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剛才激情的情形,心中久久難以平息。從未見過真人做愛的我,這次近距離偷窺瞭男學生和女老師的偷情場面,而且那個男生就是中午被我打過的人,熊熊的欲火和前所未有的。
震撼相交織,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劉安看著我的褲襠在一邊淫笑,“怎麼樣,很爽吧?”
我才發現我全射在瞭褲子上,居然忘記用紙巾瞭。我尷尬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他們會在這……做這種事。”
“還記得那個網站嗎?”
“是那天晚上我看到的?”
“對,就是那個。我一直在跟一個人的空間,從他拍的照片我發現居然就是我們學校。昨天他發瞭張照片說,他要在這個地方和女老師做愛。還標註瞭時間。我感覺那張照片裡的地方特別熟悉,想起來就是這間廁所。本來我還怕他吹牛,沒想到是真的。”
我聽瞭非常震驚,“那個女老師是誰?”
“這……我也不確定。但你有沒有感覺特別熟悉?”
我搖瞭搖頭,剛女老師一直是發情狀態,聲音含糊不清,我倒沒感覺到熟悉的地方。我問,“那你猜是誰?”
“這還是別說瞭,何況我也不敢打包票一定是。不過……”
“不過什麼?”
“雖然我說不清楚,但你可以自己看嘛……”
劉安淫笑著。
和劉安回到宿舍的時候,我我特意走在劉安身後,遮遮掩掩。因為校褲是黑色的,所以上面白色的一團團非常刺眼!我生怕被別人瞧見。
還好沒人留意我的下體,到瞭宿舍我故作淡定地換瞭條褲子。期間杜偉好奇地問我們去哪瞭,我回答說在教室自習瞭一會。杜偉也沒懷疑,聽完隻是調侃瞭一下劉安,說他什麼時候改過自新天天向上瞭。
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到宿舍熄燈後。我來到劉安床上,看著劉安開機。第一次感覺開機時間是如此漫長。
劉安熟練地打開早已存好的瀏覽器書簽,進入瞭一個叫“尋花少年”的空間,光看這個名字我就非常厭惡。又想起中午他和小靜在一起的場景,心裡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亂。
劉安興奮地說:“你看,更新瞭!”
我看向屏幕,那是一張從女老師大屁股特寫。女老師雪白的屁股占據瞭照片的一大半,美臀渾圓豐滿,白嫩誘人,一根大肉棒毫不留情地狠狠刺入。下面配著文字:“說好今天晚上要在廁所操這個美女老師,就一定要操,而且是狠狠地操。“下一張照片可以看到女老師的整個背部,女老師頭發凌亂著,她雙手撐著地板,裸露的蝴蝶骨格外迷人。讓我回想起女老師被邊操邊走的場景。我的下體不由地硬瞭。
下面又是幾張從背後拍的照片,男生在最後寫道:經過少年我的努力,現在已經基本是想操就操的地步瞭。不過要女老師完全服從我,還得要好好調教一段時間。
接著貼瞭張照片,“後天晚上我會在這個地方操他。”
好囂張!我認真看瞭看照片,那不就是辦公室嗎!隻是我暫時看不出來是哪個辦公室。
劉安說:“給你看看前面的照片。你肯定會大吃一驚。”
說著劉安從空間的第一頁看起,我一看時間,居然是2 年前。
“這是他第一個女人。也是一個老師。”
我怔怔地看著照片,這些照片一張張地講述著男生如何調教女老師,從一開始的不情願,到最後的服服貼貼,期間一共經歷瞭整整一年,最後這個女老師完全成為瞭性奴。女老師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供男生欣賞拍照,完全沒有羞恥的概念。看著女老師的慘狀,我心如刀絞,從小老師在我心中就是一個偉大神聖的職業。我為做老師的媽媽感到自豪,可看著這些淫蕩的照片,感覺信仰被擊潰一般,我低聲說,“夠瞭。”
劉安奇怪地看瞭我一眼,“怎麼瞭?”
“有點不舒服。”
我隨便找瞭個借口。
劉安興奮著說,“很刺激吧!”
我不置可否地點瞭點頭。
“你不是想知道女老師是睡嗎?後天去看看就知道瞭!”
“你怎麼知道在哪?”
“很明顯啊!不就是我們教室旁邊的辦公室嗎?”
劉安拉到最後一頁,指著照片裡一個辦公桌上的杯子說。
確實很明顯,我居然忽略瞭。那個卡通杯子就是蘇老師使用的。每次上課蘇老師都會拿那個杯子過來。我的心跳忽然加速。那個女老師是蘇老師?
不可能!我壓抑著這個念頭。這個辦公室女老師還有幾個,再說,蘇老師她怎麼會……
“好期待後天啊!辦公室!太你媽刺激瞭!”
我忍不住感嘆,“想不到居然會有這種事!”
“沒有什麼做不到!這個網站多得是亂倫。我給你看幾個。”
“算瞭吧。太晚瞭。”
幾乎是脫口而出。我怕我的世界觀崩潰。
劉安急瞭,“就看一個!我還關註一個人好久瞭。現在好不容易有你一塊交流,你就看看吧。”
“好吧。”
我點瞭點頭。
劉安打開瞭另一個空間,我沒在意空間的名字。
“這個人更厲害,搞瞭好幾個熟女瞭。”
“熟女?”
“就是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啊。跟你說,這個年齡段的女人骨子裡都非常渴望性愛,隻是表現得多與少而已。一旦被人開發出來,就騷得跟發情母狗似的。”
聽著劉安嘴裡低俗的字眼,我心裡有些不快,“胡說八道。”
“你可別不信,這個人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他拍視頻,而且非常清楚!”
說著劉安就要打開一個視頻。
我有些累,不想看,“算瞭,我要去睡瞭!”
“別啊。”
劉安說,“他真的很厲害,你就看看吧!”
“多厲害?”
我露出不屑的表情。
“他把他媽和她兩個姑姑都搞瞭厲害不?”
“一群變態!”
我輕聲罵。
“給你看個雙飛!”
劉安說。
我懶得再看,“我睡覺去瞭。”
再也不顧劉安的挽留,我上床去瞭。
第二天,小靜的事一直縈繞在我心頭,我想著中午給她打個電話吧。
上午英語課蘇老師發瞭脾氣,我也跟著倒瞭黴。事件起因是蘇老師心血來潮地數瞭一下作業本,發現少瞭兩本。我是課代表,當然少不瞭去辦公室挨批。
經這麼一折騰,心情真是糟透瞭。
中午媽媽找到瞭我,秦樹也在。
媽媽很平常地對我說,“一起去吃飯吧。”
本來還擔心她提起昨天的事,聽媽媽這樣說,我放下心來。
吃飯的時候,媽媽和秦樹坐在一邊,我坐在他們對面。
媽媽今天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在腦後盤瞭一個發髻,舉手投足間,無不流露出媽媽身上特有的知性美。
媽媽問我:“最近學習怎麼樣?”
這個問題基本上就是我和媽媽之間對話的日經問題。我回答說:“還不是老樣子。秦樹呢,最近怎麼樣?”
秦樹笑著說:“多虧紀姨輔導,我現在感覺挺好的。”
媽媽也說:“秦樹可努力著呢,這幾天進步非常明顯。”
我聽到有進步,心裡反而有些不高興。心想我這是怎麼瞭?我故作笑容說:“那就好。”
這時媽媽說:“小西,你晚上下自習來我宿舍一趟。”
我有些吃驚,“媽媽住教室宿舍瞭?”
“是啊。”
媽媽看瞭眼秦樹,“以前是在學校沒事做,現在為瞭輔導秦樹,搬過來才方便。”
我看瞭眼秦樹,他正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我問,“這樣啊。是哪間宿舍?”
“原來那間。”
媽媽說。
媽媽在我高一下學期的時候就曾在教師宿舍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是因為和爸爸打冷戰,不想回傢,後來和爸爸和好瞭,媽媽也就搬回傢瞭。
我點瞭點頭,“記住瞭。”
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時間轉眼就到瞭晚上9 點半,也就是晚自習下課的時間。想起媽媽的話,我忽然記起我忘給小靜打電話瞭。本來計劃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忘記瞭。正懊惱間,一個女生拿著習題冊過來問我題目,我一看,乖乖,她在作業上劃瞭好幾個圈圈,一副可憐巴巴讓我給她講明白的樣子。我平時就是一個樂於助人的人,就耐著性子一道道講過來,因為是第一次看到這些題目,花瞭我不少時間。等講完題目時,已經10點多瞭。女生很感激我,想請我吃東西。我給拒絕瞭。如果是個美女的話,說不定我會忍不住。可惜她不是。
雖然已經很晚瞭,我還是如約去瞭媽媽的宿舍。教師宿舍離我們宿舍樓有一百米,一共有6 層,那裡條件很好,宿舍面積很大,有單獨的廚房、衛生間,還配置有空調、洗衣機,平常都是兩個老師一間宿舍,上學期蘇老師和媽媽一個宿舍。我隱約感覺媽媽這次叫我過來是和昨天我和小靜的事有關。想起等會我要同時面對媽媽和蘇老師,我就有些頭大。
媽媽的宿舍在頂樓,我來媽媽宿舍前,推瞭推門,發現門緊鎖著,我感覺有些奇怪。於是敲瞭下門,沒人答應。這就真奇怪瞭。裡面燈是亮著的,可是窗簾遮得嚴實,我在窗臺邊上什麼也看不到。燈亮著那證明裡面有人,可為什麼不開門?
我重重地敲瞭兩下。並隔著門喊:“媽媽,在嗎?”
隱約聽到裡面有人說話,裡面確實有人,難道是特殊狀況?
“小西,馬上來瞭。”
裡面傳來媽媽的聲音。
很快,媽媽就過來開門瞭。
“媽媽,怎麼才來開門啊?”
“媽媽在做宵夜呢。快進來。”
媽媽臉色有些紅潤,我覺得有些奇怪。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進去之後,發現宿舍裡沒有人,我問:“媽,蘇老師怎麼不在?”
“你蘇老師在外面買瞭房子,搬出去瞭。”
“這樣啊。”
我沒看到秦樹,正以為他應該是回宿舍瞭。這時秦樹從衛生間走瞭出來,秦樹見到我,“田西,你來瞭啊。”
秦樹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短褲,上身是一件白色T 恤,顯得格外清爽。看到他在,我有些不爽,隨便應瞭一聲。
秦樹倒不在乎,走到床鋪旁邊的辦公桌上做起功課來。
我微感錯愕。
“小西,我們好好談一下你的事。”
媽媽坐在床上,招手示意我坐下來。媽媽換瞭一副嚴肅的表情,此情此景我再熟悉不過,隻是多瞭個秦樹。也正是因為他在,我感覺非常不自在,我很不情願地坐瞭過去。
“昨天中午的事……媽媽想瞭想,覺得我們還是該好好談談。”
我當然知道是什麼事。可是要怎麼談?我默不作聲。
“跟媽媽說那個女孩吧。”
媽媽用那對美目凝神看著我,歲月仿佛沒有在她臉上留下過痕跡。
“我……”
看著媽媽,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我也在想是打死不招,還是坦白從寬。
“媽媽理解你的感受,隻是想好好談談。”
嗯?媽媽什麼時候轉性瞭?還記得當年媽媽談起早戀那可是洪水猛獸級的。
不過話到這個份上,如果我還狡辯撒謊,那我真不是人瞭。
既然難得有坦白的機會,我不該放過,看著媽媽流轉動人的眼眸,我打定主意,緩緩地說,“媽媽你不會去難為她吧?”
“當然不會。”
“你別去找她。”
我仍舊不放心。
媽媽點瞭點頭。我這才松瞭口氣。
“該說說你和她的事瞭。”
談起小靜,我心裡難免有點難過。
在我上初二的那段日子,正是我情竇初開的年齡。我第一次註意到她的時候是在開學典禮上,學校為上學期期末成績優異的學生頒獎,還要求拿到第一名同學在全校師生面前發言。
那個學期我隻是拿到瞭第二名,當我領完獎,經過主席臺時,小靜正在臺上演講。我永遠也忘記不瞭那個畫面。沒有演講稿,小靜站在主席臺上,帶著動人的笑容,像是一盒已經錄好的磁帶,有條不紊地發出婉轉清脆的聲音,從那時起我才知道演講不一定要意氣風發,慷慨激昂。其實也可以像小靜這樣,含著笑容,在微風中亭亭玉立,像一朵盛開的茉莉花。
也就是從那時起,我心裡總會浮現出小靜的影子。我開始打聽她的消息,知道她是學生會的一員後。我厚著臉皮去求學生會的主管老師,求他破例把我收進去。因為我成績在學校名列前茅,老師也比較重視我,就答應瞭我的請求。我沖昏瞭頭,一時忘瞭問小靜在哪個部門,於是稀裡糊塗的被分到一個學習部,那裡沒有小靜,隻有一群恐龍。
我這個人雖然臉皮有點厚,可我卻不敢直接瞭當地去找小靜表白。在學生會開會的時候,我會靜靜地看著她,心裡想著該怎麼和她說上話,然後直到散會。
就當我感到喪氣的時候,機會就這樣來瞭。
那是一次奧數競賽,我是被數學老師強制要求參加的。這次競賽挺嚴格的,題目也很難,我一時來瞭勁,非常認真的完成瞭考試。初賽成績下來後,我們學校一共隻有兩個人通過,一個是我,另外一個當我聽到名字後差點興奮地跳瞭起來,對,就是陳靜。
這次競賽是全國性的,所以復賽要去省會參加考試。學校領導格外重視這次比賽,因為在我們市,能夠參加復賽的也寥寥無幾。為瞭打響學校的名頭,領帶決定對我和小靜進行專門輔導。學校指派瞭一個數學老師,我和小靜一周會去老師傢三次,周三晚上一次,周六、周日早上各一次。周三晚上輔導完之後,我都會先送小靜回傢。周六周日我們也會經常在一些小館子一塊吃午餐。
學習的時候,我們有不懂的難點都會互相問對方,或者一起討論。
因為那段時間,我們成瞭很要好的朋友。對於我來說,我當然不滿足。可我不確定小靜是怎麼想的。被這可笑的念頭還有不知從何而來的羞澀牽絆著,整整初二和初三兩年我都沒有表白。現在想起來我都很窩囊。
在初三快要畢業的時候,小靜問過我高中會去哪所學校就讀。我因為媽媽的原因當然是會選擇在城郊的一間寄宿學校。而且沒有選擇餘地。我又問小靜,小靜回答說市一中。我們市最好的中學。
想到終有一天會各奔東西,我非常難過。原本畢業表白的計劃也被我放棄瞭。
初中最後的一段時間,我就很少去見小靜。
畢業會考結束之後,大傢瘋狂地慶祝,我卻把自己鎖在房間裡狠狠哭瞭一晚。
行屍走肉搬過瞭一周,我在傢接到一個電話。
“田西你是個大壞蛋!我已經報瞭你的學校瞭!”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腦袋轟的一聲。
小靜在電話另一邊低聲抽泣,我興奮地在電話裡喊,“陳靜,我快瘋瞭,我現在就想見到你。”
之後的故事就像王子與公主過上瞭幸福美滿的生活一樣,我們感情的發展像火箭一般。
直到現在。
回想起過去的總總,我不禁流下瞭眼淚。我低聲向媽媽訴說著我的經歷,說到最後,已經忘瞭我現在是被審判著。
媽媽輕撫著我的頭,說:“我給你講個故事。”
“在很久以前,五臺山有一位禪師收瞭一個才三歲的小沙彌。師徒兩個終日在五臺山頂修行,從不下山。十多年後,禪師同小沙彌下山。這小沙彌看到雞馬牛犬,非常驚訝。禪師就告訴他說,牛可以耕田,馬可以騎,雞可以報曉,犬可以守門。小沙彌點頭稱是。過瞭不久,一個美貌少女走瞭過來,小沙彌吃驚地問。“這是什麼?”禪師怕他動心,於是說,“它的名字叫老虎,靠近它的人,會被它咬死。”小沙彌點頭稱是。晚上回到山上,禪師問,“你今天在山下看到的東西,可有在心裡想它們嗎?”小沙彌說,“一切都不想,隻想那會吃人的老虎,心裡總是覺得舍不得。””媽媽和藹地看著我,“小西,青少年對異性有愛慕傾向是正常的。但我不是杞人憂天的禪師,你也不是朦朧的小沙彌。”
我看著媽媽,思索著話裡的含義。
“媽媽很高興你把心裡話都講給我聽。”
媽媽帶著微笑說,“你不是小孩子瞭。我也不能像往日那樣責罵你,你好好想想我的話,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我抹掉眼角的淚水,點瞭點頭。
“好瞭,你和秦樹肯定都餓瞭。我去給你們做宵夜。”
“紀姨,我題目做完瞭。”
這時秦樹在一邊說。
“哦,小西,你去給秦樹看看作業吧。”
“好的。”
我來到秦樹身旁,秦樹站起身來,“謝謝你瞭,我去大便。”
教師宿舍的設計是廚房和廁所在一塊,看著秦樹跑進廚房,我坐瞭下來準備看作業,忽然想起秦樹不是高三嗎?他的作業我怎麼改?我拿起習題集一看,發現是高一的內容。我翻閱瞭一下,秦樹一共做瞭三頁的題目,算是很多瞭。受心情影響,這些題目我一時看不進去。發呆瞭好久,腦海裡全是媽媽和小靜的影子。忽然聽到廚房裡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我問,“媽,你在做什麼宵夜啊?““啊?媽媽……媽媽在下面條。”
聽聲音有些奇怪,不過我也不怎麼在意。強提瞭提精神,我認真翻閱起秦樹的習題來。看這些題目,我當然是對著參考答案來看,不過有些參考答案寫得簡單的地方,我還得自己來推敲。幹這個也算是近來新的業務,駕輕就熟,我這個人做事十分認真,慢慢開始忽略周圍的環境起來。
看著秦樹的答題,這寫得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比對著答案,發現前面的題目秦樹做得還算可以,到瞭後面,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感覺秦樹蹲坑有一陣瞭,我喊瞭聲,“秦樹!”
“秦樹!”
我又喊瞭聲。
這時秦樹抓著褲子從廚房裡跑瞭出來,我瞥瞭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這錯得太離譜瞭!”
秦樹臉色有些難看,嘶啞著聲音說,“哪裡?”
“哪裡都是。”
我一個個地指瞭過來。
秦樹有點心不在焉地看著習題,這態度讓我不舒服,又不知道該怎麼發作。
這時媽媽端著兩碗面條走瞭出來,把面放在瞭另一張辦公桌上,“過來吃面瞭。”
算瞭。我也懶得氣管,交給媽媽就是瞭。反正他成績好壞跟我又沒關系。
我註意到媽媽腦後的發髻遙遙欲墜,“媽,你的頭發亂瞭。”
媽媽有些慌張地摸瞭摸腦後,“是嗎?你快吃面。”
“哦。”
我端起面來吃著,“媽,有點咸啊。”
“是嗎?”
媽媽試瞭一口,“還能吃,講究一下把。”
“媽,這可不是你的水平啊。”
媽媽顯得有些尷尬,“媽媽也也有手抖的時候嘛……”
秦樹端起面來大口吃瞭幾口,“好吃,好吃……”
難道他的面不咸?我奇怪地看瞭眼秦樹。
而媽媽臉上陰晴不定,看著秦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