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月從裡面拿出兩顆冰塊,端起紅酒杯,欲把冰塊放進嘴裡。
「你要幹什麼?」我疑惑的問。
「等下你就知道瞭。」她怪異的笑著。
我隱約有點擔心,但更多的是期待。她把兩顆冰塊放進嘴裡,接著把杯中的紅酒倒進去。爬回我身邊,掀開浴袍,在我目瞪口呆下,直接把我癱軟的龍頭銜進瞭嘴裡。
我起初還不瞭解,吹就吹乾嘛弄這麼多花樣。但龍頭進嘴的那一刻,我瞬間就明白瞭,彷佛被人抽瞭一鞭子,腰間一挺,渾身僵硬,原本的軟龍眨眼間僵硬。
如果說龍頭泡在溫液中很舒服,那泡在溫度更高的紅酒中就不一樣瞭,簡直是煮蛇肉。紅酒就像是沸水,碰到下身敏感的皮膚感覺很燙,那條龍被刺激的全身繃直,快繃斷般。
很快,彷佛皮膚都燃燒起來,那陣炯熱感還會蔓延,順著龍根竄上腹部,然後沿著全身的經絡遊走。我幾乎下意識的呻吟出聲,起初還有些舒服,還能忍受,不過漸漸就越來越熱,全身都發熱,毛孔張開,滲出細汗。
「停下,停下,受不瞭瞭。」快被燒成灰燼前,我匆忙投降。
她作惡似的還是不松口,就在我快頂不住,要伸手推開她時。她輕輕攪動舌根,兩顆冰塊從旁邊遊近,貼在瞭龍根上。
我渾身一個激靈,連打幾個冷顫,全身放松。當時的感覺,無法用言語表達,即將熱死找到水塘?即將渴死喝到口水?那感覺要更奇妙,更像是被人從火爐中放瞭出來,舒服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跳躍。
好景不長,很快熱感消失,寒意襲來。不知是被刺激的,還是被凍的,龍頭從沒有這麼堅硬過,如果現在拿個秤砣來,說不定它真能撐起來。寒冷不但凍住瞭驍龍,還凍住瞭流淌的血液,每一絲從龍頭返回的血液都變成瞭冰晶,刺激的我渾身發抖。
剛才是熱的出汗,現在是冷的哆嗦,我張著嘴,不知東南西北,天時幾何的表情讓她很是得意。本想咬牙堅持住,但隻撐瞭幾秒,就放棄瞭。
我縮腰想要逃跑,慌亂道「不行瞭,不行瞭,要結冰瞭。」
她眼中滿是笑意,作惡似的用牙齒輕輕咬住龍身。我無處可逃,繃著身子,咬緊牙關,寒冷順著血液,一直從下身沖上頭頂,彷佛又無數把冰錐不停在戳我。我哭哭笑笑道「快死瞭,真的快死瞭!」
看著我求饒的眼神,她才滿意的挑動舌尖,轉換冰塊,讓我從新侵入紅酒中,終於從冰窟窿中跳出來。
龍身回暖,又是那種極度的舒適,我舒服的呼出口氣,癱軟的靠在枕頭上。這不止是冷熱的交替,還是極限的挑戰,隻此一個輪回,就耗光瞭我所有的精神,折磨的我生不如死。
依然沒舒服多久,又開始發燙,熱的難受。不過這次,她開始前後活動,沒有再持續的折磨我。我瞬間在冰冷與炎熱中穿梭,彷佛在南極與沙漠中穿行,爽的神經都一張一縮,跟著她的動作跳舞。
「這就是冰火兩重天?」我想起一個詞匯,問道。
她嬌嗔的白瞭我一眼,示意我別說話,專心感覺。我陷入那陣妖媚,精神隨著她飛躍,跟著她嬉戲。
隻用瞭短短兩分鐘,我就感覺腹部發熱,開始匯集能量。看書的別笑話我,我敢打賭,到瞭這種時候,你們也堅持不過兩分鐘。
我挺動腰部,去頂她。有時力道太大,頂的她喉嚨深處,有滴滴紅酒從她嘴角滑落,她隻能一邊擦拭嘴角的紅酒,一邊承受我的沖擊。就在我感覺能量匯集完畢,就要發射時,她突然仰頭,把我放瞭出來。
我靠,當時像是從飛機上落下,直直墜落到地面,摔的渾身碎骨,全身空虛的沒瞭知覺。我痛苦道「你幹嘛!」說著去扶她頭部,想把她按回去。
她躲開,把嘴裡的紅酒和冰塊吐回酒杯,作惡似的笑說「你爽完瞭,等會我爽什麼。」
「你先讓我爽瞭,等會我保證你讓爽。」我急切說,現在終於明白什麼是不上不下瞭,感覺太難受瞭。
「鬼才信你們這些男人的話,要爽一起爽。」她撇嘴道,說完躺在床上,幽幽的說「現在換你瞭,快點。」
「幹嘛?」我身體不爽,心頭更不爽,故意問。
「愛撫我啊!裝什麼傻。」她咬瞭下嘴角,氣呼呼的嗔道。
看到她放軟的身體,潺潺流水的洞府,我哪還有心情愛撫,恨不得直接壓上去,把龍頭挺進洞府,搗亂那口寶洞,把水全吐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