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夜晚在蟲鳴聲中顯得燥熱,而吳府大少爺的房間,此刻的溫度卻比平時還要高幾分。
吳雨和柳兒躺在床上,身上隻剩下貼身的衣服,體外的清涼和體內的燥熱交融在一起。柳兒一改之前的羞澀,紅著臉和吳雨對視著,眼中透著無限愛意。
盡管柳兒比吳雨年長十歲,對於男女之事卻還不如吳雨懂得多。生於富貴之傢的吳雨,雖然沒有沾染那些深宮大院的淫靡之音,卻也對於那事見怪不怪。自從柳兒成為他的貼身丫鬟,他就決定要把重要的第一次獻給柳兒姐,以是到瞭今日還是處男之身。
此時,吳雨靜靜地看著柳兒,拆下發簪和束繩,一頭烏黑的長發散亂在床上,鬢角凌亂,香汗微沁。隻穿著桃色的褻衣,性感的鎖骨上掛著兩根吊帶,雪白的皮膚也有些發紅。飽滿渾圓的酥胸在平躺之下如同兩個倒扣的大碗,恰如其分,一手可握。蜂腰小腹隨著呼吸起伏,彎曲的修長玉腿無意識地摩擦著床單,赤裸晶瑩的玉足緊張地抓在床板上,不知是期待還是害怕。
吳雨嘴角微笑,俯身在柳兒額頭上輕輕一吻,弱不可聞地道:「好姐姐,今晚之後,你就是我的……娘子瞭。」
柳兒嬌嗔地白瞭吳雨一眼,咬著他的耳朵道:「臭相公,那你還等什麼……」
吳雨沒想到柳兒脫瞭衣服後會變得如此嬌媚,聽得她的嗲聲哀怨,全身血脈噴張。他趴在柳兒身上,手肘撐著床板。胯下的火熱馬上貼在柳兒的小腹,嵌進柳兒柔軟的陰阜。
「娘子姐姐,我要開始親你瞭……」
吳雨色色地笑道。
「死相……」
柳兒向他拋個媚眼,便羞澀地任由他動起來。
吳雨細細地打量著柳兒俏麗的小臉,宛若桃花盛開,嬌媚嫣然。從她的眉角,到鼻子,到臉頰,最後到嘴唇,吳雨像是對待最精致的白玉,小心翼翼,生怕吻得太重弄疼柳兒。他含著柳兒的上唇,舌尖輕輕舔過她唇間的皺褶。
「討厭,弄得人傢滿嘴的口水……」
才分開雙唇,柳兒便佯怒地拍瞭吳雨胸口一下道。
吳雨嘿嘿一笑,也不回答,隻是繼續往下探索。在柳兒一聲驚呼中,含著瞭酥胸上的一顆葡萄。柳兒是吳傢的下人,雖然地位不算卑微,但是也要做些端茶遞水的小事,所以她的肌膚保持得十分緊致,豐滿的玉乳渾圓翹挺,大小適中。
此時吳雨的一手把玩著其中一隻嬌乳,一嘴含著已經變得硬挺的乳頭,甚是不亦樂乎。柳兒伸出玉臂攬住胸前的吳雨,潔白的牙齒緊咬著下唇,不敢呻吟出聲,生怕吳雨覺得自己淫蕩。但是隨著快感襲來,皮膚也漸漸發紅,一絲若有若無的嬌哼也從鼻頭竄出。
再往下,是平坦滑嫩的小腹,圓圓的肚臍上積聚瞭幾滴汗珠,顫抖的嬌軀在吳雨的溫柔撫弄下開始發熱。
吳雨伸出舌頭,舌尖順著胸前的峰頂一路滑下,直到柳兒可愛的小肚臍上,滑出一條晶瑩的水路。舌頭在肚臍周邊轉著圈,本來就怕癢的柳兒更加嬌媚不堪,胴體扭動起來。
「哦……癢死瞭,不要舔那裡……小壞蛋……」
柳兒強忍著笑,喘著氣道。
吳雨又狠狠地舔瞭一陣,才不再鬧她。抬起頭來,看見柳兒也正帶著嗔意看著他,對她壞壞一笑,再低頭時,便看見瞭她小腹下部那黝黑卷曲的毛。
第一次看見女人下體的吳雨頓時好奇起來。他把貼近到柳兒的陰阜處,鼻子噴出的熱氣輕吹著柳兒的陰唇,讓她覺得渾身瘙癢難當。鮮紅的玉蚌開合著,不時流出浪水,讓柳兒嬌羞無比,雙手遮著臉,由得吳雨作怪去瞭。
吳雨越靠越近,吻上柳兒陰唇,一股淫靡的味道鉆進鼻子,更刺激得吳雨全身發熱,血液流動得更快,不禁加重瞭力道,吮吸起來。
柳兒沒想到吳雨會如此待她,竟不嫌棄自己私處的骯臟,隨著吳雨的輕咬吮吸,全身緊繃著,窒息般的快感讓她全身顫抖,淫水更是洶湧不停。
「相公……喔……舌頭,舌頭別舔,別進去……啊……好酸啊,我死瞭……」
柳兒咬得下唇發紅,快要滴出血來,終於忍不住輕聲呻吟出來。
「柳兒姐,你好濕啊……以前都沒發現,原來你是那麼……浪……」
吳雨像發現瞭什麼新奇事物,見柳兒全身發抖,知道她是快感連連,更是興奮把舌頭靈活地鉆進鉆出。
「你才浪……啊,別吸……死瞭死瞭……」
柳兒按住吳雨的頭,不知道是迎合還是抗拒,一時想要推開他,一時又忍不住讓他往更深處去。
吳雨又吸瞭一陣,隻覺得滿嘴都是柳兒的浪水。他抬頭看瞭看自己的傑作,原來閉合的玉蚌已經有些張開,陰阜處一顆花生米般的肉球翹立起來。見柳兒急促地呼吸著,乳溝處流滿瞭香汗,隨著喘息不斷起伏,甚是誘人。
夾緊的玉腿也分開,靠在吳雨的腿彎處,雪白筆直。吳雨溫柔地撫摸著柳兒的大腿,滑膩的觸感讓他覺得像在撫摸白玉。他把柳兒的右腿曲起,放到自己的身前。幼細的小腿沒有一絲贅肉,入手溫潤,盈盈一握。
小巧可愛的玉足在自己的大腿上,腳拇指驕傲地向上翹起,似乎在勾引著吳雨。吳雨抬起柳兒的玉腿,柳兒正感到奇怪,卻見吳雨把自己的小腳放到嘴邊,作勢要吻。
柳兒連忙道:「少爺不要,臟……」
柳兒沒想到吳雨要吻自己的腳,長期包裹在繡花鞋中的小腳,是身上除瞭酥胸和私處最隱秘的地方,又因為長期站立,所以腳上常又汗水,如此羞人不潔的部位,如今吳雨竟要吻它,讓柳兒受寵若驚,直呼少爺。
「柳兒姐,你叫錯瞭哦,在床上要叫我相公……」
吳雨笑著道:「為瞭懲罰你,不許你再說話,嘿嘿……」
柳兒心裡一急,想要認錯,「相公……」
一聲未說完,就忽然感覺自己腳心一熱,吳雨已經親瞭上去。她把臉轉到一側,安靜地享受吳雨的服侍。
盡管長期跑腿站立,柳兒的腳卻連一點繭也沒有,滑嫩柔軟,讓人愛不釋手。
出身低微的柳兒在跟隨何若雪後曾纏足數日,最終受不瞭疼痛,便放棄纏足。而何若雪雖然出身富貴之傢,思想卻與他人不同,認為纏足乃陋習,因此一度大肆鼓勵傢中女子不要纏足。
此時放在吳雨手中的玉足,五隻腳趾並排而列,如寶石鑲嵌,所謂金蓮玉足,莫過於此。吳雨從柳兒腳心一直向上吻去,直到腳趾,接著聞瞭聞,說瞭句「香艷絕倫」,便把它們一一含進瞭嘴裡。
柳兒心中泛起一股奇異的感覺,腳上傳來的濕潤溫和充盈在全身各處,深吸一口氣,全身也變得舒坦起來。她抬頭看吳雨吮吸著自己的小腳,津津有味之餘,還不時斜眼偷看自己。柳兒又是好笑,又是感動。她收回小腿,支起身子,玉乳一陣晃動,讓吳雨看得眼花繚亂。柳兒也不遮掩,她看著吳雨的雙眼,鼓起勇氣道:「相公,你躺下吧,讓我來……」
吳雨先是一陣驚愕,接著興奮地臥倒在床上。柳兒「噗呲」一笑,因為吳雨臥倒之時,胯下的陽物自然朝天挺立,看起來極為怪異。
柳兒強忍心中的羞澀,小手包裹著吳雨的肉棒。粗大,滾燙,這就是柳兒入手之後的感覺。肉棒上粗細不一的血管充血暴漲,讓本就猙獰的肉棒更加幾分蛟虯之怒。紫紅色的龜頭碩大無比,讓柳兒驚異之餘不禁想著:這麼粗大的東西能放進自己的下面嗎?
溫柔的玉手上下套弄,看著柳兒難以置信的眼神中帶著驚喜和無辜,吳雨的肉棒又是粗瞭一圈,柳兒吸瞭一口冷氣,一手已經難以握住吳雨的肉龍瞭。隻能傻傻地繼續握緊吳雨的肉棒,摩擦滑動。
「柳兒姐,我忍不住瞭……」
吳雨額間青筋顯露,隨著柳兒的快速套弄,吳雨感覺胸口有一股熱氣,恨不能把柳兒壓在身下,肆意鞭撻。柳兒聞言一羞,看瞭吳雨一眼,便跪在吳雨身上,張開雙腿,把肉洞對準吳雨的肉棒,輕聲說道:「讓我來,你別動,我……我在上面,這樣我沒那麼害怕……」
愛液從柳兒的下體流出,沾在吳雨的肉棒上,在燭火的映照下閃動著亮光。
柳兒把陰阜靠在吳雨的龜菇上,前後摩擦瞭幾下,便慢慢地往下坐去。一手扶著吳雨的肉棒,不讓它滑出,一手撐在吳雨的胸口,慢吞吞地動作讓吳雨覺得柳兒像是如臨大敵。
柳兒隻覺得身體被一寸一寸地塞滿,隨著肉棒的不斷延伸,從緊張,到漲滿,最後觸碰到那一層薄薄的肉膜,便是狠下心腸,用力地一坐,肉棒已經一捅到底。
「啊……好痛……」
柳兒臉色頓時煞白,身體如同被撕開兩半。
吳雨聽到柳兒的叫喊,心裡一急,想要坐起來,不料又碰到柳兒的痛處,臉色更是白瞭幾分。柳兒撐著吳雨的胸口,哼著氣道:「你別動……就這樣,別動……」
兩人就這樣連在一起,柳兒不斷地喘著氣,適應著下身的疼痛,半晌之後,疼痛感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感。吳雨也因為擔心柳兒,肉棒也軟瞭幾分,消瞭消火氣。
柳兒嘗試著扭動纖腰,輕微的疼痛和充盈的滿足在肉洞深處交雜,讓她拋去羞意,香臀開始如磨盤般搖動起來。吳雨感覺柳兒的迎送,開始還以為是錯覺,見柳兒的俏臉盡是享受,暗想著:好你個柳兒姐,隻顧著自己享受,竟然不告訴我。
隨著柳兒的搖晃,蠕動的肉壁與肉棒貼合在一起,吳雨感到下身快感連連,他抱著柳兒的小蠻腰,眼看中柳兒不斷晃動起伏的酥胸,肉棒又開始堅硬。
柳兒感到身體內的惡龍復蘇,在自己的蜜穴內不斷地脹大,心知自己的扭送被吳雨察覺,羞得無地自容。吳雨壞壞一笑,手握柳兒的香腰,便是狠狠地往上一頂。
「哦……相公,頂到底瞭……輕點,柳兒不敢瞭……啊……」
柳兒被吳雨這麼一頂,龜頭直接撞在花心上,隻覺得把自己的心肝都撞到喉嚨上瞭。秘洞內的每一處都被填滿,連陰阜處的皺褶都展平瞭。
「柳兒姐,真的要輕點嗎?」
吳雨開始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每一下都沖刺到最深處,柳兒被捅得眼冒金星,卻又覺得身上每一處都被滿足,酥軟的感覺在敏感處升起。
「喔……好深,好漲……重點,啊,就這樣……我都由著你瞭,壞人……啊啊……」
柳兒不再掩飾自己的渴望,高聲呻吟起來。蜂腰更是隨著吳雨的抽送用力迎合,下體相互碰撞,恨不能擦出火花。
吳雨畢竟是第一次,柳兒又是初經開發的處子,肉洞緊湊無比,夾得吳雨暗叫爽快,就這麼激烈地抽插瞭百下,已然有瞭射意,一股濃密的精液噴薄而出,射進柳兒的深處。柳兒隻覺得花心一熱,有什麼滾燙的東西澆在上面,一下把守不住,也達到瞭頂峰。
兩人同時輕喝一聲,接著便重重地喘息起來。柳兒先是一陣錯愕,這麼就這樣結束瞭,正要替吳雨擦去額頭的汗水,卻發現身下的硬物並沒有軟去,依舊堅挺無比,似乎還比原來更加兇惡瞭。
她驚訝地看著吳雨,卻發現吳雨也正色色地看著她,正要說話,吳雨已經把她壓在身下,高舉一雙玉腿,暢快地撞擊起來。被精液和淫水填滿的肉洞此時更加泥濘不堪,方便瞭吳雨的進出。
「相公……啊……好厲害,頂到瞭,那裡……那裡好麻……喔……我要死瞭……」
柳兒瘋狂地擺頭,玉腿夾緊吳雨的熊腰,不自量力地和他對抗起來。
「柳兒姐,好緊啊……好爽……」
吳雨沉浸在快感中,話也不多,隻是忍不住揶揄柳兒幾句。
「小壞蛋……啊,誰讓你那麼粗……哦……夾死你,好相公,臭相公……」
柳兒此時也放開瞭,深埋瞭十年的情愫在一瞬得到傾瀉,轉化成滿心的浪意。
「相公,親我……唔……」
「深點,再快點……啊……要死瞭,頂到底瞭……」
一時間,房內梅開三度,春色撩人。
另一邊,蓬萊居的燈火也還在亮著。
吳令聞和何若雪坐在廳中,近幾年來,何若雪性子越是淡泊,已經許久不曾和吳令聞同房,所以兩人此時也不親密,隻是相敬如賓地坐著。
「若雪,雨兒此次到川蜀的事情,你怎麼看?」
吳令聞輕聲問道。他向寵愛何若雪,說話也是帶著幾分平常夫妻沒有的客氣。
何若雪不置可否地搖搖頭,說道:「雨兒也不小瞭,既然他要去,便由得他吧,我這做娘親也沒有什麼意見,隻是……」
「隻是什麼?」
吳令聞連忙問道。
「隻是你之前說的定親一事。」
何若雪看瞭吳令聞一眼道。
吳令聞聞言釋然,笑著道:「是這件事,我已經決定瞭。何傢那邊也同意瞭,近期就把親事完瞭吧,正好雨兒也要到川蜀,便用成親沖沖喜,想來此行也會一路平安。」
何若雪眼光微微跳動,低聲說:「剛成親就要遠行嗎?嗯……也罷,若是雨兒同意,便隨你吧。」
此時她心中卻想,雨兒今夜應該與柳兒同房瞭,此時又迎來一門親事,喜上加喜,希望真的能大吉啊。
吳令聞見何若雪同意,一直拘謹的神色頓時消失,朗聲笑道:「那就這樣決定吧,明日便開始著手親事。」
何若雪也是露出瞭一點笑容,她生性平淡,除瞭在吳雨面前,極少顯露自己的心情。此時知道自己的兒子也要成傢立室瞭,心裡像是完成一件大事,也不禁倍感欣喜。
「夜深瞭,你也別回去瞭,就在這邊歇著吧。」
何若雪看瞭看窗外,輕聲道。
說完,她也徑自走回房間,把吳令聞扔在大廳。
吳令聞卻心中一熱,多少次要留在蓬萊居都被何若雪拒絕,自己這個小妾真是讓自己愛極瞭,又無奈至極啊。今夜居然主動留宿自己,之前的一點幽怨也消弭無跡。
燭火熄滅,吳傢便沉睡在瞭涼涼深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