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趙矮子還在繼續向下壓陳靈珊的屁股……
白曉飛想著兩個人的差距，猜測蹲得也應該夠瞭吧。
可趙矮子卻仍然向下按，到瞭他可以的高度還是在向下按……
陳靈珊這時似乎忽然有些抗拒。白曉飛看到他面前那修長的纖手，因為開始用力而有些發白。
趙矮子沒有說話仍然接向下壓她的屁股……
白曉飛忽然明白瞭趙矮子的意思——是想讓她跪著，迎接他從後面的。
陳靈珊似乎也明白瞭，所以她很抗拒，她一直不喜歡這種姿勢——而趙矮子顯然想進一步的征服她……
兩個人僵持著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談判……
陳靈珊不配合，她扭動著屁股，回望著矮小的侏儒——跟他撒嬌。
白曉飛隻能看到陳靈珊黑色的背影，他猜她一定撅著嘴作著什麼樣的表情。但是趙矮子沒有反應……
白曉飛感覺這一刻他的心有瞭一種木然的感覺，仿佛他早就看到瞭結局。
那雪白的手有一種蒼白的掙紮……反復……最後還是放棄瞭……
她最終還是跪在瞭地上……
雪白的女人把頭埋在胸前，撅著屁股，迎著那個還沒有她一屁股一半寬的趙矮子。
她不再出聲，也不再討好他瞭。
從跪在地上開始就一直低著頭，沒再出聲瞭，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看上去有些失落，身體在細雨中有一種很冷的白。
但是她並沒有反對趙矮子的恣意……
她的一隻手還搭在車前窗上，因為低著頭，白曉飛能看到她熟悉纖細的腰肢和白皙豐腴的像桃子一樣的屁股。這一切現在正在任人宰割的趴伏的那裡……
而後面掌控著這一切的是一個矮小的黑色影子。那小黑影兒像一個取得瞭重大勝利的人物，正在得意的撫摸著那纖腰跟屁股……
那幹枯的小黑手和那雪白豐腴的大屁股之間的反差讓白曉飛的眼睛有種說不出的刺痛……
我應該已經習慣瞭看到他們如此瞭！白曉飛心想！
可我的心為什麼突然覺得很痛？
白曉飛想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就有瞭這種感情！
是的，他想不明白。眼前這個女人並不是他的什麼人，為什麼他會有這種感覺？他不是餘帥，不是她的誰誰誰！甚至於就連曾經幻想的奢望都因為餘帥的突然發覺而悄無聲息的泯滅在黑暗中。
可是真的泯滅瞭嗎？
一個月，不長不短！
在背影處無時無刻的註視早已經將一個人的身影映在瞭心底。
那不是幻滅，隻是變成瞭種子，更加深邃的植根心底，然後靜待著發芽、茁壯、開花……
白曉飛就這麼隔著老化的玻璃窗向外看著，和餘帥一起！
一切看上去很不真實，陳靈珊明顯清醒瞭！
如果之前的行為是一種意亂情迷，而她現在的行為是什麼？一種屈服，在清醒中作賤自己嗎？
她後面那黑色的小人，恣意的拍瞭拍她豐滿的屁股。她的屁股在小手拍過後很默契的抬高瞭一點兒。
因為背光，白曉飛看不清趙矮子。但是白曉飛知道他接著會作什麼——做他作過很多次的事————！
伴著白曉飛和餘帥很深很慢的呼吸……
這應該是趙矮子第一次正式的直接的讓陳靈珊自願的跪著，讓他從後面進入……
陳靈珊沉默的低著頭跪在那裡。她的手泛白的抓在車的前窗上，像是某種一個留戀。
那小黑手又拍瞭拍她的屁股，她雪白的軟肉顫瞭顫……
陳靈珊順從的把兩腿跪得分開瞭一些，雪白的屁股撅得更高。
白曉飛看到瘦小的手扶著陳靈珊雪白圓潤的大屁股，他瘦小的胯扭動著在上下左右的對準目標……
陳靈珊的頭向胸前埋得更低，向一隻頭鉆進沙堆裡的鴕鳥。不去管後面的人在幹什麼。
黑色的小人向前抵瞭一下，“嗯……”她輕聲哼……雪白的身體向前晃瞭一下……
她很緊，肯定插不進去，這隻是恣意的試一試。
趙矮子黑色的兩隻小手，接著掰開桃子一樣的雪白屁股，向兩邊用力分。有一種將軍站在點將臺上面對著自己統領的千軍萬馬的囂張和恣意。
然後，他雙手分別把住陳靈珊的兩半臀肉，挻胯把他黑色的頂端抵在那中間的一個位置上。動作向一個準備上雙杠的體選手。
接著，他深吸一口氣——把身體前傾——慢慢……把全身的重量壓在上面……
陳靈珊的頭垂得更低……
白曉飛聽到她在喘氣…………
車門外正在上演瞭白曉飛見過多次的為某件事而發生的事……
某種僵持……
風聲……
寂靜……
接著，他陡然聽到陳靈珊“呵……”的一聲長長的喘息，像一聲長長的感慨，卻夾著些別的什麼感觸和無奈……
然後白曉飛就感覺車開始在輕輕的慢慢搖動……
她的長發披在雪白的裸肩上，在燈光中閃著光，像某種動物的鬃毛。
她低著頭慢慢的、有節奏的、前後的動，讓白曉飛覺得她像一匹剛剛被馴服的母馬。
沉默……
兩個人的默契……
白曉飛聽到風在冷雨中笑，就像是某個人的心，他扭頭看去，餘帥依舊面無表情。
車子搖動的似乎快瞭一點兒，陳靈珊光滑的脊背後面那個黑色的小人正在前後的動。那瘦小的擊打在比他寬大豐厚圓潤的屁股上，陳靈珊的臀肉在碰擊中震顫著，有像水一樣有節奏和波動……
細雨，有樹葉飄落……
在這輛破車前面，瘦小像未成年小孩的畸形男子，正在與他胯前雪白圓潤的女人著！
那一大一小連在一起的兩個身影，碰撞著，卻沒有聲音，像一部老式的黑白無聲電影。
但是這個看似小孩的人有著比成年人更可怕的陽物，他的速度不快，正愜意的擺動著，把那根陽物整根的撥到盡頭，在燈光陰影裡的是一根細長的黑桿。
在他拔到盡頭時會有一瞬間的水的反光，——這使白曉飛覺得它像一根浸滿瞭水的鞭子……
在他整根插回到那雪白渾圓的兩瓣軟肉中間的裂縫中時，女人就會猛的向前一頂。車就會一搖發出“咯吱！”的一聲……
而這個動作連續的重復，車就“咯吱！咯吱！”的響。——像一輛搖晃著行駛中的馬車……
而趙矮子就是一個揮著鞭子趕著馬車的馬車夫。
那低著的額頭有節奏的在車門前前前後後的動的陳靈珊，就像一匹努力拉車的母馬。
這個隻剩下殼子的舊車已經被淘空瞭，就好像某個人的愛情。
白曉飛感覺著趙矮子撞擊著陳靈珊的力量，在他不怎麼有力的搖動中，白曉飛看到餘帥的身體在顫抖，就像在風雨中行駛的馬車，就像他隻剩空殼的愛情。
而他前面駕著車的是他女人的奸夫，前面拉車的是他雪白赤裸的女人……
這會是去哪兒的路？
白曉飛發愣著，然後突然就感覺馬車停止瞭“前進”。
他疑惑的看著窗外，卻首先看到窗外的陳靈珊，她正疑惑的抬著頭，回頭看著駕禦著她的馬車夫。
陳靈珊的身材比例真的很好，她的上身和臉都比較瘦，腰纖細，胸和屁股卻都很大——身材完美的女人……
白曉飛重新看到瞭她雪白的後脖和她身後的趙矮子抱著她的纖細的腰向上抬，那瘦小的胳膊根本憾動不瞭她山一樣的身體。
她回頭詢問的俯視那個趙矮子，似乎在跟他交換眼神，再順從的向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