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糟蹋自己的身子瞭吧。”李錦坡說。
“各個姐妹都說賺夠瞭錢就去一個無人認識的城市重新開始生活,開個小店子自己做生意什麼的,可是,很多姐妹做瞭好多年瞭,沒有人能存到幾個錢。”
小曼又嘆瞭口氣。
“你們都收入過萬瞭,單就這收入來說都勝過很多白領階層瞭,怎麼還存不到錢?”
李錦破又是不解。
“玩麻將、抽煙、喝酒揮霍掉的唄,有時候一個晚上就能輸掉一兩千,你說哪裡有錢剩?”
“那,不是用身體換來的錢都給麻將館瞭?到頭來啥都沒?”
李錦破聽到這裡又是一陣無語,原來都是一些好逸惡勞的女人啊。
“嗯,就是這樣,整個環境就是這樣,無聊時不玩麻將還能幹嗎?所以麻將桌上有個玩笑是這麼說,輸瞭錢的人拿錢給贏錢的時候總是這麼說,‘拿去嫖吧。’贏錢的人就說,‘嫖瞭又怎麼樣,到時候她們不是有照樣輸回來。’”小曼說。
“既然如此,你早就該離開瞭?”
說到這裡又回到瞭李錦破勸她棄娼從良的話題,“你是怎麼走上這條路的。”
“命運的安排我們是無法預測的,我從傢裡出來的時候,也是抱著美好的幻想過來的,出來後才知道外面的世界並沒有他們描述中那麼美好,我來這裡的時候住在同學租屋的,房子也是城中村的,環境跟這裡差不多,那時候她跟她男朋友住在一起,我來瞭以後就三個人擠在一起,他們睡床上,我睡地板,我來的時候已經是冬天瞭,有時候夜裡冷得直發抖,那時候我很想傢裡的爸媽,我真的想回去,夜裡經常抱著枕頭偷偷的流淚。後來,從傢裡帶來的錢都快用完瞭工作還沒找到,而且一直都是住同學的用同學,時間長瞭她和她男朋友就有瞭怨言。快要走投無路的時候,同學的男朋友以介紹我進他工廠為由,威逼利誘的占有瞭我,我得以有瞭工作瞭,但卻失去瞭身子,從此,我就跟他瞞著我同學私下裡偷偷交往,我們在同一個工廠後,他就經常在工廠的倉庫弄我,而夜裡大傢回到租屋後,那個擁擠的租屋裡實際上就過上兩女侍一夫的日子,他甚至有時候夜裡在我同學熟睡以後跑到地板上弄我,有一次我同學醒來終於發現瞭我們的無恥勾搭,她沒有罵我,而是哭著跟我斷絕瞭關系。”
小曼說到這裡的時候,抽泣瞭起來。
“怎麼碰上瞭這麼一個王八蛋。”
男人真的沒有一個好的嗎?李錦破聽到這裡有點痛心。
“後來……”
小曼準備接下去說的時候,外面的大門響瞭,又一個小姐帶著嫖客進來瞭,小曼便止住哭,小聲的噓瞭一聲。
“老板,脫衣服吧。”
隔壁的房間很快便傳出瞭他們的說話聲。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可以想象到他們都脫精光瞭。
女人還嗯瞭一聲,似乎某個部位被男人揉捏瞭。
“吹不用戴套吧?”
男人的聲音傳瞭過來。
“我們都是戴套的。”
小姐說。
“那我問老板娘她說可以不戴。”
男人的口氣有點不悅。
“又不是她做,她當然會說可以瞭。”
小姐平靜的說。
“我加錢還不行啊?”
這男人似乎非常不喜歡被套子阻隔的感覺。
“不戴,加多少錢我都不做。”
這小姐似乎也有自己的原則,“這對你我都好。”
“你要戴那我換別人瞭。”
男人還是堅持。
“可以啊。但是你要付我五十元的小費。”
小姐說。
“我還沒做,憑什麼付錢啊。”
男人有點憤怒。
“我都脫光瞭,你也摸瞭,就得給小費,不給你也出去不瞭,我們的人就在外面。”
小姐也不示弱。
“草。”
男人粗爆的罵瞭句,“算瞭,做吧,戴就戴。”
然後便沒瞭說話聲,話都說到這份上瞭,也影響瞭他們彼此的心情瞭,本來是一場皆大歡喜的交易,就因為這樣的一番對話變成瞭沉悶的交易。
“你慢點,我有點痛。”
一會後小姐說,估計是客人提槍上馬直奔主題瞭。
男人沒有說話,不一會便傳出瞭啪啪啪的撞擊聲,以及其他應該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