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老六大聲一笑,興奮的說,“嗯,老的時候還可以回味回味,那感覺多好。”
李錦破點點頭,繼續在翻看著,有些地方連小姐的名字都寫的清清楚楚,而有些地方招式也寫得詳詳細細,什麼白鶴亮翅,仙蛇出洞,雙鳳戲珠,九陰爭莖等,透過文字可以想象那場面,似是比武俠小說還要精彩。
“六哥,上過不少女人瞭吧?沒有老婆嗎?”
李錦破又問,從那精彩紛呈的日記看得出老六這傢夥比福伯還要銀蕩,是條十足的銀棍。
“老婆?早離瞭,現在不更加輕松快活,無拘無束。這三年應該有二百多瞭吧,高矮肥瘦,年少年老都有,個中的滋味各有不同。”
老六依舊是一笑,一副得意的樣子。
“哇靠,六哥,都是小姐?那可得花多少錢啊?”
李錦破聽後吃驚不小,心裡默默的幫他算瞭筆賬,三年二百多個,平均一年六十多個,一個月五個,就是一個星期就得去一趟,按平均一百元一個來計算,票資都需要二三萬瞭,真是銀才,把身體和財富都奉獻給瞭小姐。
“也不全是,這年頭,機會處處都有,隻要你有心,不缺少女人。你信不,才剛開廠,就板廠裡單坡村的女人我還騎過一個呢,就前天。”
老六又是一陣得意,油門一踩,車速不由自主的加快瞭。
“單坡村?”
李錦破又是意料之外的一驚。
“嗯,就那天中午,你不回去吃飯瞭嗎。歇工的時候,那女的帶瞭飯過來的吃的,我看她一個人在那吃飯,身段子豐豐滿滿的正合我意,就過去套近乎,吃完飯我們就去樹林裡休息,然後就給她講起瞭黃段子,誰知她聽著聽著就濕瞭,我再繼續調調逗逗這不就成瞭好事,還半推半就呢。”
老六說得有些起勁,唾沫都噴到瞭方向盤上,“雖說不甚漂亮,但是解解渴還是可以的,那些女人啊,別看她們平時捂得緊緊的,翻開來,都是饑渴得緊呢。單坡村還有幾個女人,我都準備好瞭,有機會一個個幹掉。”
“就這麼簡單啊。”
李錦破驚問,這也太容易瞭吧,“六哥,我問下你,你那貨上是不是有黑痣?”
“這個你怎麼知道?”
輪到老六吃驚瞭,“跟你說,不止是有,還是三顆呢。”
“三顆?”
比福伯還多?李錦破吞瞭吞口水,“這就不奇怪瞭。”
“這有啥關系?”
“有關系,那物件上有痣的人,無不都是那方面超強的,錯不瞭。”
李錦破肯定的說。
“呵呵……”
老六聽後呵呵一笑,“那你那有沒?”
“也有一顆。”
李錦破臉色一紅說。
“怪不得去調戲人傢媳婦。”
老六邪惡的嘲笑道。
“六哥是哪裡人呢?”
李錦破趕緊扯開瞭話題。
“下六子村的。媽的,路真爛。”
老六說著又罵瞭一句,貨車顛簸得厲害,李錦破的屁股都顛歪瞭。
“哦,下六子村啊。確實是爛路,也不見那群飯桶來修理。你小心開吧,我不說話瞭。”
李錦破點瞭點頭附和著,然後低頭繼續看那本日記。
當他翻到最後的一頁日記,看到那個熟悉無比的名字的時候,李錦破心禁不止顫抖瞭起來,還有抽痛的感覺。
那頁日記上寫著一個讓他心痛的名字:陳梅。
怡香發廊,新來的,豐腴成熟的本地少婦,風情萬種,欲望超強,暢快無比,無法忘懷……這些信息無不刺激著李錦破的腦袋。
僅僅是同名還真的是他的繼母?難道他繼母到發廊去瞭,一百塊甚至幾十塊就可以讓像老六或者比老六更糟的男人任意蹂躪?
“六哥,這個陳梅是真名嗎?”
李錦破覺得心有點絞痛,希望那僅僅是個藝名或者同名。
“嗯,她說是的,本地人呢,可風搔瞭,而且剛入行的,水分多著呢,嫩著呢,是我這麼多年來最滿意的最值的一個。”
老六無比得意的說,“怎麼瞭,有興趣不?咱倆到瞭城裡,晚上就去找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