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嫣話音落下,音樂的聲音越來越大,燈光調的更暗。這麼暗的燈光,男人分不清摟著的女人是誰,女人也分不出對面的男人是誰,一切都靠自己去感覺,去猜測,會讓人感覺很神秘,更期待。而且這種氛圍下,即使有什麼暖昧舉動,也投人能察覺。
跳舞,是我和妻子的弱項,除瞭結婚,公司年會,還有加入俱樂部後跳過次,平常根本投機會,也沒那心思。總的來說,我和妻子都很生疏。
男人圍成一圈,女人站到裡面,隨著音樂女人一步步靠近。男女雙方都想努力看出對方是誰,奈何光線很暗,無法準確判斷。隻能憑身高,特徵,氣味,等等去猜測。感覺很神秘,很激動,誰也不知道眼前是誰的妻子,也不知道下個會輪到誰的妻子。
不管是對遊戲,還是對舞伴,俱樂部的男女都不陌生。我和妻子比較吃虧,剛加入俱樂部不久,還有很多人沒怎麼接激過,根本無法準確分辨。
第一個女人靠上來,當握上她的手,摟到她的腰,我心頭咯噔瞭一下。有點癢癢,拚命去想,還是猜不出來。女人對我也很規矩,走步,轉圈還會稍稍帶我一下。
女人身上的香味很奇怪,不像是刻意噴的香水,更像某種沐浴露。具體說不上來,接觸的女人中,沒有關於這種香味的印象。也可能是沐浴露的香味,壓過瞭香水,反正感覺就是很奇妙,摟著個陌生女人。
起初還能保持鎮定思考,努力去分析,不過喝瞭點酒,轉幾圈後就徹底暈瞭。看身邊那些旋轉,舞動的女人像漂浮的魅影。不知是真好奇,還是**心作祟,我總想分清楚對方,扶在對方的手開始一點點移動,沒辦法用眼睛看,就用手去感受。
女人穿的裙子很薄,很貼身。相信她察覺到我的舉動,腰很細,很軟,慢慢滑下去,臀部不是很豐韻,但很結實,捏起來很有手感。估計是個需要經常保持體態,站姿的人,這樣的人才需要時時刻到提臀,讓臀部緊實。
在腦中過濾瞭遍,不認識這樣的女人,這個臀也沒摸過,葉紫嫣的臀更翹點,捏起來彈性十足,梁玉珍的吞更豐韻,捏起來更柔軟,其餘的女人也不是。心底有些激動,冒出個問號,難道是個沒接觸過的女人?
還不死心,手在大腿遊瞭圈後,又慢慢向上走。當靠近那對小惡魔時,對方似乎有點抗拒,夾瞭下手臂提醒我別亂動。
沒有理會,因為我理所當然的認為,她也不知道我是誰,即使做亂,事後她找不到肇事者是誰。就像把男女放在同一張床上,都把眼蒙起來,女人會變得害怕,但男人膽子會變大。
手繼續上遊,碰到塊硬佈,是胸罩。心裡很急動,手有點顫抖,感覺像是要擦阿拉丁神燈。有沒有接觸過,立馬就能分辨出來,正當我邪惡的準備拿捏時,音樂突然一變,節奏變得歡快,讓人振奮。
但我也卻歡快不起來,懷中的女人像隻是巧的小精靈,嗖的一下就從我懷中掙脫出去,輪到下個男人懷中。我當時隻想罵娘,差一點,差一點就掌握到瞭。不過沒有給我多想,因為下一個女人又轉到我懷裡。
這個女人不同,兩手握在一起,我就分辨出是沐心如。這性格靦腆的女人,手心很涼,捂在手裡也半天不熱乎。而且她給我深刻的印象不止於此,她身上那讓我迷戀的奶香,也讓我無法忘記。
不知沐心如分辨出是我沒有,面對他的靦腆,我總有種想作弄她的邪惡**。腰間手滑到臀部,她今天穿瞭條半截裙,有一點讓我覺得很不錯,就是來這聚會的女人,都穿得很清涼。
透過薄沙,能清楚感覺裡面小褲形成的疊痕。我作惡在林心如屁股上狠狠捏瞭把,力道有點重。她毫無防備,被捏的身子繃緊,腳步虛浮,走位時差點摔倒,幸好我早有準備,緊摟著她。
沐心如沒有說話,嬌怒的在我背上拍瞭吧,估計還沒認出我是誰。我心裡有些興奮,高興,這種我在明,她在暗的感覺果然很爽。沒有提示,按著她屁股的手用力收緊,兩具身體瞬間緊貼在一起。她有些無助,可又無可奈何,轉圈時,我們腳步交又,摩擦的很用力。
沒幾下,沐心如的身子就軟瞭,半掛在我身上。我也被摩擦的全身燥熱,龍頭早就蘇酲,頂在她兩腿間。走動,搖擺時,都會被撞擊到。
感覺很奇特,穿著褲子,身體的快感沒多少,但精神卻很興奮,愉悅。像是當著眾人偷情,在眾人眼皮子底下作樂,有種偷歡的快感。
我偶爾還故意隔著裙子頂她,弄的沐心如有點嬌喘,手心也漸漸熱起來。很爽,很奇妙,可好景不長,正享受時,音樂在變。估計早就羞得受不瞭,她瞬間擺脫我,轉向下面。
有點失落,念念不舍,但也很期待,期待下一位會是誰。這遊戲真是太爽瞭,不知誰想出來的。滿心期望,怎麼想不到,換來的竟然是失望,準確的說是痛苦。
下一個女人剛貼上來,我就有不好的預感,沒想到真的料中。摟在一起,她似乎認出我來,我還沒動手,她就主動貼上來。
自然察覺還沒消腫的龍頭,根本沒給我時間多想,扶在腰間的手,毫不客氣的轉向在龍頭狠狠拍瞭吧,罵說:「你還真是不老實!」
強電流,真的是強電流,瞬間襲便全身,麻木,疼痛差點讓我癱軟。夾住龍頭,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哼哼唧唧的,就差眼淚鼻涕一起流瞭。能這麼做的自然不是別人,就是梁玉珍那惡女人。
「你也太狠毒瞭吧!」我咬著牙,減輕痛苦說。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禍害誰瞭?不想被人察覺,」梁玉珍帶著我慢慢晃動問。
「沒禍害,是我自己控制不住。」我夾著龍頭謊言說,為小命著想,這個時候當然要說謊。
如果說出實情,誰也料不到還會發生什麼慘絕人寰的事。痛感好半天才慢慢退去,我可不想在來一次。剛才耀武揚威,現在像條被抽瞭箭的龍,完全癱軟。
梁玉珍肯定知道我在說謊,但發泄完,她也沒追究。雙手圈到我脖子,掛在我身上。面對這女人,我根本不敢反抗,如若不然,後果我不敢去想。
妻子被她教唆壞,我也隻能乾瞪眼,隻敢在傢裡給妻子上上思想課,希望不要變得太快,千萬不能變成這瘋女人一樣,不然日子肯定沒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