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順元年冬,襄王父子意圖謀反,被傢臣檢舉,一時震驚朝野。朱祁鎮龍顏大怒,特命錦衣衛都指揮使吳風親自上門捉拿,後交送刑部受審。襄王之亂,牽扯之廣,影響之深,當屬英宗復位來第一大案。而此案牽連之人中,首當其沖者,正是當朝兵部尚書,太子少保於謙!刑部尚書俞士悅見謀反案情重大,不敢獨斷,遂連同大理寺、都察院等進行三司會審,並由錦衣衛協助辦理。
京城,於府
於府門前,浩浩蕩蕩的順天府衙役與錦衣衛分成兩隊,將於府層層包抄。吳風拍馬趕到門前,翻身下馬,向院內匆匆行去。此時於府花廳前,眾人已哭成一片。
翡翠含淚道:“老爺,你這一去叫我和姐姐如何度日,不如……”
於謙正色道:“不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老夫相信上天能還我一個公道!我不在的這段時日遇事你要多與夫人相商,切不可魯莽行事!”
翡翠緩緩點頭道:“是……”
“老師!學生無能,讓老師受驚瞭……”吳風進得花廳,立時向於謙跪地叩頭。
於謙嘆道:“風兒,此事與你無關,切莫白白遭受牽連。為師此去,不論結果如何,你都要連同你的師兄們報效朝廷,為國建功,切莫因為師之故而亂朝廷法度,做瞭什麼出格的事,最終害人害己!”
吳風跪道:“風兒謹記老師教誨!”
於謙與夫人董雨如及翡翠一一話別,便隨吳風前往大理寺受審。
七日後,襄王父子於京都被判處斬,傢仆親眷流放關外。謀逆案牽扯朝臣不計其數,一代名臣於謙冤死獄中。緊接著第二日,宮中便頒下聖旨:錦衣衛指揮使吳風平叛襄王有功,年輕有為,才華出眾,特加封武功伯兼華蓋殿大學士,授任兵部尚書。欽此……
朝廷風波將歇,局勢漸漸平穩。此時吳風接班於謙,封侯拜相,位極人臣,一時風光無限。為感念先師提攜恩情,吳風將於府舊宅重新修飾一番,並換上吳府牌匾,以此作為自己喬遷新居之府邸。後又上奏陛下為兩位夫人求情,朱祁鎮本就對於謙有愧,便恩準吳風所求,特赦翡翠董雨如二人,交由吳風贍養。
比起京都的叛亂風波,金陵這邊則是風平浪靜。當日奪門之變,蒼穹門有從龍之功。作為嘉獎,朱祁鎮順水推舟,下旨封瞭這個早已有實卻無名的唐伸為蒼王。蒼穹門蒼王唐伸,自永樂帝遷都後,成為首位受此封賞的異姓王!
巢湖,蒼穹門
今日是吳雨來到駐蒼穹門老巢的第三日,與之前兩日相同,吳雨依舊被安頓在蒼王府外的別院中,每日衣食供應,卻無法自由外出。與吳雨一同被安頓的,除卻從明月樓帶來的下屬,便隻剩柳兒一人。司明月與唐淡月自進蒼穹門起便被管傢帶走,而與柳兒形影不離的唐嘯亦是消失不見。
蒼穹門後山竹林深處,坐落一處樓閣,名曰蒼穹殿。灰墻土瓦,碎石鋪地,樣貌極為普通,看樣子建成也有些年頭瞭。而就在這毫不起眼的院落內,蒼穹門幾乎所有當傢匯聚於此,共商大事。
蒼穹殿內,蒼王唐伸居首座,左右依次是二當傢“煙雨醉江南”周潛龍及四當傢“鳳侯”龐箏。與周潛龍一側落座的是極少現身總舵的六當傢,明月樓大掌櫃司明月,而坐於龐箏身邊的則是五當傢朱楷。七當傢李上河則是單獨坐於一處。除此之外,還有一把木質大椅,擺於一旁。
殿內六人正襟危坐,各懷心思,沉默之中透露一絲詭異的氣氛。
“三兒今日怕是來不瞭瞭,我們繼續吧。”唐伸呷一口茶潤瞭潤嗓子,對眾人道。
龐箏首先起身,手握信函,揚聲道:“京中分舵多次傳來消息,朝中局勢動蕩,要我們早做決斷,莫要站錯瞭隊!如今襄王父子被判斬首,而曾經在朝中一手遮天的太保於謙獄中自裁。而最令人意外的是,年紀輕輕的錦衣衛指揮使吳風憑借平叛之功入主內閣。看來這這舊朝老臣還是輸瞭新貴一著。”
五當傢朱楷朗聲道:“於謙之死本是意料之中,但能將此事作為鋪路石,直入朝廷中樞,參與內閣議政,可見其手腕高明,想必背後定有高人指點。”
老五朱楷沉聲道道:“聽聞這位吳風原是太子太保於謙的門生,非但未因其師之罪遭受牽連,反倒由此青雲直上,這才是更令人意外的。”
唐伸顯得有些不耐,高聲道:“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咱們到底是幫還是不幫?”
周潛龍紙扇一搖,笑道:“幫是自然要幫,隻是這分寸定得拿捏的好。決不可讓朝廷看出我蒼穹門有結黨營私之嫌。並且要讓朱祁鎮看出咱們是在替他平衡朝局,如今新貴勢大,怎樣找到突破口,才是關鍵所在!”
唐伸贊道:“還是老二說的中聽,不愧是我蒼穹門第一軍師。隻是這突破口在何處?”
周潛龍淺笑不語,而是將面孔朝向一直默不作聲的司明月。
唐伸會意,朗聲笑道:“妹子有何高見?”
司明月本不想太早將蒼穹門牽扯進朝堂爭鬥,一心隻圖安定發展,待時局有變時便可從容應對。奈何蒼穹門的幾個老骨頭等不瞭那麼許久,一心想做點大事,因此司明月的韜光養晦的計策並不被多數人所支持。
司明月擱下茶盞,從容起身,悠悠道:“我若說瞭,各位兄長定認為小妹是婦人之見,不說也罷!”
唐伸一向對自己這個小妹妹疼愛有加,雖平日與自己政見不一,但到底是自傢兄妹。此時聽到這裡心早軟瞭一半,賠笑道:“六妹冰雪聰明,有話不妨直說。”
周潛龍見司明月有些猶豫,便搶先道:“聽聞六妹前幾日來總舵時將吳雨那個傻小子一起帶來瞭,卻不讓其與我等會面,不知為何?”
司明月連忙解釋道:“吳雨身份復雜,背景深厚,若處理不當,極有可能陷蒼穹門於危難。小妹想先聽聽各位兄長意思再作安排。”
龐箏一旁附和道:“六妹這話說得在理,吳雨現為外五門統領,本應屬我蒼穹門的勢力。但其身份背景極不簡單,不說他有個皇帝老子,就是他母親,也是極為厲害的角色。”
一提到何若雪,在座諸人一時都陷入沉默,似是被勾起瞭久遠的回憶……
明英宗正統元年冬,一位身著黑衣的神秘女子敲響瞭蒼穹門總舵的大門。隨後大當傢唐申連夜召集眾位首領,與神秘女子密談一夜。第二日,神秘女子動身北上,前往京中述職。從此,江湖上再也沒有淺雪無痕的身影。
本以為此事告一段落,誰知在神秘女子消失的當日,蒼穹門又來瞭一位不速之客。一位自稱是來自何傢的白衣少女叫嚷著來尋娘親,一路拳打腳踢竟然殺到瞭蒼穹門正殿,更令人心驚的是在座當傢無一人是其敵手,接連敗於這位何傢少女的掌下。蒼穹門眾人無奈,隻得任由這位少女胡鬧。幾番搜尋無果後,白衣少女絕美的臉頰上滴落瞭兩滴晶瑩的淚珠,呆呆地坐於正殿的屋簷下。此時少女抱膝坐地,杏眼之中飽含淚水,神情似有些失望又有些彷徨。眾位首領見此情景,之前的怒氣也煙消雲散,心中憐愛之心頓生。
後來諸位當傢回憶起這場鬧劇均是苦笑不得,據傳當日唐申帶著眾位當傢首領,堂主香主前去勸慰,但白衣少女隻是坐地哭泣,卻未有離開的意思。蒼穹門大多是江湖綠林的粗獷漢子,哪懂得女兒傢心思,自然是連哄帶騙變著花樣來,誰知少女哭地愈發傷心。正在這萬難之際,正巧在外辦差歸來的周潛龍趕瞭回來。這位風流倜儻風度翩翩的周公子不知用瞭什麼辦法,在耳畔三言兩語變說動瞭少女,親自護送回瞭蘇州何傢。待周潛龍回蒼穹門後,不論眾人如何相詢,均是笑作不答。眾人無奈,隻當作是少女懷春,心儀這位風度翩翩的周公子。
子夜時分,巢湖之上烏雲密佈。忽然,一道閃電劃破天際,不一會便聽到陣陣雷聲。接著便是豆大的雨珠密密麻麻傾盆而下,似乎告示著這一夜將有大事發生。
此時吳雨正側臥在踏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就在這時,伴隨著雷聲滾滾,一陣細碎的敲門聲落入吳雨耳中。不待吳雨起身,一位身著蓑衣鬥笠的女子便自顧自的闖瞭進來。
“明月姐!”吳雨起身就是一聲驚呼,來不及套上靴子,赤著腳就跑瞭過來,怨道:“這兩日你去哪裡瞭,到處都找不到你們。這裡的人還不許我走遠,天天把我困在這小池塘周圍!”
司明月褪下蓑衣,摘下鬥笠,不顧衣杉上還沾著些許雨水,連忙握住吳雨雙手,安慰道:“是我不好,讓你在這受苦瞭。這兩日我去蒼王府,和眾位當傢議事,便沒能顧忌到你。”
吳雨抓著司明月的纖纖素手,惱道:“虧我還是外五門的門主,若要議事,豈有將我排除在外的道理?”
司明月細聲道:“此中緣由日後再與你詳說,你隻需記得這裡的人都不會加害於你便是!”
吳雨知司明月亦有她的難處,便不再多言,隻是牢牢握著一雙玉手。心中奇道:“明月姐雖樣貌平平,但這對玉手卻是十指纖長,瑩白如玉,煞是好看。”情到濃時,吳雨便忍不住將這對玉手舉至唇邊輕吻瞭起來。司明月本想抽回,待看得吳雨對自己這般親近依賴,便放棄瞭抽回的打算。司明月心想:或許雨兒是真的是太想念他的娘親瞭,男子漢是不應該對女人流露出這樣的神情。
那邊情意濃濃,蒼王府內卻是劍拔弩張。準確的說,是在蒼王唐申的臥房內。
“你到底是何人?”一個略帶蒼老但底氣十足的聲音從黑暗的角落裡傳出。憑此聲音,便能推斷出說話之人是位內功深厚的破鏡高手。
此時,一位身著夜行衣,黑巾覆面的女子背對著聲音傳來方向,身形一動不動定在原處。因為她感受到脖頸後那凌厲的氣息,隻消一動,或許自己將屍骨不存。
唐申自暗處走出,腳步沉穩,氣息綿長,帶著一股不可反抗的氣勢。慢慢地,他靠近瞭黑衣女子,聞道瞭屬於女人才有的氣息,輕笑道:“三井半夜闖我蒼王府的竟是個女人,還是個身材極好的女人!”唐申說著便要伸手去取下女子面巾。
黑衣女子隻感覺自己耳畔嗡地一聲,頭皮發麻,身體不由自主地打瞭個哆嗦。十年前的屈辱,那段一直想忘記卻永遠刻在腦海的情景重現眼前。
也就在這一瞬,唐申動瞭。左手微微前伸,擊向女子胸前,右手畫弧,隻取其面門。黑衣女子面對這詭異的身法毫無招架之力,胸前吃瞭一掌,而面巾也被唐申取瞭下來。黑衣女子被這股勁力連連擊退三步,依靠在身後的書架,右手輕撫胸口,顯然身受瞭內傷。
“你是……唐淡月!”唐申吃驚地看著眼前女子。就在剛剛取下面巾的一瞬唐申發現對方竟是自己女兒,強迫自己撤回功力。但最終還是再次傷害瞭她,哪怕這傷並不嚴重。關鍵時刻唐申強行撤回瞭近七成的內力,自己體內也是一片翻江倒海。
唐淡月原本跟隨吳雨一道前往蒼穹門助陣,但她此來最重要的目的卻是驗證一件事,一件她多年未曾放下的心事。當她在書房內看到母親的畫像時,還有那根畫像中女子帶的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發簪,她的迷惑已釋去大半。原來他還是記掛著母親的。但事與願違,唐淡月不是拘禮的尋常女子,畢竟事隔多年,正當她要慢慢接受自己的那個“禽獸”父親時,卻還是被他傷害瞭。
唐淡月的唇角透出絲絲血跡,豐潤的嬌唇透出妖艷的紅色,在黑夜中竟也如此刺目!
唐申逼迫自己不去看那刺目的顏色,眼角瞄到瞭那張剛剛被取下的畫卷,畫上之人正是海燕,那位與自己有著魚水之歡,姿容艷世的女人。他已經大概猜到唐淡月為什麼會來此處瞭,目光重新掃向自己的女兒,竟是與畫中女子那麼相近。
唐淡月的嘴角勾出一抹攝魂的微笑,眼角卻不爭氣的掉出一滴淚珠。
唐申看到這樣的女人,體內突然湧入一股狂熱,他知道,機會就隻有這一次!
他抱住瞭面前的女人,毫不留情的吻上那妖艷紅唇,挑開對方的牙關,用力吮吸著。
此時二人隔著一層衣衫胸乳相貼,身著白色中衣的唐申緊緊抱著身材豐滿有致的女兒,胯下巨物開始變得猙獰,從褻褲內攻擊著唐淡月嬌嫩的私處。
唐淡月已被吻地無法呼吸,最終不得不推開面前的男人,單手撫胸,喘息道:“我是你的女兒!”
“我知道!”
“那你還敢這樣!”
“老子一生就沒怕過女人,隻要是老子看上的,就算天上的仙子老子也要上瞭她!”
“但我是你的女兒,不是你的女人!”
“哈哈哈!那又如何,老子何曾怕過!”
“那你還站在這等什麼!”
“噢,你這騷貨……”
臥房內,唐申的衣衫灑落在地,而與其交錯覆蓋的,還有被撕得不成樣子的黑色佈條,那是唐淡月潛伏蒼王府時所著的夜行衣。除此之外,還有唐淡月的黑色小蠻靴和一對羅襪。
“老鬼,想不到你這把年紀還這麼硬!嗯……這壞東西還挺格腳的。”全身赤裸的唐淡月絲毫沒有避諱唐申的目光,斜躺在榻上,單腳揉搓著唐申發硬的陽物。她記得,他那便宜爹爹就好這口,喜歡自己拿腳來服侍。
另一旁的唐申,一邊享受著女兒玉足的服侍,一邊兩手擺弄著一件像鐐銬似的物件。這曾是他房中最喜歡和女子房事時用的,如今卻要用在自己親生女兒身上,也不知是何種滋味。
父親遲遲未動,這可苦瞭身前的唐淡月。四十有餘的她,正是如狼似虎之年,這樣的年紀,早已沒瞭少女的青澀和矜持,剩下的隻有滔滔熱浪,滾滾欲流瞭。多日未曾嘗過滋味的她,終於忍不住情欲,用修長的食中二指,輕輕捏壓著自己挺翹的乳頭。
半刻過後,唐淡月非但欲念未減,大有火燒燎原的勢頭。抵不住另一隻手也向下移動,中指微屈,自下陰至後庭換換擦動,股間涓涓細流將手指沾濕。每擦動一次變加重一分力道,唐淡月不想再忍瞭,明明自己就是隨性之人何苦壓抑自己?想到此處,便開始放聲呻吟,將自己身心的欲望化作銷魂的聲線釋放出來,讓自己的父親知道她現在是多麼的渴求,渴求占有自己。
此時唐申解開鐐銬,手指頂開滑扣一把扣住那隻在股間動作的皓腕,另一隻也在豐乳上的輕松得手,不待唐淡月反應便將其反手所在床頭。緊接著,唐淡月一雙玉足也慘遭“毒手”,雙腳被牢牢分開,胯下風光盡收眼底。
唐申看到濕地一塌糊塗的私處,不再猶豫,挺槍上前,將粗長的肉棒整根沒入女兒的陰穴之中。
“哦……禽獸爹爹……插地這般深作甚……舒服……再這樣來一下……好燙……”
“你這蕩婦……自從被老子開瞭苞……和多少男人好過瞭……嗯……”
“明明是你禽獸……進瞭女兒穴裡……硬得和鐵杵似的……你搞別的女人也這麼……這麼有力……哦……太舒服瞭……慢點……爹……女兒喘不過氣瞭……給我……再幹個女兒出來……噢……”唐淡月再也顧不得什麼倫理,陰戶隨著父親抽插的頻率挺動。
“真他媽騷……老子不忍瞭……全給你……嗯……媽的真舒服……”
“用力幹我……用力……射進來……射進女兒穴裡……”
“噢……射瞭……”
“好燙……爹爹……女兒要尿瞭……啊啊啊……”
一瞬間,父女二人雙雙進入高潮,唐淡月在父親的胯下輕微的抽搐著,昭示著這次高潮的強烈。
片刻後,唐申看著面頰潮紅的女兒,打趣道:“好一個騷浪的女兒,淋瞭老子一身!”
“女兒也不知道,與爹做時總能格外讓人興動……”
“你終於肯喊我爹瞭……”
“與你做時你才是我爹……”
“噢……說地老子又想幹你瞭……”
“那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