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也拿瞭,這下可以說瞭吧。”
眾人見老武拿瞭錢,自然就催他瞭。
“其實也別看這麼容易,我還是下瞭功夫的,昨晚你們酣睡的時候,我卻在外面忍受著蚊蟲的叮咬呢。”
老武把錢放進口袋裡說。
“關蚊子鳥事啊。”
見老武欲說還休,眾人比剛才問建強的時候還火。
“當然關蚊子的事情,昨夜我伏在她窗下聽瞭半個小時,蚊子咬著都不能出聲,你們說著不是受罪嗎?”
“你昨夜去她那偷聽瞭?”
“廢話,我要上她,不得先瞭解她啊,一群白癡。”
老武罵道。
“那聽到什麼瞭?”
“那還用說嗎,肯定是跟那肥胖的團長做活塞運動瞭。我去的時候是晚上十一點,他們兩人的房間隻有一間是亮著燈的,我就知道肯定是一人到另一人那去瞭。我就偷偷靠近那亮著燈的窗口,果然就聽到瞭美人銷魂的哼叫聲和啪啪的撞擊聲,歡叫聲之大,床板的震蕩之激烈,我都聽得驚心,懷疑那床隨時有可能倒塌,我當時還想,這頭人小李咋把他們安排到這裡瞭,可憐我們學校那個年輕美老師的床被這對銀蕩的男美給糟蹋瞭,還不知道有沒留下什麼痕跡。”
老武說著看瞭眼李錦破。
李錦破無奈的笑瞭笑。
“媽的,早知道我昨晚也去偷聽。”
聽到激烈的戰況,有人已經激動瞭。
“不過,我剛要貼耳仔細聽的時候裡面的聲音卻戛然而止,我當時還以為被他們發現瞭呢,馬上又縮回瞭黑暗處。過一會才知道是那肥胖團長瀉瞭,美人很不滿意。原來他們已經是晚上的第二次瞭,可胖子謝得快,這美人竟然還得不到滿足,直數落那肥團長沒用,連她一個美人都滿足不瞭”“我們昨天猜得沒錯啊,果然是欲求不滿的美人啊。”
有人打斷瞭老武的話。
“然後等那肥團長走瞭,你就進去上瞭?”
又有人問。
“媽的,你為我們是牲口啊,想上就上啊。”
老武不屑的望瞭那人一眼。
“那你怎麼辦。”
很多人遇到這種情況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我平時不都有帶著筆和紙的習慣嗎?這會竟給排上用場瞭。”
老武指瞭指他上衣服口袋上的筆說。確實,眾人都知道老武的口袋裡時時刻刻都會帶著一隻黑色的派克筆,聽說還是城裡文化館裡最高級的派克筆呢,時刻帶著無非是為瞭炫耀自己會幾個字。
“哦然後呢?”
所有人不明白這時候筆能派上什麼用場。
“那胖團長被美人羞得無地自容,灰溜溜的退出瞭房間一會後,那不滿足的美人自個兒玩瞭起來。我就知道機會來瞭,這等饑渴的美人是最容易拿下的,你們猜我怎麼著?”
老武說到這裡故意賣瞭個關子。
“沖進去,壓瞭上去”馬上有人搶著答。
“把自己脫光瞭挺著棍子進去有人常用這招誘惑美人”李錦破知道說的有可能就是福伯,這是福伯慣用的伎倆,由於他的貨大而無往不勝。
“呵呵,要是像你們這麼做,肯定都糟瞭。”
老武呵呵一笑,“這樣魯莽的進去,會驚得她欲望全無,如果僅僅是她一個人你還可以霸王硬上弓也能拿下,問題是,她的隔壁還住著一個肥胖團長呢,這招肯定行不通。我當時也想過這些辦法,可都否定瞭,甚至還想算瞭呢,後來無意中碰到瞭口袋的筆,於是計上心頭。我想,這美人現在的心思肯定全在男人的幾吧上,意念中一定正在幻想著一根強壯有力的幾吧捅在下面,即使是假的她也會欣喜若狂。於是我在窗外迎著淡淡的月光,用筆在紙上畫瞭一個碩大無比,而堅挺有力的幾吧,然後在旁邊寫瞭一行字:窗外正有一根閑著四處遊蕩的巨大幾吧呢,不知娘子願意讓它到那裡一遊否?然後我輕輕的敲瞭窗,等那美人驚起問是誰的時候,把那張紙丟瞭進去。”
“然後呢?”
眾人對老武這招還是很佩服的,直贊他是高手。
“這就是所謂的攻心?”
“呵呵,也許是那美人的聲音有點大,隔壁的胖團長敲門問美人什麼事情,美人說沒事。然後,過瞭好一會,窗後悄悄的打開瞭,美人顫著聲音問,‘有人嗎?’我小聲的哦瞭一聲,知道這招奏效瞭,美人又說,可否先看看?我心中暗喜。不過,怎麼給她看也要講究,因為我樣子呢,長得不夠對得起觀眾你們也知道的,要是一露面說不定還把她嚇壞瞭呢,所以,一開始隻能先露幾吧,於是我脫瞭褲子,一手抓住窗戶,身體後仰,彎下腰,隻把那堅堅挺挺的幾吧暴露在窗戶之外。”
老武說著還做瞭動作,身子後仰,弓著,像隻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