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屋裡的培宏和李姐開始攀爬巫山釀造雲雨瞭,而走在路上的陳梅卻自言自語的說:“培宏這老頭走瞭什麼狗屎運,竟然能勾引到瞭那樣漂亮的少婦。”
貿然間,她也想起自己在鄉下差點被同樣是培宏這般貨色的福伯誘惑得不能自制的日子,心想也許女人都饑不擇食的時候吧,當日她天天跟小燕這些被福伯草弄過的女人在一起打麻將,耳邊充塞著的都是有關福伯的那根貨物,回到傢裡又沒有男人解決再加上福伯天天穿著寬松甚至還偶爾露出小雞的短褲在她門前轉悠才讓她想入非非的,現在想起來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饑渴到那種地步。
從培宏的租屋出來後,陳梅也知道瞭,李錦破有事情瞞著她,至於為什麼要瞞著她,她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丈夫李覺的死,一定不是工傷這麼簡單。
走到小店的附近,卻遠遠的看到瞭李錦破從店裡走瞭出來,有點謹慎的向周圍望瞭望,然後向停在前邊的一輛豪華的紅色小轎車走去。
車門打開,李錦破彎腰就鉆瞭進去,車子一拐彎沖上另一條道就開走瞭。
陳梅跑過來的時候隻能看到冒煙的車屁股瞭,她趕緊攔瞭輛停在路邊的的士,然後讓司機緊盯著那輛車。
李錦破坐的那輛小轎車停在瞭一個高級大酒店的門口,跟他一起下車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豐腴的貴婦,屁股相當的肥大,陳梅看不到她的正面,但她感覺的出,那就是照片上看過的她的姐姐陳霞。
陳霞挽著李錦破的手臂走向酒店的前臺開房去瞭。
他們又來偷情瞭?陳梅喃喃道。
“偷情?”
的士司機望瞭陳梅一眼,“你是捉奸的?”
“好瞭,你可以走瞭。”
陳梅才發現自己無意中竟說出來話,趕緊給瞭司機車費,關瞭車門。
“草,哪個王八蛋放著這麼肥嫩的女人不上還去偷情。”
司機看著遠去的陳梅那肥碩滾圓的屁股吞瞭口水說。
“你好,小妹,我想問一下剛才那兩個人開的是哪一號房間?”
陳霞和李錦破上瞭電梯不久,陳梅就走到瞭前臺打聽,她從沒捉過奸,還以為人傢會告訴她呢。
“這位女士,不好意思,這是客人的隱私,我們必須保密的。”
前臺的小姐禮貌的說,心裡卻想,這當小白臉的還有人搶呢?她知道陳霞是一個富婆,這面前的陳梅看上去皮白肉嫩也是一個貴婦的形象,富婆和貴婦爭小白臉,嘖嘖……她的想象倒是蠻豐富的,就這麼的把人傢的關系想得復雜瞭。
陳梅聽瞭一愣,又想我這到底是怎麼瞭,還想上去捉奸?是捉兒子的奸還是捉姐姐的奸?可是她想起李錦破那根巨大的棍子就要塞進陳霞的巷道瞭,心裡又是不甘。她們開門瞭吧?抱著進去瞭吧?開始脫對方的衣服瞭吧?陳霞開始把玩李錦破的那根棍子瞭吧?開始……陳梅的想象也不比那個前臺妹妹的差。
不過,她的想象帶來的後果比前臺妹妹的糟糕多瞭,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又開始發熱,下面著瞭一團火一般……
“哎,我這怎麼瞭。”
陳梅拍瞭拍自己的腦袋,掏出手機,按下瞭陳霞的電話號碼。
可是鈴聲整整的響完瞭一遍,就是沒人接。
“看來真的開始幹上瞭……”
陳梅無奈的掛瞭手機,抬頭望瞭望大廳的天花板,就在她的頭頂,某一個她看不到的房間裡,她的繼子和她姐姐又熱火朝天的幹上瞭,那根霸道的槍桿會強勁的挺入那肥沃的土地裡,然後密切的縫合……陳梅的腦海裡不斷的出現他們兩人顛鸞倒鳳的激情畫面。她的心越來越亂,有痛苦有不滿有怨恨有迷茫,卻也有火燒火燎般的燥動和悶熱。
“走吧,我這算什麼?等到他們下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大傢一起出醜?還是找個時間跟陳霞談談吧。”
陳梅想瞭想還是決定先回去瞭。
她無精打采的回到瞭店子裡。
“嬸子,你去哪裡瞭呢,不舒服啊?小破剛剛出去不久,好像又是約會瞭。”
寧佳見陳梅心事重重的樣子,擔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