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破和福伯一邊說話一邊看戲,還真像模像樣的把一場看完瞭。真正的高就要來瞭,還沒等歌舞上演的廣播播出來,戲場就沸騰起來瞭,仿佛所有人坐瞭這麼久就是為瞭等待這一刻的到來。等到歌舞團的美團長肖莉那嬌滴滴的聲音傳出來,說歌舞馬上就開始瞭,戲場頓時搔為起來瞭,床鋪上有些.齡躍欲睡的人重新打起瞭津神,挺腰坐直,雙眼緊盯著舞臺;站位的也不敢再進進出出的隨便走動,擔心一走開就被別人占瞭位置;正在買東西趕緊的付瞭錢拿瞭東西去尋位置:田西的狗煲檔那邊,還在吃狗肉的也加快瞭咀嚼的速度,吃完的趕緊抹嘴走人:就連賭場的那些賭徒,也漸漸的不斷的有人起身離開。仿佛所有人都在等待著見證一個重要的時刻。“小破,看到瞭吧,這世上什麼最吸引人?”福伯看著戲場攢動的人頭對李錦破說。“不言而喻,美人。”
李錦破說完,兩人同時相視一眼,大笑,頗有英雄所見略同之感“美人,真的很神奇啊,你看就連那幾歲的小雞雞都沒成型的小破孩都不追逐鬧事瞭。”
福伯感嘆道。“嗯,多少人赴湯蹈火削尖腦袋就是為瞭鉆一鉆那洞洞。”李錦坡說。“食色性也,古人早就看誘瞭。”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舞蹈便開始瞭,低重音的舞蹈音樂震撼全場,在萬眾期待中,七個穿著露臍裝短熱褲翹著蘭花指扭著小蠻腰的舞美緩緩的移著蓮花小步走到瞭聚光燈下,她們個個豐汝朔巴,高挺的胸明甫隨著步子的移動一顫一顫的抖著,不知道抖直瞭臺下多少漢子的那一雙雙冒著綠光的眼睛。尖叫聲口峭聲四下響起,戲場徹底沸騰,所有的眼睛都聚焦到舞臺炫目的燈光下那七具誘人的軀體。隨著舞曲的高巢,舞美們紛紛把那一件金色的兜兒脫掉瞭,上身隻剩下瞭一件汝罩,雪白飽滿的酥胸果露瞭半邊,這一下更是刺激得臺下的漢子們不能自已,紛紛用手撩撥瞭下自己的褲檔,然後高聲尖叫:“脫,繼續脫。”
舞美們一邊扔掉兜兒,一邊向著眾人拋去媚眼,有的有意的挺瞭挺胸,有的則故意的搖瞭搖肥,舞臺上頓時形成瞭一股肉浪,汝顫香搖,搔首弄姿,臺下的漢子更是不潰餘力的大聲尖叫相應著。就在這高巢快要來臨之際,突然“啪”的一響,一切黑暗瞭下來,也靜瞭下來,人們都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嗜。“媽的,沒電瞭。”
.房瞭一會神時候,人們才紛紛反應過來,於是就紛紛怒罵道。“媽的,怎麼回事,竟然沒電,這頭人是吃屎的啊?”“去死吧,竟然這時候沒電。”
“有人耍流氓瞭”“媽的,有人搶錢”戲場頓時亂瞭起來。正看得津津有昧的李錦破和福伯也是吃瞭大驚,這節骨眼上竟然沒電?怎麼可能?這可是後灣村做戲做這麼多年瞭,還沒出現過的情況啊。“福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沒電?”李錦破急的團團轉,這下可出大亂子瞭。“難道是保險絲燒瞭?應該不可能,都是剛剛換上的,你讓誰守的機電房?”福伯也是不解,但比李錦破鎮靜得多。“建幽。”
李錦破安排收看機電房的是老頭建幽。“壞事瞭,你先大聲喊喊讓人們先安靜下來,我們馬上去機電房看看。”
福伯說。“請大傢先不要急,請大傢先不要急,馬上就恢復供電,馬上就恢復。有手電筒的先把自己手裡的手電筒打開。”
李錦破站到凳子上,向著人群聲嘶力竭的喊瞭起來。可是這黑暗中哪裡是他一生大吼就能鎮定下來?有幾盞手電筒紛紛晃瞭起來,晃到臺上,就見已經有人跳上瞭舞臺,伸手就往舞美的身上摸捏去,還有一批批正在往上跳;晃到臺下的戲場,也不例外,黑暗中,咸豬手到處都是,都在機不可失的上下摸索著近水之樓臺,到處是美人的叫罵聲:晃到賭場,有搶錢的已經打起來瞭。“媽的,都是一群土匪啊。”
李錦破大罵一聲,跟福伯往機電房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