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吵,也不怕隔墻有耳。”陳梅說。
“怕啥,你們倆不就是不敢捅破那層紙嗎?突破瞭第一次你們就知道什麼叫欲罷不能瞭。”
小燕依舊蕩笑著說。
“不說瞭不說瞭,不想那瞭,認真打吧。”陳梅說。
“陳梅你不想才怪,不想你夾什麼大腿,你敢說你那不濕瞭就亮給大夥看看。”
聽聲音是蠻慶媳婦趙娜。
就這樣,這四個放蕩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越說越來勁,小燕和趙娜甚至把床上的細節都說瞭。
李錦破在屋後聽得又一次浴火焚身,真恨不得沖進去挨個奸瞭。
李錦破再也不想忍受瞭,決定去找朱貴祥老婆張美雲解解渴,順便跟她串通好。
可走到張美雲傢才發現,她傢裡黑燈瞎火的,似乎沒有人在傢。
李錦破跟上次一樣,在門外小聲的“張嬸張嬸”喊開瞭,可是喊瞭很久還是沒人反應。
李錦破想起瞭昨晚張美雲說今天可能進城的話,“該是真的進城瞭。”
李錦破失望的搖瞭搖頭。
這可是李錦破目前為止唯一開發的可供自己召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女人啊,一旦離開,李錦破就沒人可用瞭。
看來急需開發瞭新資源瞭。李錦破自言自語的說。
然後他想到瞭福伯所說的另一片戰場——供村民們解手的那一大片桉樹林。
碰碰運氣吧。李錦破想到這,決定回傢早點睡覺,然後第二天早點起來到那片樹林來一次守株待兔。
李錦破回傢的時候還特意經過小燕傢,四個女人還在打麻將,還在繼續那些放蕩的不堪入耳的話語。
李錦破躲在墻根聽得下面火辣辣的,子彈堵在槍口幾乎到瞭不發不快的地步。可鬱悶的是又無處可發。
想到第二天的守株待兔,李錦破覺得還是把那些堵在槍口的子彈打發瞭再說,以免第二天真的有機會真槍實彈的時候一碰就發瞭。那樣豈不被那些狼虎年歲的女人看不起瞭,雖然他李錦破還沒有福伯那身經百戰的勇猛和耐力,可也不能讓人看成銀樣蠟槍頭。
於是李錦破躲在屋後,扶著墻,聽著那四女人的蕩言浪語,把那一排子彈發到瞭小燕傢的後墻上。然後把它擦幹凈,匆匆回傢瞭。
子彈已發完,李錦破自然有些疲憊瞭,調瞭早上四點四十五分的鬧鐘就沉沉睡去。
“鈴鈴鈴……”
當第二天鬧鐘響起的時候,李錦破一骨碌就爬起來瞭。
以前李錦破從來沒有這麼早起床,他是不知道他繼母你們是幾點起床的。他走出自己房間的時候,對門他繼母的房間燈還沒亮,也不知道是已經起來出去瞭還是沒起。李錦破輕手輕腳的走到大廳的門前,拿開門插開門,可是門關得太緊,李錦破用力一拉,“吱”的一聲大響。
“誰?小破嗎?”
他繼母的房間馬上傳出瞭聲音。農村人就是如此,別看睡得挺沉的,一有動靜她們都馬上反應過來的。
“媽,是我。”
李錦破忙答道。
“你那麼早起來幹嗎?幾點瞭,我的鐘還沒響呢?”陳梅問。
“小便。現在四點五十分瞭。”李錦坡說。
“哦,我也該起來瞭。”
陳梅說完,他房間裡傳出瞭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哦。”李錦破說著,急忙推開門出去瞭。
外面的天已微微亮,東方已現魚肚白。
農村的早晨空氣就是好,還飄著一股花草沁人心扉的香味。
李錦破急急往那片桉樹林去。
到瞭那片樹林,李錦破選瞭個紙巾比較多的地方,然後躲著一些比較隱秘的灌木叢後面,目光專註的看著前方,仿佛一個專業的狩獵的獵手。枝葉上的露水打濕瞭他的衣服也毫無知覺。
一會後,女人們果真一個個的來瞭。
先是小燕,然後是玉秀,接著吳美逢、八娘、三妹、陳梅,那麼個小地方一個就集瞭六個女人。
她們一到那裡,就無所顧忌的,拖瞭褲子,就往那兒一蹲。
一個個屁股都是那麼白白滿滿,河谷地帶水草豐茂,黑漆漆的惹人遐想啊。
特別是陳梅的,最為肥滿瞭,河谷水溝仿佛一片肥沃的草原上一條迤邐而來的水源頭。
李錦破看得幾吧騰的就起來瞭,堅如鐵。
“昨天,我終於嘗到福伯的滋味瞭。”
杜陵母親吳美逢似乎在炫耀的說。
話音一落,迅速惹起一片驚呼聲。
“陳梅,你沒那麼激動吧,都撒到我褲腳瞭,我發現每次說到福伯的大幾吧你都那麼激動啊。是不是也想讓他草啊。”八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