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外面看起來不怎麼樣,但裡面完全是另一番天地,裝修的很好,木質地板,客廳的傢用電器,水晶吊燈,鞋櫃,一應俱全。
在別處看到或許不會吃驚,但這內在的裝修,出現在這座外面連瓷磚沒貼的破房子裡,反差確實太大瞭點。
仔細想想也沒錯,周雪梅耶女人享受慣瞭,也不會願意呆在那種臟亂地方。試著叫瞭兩聲,沒有回應。
正疑惑,樓上隱約傳來女人難受的抽泣,看來那女人真一個人先玩上瞭。我止不住心裡的激動,迅速爬向二樓。循著聲音走到中間的屋子,分辨後確實是周雪梅的聲音,顫抖著手慢慢推開房門。腦中浮現著周雪梅赤身裸體,自己玩弄自己的畫面。
門完全打開,燈光透出來,看清裡面的情形後,我再次呆住。在門口是驚訝,這次是驚嚇,疑惑,還有些狂熱的躁動。
屋內是周雪梅,和我想的也差不多,不知是怎麼做到,她赤身裸體,居然自己綁住自己四肢,被鐵鏈綁住拉成大字。四周很暗,隻有一盞強燈照在她身上。她表情時而痛苦,時而露出享受的笑意,像是承受著極大的痛楚,身子不是顫抖幾下,抽泣聲也在此刻從嘴裡傳出。
從沒見過這種場景,極大的刺散瞭我,心彭彭的跳著,能清楚感覺到血液從心臟中擠壓出來,流到全身。目不轉睛盯著周雪梅,茫然的走進屋裡。
我一步步靠近,不知為何,看到周雪梅的樣子,我想的竟然不是去解拯,而是渴望找條皮鞭,狠狠的上前抽上幾鞭。我居然變態的想看看她因為疼痛,痛苦的哀嚎,又愉快享受時的樣子。
走近周雪梅,不知她在這兒掛瞭多久,能清楚看到手腕上的瘀傷,身體輕微顫抖著。我又莫名其妙的點心痛,想去解她下來。
手剛伸出去,身後傳來個熟悉有陌生的暢笑聲:「終於把你盼來瞭!」
這個聲音像是在哪兒聽過,一時又想不起來,不過已經無法仔細去想,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真的嚇到我瞭。怎麼也沒想到,這間屋裡還有別人。回頭望去,還沒看清,又是盞大燈打開,照到我臉上。
我閉上雙眼躲避,還沒等熟悉強光,看清說話的是誰,腹部傳來巨痛。毫無準備,感覺五臟六腑都移瞭位,頭暈眼花,喘不上氣,還有點想吐。捂著腹部,慢慢縮到地上,很快感覺被兩條胳膊架住,疼痛感久久不散,我不停咳嗽著。
「看來這婊子還真有用,起初以為你隻是玩玩她,過後就算瞭,沒想到還真釣上條大魚。」那個笑聲再次傳來,似乎很喜悅,很得意,還有點憤怒。
強光一直打在我臉上,根本無法躲開,腹部不知被誰打瞭拳,疼的耳朵都有點嗡嗡作響,我強忍疼痛問「你是誰?」
「嘿嘿,你見過我,不過我今天還是第一次見你。要不是有人給信兒,還真不知道身後一直跟著群餓狗呢!」那個聲音說。
我努力保持鎮定,聲音我確實在哪兒聽過,從同雪梅,以及他說的話,突然回過神來,心頭猛跳。忍受著強光抬頭,門邊的墻角擺著張大紅沙發,一個肥胖的身影坐在上面,雖然光晃的看不清相貌,但從模糊的輪廓判斷,就是消失這麼多日的鄧毅。
回頭看瞭眼掛在那兒的周雪梅,感覺有些荒唐,還有點想不明白。她不可能出賣自己來設計我,這對她沒好處。聽鄧毅的話,可能有人通風報信,查我們的事瞭。
「很驚訝?很訝異?」鄧毅翹起腿,居高臨下說「我起初也和你一樣,我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有人想對付我,還有人會這麼大膽,睡瞭我女人。」
果然沒猜錯,經過這會,身體終於從疼痛中恢復知覺。不過架著我胳膊的兩人,勁兒明顯比我大多瞭,我甚至不用懷疑,隻要鄧毅一聲令下,他們能輕易扳斷我的胳膊。
「你知不知道,從來隻有我爽別人的女人,還從來投人敢爽我的女人。」鄧毅抖動著臉上的肥肉,說得有點猖狂,笑點瘋狂。
「你想怎麼樣?」我有些無助,這個地方簡直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從沒經歷過這種事,心裡有點茫然,害怕,但我還是努力保持鎮定,抬頭望著鄧毅問。
還沒看清鄧毅的臉,就被人重重拍瞭一巴掌。力道很大,感覺頭都有點瞎暈,頭再次被打低下,信自己經傳達到,我不敢在胡亂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