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明月樓,三層樓。
一男一女正渾身赤裸地在床上,男的坐在床頭,一臉舒服的樣子,女的跪趴在男人胯下,腦袋不停地起伏,發出嗞嗞的聲音。
兩人自然是吳雨和玉琴。
隻見吳雨一邊享受著玉琴的吞吐,一邊摸著她的玉乳說道:「玉琴姐,沒想到你居然擁有百裡挑一的青鸞穴,果然是一個尤物。」
玉琴稍稍吐出肉棒,白瞭他一眼道:「哪裡聽來這種亂七八糟的名詞……什麼叫青鸞,穴啊?」
語氣間卻是有些欣喜。
吳雨笑瞭笑,把她的頭重新按回肉棒之上,解釋道:「傳言遠古有四方鎮國神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其中的傳聞自然是玄之又玄,隻是世上確實有人天賦異稟,便被賦予瞭四方神獸的稱呼。」
玉琴一邊舔著發紅的龜頭,一邊問道:「那和青鸞又有什麼關系?」
「別急,我不是沒說完麼。」
「四方神獸,其中青龍和玄武都是男子所有。若是男子陽物粗壯灼熱,宛如龍身,上面遍佈青筋虯紋,毛發從下體延展至胸前,剛硬如龍須,則是青龍之物。若是男子龜頭碩大,呈紫黑色,陽物長而剛,宛如巨蟒,毛發稀松,則是玄武之狀。」
吳雨一邊娓娓而道,一邊把肉棒頂向玉琴喉嚨深處。玉琴臉頰憋得通紅,表情交雜著痛苦和痛快,吐出肉棒咳道:「小混蛋,想憋死我啊!哼,繼續說,青龍和玄武有什麼異秉之處。」
說著,她調皮一笑,兩手扶住雙乳,夾在肉棒上,輕輕套弄起來。
吳雨倒抽一口氣,夾緊臀部,抵禦這極大的快感,口中卻繼續說道:「龍性淫,所以青龍一般都極為好色,需求強烈。加之龍為天命者,故而青龍多是在皇族和草莽首領中誕生。青龍者,肉棒堅硬粗大,力量強大,精液滾燙濃烈。」
「玄武為龜蛇,性格膽小保守,卻又有蛇的狡猾隱忍。故而可持久不射,經久不衰,即便年紀老邁也是寶刀未老。」
玉琴聞言,立刻想到吳貴那個色老頭。他的肉棒便是龜頭碩大,棒身粗長,而且極為持久,每次把自己幹得高潮迭起才射出精水。莫非他居然是玄武?
正想間,吳雨便說瞭:「我猜想,吳貴應該是玄武。當初你倆在倉房偷歡的時候,我和柳兒姐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
玉琴被吳雨一番搶白,更被揭穿瞭她當日的醜事,俏臉變得更紅,面帶尷尬之色。接著,她便擔心吳雨會嫌棄自己,故而聽下瞭乳交的動作。
吳雨似乎看出瞭她心中所想,笑著道:「當初玉琴姐可是妖媚迷人,我在那時便被吸引住瞭,今天終是得償夙願。」
玉琴聽出瞭吳雨的意思,對他甜甜一笑,繼續把玉乳放在肉棒上,套弄得更加賣力,還不時伸出舌頭在龜頭舔弄。
吳雨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白虎和朱雀便是女子。白虎者,自然是陰阜無毛,陰處如山丘隆起,粉嫩光潔如饅頭,陰唇內收緊密,陰道卻如虎口噬人,極易吸出男子陰精。朱雀者正好相反,毛發繁盛,成雀翼狀,陰唇外翻鮮紅,宛如朱雀喙,陰道卻是外緊內松,如玉壺一般,別有洞天。蜜穴內更是溫熱如火,讓男子無法自拔。」
「玄武的龜頭正好適合朱雀的內穴,所以玉琴姐你被吳貴吸引也屬正常,何況你隻是青鸞穴,自然會被玄武壓制。」
玉琴一邊嬌笑著玩弄吳雨的肉棒,一邊問道:「說瞭半天,你還沒解釋什麼叫青鸞穴呢……」
吳雨此時扶起玉琴的身子,把她壓在身下,一邊吸食她的乳頭,一邊說道:「待我說完,可要讓我一探青鸞穴的究竟瞭……」
玉琴浪笑說:「奴傢早已望眼欲穿瞭……」
吳雨手握肉棒,在玉琴陰唇上摩擦著浪水,說道:「未及青龍而有龍狀為蛟螭,未及白虎而有虎狀為雪豹,未及玄武而有龜狀為贔屃,未及朱雀而又鳳狀為青鸞。」
說完最後一個字,吳雨便把肉棒狠狠塞進玉琴的青鸞穴中。引起玉琴一聲嬌呼,兩人同時呻吟出來,看來是早已渴望這一刻。
*** *** *** ***
春雪客棧。
兩間相鄰的天字號房在二層的最角落,柳兒和唐嘯便分別在房間裡面。
早已沐浴更衣過後的柳兒重新散發出婦人的風韻,經熱水浸泡後,肌膚變得紅潤柔滑,吹彈可破。頭發簡單地捆在腦後,一時也無心去盤一個復雜的發髻。
身上換上的是剛買的綢衣,荼白的外衫,艾綠的夏裙,玉手上還留著幾條紅痕,那是在逃避蒼穹門徒是被林中樹枝刮傷的。
腳上穿著一雙錦黃繡花鞋,小巧可愛,即便已經年近三十,看起來還像一個豆蔻少女一般嬌俏可人。
回憶著這個月的經歷,柳兒也是百味交雜。先是在金陵城遇到蒼穹門的襲擊,四散逃竄後,和唐嘯度過瞭半個月的逃亡。如今,再一次回到金陵,卻不知何去何從。
正想著,忽然響起敲門聲,來人必是唐嘯瞭。
柳兒打開門,果然一身勁裝的唐嘯站在門口。隻見他身長八尺,虎背狼腰,原本的濃眉修剪瞭一番,端的是劍眉星目,相貌堂堂。加之常年習武,一股彪悍勇武的氣質便顯露出來。
在蘇州吳傢時,柳兒接觸的都是吳雨和吳風兩位翩翩公子,這半個月來與唐嘯一起,不知不覺竟有些傾慕於這樣的江湖男兒,心中頗為可惜自己自幼跟隨何若雪,無法像唐淡月這樣,帶著一個月下海棠的名號闖蕩江湖。
柳兒把唐嘯迎瞭進來,關上門問道:「剛剛你去城中打探消息,如何?」
唐嘯從懷裡取出一些水果和幹糧,放在桌子上說道:「城裡果然與我們想象的一般,已經沒有瞭風聲。隻是偶爾還能遇見幾個蒼穹門徒,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人,口裡說著大掌門之類。先吃點水果吧,稍後我與你再到明月樓看看。」
柳兒也緩緩坐下,說道:「明月樓?上次我們就是在那裡遇到蒼穹門人,如今再入虎穴,豈不危險?」
唐嘯笑著道:「放心吧,上次是湊巧碰上蒼穹門的大當傢想吃桂花小元宵,才有那麼多的蒼穹門人聚集。如今早已風平浪靜,何來危險?我打探到明月樓大掌櫃是金陵城中消息最靈通,人脈最廣的人,所以想求教一番。」
柳兒拿起一個梨,邊吃邊說道:「這些江湖上的事情,我不清楚,按你說的做吧。對瞭,你的傷好瞭沒,用不用繼續敷藥?」
唐嘯摸瞭摸肩胛處,感激地道:「全賴柳兒姐找來的白芨,已經不礙事瞭。那我們今晚便去明月樓,來,把前幾日我教你那幾招再演練一遍。」
這十幾日被蒼穹門人追捕,柳兒也感覺到自己是一個累贅。為瞭不拖累唐嘯,自己更是不願意被蒼穹門捉到,所以柳兒便讓唐嘯教自己一些入門的武功。
唐嘯本就是唐傢子弟,內功心法和招式套路都知道得不少。唐傢的傢傳心法自是不能外傳,唐嘯隻好把一些適合女子的內功和粗淺的輕身之法教予柳兒。卻沒想到柳兒雖然年近三十,筋骨已定,卻是天賦極高。短短半月,便把一式穿花手練得有模有樣。
盡管柳兒的內力極為淺薄,隻有唐嘯為她傳功的那點微末,但是在與唐嘯對招的時候,已能堅持二三十招而不落下風,畢竟這式穿花手創自唐傢一位女眷,本來便是為女子打造的。
隻見唐嘯和柳兒便在這小房間內擺開架勢,唐嘯二話不說便揮拳而出,柳兒輕輕轉動玉臂,纏繞在唐嘯的手腕和小臂上,以掌心之力撥開唐嘯的拳頭,並卸下唐嘯的拳力。
兩人如此來回瞭數十招,柳兒早已香汗淋漓,不停地後退,終於在疲憊之下,來不及抵擋,砂鍋般的拳頭在眼前放大,驚險地在她的粉頰前停下。
「不打瞭,累死瞭,每次都打不過你……」
柳兒一手拍開唐嘯的拳頭,嬌嗔道。
唐嘯苦笑:「柳兒姐,你不過才練瞭十天,要是這樣便能打過我,我幹脆自廢武功算瞭……」
柳兒噗嗤一笑,鼻子皺瞭皺道:「你不是說我天賦好嘛,等我再練一個月,一定能打贏你。」
唐嘯無奈搖頭,接著問道:「那你的輕身提縱術又練得如何瞭?」
「這個啊,你來抓我看看啊……」
柳兒嬌媚地挑釁道,說完便一個縱身從唐嘯身邊跳瞭過去。
唐嘯沒想到柳兒依靠著那一點內力,竟能把輕功練到這個程度,連忙轉身去追。柳兒圍著桌子不斷地繞圈,唐嘯也隻好一直尾隨。
兩人的風格也是有所不同,柳兒身輕如燕,而且極為吝用內力,每次隻用腳尖一點便離地而去,和吳雨極為相似。而唐嘯則是一身雄厚的內功,腳腳到力地踩在地板上,如同一名使槍的武將,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柳兒忽然一停,轉過身來,唐嘯反應不及,幾乎要撲在她身上。柳兒連忙用手抵住唐嘯,無奈唐嘯過於壯碩,柳兒反而被他壓在墻上。
唐嘯輕喘著氣,呼吸依舊平穩,似乎沒有多少消耗,說道:「柳兒姐,輕功練得不錯啊,怎麼突然停下瞭?」
反觀柳兒,卻是呼吸粗重,極為費力,胸脯不停起伏。兩手抵在他的胸膛,驕傲地笑道:「嘻嘻,這是我晚上練習的成果。每晚你守夜的時候,最後總是撐不住要睡著,害我每次都要半夜醒來,無事可做,就練習輕功唄。」
此時,兩人距離極為靠近,鼻息撲到對方臉上,才發現此刻的姿勢極為曖昧。
柳兒忙拍瞭拍他的胸口道:「笨蛋,你差點壓到我瞭,還不起來……」
唐嘯一雙眼被柳兒的嬌羞完全吸引,半晌才反應過來,連忙支起身子,讓柳兒起來。兩人在逃亡之時便是相互瞭解得頗為熟絡,每次柳兒為唐嘯換藥的時候,氣氛都會變得曖昧,兩人心中也是悄悄生出瞭一點情愫。
唐嘯整瞭整衣服,不好再留在柳兒的房間,說道:「那我先回去休息瞭,今晚去明月樓時再喚你……」
柳兒低聲答應瞭一句,便讓唐嘯離開瞭。唐嘯出門前,隱約聽到一句「大笨蛋」,房門便被狠狠關上。
*** *** *** ***明月樓。
吳雨的龜頭剛剛把玉琴的陰唇分開,便覺得裡面有一股溫熱感湧現。吳雨屏住呼吸,慢慢感受龜菇上面的濕潤。肉棒緩緩淹沒在充滿黏液的玉門關,直到快要完全進入時,豁然開朗。
吳雨隻感覺龜頭進入到一個奇妙的地方,像是一個壺口形狀,穩穩地把龜頭的輪廓勾住,易進難出,內裡不斷分泌著津液。
而同樣看著肉棒進入的玉琴,卻感覺恰到好處。吳雨的肉棒不似吳貴般粗大,也不同於之前遇到過的男人,看上去頗為秀氣,卻不想進入秘洞時,越來越粗,直到塞滿整個下體。
兩人感受著下身傳來的感覺,相擁片刻,嘴巴自然地靠在一起,纏綿地熱吻起來,直到吳雨開始偷偷抽送,玉琴才呻吟著弓起纖腰迎合。
吳雨嘴巴貼在玉琴的嘴唇上,笑著道:「忘瞭告訴你,我也是一個成長中的蛟螭,之前和柳兒姐圓房的時候便發現瞭,隻是到瞭金陵城才漸漸覺醒。」
吳雨今年才十七歲,未顯異狀也是正常,既然發現瞭自己是蛟螭,以後甚至可能成為青龍,自然不同於常人。
玉琴本以為吳雨會很快被自己吸出陰精,還打算稍稍放水,讓他順利過關。
其實這三層樓的三道題也隻是一個形式,既然唐申讓吳雨掌管金陵之事,司明月等自然會配合。
如今玉琴也無暇去想這些,隻感到小腹內如有一條小龍在不斷地向花心挺去。
雖然自己的花心藏在裡頭,迄今為止也隻有兩個男人觸碰到過,今天吳雨看來要成為第三人瞭。
吳雨一邊緩緩抽插,玉琴極有經驗地把雪白的雙腿夾在他腰間,香臀一扭一挺地配合起來。玉足上面留著薄薄的指甲,輕輕刮著吳雨的腿關節,那裡是男人敏感的地方,玉琴既然知道瞭吳雨是蛟螭,便要使出全部實力。
一隻手覆蓋上跳動的雪乳,躺在床上的玉琴此時用一個極為誘人姿勢展示著自己傲人的身姿。一手向後壓在床上,以支撐自己的蜂腰挺送,一手摟著吳雨的脖子,向他炫耀著白花花的乳肉。
平躺下來的高峰變成圓盤,不斷地晃動,吳雨一邊揉捏著,一邊低下頭,含住一顆鮮紅的乳珠。
「噢……你好會吸,再重一點……」
玉琴下巴抵在吳雨的頭上,一手壓著他的後腦,任由他糟蹋自己潔白無瑕的乳峰。
「玉琴姐,你裡面……像鐲子一般,箍得好緊……」
吳雨喘息著道。
玉琴搖著圓臀,嬌笑道:「那你可要小心點瞭,別成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吳雨似乎被玉琴所激,跪直瞭身子,兩手掐著玉琴的腰肢,把她整個下體提離床板,便狠狠地抽插起來。
玉琴看著他的蛟螭不斷進出著自己的青鸞,毛發變得散亂,陰阜上滿是自己的淫水,青鸞變成落水麻雀,極為狼狽,又極為淫靡。
蛟螭越見粗壯,馬眼處的兩片肉凸起,像是龍角一般,漸漸觸碰到玉琴的花心,一點點地撞上去,直到整個肉棒都陷進小穴內,龍首終於狠狠地咬在花心嫩肉上。
「啊……你撞到瞭,撞到我的花心瞭……好麻喔喔喔,還在撞……」
玉琴花心被攻下,霎時變瞭表情,眼神癡迷,小嘴微張,不知是享受還是折磨。
「你好狠,撞那麼重……噢噢花心被你采去瞭,滿意瞭吧……小壞蛋,輕點……」
玉琴咬唇嬌嗔著,兩手拉著吳雨的手臂,把自己懸吊在空中,雙眼直盯著肉棒被收入自己的青鸞穴,隻覺得比起剛插入時,這肉棒竟是粗大瞭不少。
忽然,吳雨一個翻身,倒臥在床上,變成瞭觀音坐蓮式。
隻聽吳雨道:「好姐姐,我累瞭,你來吧……」
玉琴來不及反應,狠狠地坐在吳雨的小腹上,肉棒便第一次完整地捅進自己的下身,隻覺得龜頭和裡頭嫩肉的地方都變形瞭,壓在一起,無法分開。
「啊啊啊我不行瞭……你要死啊,這麼突然,捅死人……」
玉琴似乎真的有點生氣,早已醒來的蛟螭帶著兇性猛然插入,卻是會讓女人感到不適。
吳雨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嘛,下次註意……」
玉琴也沒有太過責怪他,白瞭他一眼,便慢慢扭動腰部,開始反攻,壓制蛟螭。
一出龍鳳鬥正在上演。玉琴兩手撐在吳雨的胸前,擴張的陰唇如同驕傲的鳳凰,調戲著身下的蛟龍。不斷地把龜頭送到不同的地方,卻偏偏不讓他碰到自己的子宮。
玉琴喘息著挑逗道:「小壞蛋,再給我狠啊……」
吳雨不敢被壓制,企圖向上聳動反擊,玉琴卻支起身子,吐出肉棒。來回數次,吳雨也無力再頂著玉琴抽插,隻好任由擺佈。
玉琴見吳雨服軟,滿意地笑著,伏下玉體把倒吊的玉乳送到他嘴邊。如同喂奶一般,吳雨饑渴地吮吸起來。
翹臀盤著小腹,不斷摩擦,一會兒便把床單沾濕。玉琴躺在吳雨身上撒嬌道:「我也累瞭,換你來……」
吳雨起身,把玉琴擺成跪姿。玉琴配合地翹起香臀,一手拉著床簾,向後媚眼如絲地看著他道:「決定勝負的時間到瞭,來幹我吧……」
說罷,還用臀肉摩擦著吳雨的肉棒,另一隻手狠狠撫弄自己的酥胸。
吳雨再也忍受不住,肉棒再一次深入到花心處,同時把大拇指也捅進瞭她的菊眼。
「哦……小壞蛋你耍賴……不許碰我的屁眼……」
玉琴嬌嗔著,聲音裡滿是享受。
吳雨開始不說話,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進出蜜穴,憋著一口氣要把玉琴這隻鸞鳥折服。
玉琴似乎也感受到瞭,浪笑道:「大掌門,我可不是那麼容易認輸的,再捅深一點嘛……噢噢噢好,好深,好裡面……再來幾下我就要認輸瞭……」
嘴上這樣說,身體卻狠狠向後扭動著,幾乎要把吳雨拋下床。兩人如同騎士和野馬一般,把整張床都晃動起來。
吳雨開始熱烈地喘息,胸膛向後彎曲,整個身子成弓形,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已經到瞭爆發的邊緣,緊咬的銀牙擠出一句話:「玉琴姐,要射瞭……」
玉琴高傲地抬起頭,像隻雪白的天鵝,肌膚變得紅潤起來,帶著快樂的哭喊高聲道:「啊啊啊好粗,越來越粗瞭,塞滿瞭……壞死瞭,又撞到人傢的花心,忍不住瞭,先丟給你瞭……」
不再堅持,玉琴全身開始顫抖,讓小穴深處的快感傳動到靈魂。吳雨隻覺得蜜穴內變得極為灼熱,一股巖漿般的浪潮從裡面湧出來,拍打在龜頭上。
他狠狠地頂送幾下,也忍不住射出瞭同樣灼熱的精液。稍稍贏瞭玉琴幾個呼吸的時間。
玉琴的香臀抽搐著,俯臥在床上,不願意再動。吳雨壓在她玉背上,和她輕輕接著吻,舌頭舔吸著她流出的唾液。
「好舒服,爽死人瞭……下次一定要贏你,小壞蛋……」
玉琴瞇著媚眼,似乎很喜歡「小壞蛋」這個稱呼。
吳雨卻神奇地再一次生龍活虎起來,調笑道:「隨時候加,不過……既然都完成考驗,那就再來一次吧……」
沒有脫離的肉棒又一次活動起來。
「哦你好硬啊,比剛才更硬……真是一條色龍,壞死瞭……」
「要插就插深點,插一半急死人瞭……」
「唔玉琴姐,你好緊……」
「我不是緊,是浪……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