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你別問那瞭。”月娥的手依舊在李錦破的腿上遊走,顯然,她現在已經無法集中精神說話瞭,因為多日沒有那事瞭,她已空虛多時,這會見到男人這挺立的玩意兒,下邊早就跟著瞭火般燃燒得熱辣辣的瞭,雙手一陣探索後,準確無誤的抓住瞭李錦破的那根早就雄壯無比的棍棒,然後是一聲驚嘆,“真是大啊,比福伯的還大上不少。”
“嬸,說吧,沒事,我不會告訴叔的。萬李錦破本是好色之人,哪裡經受得瞭這樣的挑逗,索性調瞭調屁股的坐姿,下面正對著月娥,以便月娥的手更好的探索。但是他還是不忘福伯誘奸月娥的事情,所以繼續間,儀乎一邊說一邊作弄能帶來更大的快感。
“不能嘲笑嬸哦,你不知道嬸這兩年守著活寡多受罪呢。”月娥見李錦破已經迎合著自己瞭,心裡自然是高興,一邊說一邊就解開瞭李錦破的褲帶,把那條已經怒漲大的大棍棒拖瞭出來,握在手裡,比劃著那尺度,心裡是莫可名狀的興奮,內裡的液汁越發流的歡暢瞭。
“怎麼會呢,嬸,我已經不是小孩瞭,你們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哪有不懂,村裡的一大把女人都因為丈夫外出而紛紛出軌我都知道瞭,既然是我叔自己那不行,那可怪不得你。”底下裡由於月娥的愛撫絲絲快感傳來,李錦破的雙手不由自主的伸向瞭月娥那對飽滿的玉房,一摸才知道,月娥竟然連罩兒都沒有戴,玉房已經脹滿,彈性十足,完全不像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頂尖已經勃起,儀乎在渴望著男人粗厚的雙手或者溫熱的舌尖。
“那我就說瞭。”峰房被揉弄著帶來的刺激已經讓月娥禁不止的嬌喘連連,呻吟不止,但見李錦破以乎要問個徹底,隻好順著他說瞭,“其實我一開始對福伯是相當反感的,雖然有時候跟村裡的婦女聊傢常能時常聽說過他有一跟巨大無比的棍,但我對他並沒有什麼想法,因為他長得實在是不起眼瞭,又黑又瘦不說,還常常露著一口黃黃的板牙,說話的時候唾沫飛濺,簡直還有些讓人惡心。他可能早就對我有想法瞭,所以那段時間經常有事無事的到我傢找我,有時候甚至說一些下流的話挑逗我,但是都被我拒絕瞭。有一天他突然跟我放話說,他可以讓我兒子小軍到食品公司去工作,然後他讓我晚上八點去他傢詳細談。我以為他真心想幫我,心裡自然開心,吃完晚飯後八點鐘就去找他,誰知道那賊人……”
“嬸,他不會是強行來的吧?不得好死的福伯。”李錦破忍不住罵瞭福伯一句。
“倒也不至於強行來的。”月娥說著儀乎嘆瞭口氣,“但他讓我八點鐘去找他是有預謀的,那時候他正在洗澡,我進他院子裡找他,你知道那賊人不,竟然光著身子,赤條條的出來,手裡握著那根巨棍在我面前晃蕩著,月光下,那巨棍通體烏黑發亮膨脹得可怕,晃得我的眼都花瞭,那時,我好久沒有看到男人的棍棒瞭,而且是這麼大的,所以,我也控制不瞭那大物的誘惑,眼睛再也離不開他那瞭,腦子隻有嘗一嘗大貨的滋昧這年頭瞭,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讓他上瞭,那賊人還說,他相當自信,沒有女人在看到他那巨棍後還會逃得掉的。我這才知道,那些村裡的婦女們嘴巴裡說的,不僅僅是傳說。那滋昧的確是一般男人所給不瞭的。但是,福伯的比起我小破的來,還是小瞭點,小破,你快給嬸吧,嬸渴望那塞得脹滿的滋昧。”月娥說著話,身體早已遏制不止的抖動起來,顯然已經渴望之極,她抓著李錦破的手向自己的底下探去,黏黏的水汁已經浸滿瞭肥厚的河床。
“嬸,我去鎖下門先。”李錦破雖然也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瞭,但他還沒忘記大門還沒上鎖,畢竟是他們嬸侄倆,他給二叔截帽已經是罪大滔天瞭,要是這樣的綠帽子還傳出去,他二叔是無法接受的。
“還會有人來嗎?”月娥顯然已經舍不得男人的片刻的離開。
“萬一呢。”李錦破推開月娥,向大門走去。
“小破……”當李錦破走向大門,準備關門上鎖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傳瞭來,同時一個黑影越來越近。
還真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