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中楊旭一會兒按住妻子的腰,一會兒架起她的腿,不斷的橫沖直撞。面對強壯的大灰熊,妻子這條小鮭魚根本無法在水波中安身,隻能隨之激蕩。
床晃得很厲害,感覺整個電腦都在跟著晃動,那隨之而來,壓抑不住而爆發出的一聲聲吟唱,就像是充滿魔力的音符,讓我欲罷不能,無法自持。
或許是脹的難受,也或許是被畫面刺激,欲望如潮汐般湧來,我的手不自覺的搓揉充血的下身,希望能得到點慰籍。
不知是不懂憐惜,還是喜歡充滿野性的進攻。楊旭的動作既粗魯又狂暴,不時將妻子翻身,緊壓,偶爾還刺激般的拍打那雪白的翹臀。不知是不習慣,受到驚嚇,還是真有刺激,帶來快感,妻子的表情既難受又有絲歡愉。
看著畫面中戰鼓齊擂,喊殺漫天,楊旭繃緊全身,像輛推土機般不停沖撞,妻子隻剩下驚呼來發泄體內積蓄的欲望。我就像身在天堂和地獄,一半是急欲的快樂,一半是撕心的痛苦。
但我隻是個俗人,是個普通人,無法戰勝欲望,痛苦終究被畸形的快樂打敗。我紅著眼,再也忍不住,扯下拉鏈掏出早已繃緊的火棍,望著妻子,望著她每一個痛苦,快樂的神情,快速套弄起來。
我甚至偶爾會閉上眼,幻想畫面中的男人是我,睡在床上,在妻子身上馳騁,在她體內沖撞的是我。
或許是還不習慣楊旭那種粗魯的歡愛,妻子很快就受不瞭般,抽泣似的求饒,說著不行瞭。但楊旭像是沒聽見般,不但沒停止,反而加大瞭力量按住妻子,不讓她動彈,就像頭發情期的暴虐灰熊,會鏟除眼前的一切對手。
看著妻子死死抓緊枕頭,時而愉悅,時而痛苦的神情,我既心疼又興奮。畫面激烈持續瞭十多分鐘,我一直壓抑,隨著楊旭像是抱玉米般,緊緊摟住妻子的脖子,低吼著一陣劇烈的沖撞,抽搐,我也忍不住,一起噴發瞭出去。
或許是壓抑的太久,或許是畫面太激烈,已經顧不上,也或許是出來的太多,前面的電腦上,桌子上,噴的四處都是,隨著不停套弄,還有不少滴到瞭褲子上。
楊旭還在一下下撞擊,享受最後的快感,餘溫。我也目不轉睛的望著妻子,隨之一下下套弄。妻子失神般,隨著撞擊,嬌軀晃動,隻剩下偶爾忍受不住,發出的輕嗯。
灰熊終於吃飽,一步步退出河道,躺在草坪上,懶懶的曬起瞭太陽。河中也終於恢復安寧,鮭魚定神後,再度回遊。
楊旭躺在床上,我也乏力的坐回靠椅,失神的望著畫面。雖然整個過程很纏綿,熱烈,可全程妻子都緊閉雙眼,沒睜眼看過楊旭一次。這是我第一次完整目睹這個過程,我不知道過程中她在想什麼,有什麼感受,是快樂,還是痛苦,但我知道,她沒我想象的那麼開心。
隨著快感一點點消失,苦悶成倍反噬而來,那種負罪感,罪惡感,有些讓我抓狂。
拍攝也到此結束,隨著畫面慢慢變暗,隻隱約聽到楊旭的詢問,感覺怎麼樣後,再度陷入起初的黑暗。
我在椅子上坐瞭很久,連桌上的污漬也懶得打掃,腦中不斷浮現電腦中的畫面,心中一直被罪惡纏繞。
直到響起急促的敲門聲,才將我驚醒。回過神來,抽出紙巾,慌亂的打掃桌面,電腦都沒時間擦拭,幹脆合瞭起來。起身開門時才看到褲子上還濕瞭一大團,隻能用手急切的擦瞭幾下。
可隻能把外面的白漬擦掉,根本擦不幹。無奈,打開門後連是誰也沒看就轉身,走回瞭座椅。
“你把門反鎖瞭幹什麼?”羅秀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沒什麼啊?”我極力鎮定回。
“那叫瞭半天也不應。”羅秀走近,有絲抱怨說。
“在睡覺,就是怕你們打擾嘛!”我編瞭個借口道,隨即轉移問“找我什麼事?”
“這是這個季度評選的優秀員工,還有各種獎金,你簽下字,下面好發工資。”羅秀遞給我一個文件說。
其實根本沒心思,但還是裝模做樣的看瞭幾眼,快速簽字後交還給羅秀。本以為她會離開,誰知接過文件後,站辦公桌前絲毫沒動。
望瞭羅秀一眼,見她目不轉睛的盯著我,以為她看出什麼,有絲慌亂,羞愧,但還是裝著疑惑道“還有事?”
“哦,上次的事羅姐讓我轉告你,實在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大老爺會打承夢主意。”羅秀回神道,似乎怕我誤會,補充道“不過她讓我轉告你,她也站在你這邊,不能把承夢交到大老爺手裡。”
“知道啦!”若是平常,我或許還會感動,可現在,這點事兒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事。
我拿出份文件,裝著看起來,本以為沒事羅秀就會離開,誰知她還站在桌前,我隻能再度問道“還有事?”
“啊,沒,沒事瞭。”或許陷入失神,眼神碰撞,羅秀有絲慌張。抱著文件,倉惶逃瞭出去。
等她離開,才敢悄悄抬頭,看著這個剛告別女孩,變成女人的丫頭。對她來說,這個交易或許是不公平的,可世上又有幾件絕對公平的事。
“對瞭,跟下面說聲,沒什麼大事就打電話進來,不要跑辦公室來找我瞭。”羅秀鎖門時,我想起一事,叮囑道。
羅秀點頭後,退瞭出去。等她離開,我才像個逃脫的賊般,松瞭口氣。
翻開電腦,小心翼翼的擦幹瞭上面的污漬。經過這一壓,原本不少在屏幕上的,也沾到瞭鍵盤上,在鍵盤上的,污染的更寬瞭,好不容易才清理幹凈。
看著這一切,感覺既荒唐又可悲,可憐。那陣憋屈和罪惡的快感慢慢散去,思緒回到現實,擔心被人發現,將光碟退出來,看著這張普通的碟片,開始認真的思忖這事。
看光碟中的房間,不像會所,更不是度假村。而且對象是楊旭,努力想瞭想,猜測應該是上次,妻子和楊旭旅遊時,被人拍下的。
可是誰拍的,又如何找到我的,還寄給誰瞭,楊旭也收到瞭嗎?這所有的一切,就像個巨大的蜘蛛網,將我籠罩其中,讓我既找不到出口,又看不到光明。我有些不敢想象,萬一這張碟片流出去,會造成的後果。
碟片在手中翻來覆去,雖然害怕,但仔細想後,既然對方把這東西給我,肯定是有什麼要求,在達到目的前,不會輕易的傳出去,不然就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寄給我瞭。雖然害怕,暫時也隻能靜靜的等著,等著對方來聯系。
但也不能太過被動,先要弄清對方的目的,搞這種東西,無非就兩點,一是為瞭錢,二是有仇,不然誰會忙活這些事。如果隻要錢還容易處理,可如果是誰要報仇,用這個作為我的把柄,可就真捏住我的死穴瞭。
思來想去,跟我有仇,又有能力,有心思幹出這事的人還真不多,再加上這個節骨眼兒上,隻能想到的兩個人,就是袁世傑,袁天佑父子。如果真是他們,就麻煩瞭,雖然他們的目的很明顯,可一旦這東西在他們手中,不管提出什麼條件,我都不得不妥協。
不管是碟片中的一切,還是隱藏背後的一切,都讓我心煩意亂,坐立不安。必須先把事情弄清楚,不能太被動,看來得先找妻子和楊旭,打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