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哥,一起?」阿斌看桑德坐過來瞭,問他。
「一起。我出去一下就回來,你點上蠟燭吧,低溫蠟燭,在那邊的盒子裡。」說著給他指瞭一下,自己出門去瞭。
阿斌看桑德出門瞭,湊到小檬臉前:「姐姐,你好騷好下賤哦~」
小檬的手銬被固定在沙發後面的掛衣架桿子上,光潔無毛的兩腋裸露在阿斌面前:「嗯,斌,姐姐是你的騷母狗。」
斌吻瞭上來,小檬就把頭仰的更往後,熱切地迎接斌的舌吻。
「嗯……唔……唔……」斌沒有長吻,因為桑德隨時可能回來,他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唇舌,看到的卻是小檬比他更不舍的表情。
「乖,一會和那個桑德一起滿足你,我的小檬姐。」去拿來低溫蠟燭,點上,想,桑德也該回來瞭吧。
桑德進門拿瞭一小盆薑汁進來,放到小檬身邊的桌子上,然後從兜裡拿出一小瓶風油精,從抽屜裡拿出毛筆和乳夾,問阿斌:「小兄弟,你想玩哪樣?隨你挑,剩下的交給我。」
斌本來想的是滴蠟,結果一看還有這麼刺激的玩意兒,就說:「乳夾和風油精給我吧,毛筆怎麼玩?」
「蘸上薑汁,隨便往你想塗抹的地方弄。」二人分工明確後,開始虐。
桑德拿過蠟燭,倒豎起來,讓它盡快燃燒,很快蠟汁滴瞭下來,桑德便把蠟燭拿到小檬身子的上方,蠟汁一滴一滴地落到她嬌柔的肌膚上。
「啊……」小檬開始發出似痛似爽的呻吟,阿斌也開始把風油精倒到手掌上,塗抹開,開始愛撫著小檬的嬌軀,於是清涼滾燙兩種感覺在小檬美麗的胴體上交替著,這是她第一次體驗這種冰爽火熱雙管齊下的感覺,更是第一次被兩個男人同時凌虐。
斌看著她的樣子,感覺與預期的有差距,於是把更多的風油精倒到手掌上,去摸她的雙乳,腋下,脖子,腰側,桑德的蠟汁則不停地滴在小檬的每一寸肌膚上,有時候甚至會落到阿斌不停撫摸著小檬胴體的手上。
「啊……不要一起啊……這種感覺……」
阿斌看著美麗的小檬姐如此放浪興奮,自己也進入瞭狀態:「騷貨,爽不爽?」
「啊……不……不要瞭……」
阿斌拿起風油精直接往小檬胸上灑,一邊奮力搖晃著灑一邊說:「讓你口是心非!讓你不要!爽死你!」灑完瞭,又用他的大手在她乳房上揉捏。
小檬感覺風油精進瞭乳頭裡一樣,鉆心的清涼清爽刺激的不得瞭:「啊……好涼……好爽……不,不行瞭……不要這樣……啊……」
斌看著她爽到歪的表情,用兩個食指分別蘸上大量風油精,在她兩顆乳頭上,夾捏起來:「母狗,說,你好爽~」
「唔……啊……好爽……母狗……好爽……」
「更爽的還真後面。」阿斌說著,把兩個乳夾打開,夾到瞭小檬嬌小的乳頭上。
「啊!!」嬌嫩的乳頭被夾得生疼,小檬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你去樓下找個人上來一起玩。」桑德突然覺得兩個人玩的不夠盡興。
「嗯?」阿斌沒有明白桑德的意思。
「下樓找個你有眼緣的男人,上來,一起虐她。」
阿斌沒想到桑德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盡管他不想,但也沒多說什麼,照他的意思,下樓去找人瞭。
十點半多,正是人多的時候,斌仔細端詳著酒吧裡的每一個人,終於在角落裡看到一個獨自喝酒,看上去有些落寞的男人,於是上前問他:「哥們,有興趣玩SM嗎?」
男人看瞭他一眼,不解地問:「怎麼瞭?」
「想玩的話跟我上二樓吧,有一隻小母狗等虐呢,我們人手不夠,滿足不瞭她。來吧,是這傢老板的母狗,沒有貓膩。」
說完,轉身慢慢走,角落裡的男人看著他的背影,又喝瞭一大口酒,起身跟過來。
進門後,男人立馬被這香艷的畫面刺激到瞭,溫暖的橘色燈光下,一位窈窕淑女被擺出極其淫蕩下賤的姿勢,坐臥在沙發上,眼上戴著黑色眼罩,看起來有點亮的肌膚上零散地落滿紅色的蠟滴,乳房上戴著架子,嬌軀不停地扭動。
桑德看身後來瞭人,打招呼說:「你好,怎麼稱呼?」
年輕人看著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對他說:「叫我雞湯好瞭。」
「雞湯,你想怎麼玩這個婊子?」
「都行吧,我隨意。」這個叫雞湯的年輕人輕松說到。
「那你用那支毛筆蘸著薑汁到她身上寫字吧,想寫什麼就寫什麼,不知道寫什麼就寫賤逼,母狗,婊子,欠操,等等此類,都行。」
雞湯就走到桌旁,拿起毛筆蘸著薑汁直奔陰道,他把毛筆持平,在小檬的陰唇上輕挑。
「嗯……啊……不要那樣……呀……好癢……啊……不……啊……」
薑汁的熱辣刺激著小檬的性欲,而毛筆的柔軟又撥撩著她敏感的心,雞湯的手法很老辣,讓小檬的陰部熱辣刺激的不行,想要的不行,柔軟的細毛拂過陰唇,心上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爬行……
「嗯啊……我……不……不……啊……啊……」
桑德一看這人真夠直接,對阿斌說:「找的不錯。」
阿斌笑笑說:「桑哥我可以親她嗎?」
「你想對她做什麼都可以。」
阿斌走到小檬的頭頂那邊,右手摟住她的脖子往下一按,讓她仰的更往後,然後又捏著她的臉蛋讓她的朱唇大張,伸出長舌與她纏綿亂吻起來,解放出右手後又與左手一起拿下乳夾,摸上她的乳房,桑德看著兩個年輕人玩弄著他的小m,無比亢奮,雞巴像回到瞭20歲一樣,摸吧,盡情摸個夠,真爽。桑德心裡念叨著,又拿來一瓶潤滑油,也不管他們兩個在對母狗做什麼,擰開就往它身上到,油落到阿斌的手背上,也落到雞湯的毛筆上……
三個人用完瞭半支蠟燭,半瓶潤滑油,一瓶風油精,那支毛筆也早就被油和薑汁濕成瞭一團,小檬已經喘的幾乎上不來氣,胴體不停扭動搖擺,桑德的雞巴硬的不行,另外兩個年輕男人更不在話下,特別是剛進來的雞湯,如果不是最後加入,早就脫褲子操進去瞭。
「這麼玩,不行喲,給寶貝兒喝點水補充下水分。」
桑德說著,把提前準備好的性藥混進純凈水裡,撬開小檬的嘴,給她倒瞭進去。小檬被他們折騰瞭近一個小時,出瞭大量體液,涼水入口如久旱逢甘霖,她大口貪婪地喝下去。
「嗯……我還要,好渴……」
「好,給你。」桑德又往她嘴裡灌進一些,然後摘瞭她的眼罩。
她發現屋裡又多瞭一個人,有點驚訝有點害怕地問:「他是誰……」
「我讓阿斌找來一起操你的,看你剛剛那麼騷的樣子,怕我們兩個滿足不瞭你。」
「不,不要……」
小檬本能地拒絕,阿斌怎麼說都是她聊瞭一個多月,很投緣的網友,而眼前這個名叫雞湯的傢夥,她可是完全不認識,想到剛剛蹂虐自己的也有他,不禁一陣寒顫。
雞湯卻毫不客氣,走上來摸她滿是淫水和油的大腿。
「不要啊,我不認識你,不要碰我……」
「啪!」的一聲,桑德抽瞭小檬一個耳光:「你這條賤母狗,雞湯是我找來一起操你的,不要不要,去你媽瞭個逼的。」說著,手背又沖她另一邊的臉抽回去。
桑德不留力的兩巴掌打完,小檬忽然委屈地哭起來。她這一哭,兩個年輕人反倒無措瞭,還是桑德說:「弄這條母狗吧,阿斌先來。」
「嗚嗚……嗚……」
小檬傷心地哭著,阿斌隻好上前安慰:「小檬姐不哭瞭,我要操你瞭,乖。」說著,一邊脫褲子,一邊吻去她的眼淚,吻上她的嘴。
在阿斌熱吻撫慰下,小檬漸漸平復瞭情緒。很快,藥效上來瞭。
阿斌已經脫光瞭自己,把黑粗的雞巴送到小檬嘴邊:「來,姐姐乖,含住我的弟弟。」
「嗯……」小檬答應著,就一口吞瞭進去,「唔……」
剛剛入口,阿斌就抱著這母狗的腦袋往裡頂,母狗被噎地發出模糊的呻吟。正認真地吃著,下體又傳來剛才熟悉的瘙癢與刺激,是雞湯換瞭一支新毛筆在她的陰唇上撩起來,性藥作用下,這一輪的撫弄刺激更熱辣鉆心。
「唔唔……嗯……」小檬被雞湯弄的沒法再為阿斌口交瞭,像要死瞭一樣往後仰起頭來大聲淫叫:「啊啊……不要啦……不……不行……啊啊啊……不行啦……」
小檬大聲喊叫著,像被拖上岸的美人魚一樣奮力扭動嬌軀,左右搖晃,上下起伏不停。
桑德和小檬三年來,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刺激,他的心跳都快瞭起來,像中學時代的初戀心情,那個人,長得和小檬那麼像,或者應該說,他養瞭三年的這條小m,和他青蔥歲月裡的初戀情人那麼像,好吧,這就是為什麼其他女奴從來不會超過三個月,而小檬,他卻養瞭三年,又買房又送車的原因。
桑德拍瞭拍手對兩位年輕人說:「好啦,幹的很棒!你們歇息會吧。」
兩個年輕人就乖乖往後退瞭下,雞湯看著一旁的阿斌挺著碩大的雞巴,自己也終於忍不住,幾下脫瞭幹凈,褲子脫離的瞬間,肉柱也一下彈瞭起來,直沖雲霄裡去。
桑德走到小檬腿邊,一手揉著她的陰蒂一邊問:「騷貨,想要嗎?」
「嗯……主人,小檬好想,身體好熱……好想……」
桑德開心的不得瞭:「你這個賤逼,三根雞巴都插你好不好?」
「嗯……主人說好就好……我隻聽主人的……」
「你真是我的好母狗。」
小檬的身子還在搖擺起伏:「嗯……我是主人的騷……母狗……主人……求主人幹我……主人……」
桑德開始在陰蒂上用力,揉捏的她更舒服刺激……
「啊啊……主人不要弄……不要瞭……啊……」
桑德就停瞭下來。可是一停手,小檬的騷穴裡就像有什麼東西再輕撓挑弄一樣,性藥刺激下,那感覺一點不亞於剛剛被雞湯用毛筆蘸著薑汁給予的刺激,她大口地喘息著,帶著哭腔央求道:「主人,給我,好不好?小檬想要……好想……要……」
「要阿斌吧,然後雞湯,求他們,好好求,有條母狗的樣子才行。」
小檬可憐地看著身邊的阿斌,眼睛裡已經蒙上薄霧:「阿斌……插進來……好嗎?姐姐要……」
「賤逼,你是誰姐姐?」阿斌罵道。
「嗯……阿斌主人,母狗……要……」
「把話說完整啊,說明白一點,你這條賤母狗。」
「是……」小檬終於流下淚水,顫抖抽噎著說,「主人……請用你的大雞巴……好好地插進來……插進母狗……母狗的騷逼裡……嗯……請主人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地操……狠狠地操小檬的騷逼……操小檬的賤逼……操死小檬吧……」說著,閉上眼睛,眼淚從臉頰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