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發現讓培宏更是驚喜不已,憑他的經驗,容易濕的女人絕對是容易拿下的,絕對是濕拿九穩的事情。
早就欲火爆漲的培宏就不再客氣瞭,上面的手輕松就解開瞭水英上衣的扣子,整個手掌直接探瞭進去,裹住瞭一隻飽滿鼓脹的乳房。
水英沒想到培宏的攻營拔寨如此迅猛,心裡一驚,又轉頭看瞭看李錦破和她堂妹水麗這邊。
李錦破自然在她腦袋轉動的時候又裝睡瞭。
水英轉過頭去,不滿的瞥瞭培宏一眼,伸手把被子來瞭上來蓋住瞭身子,卻沒有推掉培宏的手。這一動作無異於在給培宏的偷襲做掩護,也等於默許瞭培宏的玩弄,甚至可以說是放縱,更甚者可以說是開始迎合瞭。
俗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這話一點不假,如果培宏沒有大膽的死皮懶臉的搭訕,誰能看得出一個外表看是挺純潔的女人竟然如此容易就搞定瞭。
原來天下的女人都一樣,不怕啥,就怕不要臉的男人,她們大都是栽在不要臉的那人手裡。
李錦破一邊看一邊吃驚、感嘆。
由於水英蓋瞭被子,李錦破看不到那些美妙的風景,但可以看得出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大瞭,水英身子的扭動也越來越大瞭。
培宏的身子即是越貼越近,動作越來越出格後,水英幹脆拉被子把兩個人的身子都蓋住瞭。
被子一波一波的拱動著,好像下面有兩隻豬在拱動。
一會兒後,隻見培宏一隻手從被子下伸瞭出來,拿著他的褲子,甩到邊上的位置上,緊接著是水英的褲子。
李錦破驚得差點叫瞭出來,這防線也太松瞭吧。
這對幹柴烈火真的就準備在車上茍合瞭。
被子下面又掙紮瞭一會後,兩人的內內也陸續的被培宏抽瞭出來,水英的內內相當的細小,一看就知道是搔貨的內內,培宏還拿到鼻子上聞瞭聞,被水英扯瞭回來,扔到邊上瞭。培宏怕內內太顯眼,把褲子翻過來蓋住瞭。
既然防線都已破,肉搏戰在所難免。
很快兩人就面對面的緊貼瞭起來,水英身子一顫,似乎下面的兩個玩意已經勾搭上瞭。
一場驚心動魄的車震在奔馳著的大客車上秘密的上演瞭,李錦破當著不知道,並悄悄的摟著瞭水麗的頭,擔心她醒來看到自己的堂姐跟老頭兒在客車上的無恥茍合。
當然他們不敢太大膽,隻是借著車子的搖晃積極配合操作,車子搖晃一下,培宏的動作就加強一點,車子平穩時,就繼續保持著溫水煮青蛙的平和攻勢。
磨磨蹭蹭,大約半個小時後,隻見培宏一個激靈,緊摟住水英,下身猛的一挺,結束瞭這場意外卻又分外刺激的車廂肉搏戰。他的臉上流出瞭汗珠,展示著戰鬥的激烈。
尾部的臥鋪位上恢復瞭先前的平靜,但多瞭一些淫靡的女人下面的味兒。
內內和褲子又陸續的被拉進瞭被子裡。
水麗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結束瞭。
他們又開始聊天,直至車子到站,除瞭水麗外,其他三人一夜沒睡,培宏和水英雖然結束瞭短兵相接,但遊擊戰還是在所難免的,隻有李錦破被無端的折磨瞭一晚。
水英姐妹倆在市區上班的,培宏說送她們一程被她們婉拒瞭,車一到站,她們留瞭培宏的電話(李錦破還沒有手機)便離開瞭。
凌晨的車站顯得很是冷清,候車室裡有幾個舍不得開房的旅客趴在座位上壓著行李睡覺,外面的水泥地板上則睡著幾個衣服破爛的流浪漢。道路上的車輛還很少,出口停著幾輛的士,司機在不斷的往從車站裡走出來的人搖手。
“培宏叔,你還真是厲害啊,這麼容易就搞定瞭一個僅有一面之緣的女人。”
出瞭站口,李錦破甚是佩服的說。他又一次領略瞭他村老頭子的厲害,他後灣村沒啥特色,可專出淫才。
“你也知道瞭?還以為你真睡瞭呢?”
培宏銀蕩一笑說,“一些女人一眼就知道能不能上瞭。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瞭,看,電話都留瞭,以後還有機會。”
“你們動作那麼大,能睡得著嗎,水麗真睡還是假睡都說不清呢。”
李錦破說,“你怎麼一眼就看出來這女人容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