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破心裡嘿嘿一笑,也不再說話,不過他心情好瞭很多,福伯氣瞭他大姨,而他現在也氣瞭福伯妹妹,算是扳回瞭一槍]。而這一切福伯還完全蒙在鼓裡。
這時歌舞團的團長肖莉走瞭進來,見李錦破兩人都在,說:“喲,兩個頭人都在啊,正想找你們商量點事情呢。”
“呵呵,啥事情呢?”
李錦破看到肖莉不禁想到瞭她跟老武在甘蔗林裡的激戰,還把內內都送給瞭老武呢,李錦破不自覺的把目光移向瞭肖莉的臂部,搜索那單薄的彈力褲裡,有沒有內內的痕跡,一眼掃過,果真找不到半點的痕跡,隻有兩瓣肉顫顫的嫩臂。
肖莉被李錦破這麼一看,臉紅瞭說:“小破,沒見過美人啊。”
然後她又望瞭福伯一眼,,“我找你們主要是關於舞蹈的事情,今晚就要跳舞瞭,你們這邊需要的是那些舞呢?”
“你們平時怎麼樣就怎麼樣咯?”
“我的意思是,要不要香艷一點,不知道你們這邊的風俗習慣。”
肖莉見他們不明白,就直說瞭。
“你是說脫衣服舞之類吧?那沒問題。”
福伯馬上明白過來,“村裡人啥沒看過啊。”
“看你福伯老大不小瞭,還脫衣服舞呢,就三點式而已,最多是脫瞭上面的,那麼多孩子在場呢。”
肖莉不屑的笑瞭笑,眼睛卻掃瞭掃福伯跟李錦破的褲襠。
“好,隻要能吸引眼球就行。”
“到時候是不肖團長親自上陣啊?”
李錦破蠻有興趣的問。
“哈,我這般年紀瞭還跳啥啊,歲月不容人啊,哪敢跟她們那班瘋丫頭爭瞭。好瞭,去吃飯吧。”
肖莉說著又瞟瞭兩人一眼,扭著肥大屁股走瞭。
其實舞蹈的事情沒什麼可問的,請戲班的時候都已經說清楚瞭,那隻是個借口。原來肖莉在剛才跟老武激戰回來的路上碰到瞭小燕幾個美人正嘰嘰喳喳的談論著夜裡的男美那些破事兒,她便饒有興趣的聽瞭聽,於是知道瞭這社戲的兩個負責人就是村裡的第一大號第二大號。這無意中的道聽途說不禁讓她浮想聯翩起來,剛才老武勢大力沉的撞擊已經讓她領教瞭向下漢子的勇猛,可老武在村裡的美人群的滅火武器裡竟然還排不上號,可想這兩個傢夥是何等的傲人瞭,所以才有瞭她剛才一邊說話一邊掃描兩人的褲襠之舉。
肖莉轉身走的時候心裡已有瞭打算:今夜拿下這兩人中的一個,嘗一嘗那特大號是啥滋味。
吃飯的時候,肖莉有意的坐在李錦破的對面另一張桌子,在引得李錦破的註意後,悄悄的把雙腿分得很開,讓李錦破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彈力褲裡,竟真的是啥都沒穿,幾根黑黑的毛毛都能看清。
李錦破暗罵一聲搔貨,不過由於中午剛剛梅開二度,這時候他可也沒津力再力戰這搔貨瞭,就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專心吃飯,打算日後有機會再收拾這貨。
吃完飯,李錦破拿著錢去瞭吳青老婆陳玉琴傢。
陳玉琴正一個人在吃飯,見到李錦破,有點意外,問:“又來瞭?”
“昨天說好給你錢的,這不就拿來瞭。才吃飯啊,翠文呢?”
李錦破說著就把一疊錢拿瞭出來。
“真的?”
陳玉琴看到李錦破手裡一疊紅紅的鈔票,兩眼發光,不禁一亮。
“我還騙你嗎?”
“可是,你怎麼有這麼多錢呢?”
陳玉琴滿臉疑問。
“怎麼來你就不用管,反正不是偷來搶來的,你呀,缺錢也不至於要找田西村那個小矮人吧,不覺得丟人嗎?”
李錦破想起瞭昨夜偷聽到的她跟田西矮茍合的事情。
“哼”陳玉琴聽到這裡,又是冷哼瞭一聲,“你懂什麼,他人矮小又怎麼瞭,可人傢有東西不小呢,可惜你就是一個廢人,你不懂的。這世上有些事情你永遠也沒機會懂瞭,就跟他一樣。”
陳玉琴話語裡滿是諷刺,說著指瞭指癱瘓在床上的丈夫吳青,她一直認為李錦破雖然沒啥掉,可下面卻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