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月前,京城,迎賓樓
一輛較為簡陋的馬車在京城最大的客棧迎賓樓門前停下。趕車的漢子約莫四十上下,動作利索地跳下車,小心翼翼地掀開粗佈簾子,操著一口味道極重的鄉野口音道:
「夫人,迎賓樓俺可是把您送到瞭!」說完後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
隻見此時簾外探出一隻纖纖玉手,接著又是一隻伸出車外的小巧粉色繡花鞋,最後一位容貌美艷的宮裝麗人步下馬車,俏立在迎賓樓的門前。這位宮裝麗人看上去年紀不過三十些許,流露出的萬種風情更是讓人著迷。抬首向前看去,鑲著金邊的「迎賓樓」三個大字高高掛在樓閣的正中央,顯示著京城第一客棧的奢華。心中冷笑道:果然是天子腳下,哼!
此時來來往往的行人不由自主地向著這位美婦多看瞭幾眼,而身前的這位趕車大漢早已急不可耐,小心地提醒瞭一聲「夫人?」
隻見這位「夫人」將玉指點向大漢露在衣外的胸毛,舔瞭舔豐潤的櫻唇,嬌聲問道:
「可要隨我去客房快活一番?」
「好,好,啊!」突然下體一陣疼痛,竟被這婦人一腳踢到瞭命根子,頓時汗如雨下。隻得眼巴巴地看著美人扭著纖腰走進客棧,耳旁似乎還能聽到咯咯的笑聲。但下體的麻木疼痛已是開口說不出話來,更別提風流快活,隻待下體恢復些許,駕車離開。
此婦人正是從蘇州趕路過來的吳傢大夫人沈嫣琳。當日兄長在信中約自己入京相見之處,正是京城迎賓樓。與約定的時間已過去三日,還未見兄長到來。沈嫣琳不敢擅自離開客棧,於是每日就在客棧大廳等候。
終於在約定過後的第四日,沈千河風塵仆仆趕來。
「哥,你終於來瞭!」
「讓妹妹久等瞭,此處人多眼雜,不宜細說」
沈嫣琳拉住兄長的手道:「來妹妹房中詳談!」說罷二人上樓走進沈嫣琳在客棧要的上房。
進屋後,沈嫣琳為兄長倒瞭一杯茶水,遞瞭過去。深千河接過一口飲下,喘瞭口氣,道:「如今朱傢怕是要變天瞭!」說罷也不看到沈嫣琳驚訝的表情,接著將整個計劃與妹妹道出。
「哥哥怎知朱祁鎮會重登帝位?」沈嫣琳聽完計劃連連稱贊,但仍有疑慮。
「好妹子,不要問這麼多。此事謀劃已久,定當萬無一失。你隻需記得我的囑咐,勤加練習,待復辟之事已成,哥哥便可將你送入後宮。」深千河語氣沉穩,似是一切盡在掌握。
沈嫣琳有些不悅道:「說來說去,哥哥還是要把我送進後宮服侍那個姓朱的臭男人!」說完還故意強調瞭「姓朱」二字。
深千河道:「嫣琳,此事不可任性!」說罷話鋒一轉,道:「當年你在蘇州艷名已久,誰人不知。朱祁鎮蟄伏蘇州之時,亦是對你垂涎已久,隻消妹妹你略施手段,大事定成!」
「討打!什麼叫「艷名已久」?說的我好像如花樓裡的娼妓一般!」沈嫣琳故作羞怒狀。
「妹妹這幅花容月貌,便是我這當哥哥的見瞭也難免把持不住,更何況別的男人,要不是為避這亂倫之嫌,哥哥真想一把將你推上床呢!」
沈嫣琳聽後嬌笑道:「哥哥這般有本事幹脆就將嫣琳推瞭,妹妹這些日子沒瞭男人可是快挨不住瞭呢!呵呵……」
京城風雲即便,朝中人心不穩,英宗復辟已是箭在弦上,沈千河欲借此良機送沈嫣琳入後宮,顛覆大明江山,為沈傢復仇。此是後話,不加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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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後花園
英宗復辟後第七日
一身明黃龍袍的朱祁鎮漫步於皇宮後花園內,身後跟隨的老者正是新皇最為信任的曹太監。
「陛下,張大人稍後即到」曹太監躬身回稟。
「嗯,朕知道瞭。對瞭,你那個義子現在何處?」朱祁鎮閑步問道。
「陛下說的可是那曹富貴的兄弟曹吉祥?」
「不錯,此人身具玄武之身,絕非池中物!」
「啟稟陛下,曹吉祥如今被老奴安排在東廠當差」曹太監回答地小心翼翼,思忖瞭一下,復有道:「老奴明日便宣他入宮伺候陛下」畢竟是在宮中伺候多年的老人,揣度心思的能力不是尋常人可比的。
「不急,朕尚需觀察些時日,你先將此人安置在東廠。還有,玄武之身的身份絕不可泄露出去!」
「老奴遵旨。」
說罷,二人一前一後雙雙步入園內一處涼亭,發現張大人已在涼亭等候。
「張大人的踏雪十步蓮果然名不虛傳,不消片刻,便從十裡之外趕至此處」朱祁鎮說笑道。
「陛下過譽瞭。」張大人回答不卑不亢,與曹富貴一副奴才相截然相反。
此時朱祁鎮也不再囉嗦,低聲問道「若雪如今還好吧,聽說已經入京瞭,朕想將她接入宮來。」
「陛下終於肯給若雪一個名分瞭?」聲音的主人沒有透露出任何情緒。
「大人這是說的哪裡話,這麼多年來朕何曾忘瞭她和雨兒。當年若雪有孕,不得已委身於吳傢,辛苦撫養雨兒。如今雨兒長大成人在外歷練,朕如何忍心讓若雪繼續跟著雨兒在江湖漂泊。張大人是若雪的母親,不如替朕勸上一勸,朕相信你的話她會聽的。」
「微臣遵旨」聲音的主人依舊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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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宮
「奴才曹吉祥,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就是曹富貴的同胞兄弟曹吉祥?」
「回陛下,正是奴才」
皇帝將吳貴前前後後打量一番,滿意道:「很好,今後你就留在朕的身邊吧。去安排一下吧!」最後一句卻是沖著曹太監。
「老奴遵旨。」
吳貴叩謝天恩後,隨曹太監離去。兩人一路行至無人處,吳貴突然撩袍下跪,向曹老太監連磕三個響頭,道:
「吉祥多謝義父栽培提攜之恩!」
曹太監微笑道:「起來吧,以後得陛下聖眷隆恩之時,能記得義父。咱傢就心滿意足啦!」
「義父大恩大德,吉祥沒齒難忘!」說罷,又是三個響頭。
晚間,皇宮西柳樹林。
「哥,成啦!弟弟我現在可是皇帝身邊的大紅人瞭!」吳貴想到當日自己初來京城,助那朱祁鎮奪取帝位,隨後隻不過是在東廠被封瞭個小吏,如今算是出頭瞭。
「甚好!如今哥哥也榮升千戶,待那曹太監兩腳一蹬歸瞭西,往後這皇宮內外就是你我兄弟二人的天下啦!」
「哥哥此言何意?」
「如今哥哥也不瞞你,那曹太監早已病疾纏身,沒多少日頭瞭。我又在他平日飲食裡加瞭點料,不出月餘就撒手西去瞭!現下東廠勢力已有一半歸瞭我手,宮裡再有你的照應,這廠公之位便沒得跑瞭。當今陛下不喜政事,嗜武如命,到時這皇宮內外還不是你我二人說瞭算?」
「妙極!祖宗保佑,我們兄弟終有出頭之日啦!」吳貴喜道。
一提到祖宗二字,曹富貴突然對弟弟道:「對瞭,你入宮凈身那事,如今還有幾人知曉?」
「哥哥放心,曹老公公都把事做齊瞭,如今知道這事還活著的,除瞭哥哥就隻餘他一人瞭。」
「果真是祖宗保佑,今後這香火可要弟弟來承瞭!」
「哈哈,弟弟下面這物事,可是厲害的很呢,定能光宗耀祖,開枝散葉,哥哥不必擔心。」
「那就好,那就好,哈哈!」說罷曹富貴一陣奸笑,接著又道:「我最近從曹太監口中獲悉一個秘密!」
吳貴疑惑的目光望向曹富貴。
「弟弟可有註意當日奪門之變時朱祁鎮露得那一手功夫麼?」
當日英宗復辟,發動奪門之變,由石亨等早朝前攻破南宮門,英宗自東華門入宮,前往奉天殿,路上曾被一武功極高的刺客行刺。此後經東廠與錦衣衛聯手查明當日行刺之人竟是當今天下七大高手之一,於謙的小妾翡翠。
「我曾聽曹老太監提起,此人武功極高,一手陰毒功夫更是防不勝防。朱祁鎮能從此女子手中走脫,可見其武功著實不簡單。」說到此時,曹富貴聲音壓得更低。
奪門之變時,何若雪以天心訣中的無上內力助朱祁鎮擋住瞭翡翠致命一擊,隨後人便消失於京城中瞭。
「這麼說來當朝天子也練得一手好功夫?」吳貴問道。
曹富貴答道:「這是自然,但更大的秘密是朱祁鎮非年少練氣,用地是一門化外天絕的邪門功夫練氣築基,此功一旦入破鏡之地,便須斷情絕愛,不得行房交歡!」
吳貴聽後極為震驚,道:「哥哥是說,如今天子已不能人事?」
曹富貴答道:「十之八九,便是如此。皇帝陛下宣你入宮陪伴左右,或許與你身居玄武之身有關,對其練功有所裨益。」
吳貴靈光一現,喜道:「這便說來後宮妃嬪許久未沾天子雨露瞭?」
曹富貴一聽便知弟弟此言深意,哈哈笑道:「後宮美女如雲,能否成事還要看弟弟的「本事」啦!對瞭,你的那位吳傢大嫂可真是個人物,現已被陛下封為嫣貴妃啦」說罷又是一陣奸笑。曹富貴曾聽弟弟提起過與這位大嫂關系「非比尋常」。
原來數月前英宗復辟,新朝初立,後宮上下人心惶惶。朱祁鎮為求穩定人心,繼安撫朝臣之後,又大赦後宮並廢除瞭殉葬制度,是以皇宮後院先前侍奉朱祁鈺之人大多得以保全。與此同時,英宗又將何傢之女何若雪迎入皇宮,封何貴妃。此後數日,沈傢千金入主鳳琳宮,因避及「沈」姓,封嫣貴妃。並對二人曾在吳傢之事絕口不提。群臣感激新皇隻念舊情不記舊仇,加之後位亦如當初,因此無人再提及二女曾嫁入蘇州吳傢一事。如今何、嫣兩位貴妃聖眷正隆,地位之尊,直逼當今中宮皇後。
吳貴聽至此刻早已喜上眉梢,自己那兩位大嫂已有數月未見,若能在這皇宮大院再續前緣,也是美事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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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宮,坤寧宮
當今皇後錢氏乃陛下發妻,溫良淑德,身姿豐美。朱祁鎮年輕時對錢皇後極為寵愛,兩人鳳鸞和鳴,相敬如賓,一時成後宮美談。後英宗失位被軟禁於南宮,錢皇後仍舊不離不棄,陪伴君側。
此時坤寧宮內,燈火通明,霧起騰騰,一群宮女正捧著一些洗浴的飾物來回穿梭著。
而皇後此刻正端坐於一張秀麗鳳榻上,幾名貼身宮女服侍左右。隻見她俏臉含煞,鳳眉斜揚,一副慵懶的模樣。
「娘娘,香燙已備齊,請您寬衣沐浴。」一名宮女小聲的催促道,她看得出皇後臉上似乎薄怒,但服侍皇後沐浴乃自己的本分,她又不敢怠慢。
皇後聽完起身讓身旁的宮女為她沐浴寬衣「你們說,本宮真的老瞭麼?」
此時腰間細帶一松,一身鳳袍似無力掛在柔滑的肌膚上,脫落在瞭兩隻白嫩的玉足旁。此時一具豐滿雪白的曼妙胴體露瞭出來,細嫩如少女的肌膚顯然是平時極為保養所致。高聳的酥乳輕輕一顫,蕩漾起一波迷人的乳浪,如小拇指般的淺褐色乳頭掛在白嫩的細乳上,引人遐思。修長玉腿間,一叢烏黑發亮的恥毛因為茂盛,覆蓋瞭整個恥丘,似乎顯示出身體的主人具有極強的欲望。豐臀細腿,正是如狼似虎的婦人之態。修長的小腿下,是一雙極為白嫩的秀足,十顆染著花汁的玉趾如粉色花瓣般微微俏麗著。
「娘娘青春依舊,一點都不顯老」旁邊服侍更衣的宮女趕緊接道。但仍忍不住在這赤裸胴體上多看幾眼,羨慕的眼神下帶有幾分妒意。
「你們這幾個小浪貨,就知道撿好聽的說。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你們幹的那些好事可瞞不過本宮的眼睛!」此時身邊的宮女都是跟隨皇後多年的親信,賢良淑德的那一套別沒必要在人前裝瞭,說話也就隨便瞭些。
「奴婢不敢!」幾個小宮女作勢要跪,但臉上並未看到惶恐的神色。
「起來吧!本宮知道你們幾個也到瞭思春的年紀,和男人玩玩鬧鬧也罷瞭,但給本宮記好,別忘瞭你們的主子是誰!還有,平時收斂點,若是丟瞭本宮的臉,你們……」
「娘娘放心,奴婢們絕不會做出令娘娘蒙羞之事!」說罷,兩位長相清秀的宮女將皇後扶入浴池。
「嗯……好舒服……」一聲極為撩人的呻吟聲伴隨著騰騰霧氣在屋內飄蕩。身後一名宮女手握絲巾,沾著融瞭花香的池水,輕輕地在皇後的玉體上遊走。
「清兒,陛下今日下朝去瞭何處?」皇後慵懶的聲音響起。
「回娘娘,陛下去瞭鳳雪宮。」清兒小心謹慎的答道。
「鳳雪宮?何若雪這個騷狐貍,仗著自己長瞭一副仙子容顏,處處勾引陛下,著實該死!」皇後氣罵道。
「啟稟娘娘,陛下近日似乎並未近女色。」另一名叫洛兒的宮女小聲答道。
「此話怎講?」
「娘娘,陛下近日晚間並未留宿於任何妃嬪的寢宮,隻是在自己的寢宮安歇。去鳳雪宮也是下瞭早朝之事,聽說午後就離開瞭。好像……好像還是被何貴妃給轟出來的。」
「噗嗤!被轟出來,這個何貴妃真是吃瞭雄心豹子膽瞭,膽敢恃寵而驕!換成別的妃子聽到陛下去看望哪個不是盼著能多溫存些。」
「娘娘,奴婢聽說陛下最近癡迷於武學,修築練氣,而何貴妃似乎尤擅此道。因此奴婢揣測陛下或許是因習武之故而流連鳳雪宮」
「哦?難不成這個何貴妃還是位武林高手?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狐貍精長得還真美,就是連本宮這樣閱人無數的女人都有些動心瞭,呵呵……哦……嗯……你這小浪蹄子,摸哪裡呢……」皇後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
「娘娘感覺如何?」清兒在皇後耳邊輕輕地吹氣,漫聲道。一隻小手捏著秀帕在一隻酥乳上緩慢遊走。
「嗯……手法愈加嫻熟瞭……清兒真是貼心……」
「娘娘,奴婢也能為娘娘帶來快樂……」一旁的洛兒似是有些吃醋,也握著一塊絲帕在另一隻酥乳上動作,不時還圍繞著那顆小巧的乳頭周邊轉動。嘴上也不閑著,伸出濕滑的舌頭在皇後的右耳上舔弄,時不時輕聲呻吟。
「啊……你們兩個小……小浪蹄子,從哪裡學來的羞人本事……弄地本宮……弄地本宮好生舒服……哦……用力點……嗯……」皇後已經完全被清兒和洛兒高超手法挑起瞭欲望,空曠已久身子加上如狼似虎的年齡,稍加撩撥便能欲火焚身。
此時,皇後性欲已起,清兒向著身後侍奉在旁的兩位宮女使瞭個顏色。二人心領神會,一同上去跪伏到浴池邊,加入瞭「服侍」皇後的行列。
「哦……臣妾受不瞭……怎這般舒服……你們輕一點……啊……不……不要輕……要重一點……對……下面也要重一點……哦……好深……」
此時浴池邊已是淫靡至極,四名身著薄紗褻衣的宮女圍繞在一名赤身裸體熟婦旁。清兒的舌尖正在舔弄皇後的左乳,一隻手已探入皇後的花穴,輕輕的抽插著,另一隻手的手指皇後的櫻桃小口上進出。洛兒的小嘴吸吮著皇後的右乳乳頭,左手撫摸著皇後細長的脖頸,右手繞過恥丘,挑逗著緊致的菊穴,不時還梳理著茂盛的芳草。
新加入的兩名宮女無處下手,便一人抬起瞭皇後一隻玉腿,雙手在小腿上按摩的同時,伸出口舌來清潔皇後的雪足。二人舔地十分動情,好似在品嘗美味甘果。沾著花汁蔻丹的腳趾就像一朵艷麗的桃花一般引誘著,時而蜷縮,時而僵直。靈活的舌頭進出每一條趾逢,伸至每一個角落。
「本宮要來瞭……再快一點,用力一點……要到瞭……不要停……好舒服……就是這樣用力吸……啊……泄瞭……臣妾要飛瞭……」
隻見皇後拱起身子,猛地來瞭個鯉魚打挺,鮑子穴頓時浮出水面。就在這時,一道淫水噴射而出,最終融入池水,來瞭一次絕頂高潮。身子不住顫抖,兩隻玉足跟著抽搐,足背不受控制地著一甩,如巴掌般掌摑在瞭兩名伺候腿腳的宮女,兩張白皙的臉龐頓時多瞭一個紅通通的足印,顯示著高潮的猛烈。
皇後大口大口的喘息,終於結束瞭這次淫靡的沐浴,四位服侍的少女也早已累的直不起腰身,趴伏在浴池旁,私密處粘帶著褻褲也早已濕透,不知是被汗水,池水,還是淫水。
「清兒,你們真是厲害,每次都把本宮折騰地散瞭架。」皇後帶著滿足的倦意,輕聲訴說著。
「娘娘,奴婢們也很快樂……」
「你們都下去吧,清兒留下為本宮更衣」
「是,娘娘」洛兒帶著兩名宮女離去。
皇後見此時隻剩洛兒一人,壓低聲音道:「日前本宮讓你弄的東西做出來瞭沒?」
「裘大師讓奴婢給您帶個話,說東西大致模樣已經出來瞭,待試過無誤後便可奉上。奴婢猜測過不瞭幾日您就能嘗到暖玉液龍杵的銷魂滋味啦!
「臭丫頭,敢拿本宮取笑。若讓他人知曉此事,本宮撕瞭你的嘴!」皇後滿面羞紅道。
「奴婢不敢,若娘娘閑出空來,借奴婢把玩數日……」說罷低頭瞧瞭瞧皇後,俏臉微紅。
「小浪貨,盡心伺候本宮,有你的好處!」
「奴婢謝過皇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