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溫剛好,確實舒服。
沒等我贊嘆,葉紫嫣就倒酒遞過來。
我接過笑道「你可真會享受!」
「這談的上什麼享受,放松放松罷瞭!」葉紫嫣白眼說。
四周水霧裊繞,雖然看不清水中的嬌軀,有絲遺憾,不過這份雅靜下,也生不出邪心。
與葉紫嫣品酒交談,說些近來之事,偶爾也談談傢中的趣聞。
多是我在說,她隻靜靜的聽著,偶爾興致處才插上幾句。
一壺酒很快見底,我本要去拿,她卻阻止,說是差不多瞭。
不知是在外面喝瞭不少,還是這酒確實有勁兒,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反正她此刻已神態迷蒙,酥軟無骨。
我試探道「良辰難得,我們早點歇息瞭?」
「長夜漫漫,著什麼急。」她玉手打水,澆淋粉肩。
「仙子有所不知,我乃思忖你多日,一直有所不得,故而心焦難耐啊!」我舔著臉,一副豬哥樣。
「呵呵!」媚眼微抬,看瞭我片刻,她突然輕笑,安撫似的嬌聲道「在休憩片刻,待酒意透身,在歇不遲。」
先前答應她不作怪,擔心違意會壞瞭興致。嘆瞭口氣,隻得作罷。
又泡瞭會兒,或許是酒意,也或許是溫泉,她白皙的肌膚變得紅潤,白裡透紅,像是顆掛在枝頭的水嫩蘋果,任誰見著都想上去咬一口。
看穿我急切的心思,她突然巧笑道「天蓬元帥!」
「啊?」我回過神來。
「酒意已過身,奈何泡的太久,身子嬌軟……」她面露愁容,苦惱似的說。
自然明白話中的意思,我殷勤靠近道「自當效力,自當效力!」
「元帥可要輕著點,別嚇到奴傢瞭。」她悠悠道,面色羞紅,也不知是酒意,還是害羞。
不管是為何,我都當做是害羞瞭,點頭回「自然,自然。」
她抿嘴輕笑,這才張開雙手。
害怕驚著她,我慢慢靠近,碰觸下肌膚滑嫩,宛如溫玉,我心神激蕩,有些使不上力來。
「元帥怎麼啦?」葉紫嫣巧笑著湊近,明知故問。
「沒事。」我搖頭,定住心神,一手撫背,一手勾腿,將她橫抱而起。
水面激蕩,波瀾壯闊,但那一切,都比不上懷中的人兒。
雙腿緊並,玉足成勾,玉指粉嫩,並立如林。水珠猶掛其上,滴滴答答簌簌而落,清脆悅耳,如玉珠落盤。聽得脆響,看著她伏在懷中,雙頰緋紅,嬌羞的模樣,血氣上湧,下身立時挺立如柱。
嘴角輕笑,想起那句,雲濃脂膩黛痕長,蓮步輕移蘭麝香。醉後情深歸繡帳,始知太太不尋常。大步跨上臺階,循著繡帳而去。
沿途害羞般,她縮在我懷裡,看也不敢看我一眼。
找到屋中的宮殿,屋上鬥拱飛簷,門前金龍盤柱。
看起來還真有那麼點味道,若是平常,定會停下來,好好細看一番,但現在沒那心思。
抱著她推門而入,裡面雕龍木床,女子妝臺,胭脂粉黛,真有那麼番古時溫床的味道。
她似乎比我更喜歡,幽幽下身,也不顧赤身裸體,就這樣走到妝臺前,打開胭脂水粉,拿起銀釵,對著鏡子插戴起來。
我走到她身後,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動道「仙子,春宵一刻值千金,該歇息瞭。」
「哼,就你著急。」她有絲不舍,望著鏡中的我,輕輕晃動肩膀說「這幾天總感覺後頸有點酸痛,幫我捏捏好不好!」
「行,你先上床躺著。」我點頭。
她果然取下頭上銀釵,漫步移到溫床,雙手疊枕,輕輕趴在瞭上面。
我顫抖著手,撫上柔軟的肌膚,輕捏道「是這兒?」
「下面點,在下面點,對,就是那兒。」她指揮道。
看她樣子,不像是說謊,我也認真的邊揉邊捏。
「深點,再深點!」捏瞭幾下,她不滿足道。
我隨著話語,拇指按壓,加大力道,輕輕轉動。
「嗯,舒服!」她輕喚,她高興,我就開心。
不知是太舒服,還是太朦朧,不一會,她突然又說「扣我!」
「啊!」我疑惑的愣在當場。
「別胡思亂想,拇指緊摁,慢慢向上推!」她回過神來,哭笑不得說。
「哦!」我比她更哭笑不得,心底卻有絲失落。
按動時,無意間看見她腰間掛著條細小的紅繩,有些奇怪,記得以前沒見過這事物,好奇道「這是什麼?」
她拉住紅繩輕轉,將壓在腰側的東西拉瞭出來說「前幾天去燒香,廟裡請的玉善薩!」
仔細看瞭兩眼,是個拇指大小的玉觀音,楞道「觀音不是都帶頸上,怎麼掛在腰間?」
「你懂什麼,送子觀音,女人帶在腰間,沒懷孕的女人是在求子,懷孕的是在祈福護子!」她白眼回。
「啊,你有孩子瞭?」我隻聽到後半句,停道。
「胡說八道什麼。」葉紫嫣啼笑皆非。
「那你想生孩子吶?」我再問。
「問那麼多幹什麼?」葉紫嫣阻撓道。
我有些鬱悶,忍不住調笑說「你都被善薩套住瞭。」
「你才被套住瞭,少胡說,快按!」
似乎不想談論這個問題,她嬌吒說。
「依我看,已經差不多瞭!」
隨著話語,我的手順著後頸慢慢滑下。
她默默的享受般,也沒言語。
知道這是默許,手從雪背一路輕趕到柔軟的翹臀,女人的臀,觸之如胸,雖不及柔軟,卻勝在紮實,更有彈性。
所以不少男人,尤愛在背後伸手,偷捏女人翹臀,以滋調戲,也暗告相思之意。
不過這是個危險活,若遇見有意的女人,雖有成功之可能,可一旦出錯,輕者落下罵名,重者被打被罰啊!但此刻卻不需擔心,雙手張開,將兩邊的白嫩趕到中間,推壓,捏拿。
葉紫嫣的臀原本就很翹挺,結實,揉捏後,繃的更加緊致,捏起來像是在趕面團般,我忍不住喜愛的親瞭口。
用牙輕咬,她舒服的輕哼出聲,見她身體放松,我順著翹臀,輕輕用力捏住她雙腿,按摩般向下趕壓,直到嬌嫩的玉足才停止。
她睡著般,舒服的輕晃脖子。
我尋機爬上床去,輕捏她玉足腳心,腳背,在慢慢推拿回去。
至翹臀,細腰,不知是作怪,還是為何,她一直不肯轉身,我也沒轍,隻能扶住她玉肩,就這樣從後面壓瞭上去。
「嗯!」她或許沒料到,撒嬌似的輕哼,欲轉身。
但已經晚瞭,壓抑這麼久,我已經壓不住,控制不瞭。
何況,我覺得這樣也不失一份情趣,按住翹臀,打開她雙腿,繃緊長槍,尋路探入洞中。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她也奈何,隻能抱住枕頭,被動的承受。
隨著挺動,她慢慢放松下來,壓在翹臀的手滑上粉肩,揉捏下,輕咬後頸,親吻雪背。
她漸漸沉醉,喘息,像條被壓住的小魚,輕輕扭動身體,卻無能為力。
將她的長發撫在一旁,邊用力劃舟,邊輕咬她耳背,雙手也從雙肩滑向緊壓的胸前,雖不能搓揉,但也能輕捏。
她沉醉般,將頭靠在緊抱的枕頭上,隨著風雨,不時喘息,輕笑。
手也伸向背後,輕撫,揉捏我屁股。
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卻從她撫摸的力道,能感覺到她的需求。
隨著槳來舟往,湖面噼噼啪啪,驚起波濤,水花濺落下,天色也漸漸變暗,似乎很快將風起雲湧,就要變天般。
我們沉醉於眼前的景致,也期望來場春雨,滋潤萬物,一解我們心中的幹渴。
左手從她頸前摟過,扶住她右肩,固定住她身體,劃動的更加賣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