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當天一早,小婉給顧北發去短信:「新婚快樂。」隻這四個字,沒有留名,他的名字已經保存在瞭她的手機通訊錄裡,他卻沒有保存她的,兩個人在分別之前相互加瞭qq,隻是兩個人都說沒事輕易不會上他們以前常用的這兩個qq,分別註冊瞭新號,互不打擾,各自開始新的生活。
顧北看到瞭短信,忙的沒有回復,等一天下來,也累的懶得回復瞭,過去的感情,無論如何,都讓它過去吧,現在他已經是別人都老公瞭,他們很快會有屬於他們的孩子,那才是對他而言最重要的人。
有高昌的關系,加上自己的上進努力,小婉在工作上可謂一帆風順,畢業不到兩年,工資已經是市平均工資的兩倍多,加上高昌每個月給的錢,手裡也有瞭一定的積累,足以買房付首付瞭,但是小婉對目前的狀況還算滿意吧,每個月兩萬多的純收入,房租油錢和生活費高昌都另給,外加各種購物卡,她不想因為房貸把自己弄的太累,何況,自己一個女孩子,也沒必要把這件事挑在自己肩上。
秋去冬來。
周四下午,小婉接到很久沒見面的安素的電話,告訴她自己有男朋友瞭,是個職業籃球運動員,小婉八卦地問到:「那麼好呢,很高吧?長的帥不帥?」安素在電話這邊得意地笑:「周六晚上一起吃飯!介紹給你認識!」
「好啊,可是,為什麼不是周五呢?」小婉笑著反問。
「周五他們在本溪有比賽,周六趕回大連,晚上我們見面,介紹個人給你認識,嘿嘿。」安素壞壞地笑著,小婉聽她的腔調,仿佛明白瞭些什麼,心裡微微一動,嘴上說著:「你這丫頭,又拿我尋開心。」小婉比安素大一歲,兩人說話的語氣也就像姐姐和妹妹。
「哎呀我這裡還忙呢,不說啦,後天下午見啊。」兩個人掛瞭電話,各自忙碌去瞭。
周六下午六點,安素約小婉在中山廣場的納奇酒吧見面。安素和男友林奇已經到瞭,選瞭地方坐下等小婉和林奇的隊友。
莫小婉五點五十到,一進門安素就看見瞭她,招呼她就坐,莫小婉走過去,安素介紹男友給她認識:「小婉,這是我男朋友林奇,遼籃隊員。」接著轉向林奇說:「莫小婉,我大學好友,漂亮吧?」
林奇笑著問好,小婉禮貌回應。她是很美,林奇心裡想著,雖然不像自己女友安素這麼驚艷,但是另有一種古典溫婉的氣質,就像古典字畫或者小說中穿越而來的人物。
小婉就坐,安素看瞭看時間問林奇:「六點瞭呀!你朋友什麼時候來?」
林奇掏出手機說,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那邊說,半小時內到。六點半的時候,林奇又問,說七點到。
等到七點十分,終於有一個留著倒立發型的帥氣潮男走瞭進來,一身紅黑耐克運動服,同色球鞋。
「不好意思啊各位,來晚瞭,沒想到周六路上也這麼堵。」
其實並不是堵,是一個小時前他還在與臨時女友床戰,來人叫謝昊陽,大連本地人,是林奇的隊友,父親經營一傢石材廠,是一個地道的富二代,打籃球一個是因為愛好,但更主要的也確實有這個天賦,否則你再有錢,富到能買一支籃球隊也當不瞭職業球員。難得的是,林奇和謝昊陽不但身材魁梧,也是一表人才。
謝昊陽坐到瞭莫小婉身邊,經由安素介紹,兩個人這就算認識瞭,他身高191厘米,1980年出生,比莫小婉大六歲。四個年輕人要瞭酒,點瞭一點小炸品和果盤,肉乾,暢飲歡聊起來。莫小婉好奇安素怎麼和這位運動帥哥認識的,就問她。「我說我們是在前城花園街球場認識的,你信嗎?」安安一邊喝著雞尾酒一邊告訴小婉。
「我不信,大學四年,你從來都不去球場的。」小婉溫柔地笑著說。
謝昊陽側目看著這個古典溫婉的女孩,他身邊雖然不停地換人,但是像莫小婉這種氣質的女孩還真少見。
「真的是在那裡認識的,不信你問林奇。」
「是,安安說的是真的。那天我們沒有訓練,幾個朋友出來玩,她在場邊看,後來我們註意到瞭她,散場後我去搭訕,就這麼認識瞭。」
「不會吧?」莫小婉笑著睜大雙眼,「這不是偶像劇裡面的情節嗎?居然會在我認識的人身上發生呀~」她看著對面甜蜜的戀人,無比艷羨,她忘瞭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比電視劇小說都更狗血,更讓人難以相信現實生活中會有這種事。
莫小婉和謝昊陽在飲酒之間逐漸熟悉起來,四個人聊的很開心,晚上八點開始酒吧有節目表演,四個年輕人玩到十點半多快十一點才散,安安和林奇一起離去,謝昊陽則提出送小婉回傢,小婉謝絕說自己開車來的。「你一個女孩子喝瞭那麼多酒,還自己開車回去不合適吧?」
「沒關系,我酒量很大的,再說,你不也喝酒瞭嗎?」小婉說著,彎著眼睛笑著看他。
「我們早都習慣瞭,你確定不用我送你?」
「嗯,不用,謝謝你。」
謝昊陽不再堅持:「那好,自己註意安全,慢點開,到傢給我打電話。」
「好。」小婉和昊陽道別,鉆進自己的車子發動離開。他看著她遠去的尾燈光影,心裡漫過愉悅,這個妹子不錯,和那些花花綠綠的女孩不同,值得愛一場。
2011年元旦,高昌依舊不能陪伴小婉,但是沒關系,那個願意保護她,給她幸福的男人出現瞭,沒錯,就是林奇的隊友謝昊陽,2010年最後一天,他和小婉一起吃瞭晚飯,看瞭一場電影,然後十點多來到人民廣場,在積雪的戶外他站在她後邊,25厘米的身高差之下小婉顯得那麼嬌小玲瓏,被他擁著,擠在人群中看焰火,等待新年的到來。
當新年的鐘聲敲響時,謝昊陽更緊地把女孩摟在懷裡,趴在她耳邊輕聲說:「莫小婉,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小婉心裡甜蜜,也想答應,卻沒有回答,因為人群實在太嘈雜。昊陽見她不回答,便更靠近她臉前地說:「小婉,做我女朋友。」這次去掉瞭性,也沒有瞭那個商量語氣字吧。
莫小婉往左側瞭下臉蛋,兩個人的眼睛對視著,她回答他:「嗯,我願意。」昊陽笑,一個字就可以,為什麼非得四個字不可,果然是個有點意思的妹子。
午夜的新年鐘聲終於敲響,人們在焰火中狂歡後散去,小婉也坐上瞭昊陽的路虎攬勝離開。
「去酒吧玩?」「好。」她喜歡昊陽,覺得這個大自己六歲的男孩很陽光,與顧北謹慎古板不同,籃球運動員謝昊陽十分陽光快樂,他能把自己的樂觀和正能量傳遞給自己,自從2009年五月以來,小婉沒有像現在這樣快樂過,她覺得,老天讓她受夠瞭苦難,終於賜給她對的人和想要的愛情。等等,她受的「苦」麼?拋開最初那件苦之外,她還受過什麼苦?既然沒有不停受苦,又哪來的近兩年來受夠瞭苦之說?她後來受的那些苦,就像八戒評價唐僧取經受到的那些逼婚磨難,是老豬想都想不來的,她莫小婉那些苦難,也是很多姑娘們想受卻沒機會受,想受卻受不瞭「苦」吧。在他身邊,她可以放心喝酒,不用怕被傷害,喝多瞭,依偎在昊陽身邊哭,不知是喜極而泣還是又想到瞭此生不換的顧北,到淩晨兩點,他帶她回自己的高檔公寓,到第二天下午之前,她都沒有離開。
2011年元旦,高昌依舊不能陪伴小婉,但是沒關系,那個願意保護她,給她幸福的男人出現瞭,沒錯,就是林奇的隊友謝昊陽,2010年最後一天,他和小婉一起吃瞭晚飯,看瞭一場電影,然後十點多來到人民廣場,在積雪的戶外他站在她後邊,25厘米的身高差之下小婉顯得那麼嬌小玲瓏,被他擁著,擠在人群中看焰火,等待新年的到來。
當新年的鐘聲敲響時,謝昊陽更緊地把女孩摟在懷裡,趴在她耳邊輕聲說:「莫小婉,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
小婉心裡甜蜜,也想答應,卻沒有回答,因為人群實在太嘈雜。昊陽見她不回答,便更靠近她臉前地說:「小婉,做我女朋友。」這次去掉瞭性,也沒有瞭那個商量語氣字吧。
莫小婉往左側瞭下臉蛋,兩個人的眼睛對視著,她回答他:「嗯,我願意。」
昊陽笑,一個字就可以,為什麼非得四個字不可,果然是個有點意思的妹子。
午夜的新年鐘聲終於敲響,人們在焰火中狂歡後散去,小婉也坐上瞭昊陽的路虎攬勝離開。「去酒吧玩?」「好。」她喜歡昊陽,覺得這個大自己六歲的男孩很陽光,與顧北謹慎古板不同,籃球運動員謝昊陽十分陽光快樂,他能把自己的樂觀和正能量傳遞給自己,自從2009年五月以來,小婉沒有像現在這樣快樂過,她覺得,老天讓她受夠瞭苦難,終於賜給她對的人和想要的愛情。等等,她受的「苦」麼?拋開最初那件苦之外,她還受過什麼苦?既然沒有不停受苦,又哪來的近兩年來受夠瞭苦之說?她後來受的那些苦,就像八戒評價唐僧取經受到的那些逼婚磨難,是老豬想都想不來的,她莫小婉那些苦難,也是很多姑娘們想受卻沒機會受,想受卻受不瞭「苦」吧。在他身邊,她可以放心喝酒,不用怕被傷害,喝多瞭,依偎在昊陽身邊哭,不知是喜極而泣還是又想到瞭此生不換的顧北,到淩晨兩點,他帶她回自己的高檔公寓,到第二天下午之前,她都沒有離開。
和謝昊陽交往瞭一個多月後,春節前,小婉覺得該和高昌說再見瞭,其實兩年來,她已經對他產生瞭依戀甚至愛戀,最初的傷害已經被他對她物質精神雙重的好所彌補,也許對於有些人來說,沒有什麼問題是錢解決不瞭的,除瞭生老病死。顧北永遠都存在於她內心最深處,他也是真的喜歡謝昊陽,可是如果高昌沒有傢庭或者說現在離婚娶她,她是願意做他孩子的後媽的,但是他不會,如今她又遇到一個帥氣多金對自己好的年輕男人,她沒有理由再和高昌繼續下去瞭。
交往的兩年來,多數是高昌主動找她,分手這次是她主動約瞭高昌,一傢西餐廳,燭光與紅酒。
「小婉今天怎麼有空約我出來瞭?」高昌笑著問。
「大叔,我一直都沒有沒空吧,不主動約你還不是怕你沒空。」莫小婉撅嘴撒嬌到。
高昌笑著說:「好好,你總是有理。」
「大叔,這頓飯我請你吧。」小婉爽朗地說。
「怎麼瞭今天這是?又是主動約我,又是買單的?」
「因為,這也許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瞭。」莫小婉突然憂傷地說。
這句話倒是出乎瞭高昌的意料,失望瞬間寫滿他的老臉:「怎麼瞭小婉?突然說這種話?」
莫小婉低下瞭頭,不敢看高昌,聲音也低微的像夏夜的蚊子:「因為,我有男朋友瞭。」
她說完這句話,他的臉上已經完全沒瞭笑容,失望,不滿,甚至一點憤怒。
「有男朋友,也不影響我們見面吧?不影響我們像以前一樣好吧?他能做到像我這樣(物質)對你嗎?」
小婉依舊低著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不知道,但是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跨年夜那天,他說喜歡我,要我做他女朋友,我答應瞭,我們在一起已經一個多月瞭。」
此話一出,高昌像被戴瞭一頂綠帽子一樣怒不可遏:「莫小婉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說,我是哪裡對你不好瞭,你背著我去找別的男人!說,他是幹什麼的!」
小婉依然低著頭聲細如蚊:「他是個運動員,籃球運動員。」
「哦,原來是四肢發達的傢夥。」高昌冷笑一聲,「他能滿足你日益增強的性欲滿足你的胃口吧?」
小婉終於抬頭,深情中帶著一絲怨恨:「大叔,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真心彼此喜歡,他能給我未來,你能嗎?他能給我的你能給嗎?」說著,那雙美麗的眼睛又蓄滿淚水。看著她的樣子,他心疼起來。
她說的是,他除瞭能給她錢,滿足她各種物質需求,給不瞭別的,給不瞭一個女人最想要的。隻聽他長出瞭一口氣,端起酒杯自己喝瞭一口。
兩個人的分手晚宴並不愉快,他不想失去青春美麗的她,他還沒玩夠,沒愛夠,她也不想失去他,第一個進入自己身子的男人,對自己照顧的如此周全甚至像父親一樣體貼溫情,何況,他對自己真的大方,比交往瞭一個多月的富二代謝昊陽對自己大方的多的多,可是,她不想也不能和一個男人戀愛的同時繼續做著另一個人的小三,她不想,不能,所以她必須忍痛和高昌分開,專心做謝昊陽依人的小鳥,期待他給她一個光明美好的未來。
兩個人出瞭餐廳各奔東西,幾天後小婉收到一筆錢,是高昌打過來的分手費,作為她陪他睡這兩年來的最後報償,並且告訴她,如果不幸福,歡迎隨時回來,除瞭婚姻,都可以給她。小婉對著資訊又一次流下眼淚,她不知道是感動,還是惋惜,或者心痛,他強奸瞭她,包養瞭她,她愛上瞭她,她多想嫁給他,哪怕不生自己的小孩,哪怕隻是做人傢女兒的後媽,但是她無法如願。
嚴冬的城市街頭,莫小婉開著他給她買的她人生中擁有的第一部轎車,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