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傢的時候,果然發現老婆已經做好瞭我最愛的紅燒肉,一餐愉快的晚餐吃罷,我們自然無比的做起愛來。
不過不知怎的,雖然已經一周沒做,但我們卻都有點性趣缺乏,尤其是我的狀態更差,甚至都無法主動勃起,隻能用口舌給老婆服務。
直到老婆看出問題才突然罵道:「快點啊,賤貨,怎麼瞭,難道你真不行瞭,那我去找強子去瞭。」
聽到老婆這般刺激我,卻沒讓我生氣,反而讓我直接硬瞭起來。變得的更加興奮瞭。
老婆也樂得打瞭個哈哈說道:「看來你還是這麼賤啊,快點來幹我,表現好的話,賞你尿喝。」
聽到這話,我立刻向野獸一般撲瞭上去,瘋狂的抽插起來。
「啊,好爽,賤狗,幹的不錯,繼續幹我,不要停,趁你傢男主子還沒回來,快點射給我。」
經過別人調教的老婆,的確便的有些不同,以前可從來不會主動收縮陰肉來夾我,現在卻一直在主動求索,變得風騷無比,直讓向來慢射的我都有點控制不住精關,不得不出洞變換姿勢,以免提前繳槍。
也許是老婆看出我的尷尬,於是在一旁說道:「好老公,要不咱去遊戲裡做吧,今天我聽你的。」
聽到老婆的話,我自然是千肯萬肯,尤其是老婆已經答應今天一切由我做主安排,自然讓我高興極瞭。
好不容易有這樣的一個要求,我是不是要找別的女人嗨一下呢?猶豫瞭一下之後,我最終還是放棄瞭,因為我實在無法經受良心的譴責。
真正可以讓我得到快感的就是,羞辱感。
於是我對老婆說道:「老婆,說真的,我其實,最喜歡最想要的就是被羞辱,尤其最喜歡被老婆你羞辱。不知道老婆你是否享受這種羞辱我的感覺,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們可以玩別的。」
老婆聞言,並沒有直接說話,想瞭數秒之後,才組織瞭語言說道:「這兩天我也看出來你的本性瞭,估計普通的性愛確實滿足不瞭你,而我雖然不太舍得這麼欺負你,但這幾天看你這麼享受,我也差不多可以理解瞭。反正今天我會盡量配合你,讓你爽到極點,你想怎麼玩我都配合。」
我點點頭說道:「謝謝老婆的理解,要不這樣吧,待會兒咱倆找個SM亂交場景玩吧,到時候,你看我們是找純女王男奴的還是沒有限制的。」
老婆笑瞭笑:「說瞭今天讓你選,選好瞭叫我就行。」
我聞言一頓感動,連忙賣萌般蹭瞭蹭老婆的豐胸,腦袋緊貼著這對寶物打開虛擬接入器連結瞭遊戲。
……
依然還是傢裡,環境就和剛才幾乎沒有任何區別,但介面明確的告訴我現在已經進瞭遊戲,而我的老婆處於離線狀態。
畢竟不是第一次玩這款遊戲瞭,現在我已經明白此地屬於遊戲內的一種緩沖模式,為瞭方便玩傢來熟悉玩法選擇或創建場景所用。
經過選擇在系統的説明下,我很快就找到瞭適合的場景,一間充滿SM用具的俱樂部。
因為我是以男M的名義登錄的,所以很快就迎來瞭無數鄙視的目光,粗略一看,周圍男男女女,至少也有二十號人,雖然還未達到30人的滿編,也離那個數字不會太遠,於是我也顧不上多瞭解,就直接邀請老婆來瞭。
等到老婆進來後,我當即第一時間跪在她的面前,等待她的玩弄。
老婆對於這樣的場景當然也很陌生,但她眼神中更多的卻是興奮,很快就把註意力看向瞭其他男人。
對於我根本不管不顧,於是我在一旁酸酸地說道:「主人,難道您今天不玩我瞭嗎?」
也不知是不是被環境改變瞭心情,老婆卻一巴掌甩在我臉上說道:「打你個賤貨,沒見主人忙著呢嗎,我看你是又欠虐瞭,讓我看看用什麼來教訓你一下。」
老婆在四周看瞭一下,很快就把註意力瞄到瞭一個女M身上。為瞭便於彼此稱呼,這個場景內裡的所有人的名字系統已經完全公開瞭,雖然沒有在每個人的頭頂漂著,但已經成為一種記憶信號輸入瞭我們腦中。
那個女M名叫麗奴,此時她正帶著一串長長的鉆墜,隨著彌紅燈的投射,晃動著閃閃光芒。這種亮晶晶的東西,本就是老婆最喜歡的東西,於是老婆又將註意力看向瞭她的主人,那個正在享受口交的中年壯漢——怒雷。
看到這種場景,我的心裡突然咯噔瞭一下,因為我知道老婆本來就不是一個純粹的女王,相比起虐待男人,其實她更喜歡的還是被男人征服。
於是老婆直接示意我不許跟著,自己走到怒雷身邊耳語瞭半天才回來。
「小賤貨,現在出瞭一點變化,不過這想來也是你很喜歡的。待會兒我帶你去和怒雷他們互動,你是所有人中身份最低的一個,即便麗奴也可以欺負你。在此之前,你需要再修改一下角色,把自己變成人妖,換上女裝過來伺候我們,現在就去,一分鐘後回來報導。」
我沒啥說的,連忙選擇臨時修改角色暫離場景,這種情況下,隻要我在三分鐘內回來,就不會被強制踢除房間。
其實在我內心深處,其實一直想要嘗試做女人的感覺,這次雖然隻是做人妖,卻也別有一番感覺。
我不僅擁有瞭一雙堅挺的豐胸,還在雞巴下面保留瞭女人的陰道,成瞭一個雙性人。臉型體態,更多瞭人妖的特點,就連聲音也變的略有尖銳。
因為是人妖奴,所以我直接帶著一身符合身份的裝備向老婆爬瞭過去。狗鏈口拴,上身穿著性感的蕾絲白胸罩,下身穿著鏤空的白絲連褲長襪以及蕾絲白內褲。
不仔細看,根本無法看出我不是真正女人,就連清楚我底細的老婆,也被好奇心驅使著至直接跑過來伸手掏入我的褲襠摸索起來。
「這小雞巴還硬的起來不?賤貨。咦,這是什麼?你這賤玩意竟然還長著逼,真是一個淺草的騷貨。」
因為老婆的玩弄,我的陰道很快就濕瞭起來,奇異的快感由內而外緩緩流淌,就連被縮小過的雞巴,也硬瞭起來。
「竟然還有處女膜,你先在這伺候一下他們,我先出去長根雞巴,回來再好好弄你們。雷哥,待會兒你們盡管隨便玩他,隻要別先給他破處就行。」老婆說罷,直接暫離瞭遊戲。留下我跪在雷哥面前聽他吩咐。
「聽說你們第一次參加這樣活動,我也不欺負你,過來先給我吸會兒屌先。」
雖然事實上這不是我第一次給男人吸屌,但我自然沒有給他解釋的必要,而且我也沒的說,誰讓我先自己給自己帶上瞭口拴呢?還是那種深喉中空的口拴,即便不摘下來也不影響插入陰莖。
於是當我爬著將腦袋剛剛湊過去的時候,怒雷就按著我的腦袋將肉棒頂瞭進來深入喉管。強忍著嘔吐的反應,一次又一次被怒雷猛操。
「麗奴,上來玩它的奶子。」
腦袋正被插得發暈,身上卻清晰的感受到鉆鏈,豐胸。
接著我自己的雙乳很快迎來一對溫柔的小手,那雙小手擁有非人的魔力,或捏或撩,弄的我欲叫不能,欲要無門。陰道裡不知分泌瞭多少粘漿,隻將內褲弄得黏黏噠噠,異常難受。
好像要,好像要,誰來滿足一下我饑渴的騷逼啊……
也許是有人聽到瞭我的呼喚,竟然真的有人撩開瞭我的內褲。
「哥們,這貨竟然這麼濕瞭,讓我草一下行不?」很明顯,說話的是一個粗聲粗氣的男人,並不是我等待的老婆。所以我連忙扭著屁股反抗起來。
沒想到怒雷卻在上面罵道:「賤貨,別尼瑪亂動,好好給我口交,你老婆讓我別操你逼,可沒說讓我攔著別人操你。」
那人哈哈一笑直接說道:「那我可就不客氣瞭。」說罷,陌生人便直接粗暴的撕掉我的內褲,用他硬邦邦的雞巴在我逼口蹭瞭起來,雖然一時間沒直接插入,卻將我粘糊糊的淫水磨得到處都是,弄的我身心交疲,狼狽不堪。
嘴巴裡漸漸感覺到瞭精液的味道,似乎我的狀態讓怒雷也更加性奮起來,甚至直接抓著我的腦袋狂草起來。
啪啪兩巴掌一左一右扇在我的絲襪臀上,打的我又是一陣發騷, 「都濕成這樣瞭,還反抗什麼,乖乖放松一點,讓我插進去給你開葷吧。」
聽到這話之後,我的最後一點反抗也漸漸消失,任命一般由著對方瞄準我的陰道,留著眼淚被他捅瞭進去。
生疼,就似被人用棍子在身體下面開洞一般。
因為今天遊戲更新瞭一個小系統,以後都不能再隨便自訂痛感瞭,隻有當痛苦達到危機身體健康的痛度才會被系統減弱到安全范圍,所以我隻能忍受完全真實的破瓜感。
好在這人也不算無情,讓我充分緩和瞭好一會兒才繼續在門口緩慢滑動。而怒雷卻在我被破瓜的同時,無恥的直接射入我的喉嚨。這讓不少精液順著我的嘴角流淌下來,弄的怒雷胯下略有狼狽,直接摘掉我的口拴讓我幫他清潔。
「賤貨,瞧你幹的好事,趕緊給我舔乾凈。」
這對我來說,實在太惡心瞭。不小心吃掉那臭烘烘的東西已經很惡心瞭,現在又要繼續清潔男人的陰毛。好在他的味道還不算特別難以忍受,隻是這種狀態太過虐心而已。
就在我準備開始清潔的時候,後面的插入也漸漸快瞭起來,也許是因為我流瞭太多水,也許是遊戲裡多少增強瞭我的忍受水準。那根粗大的肉棒終於漸漸插到底部,在我身上發出典型的操逼響聲。
從未想過在我身上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一發又一發的兇猛攻勢很快就將我催到高潮,叫出莫名其妙的聲音。
好在這個名叫冬子的男人張的非常帥,令我心裡多少平衡許多,高潮還未徹底平復就由著他將我正面壓在身下一邊摸索一邊抽插。甚至還不知不覺被他攻上雙峰,吻上乳頭,撬開嘴巴,撩撥舌頭。
我的浪叫也漸漸增加瞭詞匯:「幹我,用力啊……好爽啊,幹死我瞭。」
一陣陣的沖鋒終於讓我拋棄一切的雜念,徹底享受在這欲望的海洋中,老婆這麼長時間不出現,顯然是放任我自己放縱瞭。或者她已經接著昏暗燈光藏在某處陰影裡看著我的表演,既然沒有出言反對,就是默許我的享受瞭。
「小賤貨,喜不喜歡被我草。」
「喜歡,你幹的好猛,好厲害啊。」
「操死你個賤逼人妖,操死你個欠幹的賤貨,賤貨,來,叫聲主人聽聽。」
「不要,我是有主人的。」我是老婆的人,即便他現在操的我很爽,我也不會叫他主人,除非那是老婆命令我叫的才行。否則就算他不幹我,我也不會求他。
「沒想到你還挺有鋼,看你能硬撐到什麼時候。」
雖然一時出現冷場,但我的身體依然爽的不行,隻是嘴裡卻壓抑著呻吟,就像和他特意作對一般,就連他湊來親吻的嘴巴也拼命躲著,不再配合。
冬子實在是太能幹瞭,一次次的瘋狂抽插將我操的實在爽的不行,一次次的插入就似頂入我的心裡一般,征服著我的靈魂,終於將我操的無法壓制情緒,叫的更加瘋狂起來。
「「好老公,好主人,幹死我吧,幹死我這不要臉的賤貨吧……」
「臭賤逼,剛才不是還嘴硬嗎,就知道你是個欠操的賤貨,真想捏爆你的賤奶子,弄死你這不要臉的賤貨。」
「啊……好爽啊,又要來瞭,不要停,主人,不要停,用力幹死我吧……」
冬子的瘋狂,不僅讓我享受到瞭從未有過的陰道高潮,就連陰莖也被連帶的興奮感操射瞭幾次。不知道多久之後,冬子終於逼近高潮,在我耳邊興奮的說道:「哈哈,老子要射瞭,乖乖給我生兒子吧!」」
「嗯……」
一陣熱騰騰的精液註入我的體內,將我的高潮推入頂峰,裡外同時抽搐起來,大腦一片空白。冬子拔出之後,我的欲望也漸漸冷卻下來,想起愧對的老婆,不由的流出屈辱的淚水。
就在我沉寂在後悔中無法自拔的時候,冬子竟然溫柔的湊到我耳邊道:「別哭瞭,我的賤狗老公,我是你的老婆主人潔,剛才我是故意羞辱你的。」
我聽到這話,竟然像撒嬌一般用雙手捶打在冬子的肩頭,用力咬住瞭他的肩膀,發泄起來,就似真成瞭一個小女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