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貴心猛的一顫,捧著滿是花瓣的木盆便弓腰走過去。
圍瞭一圈的紗簾滿是佳人的體香,吳貴也不怕那錢皇後說什麼,狠狠吸瞭一口,嘴中發出滿足的喟嘆。
錢皇後生於書香世傢,周圍連異性都沒幾個,嫁做人婦也不過是佳麗三千之一,後因種種原因朱祁鎮便不再踏足後宮,雖年過三十在性事上也不過是一知半解,如今看那老奴才色瞇瞇的聞著自己的香簾,內心早已是羞蕩不堪。
忙罵道:“呔,你這狗奴才,還不快點進來,怎的這般磨蹭。”
吳貴咕咚咽瞭口唾沫,鼻尖的香味還未散盡,而自己下體早已火熱不堪,所謂欲火焚身,幾欲爆裂也莫過於此瞭。
今夜註定是個不眠夜,如若這錢皇後隻是想試探自己,他哪裡能承受得住,隻是可憐自己這天賦異凜的寶貝瞭。
這般想著,吳貴也不敢抬頭,隻得安分的走到錢皇後身旁,將手中花瓣系數灑進木盆。而離自己不到一步的地方,便是一個渾身赤裸,風姿卓越的高貴的女子。
吳貴壓下眼中的情欲,低聲道:“娘娘,還請盡快入浴,著瞭涼老奴就罪過瞭。”
吳貴回答的規規矩矩,倒是是錢皇後心有鬱悶,既然已經答應瞭夫君要同這老奴試上一試,倘若這般磨蹭,怕是天明也做不成。
想到這裡錢皇後忽地嗯瞭一聲,玉腿輕輕岔開,將要邁入浴池的空當卻伸出手道:“還不過來扶著哀傢。”
吳貴大驚。行淫多年,倘若連這點暗示都看不出來,他也不必再偷歡瞭。吳貴大喜,臉上的愁意瞬間消散,猛的抬頭看向旁邊的女子,眼中的欲火不再遮掩。
錢皇後嬌呼一聲,隻覺得自己細嫩的小手被一雙滾燙粗礪的大手緊緊握住,不覺渾身一顫,一道細密陌生的蜜意便順著身下的幽穴流瞭出來。
空氣裡彌漫著一絲不同尋常的腥甜氣味。吳貴自然是聞到瞭,他面帶精光的看向女人的私處,感受到吳貴火辣的目光,錢皇後更加羞恥,忙借著男人的力邁入溫池中,波光粼粼處,春光已被盡數遮擋,吳貴暗自嘆息一聲,這美妙的風景就這樣沒瞭。
錢皇後小腹的酥麻還未散盡,顫著嗓子道:“案幾上有澡佈,你且用它替我擦背。”
吳貴道瞭聲是,拿起旁邊的絲綢方步走至錢皇後身後道:“奴才鬥膽。”說罷便伸出枯瘦的大手伸進滿是花瓣的水中。
層層花瓣被蕩開,清澈泉水下,錢皇後豐滿誘人的胴體悉數展現。
酥胸飽滿,在水下更顯碩大綿軟,白嫩如剛出爐的豆腐,乳暈淡粉色,中間是顏色微深的乳頭,飽滿圓潤如未開苞的紅梅,隻待男人去蹂躪疼惜,吸吮舔舐。
再往下看,小腹平坦,肚臍幹凈小巧,玉腿修長,此時因為緊張而微微並起,卻遮不住中間那絕美誘人的風景:濃密而微微卷曲的陰毛如水草般飄蕩,貝肉豐厚,此刻卻緊緊閉合,僅留一道若有若無的細縫,想讓人一探裡面的奧秘。
吳貴看的口幹舌燥,胯下的臟物咋就直直挺立,忍得極其辛苦,憑什麼這錢皇後風騷禍人,他卻擔驚受怕,想罷吳貴心中一動,大腳無聲往前跨進一步,那碩大支楞著的肉棒便直直頂到瞭錢皇後嬌嫩白皙的乳背上。
錢皇後一驚,後背貼上的物件狀如鐵棍,卻比嬰兒手臂還要粗壯,滾燙的溫度直燙心神。吳貴看那錢皇後竟然由得自己作亂,不禁色心大起,頓時明白瞭朱祁鎮的意圖。
如此,這便成瞭他吳貴淫亂後宮的起點。
吳貴看著眼前欺負的嬌軀隻覺口幹舌燥,鬼迷神竅的開口道:“皇後娘娘,老奴替您擦身。”
說罷便不顧女人的嬌呼,兩隻枯瘦醜陋的大手直插水中,貼上女人嬌顫的綿乳,入手便是一陣溫熱的觸感。
錢皇後乳房雖不及沈嫣林何若雪碩大,卻勝在形狀優美,堅挺如水滴狀,讓吳貴的大手能肆意蹂躪遊蕩。
錢皇後近幾年連房事都不曾有,哪裡承受得瞭吳貴這般褻瀆,當即嬌呼出聲:“啊……你這老奴……哈啊……”
吳貴淫笑幾聲,並不單薄的身體往前猛的一沖,那堅硬如鐵的玄武便直搗錢皇後乳背,戳的女人一點力氣都沒有,任由吳貴肆意妄為。
“嗯啊……別……你這奴才,衣服怎的如此糙劣,竟是將哀傢的胳膊都刺紅瞭……”錢皇後忽然老男人正在作亂的大手,嬌嗔埋怨道。
吳貴忙告歉,手忙腳亂的就將身上的太監服撕下來,不一會就剩下一條白色褻褲,而那大棒子早就將褻褲頂成小帳篷,煞是壯觀。
“怎麼樣,娘娘對老奴還滿意麼?”
吳貴既已知道瞭錢皇後的意圖,自然不再顧及男女之防,大方的說起瞭葷話。心想道自己這般卑賤的身份,竟也有幸讓這萬人之上的金鳳凰,皇帝的女人匍匐在他身下,看著自己的大肉棒,浪聲尖叫……
錢皇後果真被那兇器嚇瞭一跳,那肉棒竟比朱祁鎮的還要大上一倍,自己嬌嫩的小穴如何能承受的瞭,一想到如此碩大強健的肉棒插進自己身體,她就渾身嬌顫,小腹空虛不已。
“滿不滿意,用過再說也不遲。”
錢皇後小臉微紅,櫻唇微張,一張本該母儀天下國色天香的臉上卻滿是淫蕩之情,一張小嘴吐露著淫言浪語。
沒想到錢皇後竟也這般浪蕩,吳貴當即便扯下褻褲,一瞬間那熱氣騰騰,分外兇悍的性器便如猛獸出籠,直接彈在瞭正巧回頭的錢皇後臉頰上,腥臊咸臭的氣味撲面而來。
吳貴更是趁著錢皇後吃驚怔愣的空當兒脫掉鞋襪直接邁入瞭香氣撲鼻的浴池裡。
“你這狗奴才倒是機靈。”
錢皇後此刻是完全撇開瞭世俗女子的約束,浪蕩俏勁兒完全展露出來,惹得吳貴眼紅心顫。
老奴見娘娘風姿非凡,若是能一嘗娘娘的滋味,老奴便是死也無憾瞭。
錢皇後聽吳貴的葷話一時心神蕩漾,竟覺得這眼前的猥瑣枯瘦的面容竟也別有一番男人味。
“好娘娘,老奴忍得難受,您幫幫老奴吧……”
吳貴越發大膽,伸手握住女人水下的柔荑便往自己充血的胯下巨物引去。
錢皇後嬌羞的掙紮,奈何她的力氣哪裡抵得過吳貴這頭發情的老狼,待巨物入手,滾燙的觸感登時讓兩人尖叫一聲。
“啊……娘娘的手兒當真是人間尤物。”吳貴舒服的直嘆氣,那錢皇後則是嬌嗔道:“果真是個淫穢不知羞恥的老奴才,哀傢一身清白倒是被你給占盡瞭便宜。”話音剛落她卻驚呼一聲,筆直的身子如同被抽去瞭命門,兀地倒在瞭浴池邊上,再看去,女子嫩白高聳的胸脯上忽地多瞭個頭發半白的腦袋。
吳貴正一手握著女人綿軟的巨乳不斷揉搓,粉色的乳頭被粗糙的手指肆意揉捻欺辱,滿是胡茬的老嘴卻將另一隻嫩乳吸吮舔舐,腥臭的口水順著白皙的乳肉一路向下,滴進池水中,與清澈溫泉融為一體。
“哈啊,吳貴……咬我,親我……嗯啊!”錢惜之已經完全沉溺在男人的揉弄侵犯中不可自拔瞭,一聲聲浪叫如同春藥一般惹人遐想,讓吳貴更加賣力。
“娘娘的嫩乳當真是世上難尋的滋味,老奴是怎麼也吃不夠的。”
錢皇後一邊嬌笑著,一邊又將男人抬起的頭顱按下,似乎不滿意吳貴動作的停止。
“狗奴才,伺候不好哀傢,你那東西也別想要瞭。”
吳貴下意識一縮,幹笑道:“娘娘說笑瞭,老奴這東西可是從來沒敗過。”說罷像是要證明自己的話似的,那充血的肉棒忽然直挺挺的沖出水面,紫紅色滿是青筋的蘑菇冒著熱氣,一眼看上去甚是嚇人。
錢皇後瞇眼看著吳貴碩大的肉棒,一雙嫩手便撫瞭上去,吳貴心喜,心想終於讓這羞捻的少婦開瞭苞,一雙大手更始包著女人的柔荑上下移動,模仿著男女交歡的姿勢不斷擼動。
“啊……娘娘,老奴要幹死你,瞧你這小手鮮嫩的模樣,莫是想將老奴的肉棒拔下來不成……”
錢皇後越聽越覺得吳貴浪蕩不堪,可正是這般淫蕩鄙陋的老奴才更加刺激瞭自己內心深處的欲望。酥麻順著四肢匯聚到小腹,小穴不斷張合,初經情事的身子敏感不已,一陣陣的蜜意隨之流出,在水池裡蕩開。
錢皇後知道自己已經忍不住瞭,忍不住嬌媚道:“狗奴才,還愣著作甚,莫非還要我教你不成!”
吳貴渾濁的眼底劃過一絲精明,大手立刻覆上女人已滿是粉色的嬌軀,腥臭的大嘴也攀上嬌軟馨香的丁香小舌。
錢皇後隻覺恍惚間一條粗礪的舌頭直闖口腔,耳邊傳來吳貴含糊的聲音:“那老奴可就不客氣瞭。”吳貴大力挑逗著女人溫軟的小舌頭,不斷吸吮著錢惜之嘴裡的香液,嘖嘖嘖的水漬聲響徹整個宮殿,誰也不會想到,在世人眼中素來高貴淡雅的錢皇後也會有這般淫蕩不堪的一面,竟然被一個身份低微,長相醜陋的老奴才壓在浴池裡肆意玩弄!
隨著吳貴大手下移,壓抑的嬌喘也越來越大。吳貴淫笑著猛的抓瞭一把女人的臀肉,嘶啞道:“娘娘閉這麼緊,老奴怎麼伺候您?”
錢惜之眼神迷離,聽瞭吳貴的葷話又氣又羞,隻得慢慢放松,卻被吳貴得瞭空子,猛的將玉腿大力掰開,溫熱的水流悉數湧進小穴,那隱秘美妙的景色也慢慢展現在吳貴眼前。
“聽聞娘娘容易勞累,老奴手法精湛,這便給娘娘按摩按摩。”
說罷便一手按著錢皇後的玉腿,身子前傾,將微微掙紮的女人緊緊壓在浴池邊緣上,另一隻手輕車熟路的摸到下面,輕柔的撩開濃密柔軟的毛發,順著那道細縫,探入那濕潤溫軟的花田。
錢惜之哪裡抵得住這般攻勢,霎時間便如收到刺激的含羞草,猛的弓起身子,玉腿因被吳貴大手擋住而動彈不得。
“啊……不要,不要動哪裡,哈啊……”
吳貴胡亂親吻著女人芬芳粉嫩的玉頸,將小巧的耳垂咂進嘴裡肆意品嘗,手指也不斷動作,在細長的肉縫裡滑動,不時碰觸到圓潤如珍珠的肉蒂,女人便渾身一顫,花穴裡蜜汁不斷湧出。
吳貴吐出女人小巧香甜的耳垂,淫笑道:“娘娘還真是敏感多情,這就承受不住瞭,那老奴接下來的戲還如何上演……”
錢皇後嬌喘著反駁道:“你這潑皮,盡說大話,哀傢難道還比不上你個奴才。”
吳貴暗笑,心道你雖貴為皇後,卻還真比不上我這區區奴才,看我不把你狠狠幹上一頓,也好好讓我這胯下的兄弟舒坦舒坦。
吳貴停下動作,笑道:“那奴才就恭敬不如從命瞭。”
錢皇後剛要睜開美目,卻感覺玉腿被一雙大手猛的分開,滿是毛發的腿分別抵在上面,此刻錢惜之整個下身都呈現出一字型,若隱若現的小穴此刻便完完全全裸露出來,粉嫩的肉縫,幽深的穴口,還有小巧如紅豆般挺立的肉蒂,每一處都如春藥般惑人心神。
吳貴的小兄弟早就充血發硬瞭,但他依舊忍著,隻因為他知道隻有把眼前這位征服瞭,才能入瞭朱祁鎮的眼,也才有資格完成當初何若雪說的禍亂天下的大功業。
想起何若雪那冰冷禁欲如雪山蓮花的清姿,吳貴頓時恍惚起來,都說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更何況那何若雪仙人之姿,那雪綢輕衫下的竹筍般的嬌乳,筆直修長的玉腿,還有那小巧嫩白的玉足,每每想到她的身影,吳貴就感覺自己的肉棒漲的快要炸瞭一般。
恍惚間,眼前嬌媚喘息的美人忽然就和記憶中的清冷的身影重疊。
吳貴喃喃道:“二夫人,老奴好想你啊……”
錢皇後正被吳貴的動作嚇瞭一跳,哪裡會註意到男人的低語,隻是催促道:“你這奴才,做這事也婆婆媽媽的。”
吳貴憨憨一笑,念叨著“老奴這就來……”說罷竟然將臉埋在女人小腹上,一路啃噬親吻,錢皇後嬌呼一聲,瞬間向後仰去,露出優美的脖頸和挺俏的胸脯。
“哈……快,往下……嗯喔……”
大嘴繼續往下,伸出濕潤的舌頭舔開濕噠噠貼在貝肉上的陰毛,靈活的舌頭探入粉嫩黏膩的肉縫,挑逗著逐漸發硬的肉核。
“哈啊……好爽,繼續,吃我的小穴,啊……”錢皇後忍不住伸手抱住男人的頭,上身則是因為接連不斷的刺激不斷搖晃,那對飽滿如水滴狀的綿乳也大幅度的起伏搖晃,形成耀眼的乳波,淫靡至極。
“小騷貨,都濕成這樣瞭還裝什麼貞潔烈婦。”吳貴突如其來的淫穢話語更加刺激瞭錢惜之,下身的小嘴不斷張合,腥甜的蜜液被吳貴腥臭的大嘴悉數吞咽下去。
“哈……吳貴,求你瞭,快給我……”被吳貴挑逗的渾身發顫,身下的空虛幾乎要將她折磨成瘋。
如今竟是連皇後的臉面和身份也不要瞭,低聲下氣的求著眼前的老男人用性器狠狠插進自己身下,用那粗大的肉棒充滿自己的蜜穴,填補上自己的空虛。
吳貴將整個臉都埋進女人柔軟濕潤的肉縫裡,舌頭在花穴周圍不斷挑逗舔舐,就是不進入女人的幽穴。
錢惜之感覺自己要被這老奴才弄瘋瞭,哀求道:“求你……哈啊……插我,好難受……”吳貴將舌頭離開,抿上一瓣花瓣,用舌尖抵住將至送進錢惜之大開的小穴口處,在女人的驚呼中,粗長的舌頭忽然插入小穴。
“哦……狗奴才你……莫不是想將哀傢玩壞……哈啊……”花瓣柔滑的觸感和粗礪邊緣在自己甬道裡折疊翻轉,再加之男人粗礪滾燙的舌頭,幾乎要將錢惜之的心都磨碎瞭。
“哈……啊啊啊!”一陣蜜意忽然而至,如潮水噴湧而出,錢惜之竟然在吳貴舌頭的挑逗下潮吹瞭。
吳貴抹瞭把臉上的淫液,嬉笑道:“老奴的寶貝還沒出鞘呢,娘娘就到瞭,莫不是沒嘗試過這等妙處?”
錢惜之還沉溺在方才高潮的餘韻中,隻當吳貴的葷話是玩笑。
“哀傢的小穴若是被你玩壞瞭……哈……有你受的……”
錢惜之也嬌喘著威脅他,吳貴像是早就預料到一般,悠閑道:“無礙,老奴幫娘娘吸出來便是。”
言罷便低下頭用大嘴貼上那道鮮美的肉縫,粗糙的手指夾住兩邊細嫩的紅貝肉,對著那小巧幽深的小穴便是一陣猛吸。
錢惜之隻覺身下一陣緊縮,腦海裡一道閃電劈下,渾身便如同被電瞭一般,綿軟沒瞭力氣。
“哈啊……吳貴,你還等什麼……我不信你還忍得住……”吳貴自然知道錢皇後指的是什麼,他也確實是忍不住瞭,當即將那吸出來的滿是蜜液的花朵咽下去,扶著那充血如同鐵棍般的兇器便抵在女人早就饑渴難耐的花穴上,卻隻是不斷摩擦,仍不進入。
錢皇後也看出來瞭,心急道:“你這狗奴才,到底要怎樣……”
吳貴嘿嘿一笑,露出微黃的牙齒,舔瞭舔舌頭道:“老奴長這麼大還未曾被貴人伺候呢。”過一句話就將吳貴的野心昭然若揭。錢皇後呸瞭一聲,臉上表情復雜。
“也罷,就當圓瞭你這狗奴才的前世夢,哀傢就伺候你一回又如何……”隻見身材豐滿優雅的女子俯身,柔荑握住那充血的巨棒,丁香小舌緩緩伸出,靈活的圍著馬眼打轉,又不時大口吞咽。
溫暖的口腔和柔弱無骨的小手雙重夾擊,逐漸的馬眼處滲出一絲腥臭的白濁。
吳貴舒服的按住錢皇後的頭,大聲浪叫著:“啊……再深一點……喔……”
終於,吳貴在錢皇後嘴裡射出來瞭,可肉棒似乎沒有一絲消泄,看得錢皇後又氣又喜。
吳貴猴急的將女人推到在浴池上,扶著戰意依舊的肉棒便擠瞭進去,早已濕潤膩滑的小穴此刻順暢無比,但畢竟是神獸玄武之身,進進出出見,鮮嫩的軟肉被巨大的兇器帶出,白色的肉沫格外淫靡。
“哈啊……好大……好漲啊……我的小穴要被你撐爆瞭……哈啊,慢一點……嗯……啊……”噗嗤噗嗤的水漬聲響徹耳畔,吳貴一想到正在身下婉轉哀吟的女人正是當今天下最尊貴的皇後,興奮之感不言而喻,恍惚間,胯下的巨物又漲大瞭幾圈,撐的女人直浪叫。
“哦……我的肚子……哈啊,要被你撐爆瞭……狗奴才……喔……”夜色漸深,本該清冷破敗的南宮中卻傳來一陣淫聲浪語。
吳貴第三次將體內濃厚的精液射進錢惜之狹窄溫暖的小穴中,快速的抽動著,同時身下的錢惜之也達到瞭高潮,蜜液混著腥臭的白濁液體順著穴口汩汩流出。
然而吳貴卻像是永遠也不饜足的兇獸,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役中越戰越勇。
“不要瞭……哈啊……”不等女人說完,吳貴忽然又將龜頭沖入,同時大手拖起女人小巧圓挺的臀瓣,往溫泉口處的銅管移動。
錢惜之似乎感知到瞭吳貴的意圖,柔荑抵在男人胸膛處,嬌聲道:“你這奴才,倒是膽兒肥瞭……”吳貴知錢皇後本無怒意,便大著膽子將她放至銅管處,同時玄武沖破玉門關,隻聽那嬌媚的喊聲一陣高過一陣,吳貴不斷的沖刺,一手空出來掰開女人白嫩的臀瓣,將冰冷的銅管至插進女人的勾股間,看準時機,一鼓作氣拔出軟塞,一道猛烈微燙的水流便直沖錢惜之嬌嫩的後庭。
“哈……哈……喔,狗奴才……啊啊啊!”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早已被吳貴的肉棒沖擊的破碎不堪,再加之後庭的水槍攻勢,錢皇後的淫蕩之路便從此開始瞭……
第二日,錢惜之醒來時身邊的人就不見瞭,原是那吳貴怕她追究罪責,再加上早要出發去戰場督軍,便名正言順的早早離開瞭。
怔愣瞭一會,錢惜之才從溫泉裡出來,看瞭看身上的披風,心道:這老奴才倒也是機靈。
由婢女收拾好衣裝頭飾,錢惜之便出瞭殿門。朱祁鎮坐於榻上,看著比之前更加明艷動人的妻子道:“惜之,感覺那吳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