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陽臺沒有開燈,而客廳裡面亮著燈,這種強烈的燈光反射,讓我可以坐在房門的正面,透過玻璃看向客廳的情景。
我能夠看到客廳的可心,但是可心卻看不到陽臺的我。
隻見浴室打開的房門中走出瞭一個靚麗性感的身影,可心身上圍著浴巾,露出深深的乳溝和兩個碩大乳球的上半部分,性惑而迷人。
可心從浴室走出來後,直接走進瞭臥室之中,此時客廳的燈光還亮著,過瞭不知道多久,可心從臥室裡出來。隻是她的身上穿著睡裙。
她到客廳關閉瞭燈光,之後回到瞭臥室,整棟房子隻剩下我倆的臥室還亮著燈光……在回傢之前,我事先給可心通過電話,告訴她我不知道要幾點回來,告訴她不要給我電話,以免打擾我的工作,也不要惦記我。
整棟房子都陷入瞭安靜之中,隻有我倆臥室的房燈一直亮著,說明可心一直沒有睡覺,隻是她沒有睡覺在幹嘛?我看瞭一眼時間。已經到瞭平時可心晚上睡覺的時間瞭,但是可心到現在還沒有睡,她是在惦記著我嗎?我看瞭一眼手機,確定手機靜音後,我松瞭一口氣,我真的害怕可心這時候打電話過來,我是接還是不接?
“咯咯咯咯…………”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臥室中傳來瞭可心的嬌笑聲,這個聲音傳出來的是那麼的突兀,在這個安靜的夜晚裡是那麼的清晰。
大晚上不睡覺,怎麼突然在臥室裡笑?看來可心又在玩手機或者看視頻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當時鐘指針向瞭晚上十點後,臥室的房燈終於關閉瞭,可心比平時晚睡瞭將近一個多小時,或許她真的擔心我吧……
我坐在陽臺上,此時已經是腰酸背痛,但是卻沒有感覺到多麼的疲憊,不為別的,因為晚上很平靜,可心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行為,或許是自己真的多想瞭。
我又靜靜的等瞭大約半個多小時後我才起身,之後輕輕的打開瞭陽臺的房門,我此時光著腳,躡手躡腳的向著客廳走去。
當我來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我聽到瞭可心均勻的呼吸聲,她已經睡過去瞭。
我松瞭一口氣,來到門口穿上鞋子,之後打開房開瞭再關閉,故意制造出一個聲音,仿佛自己剛剛到傢一般。
“老公,你回來瞭,忙這麼晚……”
聽到我關門的聲音後,正在房間熟睡的可心揉瞭揉眼睛撐起瞭身子,迷迷糊糊的說道。
“是啊,剛忙完……”
洗漱完畢後回到床上,可心直接靠瞭過來,伏在我的肩膀上安靜的又睡瞭過去,看著可心恬靜的睡姿,怎麼也不敢相信可心會隱瞞我什麼麼事情。
不過,為瞭解開心中最後的一絲疑惑,我還是準備明天去那個地方看看,就算給自己解開最後的一絲疑慮吧。
到瞭第二天,經過瞭一上午繁忙的工作,我把幾乎一天的工作全部完成瞭,之後和領導打瞭一個招呼,借著補充素材的名義再次向著郊區的平房區趕去,隻不過這次隻有我一個人,還有一臺攝像機。
我一個人開著車,拿著手機對照著視頻中的房屋樣子,沒有辦法,平房區實在是太大瞭,而且各種胡同恍如迷宮一般,我在裡面不知道轉瞭多少圈,終於找到瞭無人機拍攝的那個四合院。
我把車子停在那裡,在不遠處看著那個四合院。
這個四合院挺別致的,從外觀上看,正是我喜歡的類型,看樣子這個院子的歷史不會太短。
這個四合院沒有位在最擁擠的平房區中心,而是在平房區的外圍,獨立的一個院落,門口朝著平房區的裡側,四合院的後院對著的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可以說地理位置還是十分不錯的,最主要的是它的風格。
我看瞭一眼附近的情況,附近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商店,整體氛圍顯得十分的安靜,而且跟前幾乎沒有什麼攝像頭等探測設備,可以說這裡是一個十分安靜的環境。
我帶上瞭記者證,帶上瞭墨鏡和口罩,拿著攝像機鉆出瞭車裡。
我把攝像機扛在肩膀上,我事先已經想好瞭,如果一會敲門後開門的真是可心的親屬或者是可心什麼,我就可以說是來工作碰巧的偶遇。
隻是當我全副武裝走近那個鎏金大門的時候,發現大門是上鎖的,一把同樣仿古的大鎖頭和一條大鐵鏈子把門栓的緊緊的。
此時我傻眼瞭。不因為別的,我考慮瞭很多種情況,但是就是沒有想到大門會鎖上,說明屋主根本不在傢。
此時我像是洩氣的皮球一般,沒有瞭任何的好奇和鬥志。
我轉身準備回傢去,隻是我剛走到車子跟前,就看到瞭附近有一群大爺大娘正在玩牌,就在離這個四舍院不遠處的一顆大柳樹之下,我仔細回想一下,似乎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來一趟竟然沒有牧獲。
我走瞭過去,老一輩的大爺大娘們很樸實,並沒有介意我打擾他們,我借著工作采訪的名義和他們閒談瞭起來,聊著他們的老房子,說著這些陳年往事,大爺大娘們的嘴就把不住門瞭,畢竟現在的年輕人很少關註他們的陳年往事。
在他們的陪伴之下,我開始拍攝他們的老房子,一間接著一間的拍攝,我拍攝的時候是有順序的,目的就是那個四合院,而我無論怎麼拍攝,拍攝的結尾都會拍攝到那個四合院。
經過瞭一個多小時後,我在大爺大娘們的陪伴下。終於拍攝完瞭最後一棟房子,就隻剩一那個四合院瞭。
我摸瞭一把汗,目光集中在瞭那個四合院,我和大爺大娘們走到瞭那個四合院門前……
“咦!這戶人傢怎麼鎖門瞭?是咱們哪個街坊鄰居?可以參觀一下嗎?”
我走到房門前故意發出驚訝的聲音,之後回身和身邊聚集的越來越多的街坊鄰居們說道。
“這戶人傢我們也不認識,應該說現在的屋主我們不認識,我隻認識原來的屋主……”
其中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大爺說道。
“怎麼說……”
我帶著興趣問道,同時象征性的打開瞭錄音筆,仿佛在做采訪一樣。
“這個四合院至少有一百多年的歷史瞭,一直屬於一個傢族傳承著,一個月之前,這傢的人集體出國瞭,就把這個四合院出售瞭。這個四合院是我們這裡環境和位置最好的一個四合院,據說價格很高,但是還是被人買走瞭。我們是多年的老鄰居瞭,在房子原主人走之前,我們談起過,本來他不想把房子賣掉的,隻想著把房子租出去,但是買傢卻是鐵瞭心要買,而且還給瞭高價,屋主心動,就把房子賣瞭……”
那個老大爺一邊捋著胡須一邊侃侃而談。
“那房子的新主人你們熟悉嗎?”
我再次出聲問道,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的心也提瞭起來,現在終於問到瞭重點上瞭。
“不熟悉……”
聽到我的問題後,那群大爺大娘輕輕的搖瞭搖頭。
“這個房子大約在一個月之前換瞭新屋主,而我們很少見到那個新主人露面,就算偶爾發現大門沒有鎖,大門也一直緊閉,很少見到有人出來。這一個月以來,我們隻見到房子的主人幾次,他們都帶著帽子、口罩和墨鏡,顯得神神秘秘的。剛開始我還以為是一夥人在利用這個房子幹什麼不法勾當,為此還報警過,但是警察上隻瞭調查後,發現是我們多想瞭,新屋主就是一對低調的合法公民……”
另一位老大娘說道。
“等等,你說是一對?”
我敏感的捕捉到瞭大娘中敏感的一個詞語,脫口而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