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玉蘭打瞭一耳光後,烏濤幾天上班都沒有精神。他幾次在走廊看到林玉蘭,想要和她說話,林玉蘭都立刻拐彎走瞭,明顯是躲著他。這讓他越發鬱悶瞭。
林玉蘭是個強勢善變的女人,烏濤早已經領教過瞭。可是以前不管玉蘭說話再兇,他也沒有擔心過。現在好像不同瞭,她眼睛裡好像多瞭冷漠。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問問玉蘭究竟是什麼讓她恨他。
林玉蘭的辦公室門是開著的。烏濤幾次走過,都看到林玉蘭坐在椅子上面在看文件。
一直到下午快下班瞭,烏濤才鼓足勇氣,他輕輕地敲門。林玉蘭抬頭看著他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烏濤說:「有。」
林玉蘭道:「我隻說公事。」
烏濤說道:「我的話很短,不會耽誤你的時間。」玉蘭不吭氣瞭。
烏濤進屋子裡坐到沙發上。這時下班鈴聲響瞭,大傢陸續地開始走瞭,不時有人好奇地看著坐在辦公室的玉蘭和烏濤。
林玉蘭說道:「下班瞭,要不明天再說?」
烏濤說:「你就在乎那點時間?」
走廊安靜下來,已經沒有人瞭。大傢都下班回傢瞭。
林玉蘭不耐煩地說:「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趕快說!我最討厭粘粘呼呼的男人!」
烏濤激動地站起身,說道:「我想不通你為什麼不理我瞭?我做瞭什麼錯事嗎?」
林玉蘭道:「哦,你是說那天我打你的事情吧。我是不該打你。可你想過沒有,我是有傢有丈夫的女人。你也有女朋友。你老糾纏我對你我有什麼好處?我打你其實是為你好,你冷靜想想。」
烏濤道:「我也想過,我就是喜歡你,並沒有考慮那麼多事情。我沒你那麼復雜。我隻是覺得開心就好。」
林玉蘭哼一聲,說道:「你倒撇脫。男人總要有點責任感,像你這樣子背著女朋友。你想過秦嵐的感受沒有?你太自私瞭。」
烏濤先一愣,又笑瞭。說道:「你好像是老師教育學生一樣。我沒你那麼多道德觀念。那玩意都是害人的。你講道德別人不講,你就吃虧瞭。」
林玉蘭詫異地看看他,說道:「虧你是大學生,說這種話。大傢都像你這麼自私,隻顧自己開心,社會不亂套瞭。」
這時門口突然出現一個人,笑著說道:「林處長,小烏,你們這不下班,還討論工作呢?」來人是劉處長。
林玉蘭笑著起身道:「我們正要準備走呢。我和小烏說點事情。小烏,我們走吧。」
烏濤忙說好,起身來殷勤地拿瞭林玉蘭的手包。劉處長看瞭笑道:「小烏真有眼色,林處長教導有方啊。」
林玉蘭笑道:「我教導啥?」說完就笑瞇瞇地從烏濤手裡拿過包。
烏濤在遞包給她時悄悄地摸瞭下玉蘭的手。當著劉處長的面,林玉蘭不敢發作,隻是瞪瞭烏濤一眼。烏濤一臉的得意。
三人一起下樓,各自回傢去瞭。
周末,玉蘭和維本吃瞭早飯就計劃去學校看趙青。趙青上瞭初二後,玉蘭就讓他在學校裡面住宿。還沒有出門,趙維本這時卻接到偉民的電話,說是中午請他們兩口子吃飯,地點是聚園酒店。
到中午,林玉蘭兩口子就開車去酒店。林玉蘭和趙維本進酒店就看到魏秋月在等著。魏秋月上前來拉住玉蘭的胳膊。二人就親熱地嘀咕起來。趙維本在一旁根本沒有說話的份。
魏秋月拉著林玉蘭進瞭雅間,林玉蘭看到裡面已經坐著兩個人。一個是偉民。另外一個年輕人卻不認識。林玉蘭看此人瘦高的身材,眉目卻是清秀過人,唇紅齒白,美少年一個。
魏秋月笑道:「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的幹兒子,叫秦風。今年二十三。他父母和偉民很熟悉,也是做生意的。以前一直在鵝城做生意,最近在我們這開瞭傢公司,做服裝。這不就把兒子安排過來瞭。你別看他年紀小,做生意都好幾年瞭。」
秦風忙站起身,笑著說:「林阿姨、趙叔你們好!以後還要請你們多關照。」
魏秋月笑道:「那是一定的。以後啊,有漂亮的衣服,我和玉蘭肯定要買的。」
林玉蘭笑道:「我可沒你那麼多錢。再說我也不敢像你那麼穿。」
李偉民就說:「玉蘭是領導,當然要註意形象瞭。哈哈!」
飯桌上秦風殷勤地給林玉蘭和魏秋月夾菜。秋月也給他夾菜。林玉蘭見狀笑道:「秋月,我看你這個幹兒子比你親生女兒還體貼人。」
魏秋月聽瞭忙著點頭,感慨道:「那可不。你讓偉民說。上周偉民感冒瞭,我又在外面。讓娜娜去買藥,娜娜就是不去。把偉民氣得!後來偉民就給秦風打電話,一會秦風就把藥送去瞭。你說我們養這孩子有什麼用啊!白養!」
趙維本在一旁哈哈笑道:「就是就是,看來你們認這個幹兒子是認對瞭!關鍵時刻還真管用瞭。我和玉蘭啥時候啊也認個幹兒子!哈哈!」
林玉蘭聽瞭就納悶地看看趙維本,說道:「你沒喝多吧?別人這幹兒子都認多少年瞭。你看著好你也要認一個,你認的那個要不好呢?」
維本臉一紅,不說話瞭。
魏秋月看趙維本不悅,就忙打趣道:「玉蘭!看你,維本說的對。認個幹兒子又不是多要緊的事情。多些走動也好。我和偉民就計劃啥時去看看秦風他父母,多少年沒見瞭。」
一直吃到三點,林玉蘭起身說:「我是吃好瞭,我去下洗手間。」大傢就都起身。雅間裡面沒有洗手間,林玉蘭走到大廳才找到。
林玉蘭從洗手間一出來,就看到李偉民和趙維本並肩,邊說話邊走著。後面是魏秋月和秦風,二人也一邊走說笑。
林玉蘭心道,這倒是緣分瞭。正要喊魏秋月,忽然見秦風把嘴巴湊到秋月的耳邊,不知道說什麼,手就勾住秋月的肩膀。魏秋月想必是害怕被偉民看到,忙推開他勾肩的手。那秦風竟然就手去魏秋月的豐滿的屁股上扭瞭一把。秋月一點不惱,卻隻是轉頭對著秦風一笑。
林玉蘭看瞭心裡咯噔一下。明白這兩人不是一般的關系瞭。大庭廣眾之下,這秦風居然敢摸秋月的大屁股,而且還當著偉民的面。想必秋月多半已經被秦風的肉棒捅瞭眼瞭。就是不知道是誰勾引誰瞭。
回瞭傢,林玉蘭腦海中盡是秋月和秦風。這個秋月,還真是艷福不淺啊。這又跟個小夥子搞上瞭,還是幹兒子!真有她的!
想想自己,林玉蘭不由嘆氣。維本不行,好容易遇到個烏濤,自己也看得上,人才相貌都好,對自己也比較迷戀。可是總是波折不斷。
上次在傢裡樓下,她就感覺他那時動情瞭,雞巴很硬,都頂到她身體瞭。那時自己也是騷呼呼的,下身一直都流著淫水。心裡面想的是要烏濤趕快把肉棒插到自己的身體裡面,好好地讓她快活一回。可是做的卻是自己一把就推開瞭他。
在郊外那次,在她說要回傢前,烏濤也是很動情,也許是看到她不小心裸露的屁股和大腿,受瞭刺激。林玉蘭發現他的雞巴勃起得很厲害,把褲子頂得高高的。可是當烏濤強行抱住她時,她卻毫不猶豫地給瞭他一記耳光。
夜深瞭,林玉蘭在陽臺上看著遠處的燈火。這一刻城市終於變得安靜瞭。
第二天林玉蘭起的很晚。趙維本敲門進來,她才睜開眼睛。維本摸著她的臉龐,說道:「玉蘭咋瞭,沒睡好覺?」
看看維本,林玉蘭挪下身子,說道:「沒有啊。今天周末,多睡會懶覺。」
趙維本說道:「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林玉蘭笑下,說道:「你做什麼我都喜歡。」
趙維本笑笑溫柔地說「好。」
林玉蘭懶洋洋地穿瞭睡衣去洗漱瞭。進客廳看到飯桌上已經擺瞭幾盤菜,有西紅柿炒蛋、有炒青菜,有泡茶。
趙維本看她起來瞭,就笑道:「來吃吧。」
趙維本眼睛一直看著玉蘭。玉蘭奇怪說道:「你老看我幹什麼?」
趙維本嘆氣道:「玉蘭,我發現你真美!」
林玉蘭白他一眼說道:「神經病!」
趙維本一笑說道:「玉蘭,你說秋月他們那個幹兒子,長得倒是俊。就是有點女瞭一點。」
林玉蘭笑道:「管你屁事!吃你的飯!」
趙維本笑道:「你喜歡他那種類型的?」
林玉蘭聽瞭飯幾乎要噴出來。罵道:「你今天真是有病啊,一大清早的就說這些不要臉的話。咋的,你是著急要給我找個男人是吧?」
趙維本嘿嘿一笑,道:「不是不是,我就是隨口一說。看你急的。」
兩人吃一會,趙維本忍不住,說道:「玉蘭,要不我們也認個幹兒子?」
林玉蘭說道:「我們自己有兒子,認啥幹兒子?」
維本說道:「認個也好。你看偉民他們,有事還幫忙。平時兩傢還多個走動。」
林玉蘭說道:「你那麼有興趣你就自己去認。」
趙維本笑道:「我又認識不到幾個人。不過昨天我聽人聊天,說是下半年市裡領導換屆?」
林玉蘭說道:「很快的事。」
趙維本哦一聲,說:「我聽說趙市長和書記關系不好,可能他接不瞭書記的班。」
林玉蘭聽瞭一驚,說道:「你聽誰說的?」
趙維本道:「跟書記關系很鐵的人說的。」
林玉蘭吸口冷氣說道:「是嗎?」
趙維本說道:「千真萬確!那人喝多瞭,自己說的。」
林玉蘭道:「那趙市長怎麼辦?」
趙維本說:「那人說書記想把他整走,讓烏雲當市長。」
林玉蘭聽瞭不吭氣瞭。
趙維本看看她,說道:「我聽秋月說,你手下有個人叫烏濤?是烏市長的兒子?」
林玉蘭納悶道:「對啊,咋瞭?」
趙維本笑道:「如果我們認他當幹兒子,那你以後日子就好過瞭。」
林玉蘭聽瞭,呸道:「虧你說得出。人傢領導的孩子,能給你當幹兒子?你這腦袋真是進水瞭。」
趙維本笑道:「這不是我的主意。是秋月和偉民說的。他們現在比我還著急。就怕換屆後你日子不好過。他們以後也沒人幫忙瞭。」
林玉蘭納悶道:「他們怕什麼?換屆跟我有什麼關系?」
趙維本說道:「你看你,秋月他們是好心。」停一會,趙維本猶豫下,說道:「玉蘭,有句話我不好說出口。」
林玉蘭說道:「你又來瞭。你這粘乎勁啥時候能改一改。」
趙維本說道:「那我說瞭。外面都說你和趙市長有那個關系。趙市長萬一調走瞭,新領導還會用你?」
林玉蘭的臉頓時紅燒燒的。急道:「你又聽這些亂七八糟的話。我和姓趙的狗屁關系也沒有!」
趙維本忙道:「我們都相信你和趙市長沒有關系。可是別人不信啊。這種事你能說得清楚?畢竟是趙提拔的你。」
林玉蘭聽瞭嘆口氣,心情變得越發沉重。
趙維本擔心地看著她,說道:「你想想,如果你能認烏濤為幹兒子,我們就還有機會翻身。否則就懸瞭。」
林玉蘭嘆口氣,起身來進瞭自己臥室。
林玉蘭在屋子裡反復想著維本的話。維本說的有道理。如果烏濤成瞭她的幹兒子,自己就安全多瞭。可是想想自己並沒有和趙市長有真正的男女關系,那次雖然自己一時沖動去找瞭他,也隻是被他摸瞭下屁股和奶子,並他沒有真正進入和占有她的肉體。都被烏濤這傢夥攪和瞭。外面的人哪管這些,隻是憑想象猜測,真是人言可畏啊。
可是怎麼和烏濤說呢?他會同意嗎?烏濤還是迷戀自己的,他不會是想和她結婚吧?想到這裡,林玉蘭心中湧起一股激動和興奮,可是年紀差那麼多,而且他父母一定會反對的。想到烏濤的父母,林玉蘭心一陣發冷。自己完全就是在做夢啊!哪個父母會同意,即便是自己也會反對。
林玉蘭心裡亂糟糟的,就給魏秋月打電話。秋月就問她啥事。玉蘭把維本說的話原原本本給秋月說瞭。秋月就說道:「玉蘭,我們別電話裡說瞭,這樣吧,明天我們去玉龍河玩一天。到時間我們好好聊聊。」
林玉蘭一天都心事重重。趙維本小心翼翼伺候她。
夜深瞭,聽著掛鐘的聲音,林玉蘭的頭慢慢沉重起來。
林玉蘭眼前亮起來,發現自己走到一個房間裡面。房間裡面空空如也。靠窗口站著一個男人。玉蘭奇怪,就說:「請問這是哪裡啊?」
那個男人轉過身體,林玉蘭一看是李偉民。玉蘭就笑說:「偉民,你怎麼在這裡?秋月呢?」
李偉民不說話隻是笑著看她。玉蘭奇怪道:「你咋瞭?」偉民慢慢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脫褲子。
林玉蘭嚇得向後退,說道:「偉民,你脫褲子幹什麼?」
李偉民不說話,褲子已經脫落瞭。偉民的肉棒硬挺著,象一桿肉槍一樣氣勢洶洶地指著玉蘭。
林玉蘭驚呼一聲,捂住自己的嘴巴。那個碩大的肉棒就在眼前。
門不知道何時被人關上瞭。林玉蘭大聲叫喊著敲門。李偉民已經到瞭她身後,抱住瞭她的腰。他力氣極大,林玉蘭動彈不得。李偉民就去脫她的衣服裙子,雖然她不停哀求,偉民一會就把林玉蘭脫瞭個精光。
林玉蘭哀求道:「偉民,別這樣。秋月會生氣的。」
偉民笑瞭說道:「你自己看看。」
林玉蘭抬頭居然看到秋月,不知道何時她已經站在窗口,笑瞇瞇地看著他們。
林玉蘭忙喊:「秋月,快來救我!」
魏秋月卻笑道:「玉蘭,你就別裝瞭。你心裡早就想讓偉民幹你瞭。」
李偉民笑著固定住林玉蘭的肉體,抱到窗口。他按住玉蘭的頭,讓她趴在窗臺上面。李偉民摸瞭摸她的肉穴,林玉蘭被刺激得渾身一哆嗦,一股淫水就流出來。
李偉民就笑道:「媽的,還說不要幹。還沒幹就流得稀裡嘩啦瞭。」他握住肉棒,就從玉蘭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後插入。
林玉蘭被男人猛然插入,感覺被男人的肉棒塞得滿滿的,太大瞭!比維本的又粗又大。好舒服啊,林玉蘭不覺嗯啊不停地叫起來。李偉民抱住她的腰和屁股就開始快速地插起來。
林玉蘭被日得身子擺來擺去。口中發出悲哀的嬌吟,「不要啊我不要,秋月救救我啊。」
魏秋月就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著。她甚至過來抱住瞭林玉蘭,說道:「玉蘭,別怕,你不一直想讓男人搞你嗎?我們今天是專門來搞你的。」
林玉蘭聽瞭如五雷轟頂。自己被算計瞭,這一對淫蕩夫妻早就打自己主意瞭。
玉蘭心裡越發焦急起來。她極力大叫,「不要啊!」從床上猛然坐起的林玉蘭,看到四周一片黑暗一片寂靜。她渾身上下都是汗水。玉蘭才發現自己是做夢瞭。呆坐瞭半天,她起身來,換瞭個睡衣。脫下內褲時發覺內褲上面滿是滑膩膩。想到自己居然會夢到和偉民做愛,而且做愛的情景都歷歷在目,清晰無比。林玉蘭不由得心生愧意。