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風在女人旁邊坐定,手持一不知從何處掏出的桃核殼子就吹瞭起來,正和上董雨如的玉笛。
一曲作罷,董雨如偏頭輕笑一聲,“你倒是大膽,剛從你師父那裡出來吧……他身體可有大礙?”
吳風細細嗅著空氣裡若有若無的體香,一股無名欲火在小腹中燃起,他淡然看向溫婉女子,漫不經心的回道:“師娘怎不去親自探望,何必半路打聽?”吳風不知道對董雨如是何感情,眼前女子雖年過三十,卻不見絲毫老態,皮膚緊致白皙,體態盈盈又不失豐腴,烏絲貼背,鬢發如雲,不同於翡翠的異域風情,董雨如有一種傳統女性的柔美,讓人忍不住保護,又忍不住蹂躪欺辱……吳風看著女子站起身來,踱步走向不遠處的葡萄架,眼底閃過一絲瞭然,隨即跟過去。
“風兒不明白,你師父心中本無我,如今正是緊要關頭,見我定是心煩,我又何必自討沒趣。”月光被葡萄架完全遮蓋住,回廊曲折,本就地勢偏僻,再加夜半更是少無人煙。
吳風看著女子柔美的側臉,心生憐憫,伸手便攔住瞭董雨如的肩頭,隻聽一聲嬌呼,女人已然趴在瞭青年男子的懷中。兩坐聖女峰也緊緊貼上吳風堅硬的胸膛,一時間幹柴烈火。
“風兒!你這是作甚……快放開我。”董雨如掙紮道,仔細聽去聲音中還有幾絲情動的顫抖。
吳風感受著胸膛前綿軟的觸感,喉嚨滾動幾番,聲音微啞:“師娘難道沒有這個意思……難道是風兒多想瞭?”雖是這般打趣著,吳風卻沒有放開女子的意思,自離開蘇州已是一年有餘,昔日的懵懂少年早已不復存在,再加吳風性格沉穩,城府極深,善於隱藏感情,對於女人的欲望少有表現,可董雨如卻成功的將他欲望勾起,不得不說她的手段很精妙。
“風兒說笑瞭,你我有輩分之別,還是莫要玩笑……啊——”吳風輕咬著女人的耳垂,半響後看著女人氣喘籲籲的樣子輕聲道:“既然如此……師娘,算是風兒冒犯瞭。”說罷漸漸松開環繞在董雨如身上的臂膀,退後一步便要轉身離開。
董雨如心猛的一抽,下意識拉住男人玄色衣袖,末瞭眼底閃過一絲無可奈何。吳風則輕笑一聲,重新拉她入懷,大手徐徐挑開外層輕衫,女人豐腴的身姿在月光下展現。
除去外層的長衫,董雨如渾身上下隻著一淺綠色肚兜,下身是輕紗絲綢質地的長褲。肚兜由一根細細的絲帶系在脖子上,貼過形狀優美的鎖骨,將兩座飽滿玉峰遮蓋住,隻留下一道幽深的溝壑,一直延伸到肚兜裡面,讓人想入非非。
吳風瞇眼看著眼前的絕妙風景,夜風吹來,董雨如不由得打瞭個冷顫,連帶著胸前的兩團乳肉也隨之亂顫,山峰上的兩朵紅梅已是堅硬如紅豆,被肚兜嘞出瞭形狀,足有指肚大小。
吳風大手托住女子細腰,貼上香唇便是一番攻城略地,董雨如頓時感覺一條濕潤的舌頭闖進牙關,在自己口腔裡肆意遊走,帶著年輕男子獨特的陽剛之氣。
“唔……”董雨如臉頰羞紅,胸前不知何時多瞭一隻大手,正不輕不重的研磨著自己的乳頭。
董雨如雖是於謙正妻,卻少有房事,她知道自己出身商賈之戶,又比不得翡翠那等勾人心魂的樣貌,自然吸引不得於謙,可她也是個正常女子,獨守空房十幾年,難免有些空虛寂寞的時刻,誰曾想吳風便這時闖入瞭她的眼中。
“師娘,放松點……”吳風微喜,看董雨如狹促的表現,定然沒有同其他男人有過親密之事,手上動作不禁更加輕柔。他一手探入肚兜中撫摸著女人豐滿的玉乳,另一手沿著誘人的曲線往下,挑開腰帶,伸進褻褲中,一路煽風點火。
火辣的呻吟聲不斷從女子朱唇中溢出,吳風身下的長龍早已蓄勢待發,他將董雨如一個旋身壓到廊柱上,隨手一扯,細細的肩帶便斷裂,肚兜滑落至董雨如腰際,兩團緊致白皙的玉乳便跳瞭出來,圓潤的紅梅俏生生立在雪白的乳肉上,淺粉色的乳暈在月光下越發美麗。
董雨如雙臂抱在胸前,眼角發紅,眼神飄忽,就是不敢看眼前的男子。
吳風咽瞭口唾沫,俯身將整個乳頭含進嘴裡,大手攀上另一邊不斷揉捏,白花花的乳肉從指縫中溢出,淫靡至極。
“唔……風兒,慢一點……”董雨如媚眼如絲,一張櫻唇待張未張,一絲銀絲從女人嘴角溢出,看得吳風雙眼發紅,沒想到素日嫻靜溫婉的董雨如在自己身下竟如此放蕩淫靡,簡直就是勾人心魂的妖精。
“師娘這般,可是故意要勾引我?”說罷狠狠咬瞭一下已是堅硬充血的乳頭,壞笑著看向董雨如。董雨如哪裡受得瞭吳風這般調戲,隻是騙過頭不去看他,身子在男人手下的撫弄中卻越發敏感。
“嗯……不,不要碰那裡……”私密處忽然擠進一根冰涼的手指,董雨如大驚,掙紮著嬌聲道。
吳風一手扣住女子的頭,貼上櫻唇吸吮著女子口中甜蜜的津液,手下動作卻更加放肆。不多時,董雨如身下隻覺酥麻陣陣,私處更是溪水不斷,美穴周圍已是濕潤不堪。
吳風俯身褪下董雨如的褻褲,整個光潔的胴體展現在自己面前,他牽著董雨如的素手探進身下早已充血的巨龍,不斷滑動。
“唔……呼……師娘再快些……不然就用你的小嘴來給我舔……嗯……如何?”董雨如羞捻的搖頭,吳風卻輕笑一聲,伸手解開早已松垮的長褲,頓時一根冒著熱氣的巨物便打在董雨如光潔的小腹上。
“唔……好大!”董雨如有些驚恐的看著眼前的肉棒,失聲道。沒想到吳風平日裡一副翩翩儒生之范,身下的東西倒是不小,一想到這巨大粗長的物件就要插入自己的身體,董雨如就覺臉紅心跳,身下的欲火更是旺盛。
吳風按住女子的頭,壓向自己的肉棒。董雨如掙紮瞭一番,哪裡是男人的對手,隻好給他舔弄,隻見那肉棒形如棍棒,粗如嬰兒手臂,頂端如蘑菇般碩大,中央有一小眼,正滲出點點白濁。
“唔……再快點,師娘……你的小嘴真軟,舔得風兒好舒服……哦……”董雨如更是嬌羞,小舌靈活的在馬眼處打轉,不時正沖馬眼戳幾下,爽的吳風又是撒瞭幾滴濃灼的精液。看著自己的肉棒正在被平日溫婉賢淑的師娘侍弄,吳風內心頓時彌漫起一陣興奮感。
女人雪白的兩瓣臀肉正翹起,正好挺在在吳風眼前,嬌嫩如玉蘭花,等著男人的采擷,吳風猛吸一口氣,大手狠狠掐住女人的臀瓣,整個人都貼在董雨如身上,董雨如也直起身來,配合著吳風動作。
“師娘,風兒忍不住瞭……”董雨如聽罷嬌羞不已,沉默著將禁閉的玉門關打開,吳風便長驅直入,提攜玉龍便直闖入濕潤幽深的美縫,緊致閉塞的甬道憑空入駐一殺氣騰騰的巨龍,疼痛帶著酥麻將兩人包裹,吳風隻覺身下有千萬張小嘴緊緊吸附著自己的肉棒,細膩濕滑,每動一分便緊縮一陣,感受到瞭美穴的好處,吳風立刻聳動著腰身,一手扶住女人纖細柔嫩的腰,開始大力沖刺。
發“啊……風兒……慢一點……哈……師娘承受不瞭瞭……嗯——”董雨如呻吟聲不斷,如催人心神的春藥,使得吳風更是賣力。
月上中天,幽美寂靜的少保府中,紫葡萄架下,一對男女正做著人類最原始的律動。
男的年輕力壯,欣長的身軀如同巍巍青松,面容俊郎,芝蘭玉樹。而他身下的女人則是年長許多,成熟豐滿的身軀不斷搖晃著,臉上卻滿是少女一般的嬌羞,給女子平添幾分嫵媚。
“風兒,快……要到瞭……嗯——”吳風一聲怒吼,強健的身軀猛的繃緊,那滾燙的白灼便如噴發的巖漿般悉數射進董雨如身體最深處……翌日,蘭陵城。
“我抓到他時已經咽氣瞭,不過倒是在他身上搜出瞭這東西。”唐淡月將手中令牌放在桌子上,眾人目光皆看向那令牌。
隻見一塊長方形的木牌上雕刻著繁復精致的花紋,可仔細看去竟有點詭異,一根帶刺的藤蔓攀延其上,中央是一顆簡易的骷髏。
吳雨起身走近將令牌翻轉過來,背面光滑,中央刻有一“魅”字。
“軍師,這令牌可是有門派之主?”吳雨看向李上河道。
李上河一直看著那令牌,不停的撫摸著自己的山羊胡,眼底的震驚和不可置信越來越濃重。眾人都焦急不已,看樣子李上河是知道這令牌來歷瞭,可看他這樣子,定不是什麼好惹的門戶啊……最後還是唐淡月先開的口:“我看那小兵毫無武力波動,這令牌也說不定是從哪裡偷來的,還是不要判定過早。”韓毅聽罷點頭表示贊同,唐嘯起身仔細看瞭幾眼,被令牌的掛飾吸引住,登時大駭。
“不……這是一個陷阱……那令牌是幽冥門護法的特有象征……遭瞭!”唐嘯跟著父親行鏢十幾年,見的稀奇古怪的東西自然不少,這令牌雖然不認識,可那掛飾上的血紅銅錢卻是令唐嘯記憶深刻……“幽冥門是何物,老子行走江湖十幾年,為何未曾聽聞過!”韓毅一把將手裡的鐵斧扔在桌子上,頓時蕩起一陣灰塵,嗆的黃煥直咳嗽,韓毅心疼的直撓頭,又是給端茶又是給拍背的。
唐淡月輕笑一聲,緩解瞭沉寂的氛圍口道:“唐嘯說的我也略聞一二,這幽冥門乃是傳說中的江湖隱世宗門,但似乎極少參與江湖是非。”
柳兒聽罷嚴肅的表情緩解瞭不少,回道:“那就沒事瞭,畢竟是隱世宗教,應該不會來管我們和朝廷的事情罷?”
唐嘯嘆瞭口氣,沉聲道:“既然出現瞭這塊令牌,恐怕不會那麼簡單。我也隻是江湖聽聞,那幽冥門乃是邪教,傳聞幽冥門徒各個兇狠暴虐,喜食人血,睚眥必報,但真實情況如何,還不好斷定,畢竟那幽冥門已經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已久……”
吳雨一直註意著旁邊的軍師,等眾人都說罷他才悠悠開口道:“軍師怎麼看?”
李上河斂去眼底的一絲恐懼,定瞭定心神才開口道:“將這令牌還回去,此事莫要再提,淡月,那士兵如今在何處?”
唐淡月愣瞭會兒,才道:“那小子自知不是對手,服毒自殺瞭。”
李上河登時後退瞭一步,許久才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中緩過神來。燭火跳躍在桌沿處,李上河長嘆一口氣,緩緩道來。
“那幽冥門自漢朝初年就已存在,古時每當幽冥門出世一次,便會有一場大浩劫……比如漢朝的滅亡,唐朝安史之亂,又比如百年前的那次霍亂,還有那斷崖山走火入魔的大能……”
眾人越聽越震驚,似乎每個場景都一一重現在眼前一般。
唐淡月皺眉,她沒想到傳說中的幽冥門竟會這般詭異,竟然能左右朝代興替,不由得反駁道:“可幽冥門也隻是一個江湖上門派,又如何一手安排這天下大事……”這天地雖有武力做修煉輔助,可鬼神之說還是不存在的,至少在世人認知裡不存在。
唐淡月這一問也算問出瞭眾人的心聲,李上河看瞭眼窗外,繼續開口道:“曾經我也是這般想,可那幽冥門確實是超脫世俗的存在,你們隻需知道莫要招惹他們,這令牌,必須還回去,無論是真是假,都是一個巨大的禍患!”
吳雨也意識到瞭事情的嚴重性,開口道:“軍師所言極是,這本就是個陷阱,唯一補救之法便是還回令牌,淡月姐,我同你一起去,事不宜遲,馬上動身。”
於是唐淡月和吳雨便往蘭陵西南方的荒原奔去。路上,唐淡月略有愧疚道:“雨兒,怪我太大意,竟上瞭他們的當。”
吳雨安慰一笑,輕松道:“淡月姐不必自責,換做是我也未必能識破。”
吳雨唐淡月不多時便到瞭兩人交手之地,卻不見那士兵的屍體,連本該滲入土中的血跡也都消失的一幹二凈,仿佛那場打鬥原本就沒有存在過般,甚是詭異。
“怎麼可能……他……明明就該躺在這裡的……”繞是沉穩冷靜如唐淡月,遇到這般離奇詭異之事也亂瞭陣腳。
吳雨蹲下身子抹瞭把黃土,輕嗅後道:“有人來過,把那些東西都處理瞭……我們回吧。”
唐淡月看向吳雨,兩人皆在對方眼中看到瞭莫名的懷疑和恐懼。
這天下之爭。還會牽連出多少未知的勢力……
蘭陵城主府吳貴這幾日甚是閑餘,自從完成瞭何若雪交給自己的任務,便一心等著女神能來找自己,以便兌現當日的承諾,可等到的不是何若雪的身影,而是一張信條,上僅有“回宮”二字,落款處有“掃雨”二字,吳貴雖未嘗讀過幾年書,但聯想這幾日的經歷便才瞭個大概。
“雪字上有雨字頭,下是掃字的聲旁,是二夫人寄來的……”吳貴按住內心的激動,疑惑道:“可要我回宮作甚,難道我的任務還沒完成?”也是,吳貴還心想給周貴妃回信周旋之事過於簡單,未曾想後面還有任務,不禁幽幽嘆瞭口老氣,暗道:“二夫人啊二夫人,您這不是耍老奴麼……”雖發瞭一陣牢騷,可何若雪那如高嶺之花般的優雅姿態和清冷氣質還是如蠱一般蠱惑著吳貴的心,俗話說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何若雪於吳貴便是如此,吳貴做夢也想同那仙女一般的二夫人親熱上一回。
三日後,吳貴讓侍女轉告吳雨說他以回蘇州,照料傢事,讓他不必多憂。
紫禁城,吳貴因沒有召行令牌,隻能通過兄長的勢力進城,回宮後還是以司禮監侍奉身份待在周貴妃處,日常也就幹些個粗活,到也樂得清閑,直到兩日後再次收到何若雪的信條。
那日吳貴正要回自己住處,一隻羽毛橫空劈來,直差入吳貴旁邊的朱紅色木欄桿上,半截已入欄桿,中間系有一紙團。吳貴隻看瞭一眼羽毛便回頭找人,卻是瞭無蹤影。
費瞭好一番力氣才將羽毛拔出來,羽毛瞭無重量,得需何等高深的武力才能將之刺進木欄之中,且是入木三分!
隻是當時吳貴也沒去深想,隻是一心想著趕回到房中。
“誘梁妃”仍是短短的幾個字眼,卻讓吳貴大驚,梁妃是何許人也?吳貴進宮之前,其兄長便特意給他介紹瞭一番宮中妃嬪以及與之相牽連的各種勢力。
這個梁妃乃是朝中重臣梁鶴之女,相貌平平卻生性驕奢淫逸,還有一個戰功赫赫的兄長,乃是大明武將第一人,梁傢在朝中勢力盤綜錯節,和於謙乃是死對頭,而朱祁鈺之以任由梁妃胡作非為也是礙於梁鶴的面子,朱祁鈺需要和於謙制衡的人。
征北大都督柳觀海和白龍大都督唐雲遠常年駐紮邊關,朝堂之上變成瞭於謙的天下,如今由梁鶴制約著朝堂才不會傾斜。
吳貴暗自嘆氣道:“二夫人怎會想到這個主意,那梁妃花癡成性,樣貌醜陋,難道同這戰局有關系?”吳貴知道,凡是讓何若雪關註到的人和事情,無非和那遠在蘭陵的吳雨脫不瞭幹系,隻是以吳貴的腦子當真想不到其中門路,“我這樣貌雖然老氣瞭點兒……不過好在還有些本錢……倒也不愁那女人不上鉤。”吳貴暗暗看瞭一樣胯下,自豪得意之情油然而生,他可沒有忘記何若雪跟自己說的話,自己好像是什麼神獸傍身,也是因此他大哥才回找他入宮。
夜半,吳貴的房門忽然被敲響,竟然是兄長找上門來。
“大哥……您怎麼來瞭?”吳貴對於這很少見面的兄長還是多有敬畏,更何況在這深宮之中,自己唯一的後臺便是曹富貴。
隻見一身紅色總管服的白發男人壓低聲音道:“這張皮你會用到,保管好。”說罷便不等吳貴回話便匆匆離開,吳貴疑惑不已,關上房門後點上燭火才轉身往桌子上看去,待看清是什麼東西後頓時嚇出一身冷汗……那擺在桌子上的竟然是一張活生生的人皮面具!
“這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我這心兒啊……”吳貴罵罵咧咧的拍著胸脯,緩瞭好一會兒才敢正眼看去。
隻見那張人皮薄如蟬翼,皮膚緊致,是一張年輕男人的臉,隻是大哥給他這東西作甚,吳貴一個激靈,莫名將這人皮面具同何若雪交給自己的任務聯系在瞭一起。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