們想再最後肏我一次…」

  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發熱,許萍不知為什麼每次跟女兒說這些事的時候都會很興奮。

  「你們還是去那個小院?」

  邱玉芬隨口問瞭一句。

  「…不…他們想來我們傢老宅子…」

  許萍紅著臉搖瞭搖頭。

  「為什麼?」

  邱玉芬不禁有些奇怪。

  「…他們說第一次肏我…就是在咱們傢老宅子…」

  「從哪裡開始就在哪裡結束!沒想到這三個老東西還挺有情調的…」

  邱玉芬有些不大高興,畢竟父親也在老宅子裡住瞭這麼多年。

  「東漢呢?」

  許萍看到女兒有些變色連忙轉移話題。

  「他去鄰縣學習去瞭,明天下午才能回來…」

  東漢雖然目前隻是治保主任,可陳中原不問世事,原本村長的任務全都落在瞭他的身上。

  邱玉芬與許萍娘倆又閑聊瞭半天,吃過晚飯許萍便回瞭老宅子。

  如今天黑的晚,邱玉芬怕母親一人在老宅子裡閑得慌,便洗瞭一些桃子與黃瓜送瞭過去。至於剛才母親要在老宅子被滿氏兄弟肏屄所引起的不快,邱玉芬已經完全想開瞭,反正當年這種事發生瞭不知一次。

  「你快回去吧!這麼多天沒回來我還要打掃一下…」

  許萍接過女兒手裡的小竹籃就催促邱玉芬離開。

  「急什麼?你的老戰友天黑以後才過來…」

  邱玉芬倚著門框跟母親打趣。

  「死丫頭!說話越來越沒有分寸瞭…快滾…」

  許萍將女兒推瞭出去緊接著就關上瞭大門。

  邱玉芬回到傢之後突然想到母親那裡沒有熱水,連忙生火燒瞭兩壺開水。邱玉芬提著暖壺來到老宅子門前,發現大門緊閉還在裡面插上瞭門閂。剛要敲門邱玉芬突然想捉弄一下母親,老宅子的院墻不高放下暖壺邱玉芬很輕松的就翻瞭過去。

  在爬墻頭的時候邱玉芬突然感到很可笑,她都不記得這是為瞭母親第幾次翻墻瞭。

  這時天已經上黑影瞭,邱玉芬看到屋子裡已經開燈瞭。躡手躡腳的來到窗戶下面,邱玉芬看到母親正站著大衣櫥的鏡子前整理衣服。邱玉芬發現母親已經換瞭一身衣服。剛回來時穿的長褲長褂,換成瞭墨綠色的小衫與裙子,而且裙擺隻都膝蓋的位置,雪白纖細的小腿完全露在外面。

  邱玉芬看到母親對著鏡子轉瞭一個圈,又梳瞭梳頭發還雙手握著自己的奶子托瞭托。這時母親露出瞭一絲笑容,看來她對自己很滿意。邱玉芬看著精心打扮的母親,又想到瞭身在縣城的父親,突然心裡有瞭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母親做完這一切又在屋子裡轉瞭幾圈,邱玉芬感到母親就像一個懷春少女在急切的盼望情郎前來相會。而實際情況也確實如此,不過母親等待在是三個老戰友。

  許萍又坐到瞭床沿上,拿起竹籃裡的桃子吃瞭起來。一個桃子沒有吃完邱玉芬看到母親有拿起瞭一根黃瓜。

  天已經黑瞭滿氏兄弟怎麼還不來,許萍不禁有些焦躁起來。看著手裡的黃瓜,許萍想起瞭男人勃起的肉屌。一股濕熱與騷癢從胯間的浪屄傳來,許萍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

  被陳中原父子淫辱對許萍來說隻是無奈的逆來順受,對她來說身體上並沒有太多的感受。與滿氏想到再次重逢,確實點燃瞭許萍的情欲之火,最關鍵的是讓許萍喚醒瞭對那個時代的記憶。可那次被那幾個通緝犯瘋狂淫虐的一夜後,許萍內心的欲望被徹底激發瞭。

  尤其是這段時間沒有瞭定期與滿氏兄弟的交媾,使許萍每天都承受著情欲的煎熬。午夜夢回之際輾轉難眠,肉體的空虛與心理的饑渴一直折磨著許萍。想到自己的老伴邱榮昌,許萍的內心也充滿愧疚,可下身的騷癢卻讓許萍對性愛充滿瞭渴望。

  奶子傳來瞭腫脹的感覺,許萍深吸瞭一口氣。將手裡的黃瓜擺弄瞭一下,許萍感覺就像在套弄男人的肉屌。小腹開始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屄縫裡面的屄肉開始不受控制的蠕動,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屄縫裡爬行,許萍連忙夾緊雙腿。

  許萍感到內褲已經貼在瞭自己的浪屄上,她知道屄縫溢出的淫液已經浸透瞭內褲。

  邱玉芬看到母親緩緩躺在瞭床上,她既然開始撫摸自己的奶子。先是隔著衣服揉瞭幾下,然後竟掀起瞭小衫將乳罩解開,捏著自己的奶頭揉搓起來。

  揉搓瞭一會自己的奶頭後,母親又掀起瞭她的裙擺直接脫去瞭內褲。這時母親一手拿著黃瓜在自己的浪屄上輕輕刮蹭,另一隻手從新捏住瞭自己已經腫大挺立的奶頭。

  許萍感到自己浪屄的深處越來越癢,屄縫的空虛急迫的需要被填滿。將黃瓜的根部對準自己的屄縫口,許萍稍一用力將黃瓜捅瞭進去。屄縫的填滿的瞬間,許萍發出瞭一聲滿足的呻吟。黃瓜表面的凸起摩擦著屄肉,使許萍所得到的快感更加強烈。

  邱玉芬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看得出母親的經驗非常豐富。翠綠色的黃瓜在母親茂密的屄毛之間快速的進出,時而來回抽動時而左右攪動,有時竟然將黃瓜插在屄縫深處旋轉。幾分鐘之後邱玉芬看到母親的雙腿突然亂蹬瞭幾下,隨即母親停止瞭動作,屋子裡隻剩下母親的喘息聲。

  邱玉芬知道母親已經迎來瞭一次高潮。

  一分鐘後母親才從床上坐起將黃瓜從浪屄裡拔出,邱玉芬看到此時的黃瓜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起一層水光。更讓邱玉芬吃驚的事情發生瞭,母親將沾滿自己淫液的黃瓜放在面前聞瞭聞,然後竟然咬瞭一口吃瞭起來。

  看到這裡邱玉芬不小心拍瞭窗戶一下,發出的聲音雖然不大可還是能讓人聽見。

  「是誰?」

  許萍聽到聲音嚇瞭一跳。

  「是我…」

  邱玉芬答瞭一句,她並沒有直接進屋而是打開大門先將外面的暖壺踢瞭進來。

  聽到女兒的聲音許萍不再緊張,要是剛才在外面的是其他人那可糟瞭。

  「媽!黃瓜好吃嗎?」

  邱玉芬放下暖壺坐到瞭母親身邊。

  「你自己嘗嘗不就知道瞭嗎?」

  許萍俏臉一紅看來女兒已經都看到瞭。

  「嘗嘗就嘗嘗!你別以為我不敢…」

  邱玉芬說著就搶過母親手裡的黃瓜咬瞭一口。

  在黃瓜的清甜之中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腥咸,邱玉芬感到這種味道並不難吃。

  「鬼鬼祟祟!跟小賊一樣…」

  許萍輕輕擰瞭一下女兒的耳垂。

  「都是跟媽學的…」

  邱玉芬打量瞭一下屋子,大衣櫥上面的那個洋火箱居然還在,邱玉芬突然有瞭一個想法。

  許萍向快點讓女兒離開,可邱玉芬就是不走。許萍沒法隻好陪著她東拉西扯,時間好快就快九點瞭。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許萍與滿氏想到約定的時間到瞭。

  「剛才讓你走你不走!這可怎麼辦…」

  許萍開始驚慌起來。

  「那就不走瞭!」

  邱玉芬的目的達到瞭,連忙拿瞭一個高腳凳放在大衣櫥前。

  身手矯健的邱玉芬很輕松的就爬上瞭大衣櫥,鉆到瞭洋火箱裡面。許萍看到女兒是鐵瞭心想看自己挨肏,現在也沒有其他的法子,隻能指瞭指洋火箱一跺腳去開門。

  很快邱玉芬就看到母親回來瞭,後面跟著滿氏想到。雖然還是蜷縮在洋火箱裡偷窺,可這次邱玉芬的心情卻有著根本的不同。上次母親被陳中原父子輪奸,邱玉芬心裡充滿瞭擔憂與仇恨。可這次母親與滿氏兄弟在這裡幽會,邱玉芬的心裡是好奇與興奮。

  「你們太客氣瞭!還帶瞭這麼多東西…」

  許萍捋瞭捋頭發為他們倒水。

  「都是一些不值錢的山貨…」

  滿龍指瞭指墻角讓兩個兄弟把他們肩上滿滿的麻袋放下。

  「你這裡雖然多瞭不少傢具,可總體格局沒有什麼變化…」

  滿氏兄弟端起水碗喝瞭幾口,開始打量起屋子來。

  「你們什麼時候走?」

  許萍坐到瞭床沿上。

  「孩子們已經先走瞭,我們老哥仨明天就動身…這次我們就打算老死在那裡瞭…」

  滿虎也坐到瞭許萍身邊。

  邱玉芬原本以為母親與滿氏兄弟一見面,就會立馬天雷勾定地火脫衣服上床,可沒想到他們居然聊起天來。邱玉芬突然意識到母親與他們,並不是單純的肉體關系,其中還有很深厚的同志友誼。

  「龍哥!你們去洗洗吧…」

  許萍這時小聲的說瞭一句。

  「剛才過河的時候我們洗完瞭…」

  滿龍走到瞭許萍母親。

  邱玉芬看到滿龍伸手挑起瞭母親的下巴,母親沒有躲避而是靜靜的看著滿龍。

  兩人就這樣互相註視瞭一會,母親慢慢張開的櫻唇將鮮紅的香舌吐瞭出來。邱玉芬看到滿龍低頭就含住母親的小舌吸吮起來,一旁的滿虎也摟住母親的肩膀開始揉搓她的奶子。

  「…龍哥…我想去洗洗下身…」

  一陣激烈的濕吻之後許萍推開的滿龍。

  「別洗瞭!我就喜歡文萍的屄味…快看文萍沒有穿內褲…你的屄毛是我的最愛…」

  滿豹過來蹲在許萍面前掀起瞭她的裙子,那毛茸茸的浪屄一下暴露瞭出來。

  「…別…豹哥…你別咬啊…」

  許萍感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瞭,一張大嘴貼在瞭自己的屄縫上,緊跟著一根粗大的舌頭頂進瞭屄縫。

  由於許萍剛才用黃瓜自慰瞭一番,浪屄裡的淫液還沒有退去,在滿豹的舔吸之下很快就發出瞭唧唧的水聲。滿龍與滿虎分別坐在許萍的兩側,開始撫摸她的那對大奶子。

  邱玉芬看到母親這時主動脫下瞭自己的小衫與乳罩,滿龍與滿虎張嘴就把兩粒深紅的奶頭含住瞭。母親雙臂撐在身後仰起上身,享受著滿豹舔舐著自己的浪屄,任由滿龍與滿虎吸啯自己的奶頭。

  「文萍的屄水越來越濃瞭…」

  滿豹站起身擦瞭擦嘴唇上面的淫液。

  「你們誰先肏?今天我想一個個的來…」

  許萍一下躺在瞭床上,雙腿劈開蹬在瞭床沿上。

  剛才在滿豹唇舌的挑弄之下,許萍又來瞭一次想高潮,可這不但沒有緩解許萍的性欲反而讓她的身體更加炙熱瞭。看著許萍那雪白的豐滿嬌軀,烏黑油亮的茂密屄毛和輕輕搖晃的渾圓奶子,滿氏兄弟快速的脫光瞭身上的衣服,三根高高翹起的粗長肉屌一下彈瞭出來。

  「哎!還是讓老三打頭炮吧!老二接班我墊後…」

  滿龍決定讓弟弟先上。

  「多謝大哥瞭…」

  滿豹剛站到許萍的雙腿之間,許萍就主動抓住他的肉屌將屌頭頂到瞭自己的屄縫口。

  邱玉芬看著母親躺在床上挨肏,側著腦袋正對著自己。一開始母親還盡量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後來隨著滿豹的肏幹越來越猛烈,母親開始放開嗓子發出瞭呻吟。邱玉芬知道母親唱歌很好聽,可沒想到母親的叫床聲同樣清脆悅耳婉轉悠揚。

  有時母親還會仰起身子去看滿豹的肉屌是如何在自己的浪屄裡抽插。

  滿龍與滿虎赤裸的站在床邊,一邊看著兩人肏屄一邊擼動著各自的肉屌。

  隨著滿豹幾次快速的抽插,許萍感到一股熱流噴在瞭自己的浪屄深處。滿豹退出之後許萍沒有休息隨即向滿虎招瞭招手。滿虎火急火燎的躥上床,許萍坐起身子握住瞭他直挺挺的肉屌。

  邱玉芬看到母親一手握著滿虎的肉屌緩緩套弄,另一隻手輕輕揉搓著他的陰囊。這時母親突然調整瞭一下角度,這讓邱玉芬更清楚的看清瞭滿虎肉屌的全貌。

  那巨大的屌頭確實給邱玉芬的心裡帶來瞭很大的沖擊,邱玉芬知道母親是有意這麼做的。當滿虎的屌頭被母親含住的時候,邱玉芬的身體也開始燥熱起來。

  滿虎的異常巨大的屌頭將自己的口腔撐的有些酸楚,許萍吐出屌頭讓滿虎躺在床上。背對著滿虎許萍跨坐在滿虎身上,一手扒開肉唇一手扶著他的屌頭對準瞭自己的屄縫口。

  邱玉芬看到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順著母親的屄縫流出,正好滴在滿虎的屌頭上。

  母親先將滿虎的屌頭抵在屄縫口碾磨瞭幾下,隨即輕輕坐瞭下去。邱玉芬看到當滿虎的肉屌盡根套進母親浪屄的時候,母親還對準她這邊吐瞭吐舌頭。

  一想到在女兒的註視下將男人的肉屌套進浪屄,許萍在感到極度羞恥的同時又有著極度的興奮。為瞭追求更強烈的快感,許萍快速的聳動身子起落屁股,去套動浪屄裡的肉屌。

  「…龍哥…快來肏我…」

  感到屄縫裡的肉屌已經噴射,許萍忙躺在瞭床上。

  由於剛才劇烈的運動,許萍已經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膚更加顯得晶瑩剔透。蜷起的雙腿不停的張合,許萍撫摸著自己腫脹的奶子,她從來沒有這麼饑渴過。

  滿龍二話沒說直接趴在許萍身上肏幹起來,急速的聳動讓兩人的肚皮發出啪啪的拍擊聲。連續七八分鐘的快速肏幹,滿龍才停瞭下來。

  「…龍哥…你還沒射啊…」

  許萍感到滿龍雖然停止瞭抽插,可他的肉屌依然堅硬如鐵,屌頭也死死的頂在自己屄心子上。

  「文萍你今天怎麼瞭?癮頭這麼足…」

  滿龍輕輕搖擺屁股讓自己的肉屌在許萍的浪屄裡攪動。

  「…一想到每天你們就要走瞭…我就…」

  許萍的情緒有些低落起來。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能肏到你這麼好的女人…我們也知足瞭…」

  滿龍又開始抽插起來,雖然速度慢瞭下來可每一次都很用力。

  由於怕壓著許萍,滿龍的雙臂是撐在床頭上的,滿豹與滿虎正好將頭探到瞭許萍的胸前,分別有咬住瞭她的奶頭。奶頭被唇齒輕輕吸咬。屄肉被肉屌緩緩摩擦,許萍終於迎來瞭一次強烈的高潮。

  高潮之後許萍依然緊摟著滿龍的身子,滿龍也樂意享受著這份高潮後的寧靜。

  「…龍哥…你們怎麼想起瞭要去闖關東…」

  射精後的肉屌依然將自己的浪屄填的滿滿的,許萍非常喜歡這種充實的感覺。

  「前幾天有一個近門的本傢從東北回來探傢,他和我們是一起長大的。他見我們生活比較困難,就動員我們去東北開荒。他說那裡的地一望無邊,就是沒人去開墾。還說國傢有政策那些荒地誰開墾出來就是誰傢的,如今我那個本傢在東北已經有好幾百畝地瞭!」

  「就憑我們傢這麼多壯勞力,一年開百十畝地應該沒有問題…再說映彩已經懷孕瞭,我不想我的孫子輩也窩在窮山溝裡…」

  滿龍舔瞭一下許萍臉頰上面的香汗。

  「映彩嫁過去還習慣嗎?」

  許萍攤開雙臂讓滿虎與滿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她在陳中原傢錦衣玉食這些年,乍到我們傢過窮日子確實有些不習慣…一是夥食差瞭點,二是平常太累瞭…」

  滿虎與滿豹將自己的大腿貼在許萍的腿上輕輕摩擦。,「你們還讓她下地幹活啊?」

  「哪能啊!她是我們傢的第一個媳婦,我們哪舍得讓她幹活…」

  滿龍連忙搖頭。

  「那映彩怎麼就累著瞭?」

  許萍有些奇怪。

  「也沒有什麼事…反正她也挺忙的…」

  滿龍有些支支吾吾。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快說…」

  許萍發現滿龍有所隱瞞,扭動瞭一下身子。

  「大哥你就別磨嘰瞭!反正文萍也不是外人…你不說我說…」

  滿虎還是非常幹脆的。

  「…好…我說…文萍你別夾我啊…」

  滿龍舒服瞭叫瞭一聲,原來許萍暗自收縮瞭一下屄肉,夾瞭滿龍的肉屌幾下。

  「…我大兒子與王映彩結婚後…你想想他三十多才娶到媳婦能不可著勁的折騰嗎…每天都是天不黑就拉著映彩進屋肏屄…你也知道我們三傢就住在一個大院子裡…房子也都是用石板壘的…七漏風八漏氣…」

  「…那七個孩子也都是二三十的人瞭…整天聽著他們大哥與嫂子肏的吱吱叫能受得瞭嗎…一開始他們隻是在窗戶下面偷看…我們老哥仨也沒有在意…後來就出事瞭…」

  「出什麼事?」

  許萍連忙詢問。

  「都怪我那兩個兒子!」

  滿豹這時答話瞭。

  「那天我們都在山上幹活!我那兩個小子說要回傢喝水…我們等瞭老半天他們都沒有回來…我們哥仨就感到不正常…連忙回去看…可還是晚瞭一步…我們趕到的時候映彩已經被他們兄弟倆強奸瞭…」

  「…事後那兩個小子跪地求饒…掌心掌背都是肉又不能把他們打死…好不容易把尋死覓活的映彩哄好…沒兩天又出事瞭…」

  滿豹在許萍柔軟的腰間拍瞭一下。

  「那兩個小子又去肏王映彩瞭?」

  許萍已經猜出瞭大概。

  「這次犯渾的是我的那三個兒子…」

  另一邊的滿虎出聲瞭。

  「…他們見老三的兩個兒子強奸完映彩沒受到處罰…他們也憋不住勁瞭…那天夜裡映彩出來上茅房…我那三個兒子早就在院子裡等著瞭…映彩剛從茅房出來…他們就一擁而上把映彩肏瞭…」

  「…由於我們老哥仨與大哥傢的大兒子睡得死沒有察覺…可那兄弟幾個卻聽到瞭動靜…也都起來參與瞭進來…文萍你想想…我那三個兒子再加上老三的兩個兒子…還有兩個的另外兩個兒子…映彩被他們兄弟七個肏瞭整整一夜…這七個兔崽子偷吃完也不擦嘴…肏完就各自回屋瞭…」

  「…第二天我們老哥仨一起來…就看到映彩赤裸裸的躺在院子裡…渾身上下沒有好地方…尤其浪屄被肏的跟裂瞭口的石榴似的…還是我們把她抱進屋的…」

  「你們處罰他們瞭嗎?滿飛有什麼反應?」

  許萍說的滿飛就是滿龍的大兒子,也是王映彩正牌的丈夫。

  「法不責眾啊!再說我傢滿飛為人忠厚,他也能理解打光棍的苦衷…再說畢竟是自傢兄弟…這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肉爛在鍋裡…」

  滿龍點瞭點頭。

  「你們就不管不問瞭?」

  許萍白瞭滿龍一眼。

  「孩子們都大瞭!個個都跟牛犢子一樣我們也管不瞭!」

  滿龍嘆瞭一口氣。

  「後來呢?」

  「那幾個小子一看我們放開瞭…膽子就大瞭起來…一開始還知道避諱我們…想肏屄瞭就把映彩拽到自己屋裡…後來發展到直接在我們眼皮底下…隻要肉屌一硬按倒映彩扒光衣服就肏…也不在乎在什麼地方瞭…就連上山幹活也帶著映彩…一到休息的時候就肏屄玩…」

  「你們老哥仨不會幹站著吧?」

  許萍摟住滿龍的脖子在他耳垂上舔瞭一下。

  「…我們傢這麼多男人就映彩一個女人…狼多肉少…孩子們肏起屄來也沒有個輕重…他們肏屄時我們在一旁看著…別把映彩弄傷瞭…」

  滿龍感到自己的肉屌正在慢慢的變硬。

  「…孩子們沒經驗…有些姿勢做的不到位…我們順便演示一下…」

  滿豹說出瞭實情。

  「我就不信狗窩裡能剩下窩頭!還是豹哥誠實…那王映彩就老老實實的讓你們一大傢子男人肏…」

  許萍扭頭親瞭滿豹一口。

  「…她一開始也不願意…發脾氣使性子…後來還想跑…」

  「往哪裡跑?」

  「當然是會娘傢瞭!」

  「跑掉瞭嗎?」

  盡管知道瞭結果許萍還是有些緊張。

  「在我們那個山溝裡她能往哪裡跑?我們在那裡生活瞭這麼多年,每一條溝每一條縫我們都清清楚楚。我們那次也發瞭狠,一定要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我們老哥仨給孩子們下瞭命令…無論誰先抓到她就地肏屄…我們打獵是行傢兔子都能逮著就別說一個大活人瞭…映彩跑瞭不到半小時就被老二傢的三個兒子找到瞭…他們肏完之後突然覺得這麼玩很有意思…就撕碎她的衣服讓她繼續跑…」

  「…我們分為兩三個一組進行圍追堵截…哪裡逮著哪裡肏…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玩瞭三天映彩才徹底死心…在那三天裡她每天都會被我們逮住七八次…我們玩瞭個痛快…映彩也被肏服瞭…」

  「這有什麼好玩的?」

  許萍撇瞭撇小嘴。

  「這當然好玩瞭!咱們當年又不是沒玩過…」

  滿虎壞笑瞭一下。

  「別扯遠瞭!說你們傢的事…後來呢…」

  許萍用力掐瞭滿虎一把。

  「…從那之後映彩就老實瞭…誰想肏就肏…後來孩子們嫌脫衣服麻煩就讓映彩整天的光著屁股…反正那個山溝裡就住著我們沒有旁人…我們也頂多穿件褂子光著下身…」

  「…誰要是想肏屄瞭…就過去揉揉她的屁股或者捏捏她的奶子…映彩就會主動撅起屁股…那怕在吃飯的時候…誰隻要拍拍桌子…映彩就會放下碗筷爬到桌子底下給他口交…上山幹活的時候映彩會主動拿著涼席跟著…我們開始幹活映彩就找個平坦的地方鋪好席子…躺在上面劈著大腿扒開屄縫以便我們隨時過來肏屄…」

  「你們的日子過的很舒服嗎?」

  想到當初王映彩夥同陳中原父子羞辱自己,如今她淪落到被十一個男人任意的淫辱,許萍心裡突然興奮起來,胯間的浪屄開始麻癢起來。挺瞭挺自己的腰胯,許萍提示滿龍別光顧著說話。

  「好日子沒過幾天又出幺蛾子瞭!」

  滿龍明白許萍的意思開始挺動肉屌輕輕抽插起來。

  「又出什麼事瞭?」

  屄肉被肉屌輕輕的摩擦,許萍非常喜歡這種感覺。

  「…沒多久映彩的母親錢桂英來看她…映彩說要和她媽一起睡…我想親傢來看女兒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就沒有反對…沒想到映彩把我們事告訴她媽瞭…她媽一聽就不幹瞭…連夜帶著她就跑瞭…幸虧發現的及時…」

  「結果如何?」

  許萍忙問瞭一句。

  「…事情到瞭這步我們也不管是親傢還是媳婦瞭…和上次映彩逃跑一樣處理…抓到之後就地肏屄…不到兩天的功夫…我那親傢母就被我們肏的服服帖帖…後來我一想反正親傢母已經守寡瞭…幹脆把她留下得瞭…我們一大傢子男人也是因禍得福…」

  「…我見過錢桂英…她長得還不錯…」

  許萍也認識錢桂英不少年瞭。

  「…我那親傢跟你比可差遠瞭…別看年紀比你小一兩歲…可從面相上可起碼比你大七八歲…你的身子珠圓玉潤說你二十七八都有人信…脫瞭衣服更是沒法比…我那親傢倒好奶子都下垂瞭…奶頭更是又黑又癟跟發黴的葡萄幹似的…小肚子也有瞭不少贅肉…屄縫不但松松垮垮肉唇也發黑瞭…」

  「…錢桂英的屄毛也發黃瞭…跟霜打的野草一樣…不像我們文萍的屄毛…又黑又密讓人一看就想肏…不過你說也奇怪瞭…我們的那些孩子還就喜歡肏錢桂英的老屄…」

  滿虎在旁邊插瞭一句。

  「…那你們爺們可過足癮瞭…」

  「…雖然親傢與媳婦被我們逮回來瞭…我也發現瞭問題…那就是我們肏屄沒有節制…這樣不但對身體不好還影響幹活…後來我們老哥仨訂瞭規矩…平時我們三傢分開肏屄…王映彩母女分別每星期陪各我們一天…上山幹活的時候…我們在這一頭開始幹…她們娘倆脫光衣服在另一頭等著…前兩名先幹完瞭就能在地頭上肏屄…」

  「…一星期三天…還剩下四天怎麼辦…」

  許萍算計瞭一下。

  「…其中休息兩天…那兩天我們就一起肏屄玩…」

  「那一定很熱鬧…」

  「…也不…一般都是我們的那些兒子們圍著親傢肏屄…映彩陪我們老哥仨…」

  「看來你們傢是…老牛吃嫩草小耗子肯樹皮…」

  許萍一下笑瞭出來。

  「…我們就喜歡吃嫩草…吃你的的小嫩草…」

  滿龍突然開始開始抽搐起來。

  邱玉芬看到母親一下摟著瞭滿龍的脖子,在隨後的時間裡母親與滿氏兄弟不停的變換著花樣。時而他們在母親身上沖刺,時而母親在他們胯間起伏。直到雞鳴聲響起他們才結束瞭這場肉欲的狂歡。

  「我們得走瞭!要是天亮被別人看到就不好瞭…」

  滿氏兄弟沒顧上休息就開始穿衣服。

  「…路上小心點…」

  許萍的聲音雖然充滿瞭疲憊,可欲望被徹底滿足的肉體散發著一層誘人的紅暈。

  「…以後沒有見面的機會瞭…文萍你也保重…」

  滿龍一把將還渾身赤裸的許萍抱在瞭懷裡。

  「…錢桂英與王映彩母女既然跟瞭你們…就好好對她們…」

  盡管王映彩多次羞辱過許萍,可許萍已經不再記恨她瞭。

  「你放心映彩已經懷瞭我們老滿傢的種,我們一定好好待她…滿飛那小子讓我替他向你問好…」

  滿龍撫摸著許萍光滑的玉背。

  「…別說瞭…我送送你們…」

  許萍就披瞭一件長褂跟他們一起出去瞭。

  邱玉芬好久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她也知道滿氏兄弟一定在門口抱著母親又親又摸過足手癮才會離開。許萍回來的時候女兒已經從洋火箱裡出來瞭,母女四目相望都有些不好意思。兩人沒有說話收拾瞭一下一片狼藉床鋪,便上床睡覺瞭。

  屋子裡的淫靡味道還在空氣中彌漫,邱玉芬聽到瞭母親平穩的呼吸聲。看來母親已經睡覺瞭,這也難怪今夜她太累瞭。邱玉芬卻久久不能入眠,今晚母親已經和滿氏兄弟徹底結束瞭,可自己還有一件最重要的大事沒有瞭斷。

  陳中原的身影又浮現在邱玉芬的腦海,一會是以往他意氣風發威風八面的模樣,一會又是他如今蒼老頹廢的樣子。

  「一條走路都非常吃力的褪毛老狗!值得我動用手中的利刃嗎…」

  不經意中邱玉芬咬破瞭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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