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子豪將米婭制服,拍拍手,冷笑說:“小騙子,看你還往哪裡跑?”
米婭俏臉失色,但一轉眼變成一副笑臉,笑嘻嘻說:“啊……老公,你逗我玩?嚇死我瞭。”郭子豪冷冷望著她,看她能耍什麼花樣?米婭媚笑說:“我到處找你呢,想不到在這裡遇見,太巧瞭……老公,放開人傢嘛,手好疼。”
郭子豪觀顏察色見她眼神躲閃,心想騙局被戳穿瞭,她還這麼賴,真是謊話張口就來,無可救藥瞭。他說:“誰是你老公?呸,敢騙我的錢,看我怎麼收拾你。”
米婭急忙說:“我哪有騙你啊?”
郭子豪氣極反笑,耐住性子問:“沒騙,你跑什麼?做賊心虛。”
米婭說:“太意外瞭,我那知道你是這個公司的老總,世上還有長的這樣像的人,嚇死我瞭,生理條件反射,我就……”
郭子豪呵斥:“夠瞭。”他冷靜下來,反正她也跑不掉,就慢慢陪她玩。他從辦公桌上拿來一根大頭針,冷峻說:“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米婭愣愣說:“大頭針。”
“不……這是我專用的測謊神針。”郭子豪將米婭按瞭躺在辦公桌上,拿針尖對準她的小屁股,淡淡說:“很神奇,如果有人說謊,這根針會自動刺下去……我問你,你的電話號碼為什麼停機?房子為什麼會被轉租?”
米婭瞥眼他手裡的大頭針,語氣轉弱兩分,喏喏說:“那天你走瞭以後,我的手機和錢包被賊偷瞭,身上沒錢沒卡,我隻好先轉租瞭房,拿點錢先用著。我又記不得你的電話號碼,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你,嗚嗚……”她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快要哭瞭,“幸好啊,今天終於見到瞭你,老公,我好想你……啊……”
她痛呼一聲,眼淚下流,真的哭瞭。
那根大頭針明晃晃刺在她的皮肉下。
米婭的長腿一陣發抖,哀嚎問:“老公,我說的是真話啊,你怎麼拿針紮我?”
郭子豪聳聳肩說:“不知道啊,測謊針自己紮下去的……你撒謊瞭吧。”
米婭扁嘴說:“明明是你紮的……世上哪有什麼測謊針。”
郭子豪說:“世上不可思議的事多瞭,比如行騙的藝術,我以前就沒見識過,這下開眼界瞭。”
他從椅子上拎起米婭的手袋,打開,將袋裡的東西倒在辦公桌上,嘩啦攤開。
東西有化妝品、紙巾、手機、錢包,和數張銀行卡、上網卡,地鐵交通卡,各種購物打折卡等物品,還有一張學生證。
郭子豪拿起米婭的手機,在她面前晃瞭晃:“我沒失憶,這個好像是你原來用的那部,換號碼瞭?”
米婭咬著嘴唇辯解:“我喜歡這個牌子,重新買瞭部二手的,一模一樣,啊……”
又一根大頭針刺到她屁股上。
郭子豪驚訝說:“怎麼回事?哪裡又飛來一根測謊針?疼不疼?”
米婭咬牙瞪眼,恨恨望著郭子豪。
他這個該死的演員,手拿一堆大頭針,手起針落,利索地狠紮她不說,還口吐風涼話調侃她,太壞瞭。這下,她屁股上豎著兩根針瞭。
郭子豪打開錢包,見錢夾裡有些零鈔,一百二十五塊錢,疊得整整齊齊。他笑問:“你的錢包什麼時候得而復失的?你跟小偷去開房瞭?一夕之歡,他好心地把手機、錢包還給瞭你?”
米婭見事情徹底敗露,緊緊抿著嘴不吭聲。
第三根大頭針又紮上來。
米婭嗚咽兩聲,叫起來:“我又沒說話,你,你太過分瞭。”
郭子豪搖頭嘆說:“不好意思,這測謊針很厲害,還能測試心理活動呢,你心裡盤算什麼假話,它也知道。”
米婭呸地吐瞭他一泡口水,兇相畢露。
郭子豪擦擦手上的口水,隨手抹在米婭臉上,從桌上拿起她的學生證打量,見證件上有“聖保羅女子教會學校”的字樣,還有米婭的照片、學號、年級。他冷笑說:“喲……騙子居然還是教會學校的,小小年紀不學好,竟敢到處橫行詐騙,上帝不會原諒你。”
米婭惱怒說:“別動我的私人物品,你想怎麼樣?”語氣還惡狠狠的,透露幾分倔強。
郭子豪悠然說:“詐騙數額六千以上,夠判刑瞭,你等著洗洗白坐牢。”他將大頭針拔出來,掂量著說:“這玩意好使,測謊不過三針,可以作為我的傳傢寶。”
米婭冷聲發狠說:“你要告我?哼,有什麼證據?你是法官啊?有本事報警。”她還挺囂張的,又威脅說:“就算我拿瞭你的錢,放你鴿子,誰證明你沒上過我?哼,我要告你強奸,信不信?最好趕緊把我放瞭,不然有你好看。”
郭子豪抱手發抖,驚恐說:“不要啊,我好怕,哈哈……”他笑起來說:“竟然還想反咬一口?強奸?這個罪名不錯,隻可惜啊,貧僧修行在磐龍寺,排行‘性’字輩,名‘無能’,女施主何來強奸之說?”
米婭氣哼哼,轉頭不理他。羊入虎口,隨他肆意嘲諷去瞭。
郭子豪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又說:“我太奇怪瞭,為什麼你不做我的小情人,正大光明的拿錢,非要行騙?你智商二百五啊?你腦袋進水養羅非魚啊?”
米婭鄙夷說:“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有點錢拽上天瞭,我就是見不得你這種有兩臭錢的囂張傢夥,騙你活該。”
郭子豪失笑:“喲,你還挺有正義感,準備劫富濟貧?騙五萬,四萬九千買奢飾品,一千捐給慈善機構?”
米婭抿抿嘴,美目擠成三角眼,氣鼓鼓說:“懶得跟你耍嘴皮,我就是騙你的錢,你有種報警,我跟我的律師談。”
郭子豪拿起正在錄像錄音的自己的手機,在米婭面前晃瞭晃,清清嗓子說:“知道什麼叫證據,小騙子還威脅人?現在外加你一條誣陷罪名。你說話的錄像,外加我那天的取錢記錄,你存錢的記錄,租房信息,你的夜場身份……這些足夠警察定罪瞭。你不是頭一次騙人吧?說不定還是個慣犯,活該你坐牢。”
米婭想不到郭子豪還留有一手,氣惱之極,咬牙恨恨盯著他。
郭子豪慢悠悠又說:“你恐怕不知道我的身份,明告訴你,警務處長和我很熟,一個電話,你的下場會很悲慘,輕而易舉,能讓你做個十年八年的牢。”
他手摸米婭的嫩臉,幸災樂禍說:“傳聞新進犯人到監獄要刷馬桶,為一牢房的人洗內褲,晚上被跳蚤咬,電棍抽打,白天去車間幹滿八小時的活計,累到虛脫,滿手老繭。等過些年你出來,保準你磨練成大嬸,黃皮寡瘦,不過,手粗腳硬,力氣大得能扛一袋米……”
“別說瞭,求求你……”
米婭聽得恐懼,頓時崩潰,哭哭泣哽噎說:“大叔,我不敢瞭,我賠你的錢,求你放過我。我是一次騙人……”她嗚嗚流淚,哭個稀裡嘩啦。
小美女梨花帶雨,嬌美動人。這小狐貍精長的還真好看。
大叔?郭子豪又氣又好笑:“第一次?拜托你換個臺詞,怎麼每個騙子被抓到都是這樣說?無恥。”
米婭嗚咽著說:“我真的是第一次……我本來隻想打工掙錢還債,那晚遇到你,也是真想跟你做交易,破處換三萬塊錢。後來,是你主動說要養我……”
郭子豪喝叱:“放屁,是你色誘我,狗屁的處女。”
米婭抽泣一下,一臉的淚花和無辜,嘟囔說:“我真的是……如果你那晚做瞭,就知道瞭……隻是你心好,沒幹唄。”
郭子豪怒笑,說:“心好就被騙?我問你,為什麼你要換電話號碼,玩消失?還轉租房子,又多騙我兩萬。”
他抓起一把大頭針。
米婭一怔,咬著嘴唇,詞窮說不出話。
郭子豪說:“忽悠啊,接著忽悠,怎麼不編瞭?滿口謊言的騙子,狐貍精。”
米婭漲紅臉,低聲說:“是的,我錯瞭。本來沒想過要騙人,但見你人好說話,給錢大方,你走後,不知怎麼的我就起瞭壞念頭,拿錢閃人……說實話,我不想跟你上床,我有點怕,那是我第一次,我想留著以後跟男朋友。”
郭子豪見她認錯,臉色緩和瞭下來,放下手中的大頭針,但聽到她依然聲稱自己是處,不禁失笑,調侃說:“噢,多麼清純的小處啊。這麼說,你是臨時才打的歪主意,以前是良民?”
米婭點頭說:“當然瞭,我一直都在到處辛苦打工掙錢。你不信,可以去調查,這次來這裡應聘禮儀,也是想正兒八經做事。我從來沒騙過誰的一分錢……除瞭你的。”
郭子豪一直留心觀察米婭的眼神,沒發覺有撒謊的跡象,但上次被騙,對她的話有些半信半疑。看來這察人讀心術不僅要看神色,還得結合各種實際情況來辨別,判斷才更準確些。
隨後,他細細回想那晚的情景,好像確實跟她說的差不多,如果不是自己心軟,另有想法,也許早就上瞭她,也就沒後來的糗事瞭。給她錢做小情人,也是自己提出來的,跟她沒關系,確實有些強人所難。除瞭第二天早上租房的事,她似乎沒有什麼大的過錯。況且,按常理來說,慣犯都是一直在設法行騙,很少有人半途轉為打工來應聘的。
她也許真是臨時起意行騙的。
但米婭貌似奸猾,天知道她是不是還在狡辯?
郭子豪轉念又想,查其它的也費事,有個法子還容易些,看一看,就知道她是不是在撒謊。就問:“你真是處女?”
米婭見他的神色和語氣大為緩和,心落下一些,抿嘴點點頭。
郭子豪說:“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用測謊針檢查瞭,事實會證明一切……你張開腿,
米婭一怔,他要幹什麼?忽然,她明白過來,臉燙耳根紅,羞臊遲疑起來。
郭子豪冷冷說:“給你三秒鐘撇開大腿的時間,不然我打電話報警瞭。”
米婭又哭起來,過瞭兩秒鐘,她抬起長美腿,往兩邊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