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破往培宏手指的方向看去,果見一個女生僅穿著內衣褲在陽臺上打電話,罩罩是大號型的,而內內又是那樣的細小,她一條腿還踏在護欄上,擺得很開,這姿勢極其撩人,要不是距離遠,他們一定能把下面那迷人的景觀飽覽,甚至連毛毛幾根都能看得清。
那女生正面對著李錦破他們,可是她卻沒事般,依舊旁若無人的打著電話。
“草,不把我們當男人瞭,這搔貨。要是帶望遠鏡過來就好瞭。”
培宏低聲罵道。
“望遠鏡?你有那玩意兒?”
“嗯,我們工人幾乎人手一個望遠鏡呢,就是為瞭晚上躲在暗處偷看女生宿舍,你知道不,開學後那風景可壯觀瞭,現在的女大學生都很開放,特別是夏天的晚上,有些搔貨總會穿著內衣褲甚至不穿的在陽臺上走來走去,洗澡的時候有些也不關窗戶的,真是大飽眼福啊。可以說,這大學城的工地是所有的民工兄弟們最願意呆的工地瞭,誰來瞭都不願意走,自來瞭這工地後,我用望遠鏡看到過的女生裸體都不下百個瞭,可惜就是沒有機會上,人傢是高高在上的天鵝,我們是癩蛤蟆呢。石朝剛和孔德傑這兩個傢夥更是幾乎每晚吃完飯後就會拿著望遠鏡到處偷窺,看得欲火上來瞭就去找小姐發泄。有時候,我們還去湖邊偷看偷聽那些學生情侶們打野戰,碰到一些單身的寂寞的妞兒,也會伺機調戲,但少有成功。總的來說,在這邊的工地生活可比別的地方快活多瞭,小破你出來也是對的,看,外面的生活多精彩啊,比窩在村子裡強多瞭。”
培宏又滔滔不絕的說起工地上的精彩生活,不過他的焦點依然放在公寓陽臺上的女生身上,說話間時不時的望一望。
“這麼開放?那可比看戲精彩多瞭,怪不得培宏叔對到我們鄉下的幾個女生不屑一顧,原來都熟視不睹瞭。可是這樣隻能遠看卻不能動,確實是憋得慌,特別是石朝剛和孔德傑那樣的壯年。”
李錦破即將也要加入他們的偷窺大軍瞭,這樣的生活不免也有點期待又有點無奈,同時他想起瞭到他們村看戲的幾個女生,“我也明白瞭,怪不得到我們村看戲的女生們那麼開放,她們都習慣瞭。要是培德那幾個老頭也過來這工地上班,保證舍不得回傢瞭。”
“那是肯定的,這樣的工地千載難遇啊。”
培宏說,“上面打電話的那個搔貨,我們要不要逗逗她?”
“算瞭,別惹事瞭,說不定她房間裡有男人呢。”
李錦破日來乍到,膽子確實小。
“哼,我試試。”
培宏說著,向那個女生豎起瞭中指,意思是草。
沒想到那女生也對培宏他們豎起瞭中指,豎瞭一會,手指一彎一彎的,向他們的方向做著勾引狀,意思是讓他們上去。
“我草,果然搔得很,小破,我們上去。”
培宏激動起來。
“別別,培宏叔,說不定那是陷阱,上面有男人。”
李錦破趕緊拉住培宏,他不相信女生真的銀蕩到如此地步。
女生見李錦破和培宏一個想上一個拼命阻攔,挑釁的意味更濃瞭,幹脆把大腿猛的一擺,大大的向他們張開瞭,這下可好,整個肥凸的門戶便幾乎被培宏他們看瞭個清清楚楚。
培宏隻覺一陣熱血倒流,下面的棍子往死裡翹瞭起來,他掙脫李錦破的手就要往公寓沖進去。
李錦破還是趕緊追上去死命的拉住瞭他。
這時候,陽臺上的女生便哈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一出,那宿舍裡便出來瞭一個赤著上身,身材健壯戴著墨鏡的男人,那男人一出來攔腰就抱起半裸女生回瞭宿舍。
“草,果然是銀娃。”
培宏一愣,又罵瞭一句。
“我說的沒錯吧?真上去就上當瞭。”
“哼,怕啥,我們兩個人呢,要打還打不過他啊,你比他還健壯,說不定那隻是隻鴨子,身子虛著呢。”
培宏不屑的說。
“萬一宿舍裡還有男人呢?”
“還有?你是說著銀娃有可能搞多人玩?”
培宏一驚。
“誰敢說不可能?”
李錦破拉瞭培宏說,“走吧。”
“哦,所以,也真有可能是真的引誘我們上去玩呢。”
培宏看著那空蕩蕩的陽臺,依舊有些不舍。
“別做夢瞭。”
李錦破不理培宏,往前面繼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