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紅顏知己是一位已婚婦女,名字很好聽,叫楊梅。她大約三十四五的樣子,和我是即是同鄉又是我的學姐。在中學時,她就是我們學校的校花,不過那時我還在小學。我上大學時她已經畢業瞭,有一次開老鄉會時,她也來瞭,真是楚楚動人,俏麗非凡,不知吸引瞭多少眼球,成為我們夜半談淫時的對象。由於她們傢以前是從我們廠調出來的,所以對我就格外熱情瞭一點,我來到這個城市,說實話,還真受瞭她的鼓勵。
我創業時,她就結婚瞭,不久就生瞭一個女兒,丈夫是個博士,這幾年官運亨通,做瞭本市的海關關長。她也調到政協當幹部,衙門清閑,平時沒有什麼事做,有時便會和我聯系。她和李霞、袁莉也很熟識,到傢裡來吃吃飯,逢年過節的也走動走動。
他丈夫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對我很冷淡,所以平時海關上有什麼事,我隻有麻煩楊梅。不敢送錢,便買些高檔衣服、化妝品之類的,她也很高興。雖然年紀一天天大瞭起來,她的俏麗卻沒有見減,反而增添瞭許多成熟女人的風韻。女兒叫琪琪,今年10歲,活脫脫和母親一個模樣,開朗活潑。我和她一直保持著融洽的關系,用車什麼不方便的時候,她也會找到我,我自然是盡力協助。
和她發展性的關系,我是連做夢都想得到的,我愛慕她,喜歡看她的一顰一笑。有時眼神交遞之間,我隱約也覺得她對我也有意思,隻是不敢肯定,她畢竟有一個幸福的傢庭,老公比起我,雖少瞭些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但權高位重,學問高深,厚重沉穩,前程無量,是理想的丈夫形象。所以多年來我表面上是對她敬重和仰慕,不敢流露出邪念。
江嫻娥離開我後我在精神世界裡一直出於一種空虛的狀態,雖然也接觸到許多靚妹美婦,但總覺得隻是獸的需要而不是人的。李霞袁莉對我溫存嬌柔,又助我事業成功,雖然難以割舍,不過有些知心話仍不能敞開心扉,我在她們面前隻能是強者,在關鍵時刻要呵護她們。所以楊梅成瞭我空虛世界裡的一絲支柱,雖不能近昵,遠觀也會帶給我精神上的滿足。
一天下午我在公司接到她的電話,說她在商場買瞭好多衣服,丈夫很古板,車子不能隨便用,問我有沒有空。我沒空也得有空瞭,驅車而去。
她正在商場選購衣服,剛好試瞭一件紅色的連衣裙出來,問我好不好看。紅色的衣服襯著她雪白的肌膚,更顯得俏麗,我連說很配你。她笑瞭,翻瞭翻價格,1000多,她搖搖頭放下瞭,我叫服務員包起,她連說不可,我說我一直把你當大姐看待,就算小弟送你的禮物瞭,她才笑著答應瞭。
從商場出來後,我倆在咖啡廳裡喝飲料休息,她問我怎麼還不要孩子,我說過幾年吧,現在事業為重。她說,過幾年李霞年紀一大,就不好生瞭。
我臉色有點黯淡,她覺察到瞭,說:「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接著又說:「我隻是隨便問問。」
我猶豫片刻向她說瞭李霞的情況,她長籲短嘆不已。我說,沒關系的,即使這樣我也不會嫌棄她。她說,你真是個好男人。
我說,好什麼呀,比起你傢那位可是天上地下的區別。
她笑瞭說,傢傢都有本難念的經,外人看著好未必就真好
。我試探的問,難道你那位在外面有什麼嗎?
她搖搖頭說,那倒沒有,不過日子過得久瞭,相互之間就沒有什麼激情瞭。
我說,可能生活就是這樣吧。她說也許。我直視著她的眼睛,她也直視著我,似乎都在探詢些什麼,她先撤瞭,說:「我好看嗎?」
我說:「我特嫉妒你丈夫。」
她笑瞭說:「別忘瞭,我是你大姐。」
我說:「差不瞭多少吧,你看上去絕對比我年輕,旁人看瞭八成以為我倆是夫妻。」
她呵呵笑瞭,「別胡說瞭,我女兒都那麼大瞭。」接著調轉話題說:「我看你和袁莉好像不一般。」
我說,隻是同事加好朋友而已,她說,你騙不瞭我的,女人在這方面有直覺。
我不再說話,隻是盯著她的眼睛。她說:「不說算瞭,我也知道,像你這樣的男人,身邊怎麼能沒有好幾個女人呢?好瞭好瞭,不說瞭,你先陪我接琪琪吧。」
有瞭這次談話,我心裡的慾火燃燒瞭起來,幾天後的一個下午,我給她打電話問她這會有沒有空,她說什麼事,我說我找到一傢好咖啡店。她開玩笑的說,想幹什麼?我說想你唄。她啐瞭我一口,說沒正經事我不來的。
我告訴瞭她咖啡店的地址後就掛瞭電話。來到咖啡廳等候。隻要來瞭就成功瞭一大半,我尋思著。她果然來瞭,穿著那天我給她買的紅裙子,顯出她勻稱的身材。她一言不發的坐下,看著我。
我抽著煙,也看著她。良久,她說:「沒什麼事我先走瞭。」
我抓住她的手,她臉紅瞭一下,掙脫瞭,說:「這樣不好。」
我說:「你知道我從什麼時候就喜歡上你嘛?」
她搖搖頭。我說:「上小學的時候。」
她笑瞭,說好不要臉,那麼小就想女人。
我說:「你是我的夢,真的。」
她看著我,一手托住下巴,揣摩著我的話,說:「是嗎?」
我咬破瞭中指,在桌子上用血水寫瞭個是。
她驚瞭,說你幹什麼呀,掏出紙巾急忙把我的手指纏住,我抓住瞭她的手,柔軟的手,她沒有反抗,說:「你瘋瞭。」
我和她回到她的住處,她取出藥水和膠佈為我包紮。我嗅著她的發香,一隻手摟住瞭她的腰,她掙紮瞭,說,不要鬧瞭好不好。
我說不好,一下抱住瞭她,朝著她的香唇吻瞭一下,她臉頓時紅瞭,身子也軟瞭,我就勢抱起她,一邊吻著,一邊把她抱到臥室,壓在她身上,她失去瞭抵抗的力量,或許根本就不想抵抗,連舌頭也送給瞭我,讓我盡情品嚐她唇齒間的甜蜜和幽香。
多年的夢想終於畢功於斯,我也是激動的難以自已,脫掉她的鞋子撩起長裙從腿部摸起,柔軟的肌膚和大腿內側的溫熱刺激著我,我脫掉瞭她的裙子,展出她如雪的肉體。
她穿著繡著花邊的紅色胸罩和內褲,內褲鏤空,幾根黑黑的陰毛探出頭來。我快速的將自己脫個精光,撲到瞭她的身上,她說:「你慢點。」
我答應瞭一聲,她用香唇堵住我的嘴,兩手在我赤裸的健壯的背部和胸部摩挲,我盡情的吸收著這個女人口腔的液體,兩手從背後解開瞭胸罩,用我堅實的胸肌摩擦她依然形狀飽滿的乳房,尖尖的乳頭在我的肌肉上蹭來蹭去,給我的慾火填媒加火。
我狂野瞭,親著她的耳朵、脖頸,不放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她發出輕輕的喘息,撫摸著我的全身,捏住我的肉棒後停瞭下來,在手上套弄著。
我撕下她內褲的動作粗野之極,三角處略帶彎曲的陰毛下既是我夢中魂牽的昔日校花,今日美婦的陰部,生過孩子後是紫黑色的樣子,指尖透過時,覺到她濡濕的洞口,我急不可耐的插入,她發出一聲呼喊,我伏在她身上起伏,從房頂俯瞰可見兩個赤條條的男女,男的臀部有節奏的動著,女的則頭發披在枕頭上眼睛微閉,喘著氣,不時發出快樂的呼聲。
她雖然外表俏麗,但身體比起張華和稅務局晁敏則要略遜一儔,陰道有些寬松,不過還算是上品瞭。壓在她身上如同鉆到棉花堆裡一般,說不上的綿軟和溫暖。交換體位時她有些扭捏,看來她的丈夫情趣一般。
她在我的上位時我的陽物總要從陰道裡滑出,我急躁瞭,坐起來抱住她的腰,讓她的腿伸到我身後,這樣陽物可一寸不剩的全部進入她的體內,長滿陰毛的陰阜打擊著我的腹下。如此幾十下後,她的呼聲急促起來,我跪在床上,一手扳起她的一隻大腿,讓其開弓一般高挑,陽物對準洞穴一陣猛刺,隨後又讓她的雙腿合攏,將肉縫稍許夾緊,刺上去感覺緊湊一點,一會我又站在床下,把她的雙腿分成八字抽插,半個小時裡,連續換瞭七八種體位,而且愈戰愈勇。
我讓她伏在床上,輕輕的壓住她,不讓她感覺太大的壓力,兩手撫弄著她的乳房、肚皮,從後面八淺兩深的抽動,這種姿勢對於女人來講是一種舒適的方式,全身都可接受到刺激,我也迷戀於她白白大大的屁股,和夾著的透出黑色的陰部和粉紅色的菊花。
我察覺到龜頭的堵塞有些難以忍受,便將她翻過身來,緊緊的壓住她,讓她的屁股懸空,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一陣劇烈的顫抖和對我背部的抓咬後,她狂呼不止,我的龜頭被她噴出的暖流刺激的難以自制,她夾緊陰道,讓我在緊密的包裹中享受射精,魂已上天。
她壓在我的身上吻我的耳朵,我說:「還想要嗎?」
她摸著我的頭發搖搖頭說,今天夠瞭,我說,那麼就是還有明天瞭。
她不說話瞭,良久才說說:「我從沒有想到會和除我丈夫以外的男人睡覺。」
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說:「男人是不同的。」
她打瞭我一下。說:「穿衣服吧,要去接琪琪瞭。」
楊梅成瞭我繼江嫻娥後第二個可以吐露心扉的女人。怕她丈夫發現,我們一周隻約會一次,我把我原來單身時住的公寓收拾一新,作為我和她幽會的蜜窩。她也喜歡嘗試新花樣,我也不遺餘力的滿足她。
一年後,她丈夫調往中央,她也隨同前去。最後的一個夜晚她淒怨的對我說,為瞭丈夫,以後我倆還是不要再有任何瓜葛吧。我緊緊的抱著她,沒有答應。她嘆瞭口氣,說,你是我前世的冤傢。
去北京後,我倆幾乎沒有機會相見瞭。隻有在電話裡傾泄一下彼此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