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這種人管工地,遲早會出事的。”李錦坡說。
“對瞭,你爸搞瞭老板二奶的事情九成也是竹竿報訊的。聽說你爸也曾上過瞭他的老婆。”培宏說。
“這貨色的老婆都上?我爸也太饑不擇食瞭吧。”
李錦破有點驚訝。
“錯,這竹竿的老婆不但不醜,還賊妖艷呢,豐乳肥呻的,整天在工地裡晃蕩著那對大乳房,扭著肥大的屁股,一看也是個滿足不瞭的貨,大傢都說這竹竿是被這婆娘吸幹的。可事情又有些奇怪,竹竿放著自傢這麼銀蕩的婆娘不上,還去搞手下民工的媳婦,你說怪不怪。”
說起工地的醜聞,培宏又是一臉的興奮,沒想到一個小小工地上還有這麼多的事情,看來隻要有男人有女人的地方,不管是什麼樣的群體,桃花醜聞準少不瞭。
“既然那麼漂亮,這竹竿舍得讓她在工地勞累?”
李錦破倒是有些不解。
“勞累?呵呵,我看還沒她做那事時搖晃身體勞累呢……你以為工地沒有輕松工作?這婆娘也就給大傢做做飯而已,可工資比我們都高呢,你說這樣輕松的事情,能不來嗎?比她在傢可強多瞭,當然,其他人的婆娘可沒就這竹竿婆娘的輕松。隻是……我有點擔心。”
培宏有點憂慮的看著李錦破。
“擔心什麼?”
“我擔心竹竿為難你,也擔心他婆娘勾引你。畢竟你跟你爸長得那麼像。要不,你先辦張假身份證,換個名字?”
“呵呵,這你但不用擔心,男子漢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沒啥好擔心的,你不說我是李覺的兒子就行瞭。至於竹竿婆娘,來吧,我正好拿她開刀。”
李錦破不相信他們還能把他怎麼瞭。
“小破,我們出門在外,還是小心為好。還是別惹他們為好。”
培宏的擔心並非沒道理。
“我自有分寸,不會像我爸那樣。老板和竹竿傢還有什麼女人?我先從她們下手?”
李錦破笑著問。
“竹竿雖然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經常在外面偷吃,但好像就一個婆娘還挺怕他婆娘似的;老板的女人可就多瞭,二奶、三奶什麼的,一大堆,你爸上的那個之前是學校裡的,不過現在已經畢業瞭,聽說當秘書瞭,當然,學校裡還有新的學生妹接班的。對瞭,老板還有一個女兒在大學城裡上學呢,聽說是音樂學校的。去年老板來工地的時候她也來過,生得確是漂亮,年紀輕輕卻發育得很好,那對鼓挺挺的奶子不知道晃瞎瞭多少民工的雙眼呢,他們私下裡常說這等貨色用一生換一次都值得。”
培宏說著咽瞭咽口水,是癩蛤蟆垂涎天鵝般的口水。
“好,知道瞭。車來瞭,走吧。”
兩人說著,地鐵開瞭過來。
兩人拖著行李進瞭地鐵,早上人不多,他們找瞭個座位坐下,閉目養神。
一個多小時後終於到瞭大學城。
大學城是一座半島修建而成的,遠離瞭市區,遠離瞭喧鬧,環境非常優雅靜逸,是相當適合學子們學習的,當然也是相當適合她們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甜言蜜語的。
幾乎全省的名校都在大學城設有校區,教學樓、學生公寓等劃地而建,井然有序,巷道清凈,草木暗香;還有幾處繼續在修建樓房,偶爾有施工的雜音傳來。
現在是放假期間,學校裡學生不是很多,隻有一些留在學校做假期勤工儉學的學生和一些準備攻讀研究生或者公務員之類的學生。
一路走來,看著周圍雅致的風景,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李錦破心裡萬分感嘆,本該,這般年紀的他這般天才的是坐在這些寬敞明亮的教室裡好好學習揮灑青春熱血的,或者跟心愛的女孩在湖邊林邊花園裡風花雪月風卷雲舒的,可命運之神在一年前急轉直下,給瞭他當頭一棒,讓他以一個民工的身份來到瞭這座迷人的大學城。
“認命吧。”
李錦破嘆瞭口氣,收回瞭思緒。
“我們正在工地在那邊,他們早就開始施工瞭呢。”
培宏指著塵土飛揚的一處工地說,“走,我們先去工棚裡睡一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