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趙森滿臉寫著春風得意,我說,「沒閃到腰?」
「哪能啊?哥是誰,哥可是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枝梨花壓海棠的玉面小飛龍,濟南的天之嬌子,怎麼會閃到腰,定多少直不起腰。」吹玩牛逼,趙森開始揉他的豬腰子,「哎呀,腰疼。」
看他搞怪忍不住問,「昨晚弄瞭幾次。」
趙森立馬得意起來,「四次,三次內射,一次口暴加顏射。」
「我操,這麼猛啊。真是難為你的腰瞭。」
「不是我猛,是那騷貨太浪瞭,弄瞭沒幾下就騎在我身上跳騎馬舞,差點把我蹲散架嘮。」趙森一邊說著,一邊回味昨晚的情景,那副陶醉的樣子叫人惡心,沒想到他還有更惡心的,這B居然拍瞭視頻,30多秒,李佳佳撅著屁股趴在床上,頭埋在枕頭裡,隻能看見一個側臉,趙森無恥的在她白嫩的大屁股上聳動……
「你怎麼樣昨晚爽到沒有?」趙森問我。我無奈的搖瞭搖頭。
趙森不解,「沒下手?還是下手瞭沒有得逞啊?我聽李佳佳說,林黛西可能是處女,你要不忍心下手,哥可就要出手瞭,看那小妞挺有味道的,奶子那麼大得有D吧」,說著趙森砸吧砸吧口水。
「去你大爺的,你少打她的註意。」我一聽趙森要和我搶,我真有點著急瞭。
「哈哈,怎麼又動心瞭?動心瞭還不動手?」
「動瞭,沒得手……」不得以我交代瞭實情。
原來昨晚上,回到住處後,林黛西雖然有點暈,但喝的並不多,至少神志還是清醒的,問我睡哪裡?我說當然是床瞭。說這些的時候我的目的已經非常明顯瞭,我想她就算再傻也能看出來吧。
這時候林黛西顯得有幾分羞澀,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接我的話,我想她可能是想拒絕我,但她又是一個不太好拒絕別人的女孩,愣神瞭半天,她突然冒瞭一句,「也不知道佳佳怎麼樣瞭,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吧?」
我走到她跟前,慢慢的拿下她手中的電話,說,「喝瞭失身酒的人,現在還能幹嗎?你這點打過去不是壞瞭人傢的氣氛。」
「那也不行啊,萬一佳佳她……」她現在想的真多。
我說,「你現在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瞭,你還擔心她?」然後開始一點一點的逼近她,直到兩個人快要貼住瞭,她才下意識地往後退瞭幾步,一下跌坐到瞭床上,她有點害羞的樣子真的還惹人愛,而且還有裝出一副天真的表情,說「你幹嘛?」
我也不著急,就一點一點的逼近她,直到把她整個人逼的躺在瞭床上,才壞壞地說,「別怕,我就是有點餓瞭,想找個饅頭吃。」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那對豪乳。
林黛西顯得很驚慌,嚇的連忙用手捂住胸口,說,「你要幹嘛?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
我停止對她的逼迫,雙手支撐的身體,和她臉對著臉,仔細端詳著她羞紅的臉龐,說,「那你說說你是什麼樣的女人?」
她說「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
我說,「是嗎?我以為你會拒絕我,根本不想和我那個,看我我想錯瞭,既然不是我想的那種,那我就成全你吧。」說完我沖她壞笑瞭一下就想去吻她,可嘴剛到她的嘴邊就被一隻手掌攔著,「你好壞,不要好不好?我還沒有準備好。」
出乎我的意料林黛西竟然會想我撒嬌般的說出這種話,沒有準備好,和一下次基本是一個意思,但都很好的拒絕瞭我,但又好像是一種默認。
總之,我還是放她起來,說,「給你兩分鐘準備。」
她笑著打瞭我一下,「討厭,哪有這麼快,我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孩。」說這些的時候她聲音很小,害羞的底下頭,玩弄起來瞭衣角,看她這樣就更覺得她可愛,我說,「我也不是隨隨便便的男孩,給你看樣東西吧,你肯定喜歡。」
「什麼?」一說有東西要看,她好像一下來瞭興趣。
我裝的很神秘的說,「閉上眼睛才行噢,沒說讓你睜開不許睜開偷看。」然後她就真的聽話的閉上瞭眼睛,其實我根本沒有什麼東西給她看,隻是突然想起叢書裡看到的一個騙女孩的吻的方法,盡管很無恥越很浪漫。
我看著她那種美麗的臉,輕輕的在她耳畔說,「你真漂亮,從看見你第一眼就感覺喜歡上你瞭。」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眼睛微微動瞭下,但還是保持原來的狀態沒有睜開,我繼續說,「我們總是在最不懂愛的年記,遇見最美好的愛人,你就是我的美好……真美……」
我的手忍不住撫摸著她的臉,輕輕的,「我能吻一下她嗎?」我伏在她的耳邊問她。
和導演的章節一樣,她輕輕的點瞭點頭,允瞭我的願,我捧起她的臉,慢慢的仰起,任何將我的唇印在瞭她的唇上。
事情發展到著裡,可以說是完美的,浪漫的,本來剩下的可以省略一千字。可是……
林黛西雖然沒有拒絕我的吻,接下來的動作她也隻是稍微的抗拒下並不強烈,估計是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我有點著急瞭,我吻過她的唇,嘴巴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她的脖子,她的耳垂,她明顯開始喘息,這時候我的手也開始在她身上遊走,從腰腹往上到後背又伸進衣服裡去撫摸那對豐滿。
可當我興致勃勃的準備進攻下路的時候,她卻緊緊的抓住我的手不放,說,「不行,到此為止!」
我問「為什麼?」
她說,「你有女朋友,就不要再傷害我瞭,好嗎?」
當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被驚到瞭,「你怎麼知道?「
她說,「那天你救我的時候,那誰說的,我沒有問不代表我不知道,我也很喜歡你,但隻能到此為止。」
聽到她說這些的時候,讓我頓時無地自容,忽然感覺我在她面前就像一個戴著面具的小醜一樣,現在面具被撕得粉碎,我無處可逃,隻能赤裸裸的站在舞臺的中央,在聚光燈下受盡凌辱……
那晚我睡在瞭裡屋,孟小可的床上 .第二天醒來時,林黛西已經走瞭,忽然有幾分失落,不知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