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文剛剛嘗到李錦破帶給她的妙不可言的滋味呢,看著母親如此擺弄李錦破的大玩藝,靡亂不堪的場面給她的視覺帶來的那份巨大的刺、激感不言而喻,被李錦破轟開的門庭隨著她母親的動作也開合著,她的手不可抑制的伸到瞭下面。
陳玉琴的餘光看到瞭翠文的動作,她不愧是一個放、蕩至極恬不知恥的女人,她把那驢貨吐瞭出來,一邊律著上面的唾沫一邊對女兒說:“要試一試吃的滋味嗎?要徹底征服一個男人,上下兩口都得上。”
“不要——”
翠文一聽,趕緊搖瞭搖頭。
但是陳玉琴這個搔貨似乎更加興、奮於母女兩人共侍、一夫的孽亂遊戲,一手把翠文結拉瞭過來。
李錦破閉著眼睛享受著,聽到她們的對話和動作,想到母女兩人一起來,不覺也感到萬分激動,那貨兒竟還在陳玉琴的手裡勃瞭勃,他甚至還想到瞭,要是以後誰娶瞭翠文陳玉琴是不是也跟著過去伺候,買一送一夜夜上演龍戲兩鳳?反正陳玉琴在女兒面前是沒有羞恥可言瞭。這對於他來說這不知是該遺憾還是悲哀?
不過也管不瞭那麼多瞭。有享受就先享受吧。
陳玉琴覺察到瞭手中李錦破驢貨的勃發,捏瞭一下說:“便宜你瞭。”
其實,她也喜歡這孽亂的感覺。
“女兒,媽就是這麼一個人,你也知根知底的,媽什麼都沒有也就剩下這唯一的嗜好瞭,所以要趁還可以享受的年齡多多享受這些,你也別害羞瞭,你跟媽其實是一樣的,隻不過現在還沒完全被男人攻陷而已。”
陳玉琴說到這裡,突然附到翠文的耳朵邊,很小聲的說,“我教你怎麼侍弄男人,萬一我們把他侍候好瞭,他還舍不得離開我們,會答應馬上帶你進城,甚至會答應娶你呢。”
陳玉琴這麼說不僅僅是為瞭女兒,也為瞭她目己,她那極度旱渴的田地不就是需要這樣的一把巨犁來徹底的通透的開發嗎?目看到瞭李錦破的極品驢貨後,她心裡就打定主意瞭,就是女兒進城的時候她也會跟著,現在要做的就是母女合力把李錦破徹底征服,讓他離不開她們。
“這樣真的行嗎?”
翠文小聲的疑問,如果這樣真的能行,她倒也非常願意。
“行,保證行。”
陳玉琴一邊說著話也不忘一邊律動著李錦破的驢貨,所以李錦破還是閉著眼睛,並不知道她們母女倆已經悄悄的達成瞭戰略默契。
“你先好好看看。”
陳玉琴把翠文的頭拉到李錦破的小腹邊,另一隻手執著驢貨的根、部抖瞭抖說,“這絕對是一根難得一遇的極品男、根。”
翠文還是第一次那麼近在眼前的清楚的看著男人的玩藝,那驢貨在陳王琴的抖動下,仿佛是一根暴怒的惡物,筋管暴、露,獨眼怒起,一副舍我其誰的霸道樣兒。
看瞭兩眼,翠文覺得害羞無比,一副既想繼續看又不好意思的樣子。
“沒什麼好害羞,它都進過你裡面瞭。”
陳玉琴則已經進入瞭一種調、教的狀態,她抓起翠文的一隻手,放到瞭上面一起握著,翠文的手在裡面,她的手放外面,“用手是這樣的,從根、部開始向上律上來,當然如果太幹的話可以加一點唾沫,就像現在這樣子。”
陳玉琴說著向上律,沒過瞭頭部又開始往下律去,說:“然後又律下去,必要的時候可用五指在頭部打旋,當然,另一隻手同時去挑旦旦更好。”
陳玉琴說著把翠文的手先移開,自己做瞭一遍。
自己做完又讓翠文學著去做,李錦破這一刻成瞭她們的試驗品一般。
而她們那認真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夜場裡的高級技師在耐心的培訓新來的師妹呢,誰能想到竟是一位荒唐的母親在教調女兒如何去取悅男人呢?荒唐至極!荒誕至極!荒誕到讓外面的已成植物人癱瘓在床上的吳青都不可思議的動瞭動指頭。
“手部的動作是這樣,很簡單,嘴巴難度就高瞭點,而且不是每一個女人都願意為男人做這個的,女人願意為男人做這個說明——”
陳玉琴看著翠文做完說,不過說到這裡不好意思說下去瞭,因為話尾的意思是,說明這個女人是極其放、蕩的,玩、弄男人的玩藝她們同時也有極大的快、感,就像那些色、狼喜歡玩、弄女人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